第49章 祭壇深處,劍破魔威耀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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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銅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我的指腹還殘留著人麵浮雕的滑膩觸感。
    門內湧出的陰風卷著腐土氣息,曾萱袖口飛出的螢火蟲剛飛入門縫就化作青煙,把公孫婉兒鬢角垂落的銀鏈吹得叮當作響。
    "這味道比醉仙樓後巷的泔水桶還帶勁。"鐵牛往重劍上啐了口唾沫,鏽跡斑斑的劍身突然亮起暗紅色紋路,"待會要是看見白骨堆,記得提醒老子別踩到陪葬的夜壺。"
    曾瑤的絹傘突然逆向旋轉,傘骨間垂落的金鈴炸成粉末。
    我順著她煞白的臉色望去,十三級青玉台階盡頭,司馬長風正把滴血的匕首從某個散修心口拔出。
    他身後懸浮的青銅鼎裏,半透明老者的虛影正在啃食修士魂魄——那應該就是係統提示過的遺跡守護者。
    "趙兄來得好巧。"司馬長風甩了甩匕首,血珠在鮫人燈下凝成詭異的藍紫色,"方才我們試了七種破陣方法,原來要湊夠八條人命才能激活祭壇。"他腳下暗紅色陣圖突然暴漲,我懷中的玄鐵令竟開始發燙。
    公孫婉兒的蛇蠱突然弓起身子,我頸後寒毛倒豎的瞬間,守護者虛影化作萬千骨刺襲來。
    鐵牛的重劍與骨刺相撞迸出火星,曾萱拋出的符紙卻在半空自燃——這裏的靈氣場完全紊亂了。
    "係統,分析敵方弱點!"我在識海中大喊,眼前卻突然浮現解剖台上曾萱的幻象。
    冷汗浸透的後背撞上曾瑤溫軟的胸膛,她傘麵流轉的八卦圖勉強擋住司馬長風的偷襲。
    【警告:靈力純度不足,無法啟動高級演算】係統提示音帶著刺耳雜音,我這才發現丹田氣海正在瘋狂翻湧。
    公孫婉兒甩出的銀絲纏住三個魔修咽喉,聲音卻帶著顫:"這些燈籠在吸食我們的靈力!"
    祭壇四角的鮫人燈驟然明亮,我看到自己掌紋間滲出的靈力正化作青煙飄向燈盞。
    鐵牛的重劍突然脫手插入地麵,這個向來豪邁的漢子單膝跪地,臂甲縫隙滲出黑血——方才交手中暗器竟淬了蝕骨毒。
    "遊戲該結束了。"司馬長風踩著某種詭異的步法逼近,他手中鴛鴦鉞的寒光映出我們所有人的疲態。
    曾萱試圖結印的手被骨刺刺穿,血珠滴在青玉磚上竟被瞬間吸幹。
    我摸到懷中那枚在落雲山禁地撿到的殘缺玉簡,溫潤觸感突然變得滾燙。
    生死關頭,那些在藏書閣死記硬背的晦澀口訣突然自動排列組合,丹田處沉寂多日的係統能量核開始瘋狂旋轉。
    "趙羽小心!"曾瑤的驚呼和破空聲同時響起,我本能地側身翻滾,原先站立處的青玉磚被守護者的骨爪抓出五道焦痕。
    鬢角被削斷的發絲還未落地,司馬長風的鴛鴦鉞已經貼上我的喉結。
    電光石火間,我握著玉簡的手突然不受控製地結出複雜法印。
    祭壇穹頂的星圖開始扭曲旋轉,懷中係統出品的玄鐵令發出龍吟般的嗡鳴,那些被鮫人燈吸走的靈力突然如潮水般倒灌回體內。
    "這不可能!"司馬長風暴退時衣袖被玄鐵令的劍氣絞碎,他精心打理的發髻散落下來,終於露出額角暗紅色的魔紋。
    我單膝撐地劇烈喘息,舌尖嚐到鐵鏽味的血沫,卻清晰感受到某種沉寂已久的力量正在經脈中蘇醒。
    公孫婉兒的銀絲趁亂纏住兩盞鮫人燈,爆裂的燈油將三個魔修燒成火人。
    曾瑤的傘麵完全轉成玄色,替鐵牛擋下致命一擊。
    而我的視線突然穿透司馬長風扭曲的臉,清晰看見他丹田處跳動的暗紫色金丹——等等,這不該是築基期該有的景象!
    識海中沉寂的係統突然彈出半透明界麵,鮮紅的倒計時與我在現代看過的爆破倒計時驚人相似。
    殘缺玉簡在掌心融化成液體,那些曾以為毫無關聯的線索,突然在生死之間串聯成驚心動魄的真相。
    司馬長風額角魔紋滲出黑血時,我丹田裏的靈力漩渦突然發出冰層開裂的脆響。
    那些卡在築基中期半年的瓶頸,竟在係統能量核與玉簡融化的液體交融瞬間土崩瓦解。
    "築基後期?"公孫婉兒的銀絲差點割到自己手指,"你這家夥突破怎麽跟吃飯似的!"
    我舔掉嘴角血沫,掌心凝聚的靈力光團突然映出司馬長風丹田裏的秘密——那枚暗紫色金丹表麵布滿蛛網狀裂痕,分明是強行吞噬他人修為的痕跡。
    難怪這孫子總愛躲在暗處挑撥離間,原來他根本就不是築基期!
    "係統,啟動能量共鳴模式!"我在識海中怒吼,這次回應的是清脆的提示音。
    玄鐵令懸浮在頭頂,將倒灌的靈力擰成九道金色鎖鏈,把正欲遁走的司馬長風捆了個結實。
    曾萱捂著流血的手掌還不忘調侃:"大魔頭現在像不像端午節粽子?"她甩出的止血符精準貼在鐵牛臂甲裂縫處,這丫頭關鍵時刻倒是靠譜。
    司馬長風的鴛鴦鉞突然脫手飛向祭壇中央,暗紅色陣圖裏鑽出七條骨龍。
    遺跡守護者的虛影發出沙啞笑聲:"終於等到上等血食......"話音未落,我懷裏的係統突然彈出全息投影,那些在禁地記下的殘缺陣圖與眼前骨龍竟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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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牛,坎位!
    曾瑤,離火!"我揮劍斬斷撲向公孫婉兒的骨刺,"這玩意是三百年前玄陰宗煉製的鬼骨傀儡,弱點在龍角分叉處!"
    鐵牛的重劍突然燃起赤焰:"老子這輩子最恨長蟲!"他躍起時地麵被踏出蛛網裂痕,鏽跡斑斑的劍身竟劈出了開山之勢。
    曾瑤的絹傘化作火鳳,與骨龍噴吐的幽冥鬼火撞出漫天流火。
    司馬長風突然咬破舌尖,噴出的血霧讓捆仙鎖瞬間腐蝕。
    他獰笑著拍向天靈蓋,暗紫色金丹強行破體而出:"能逼我用禁術,你們可以瞑目了!"
    金丹修士的威壓讓青玉台階層層崩裂,公孫婉兒的蛇蠱直接爆成血霧。
    我虎口震裂的瞬間,係統突然將當初在藏書閣背下的《太虛引星訣》投射在視網膜上——那些曾以為是胡編亂造的口訣,在九盞鮫人燈映照下竟與穹頂星圖遙相呼應。
    "借個火!"我旋身躲過骨爪,劍鋒挑起曾萱燃著的符紙甩向穹頂。
    玄鐵令發出的龍吟突然變得清越,漫天星輝如銀河傾瀉,在周身凝成璀璨戰甲。
    係統能量核瘋狂運轉的嗡鳴聲中,我清晰聽見自己骨骼發出玉器碰撞的脆響。
    司馬長風的金丹幻化的魔像剛要撲來,我劍尖突然凝聚出米粒大小的金色光點。
    這是十天前在落雲山後山瀑布下悟出的劍氣化形,當時還被曾萱嘲笑像螢火蟲。
    "去!"
    光點沒入魔像眉心時,整座祭壇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
    三息之後,司馬長風淒厲的慘叫與骨龍崩碎的脆響同時炸開。
    金丹表麵的裂痕瘋狂蔓延,他捂著丹田跪倒在地:"你怎麽可能看破......"
    "你每次殺人前都要摸三下袖口。"我踩著崩落的星輝碎片逼近,"上個月黑市流通的奪元丹少了七瓶,瓶底都沾著醉仙樓的梨花胭脂——而整個雲州城,隻有你司馬長風會給男寵買這個。"
    曾瑤突然甩出傘骨釘住想偷襲的魔修,嗔怪道:"這時候還要顯擺你的推理!"
    公孫婉兒突然甩出三十六根銀針封住祭壇四角:"小心!
    寶物要現世了!"
    祭壇中央的青銅鼎轟然炸裂,懸浮的寶物讓所有人都呼吸一滯。
    那是個巴掌大小的青銅羅盤,表麵浮動著血玉雕成的二十八星宿。
    但更詭異的是羅盤中央的眼球狀寶石,此刻正用我熟悉的、現代解剖室無影燈般的冷光注視著我們。
    係統突然彈出鮮紅警告:【檢測到跨時空能量波動!】
    鐵牛剛要伸手,羅盤突然激射出一道青光。
    豪邁的傭兵首領竟保持著前撲姿勢被定格在半空,臉上還帶著錯愕的表情。
    曾萱甩出的探查符剛靠近就化作灰燼,那些灰燼在空中拚成八個血字:因果輪回,報應不爽。
    "這東西......在挑選主人。"公孫婉兒的銀絲試探性地纏繞羅盤,卻在觸碰瞬間崩斷成渣。
    她突然轉頭看我,眼神複雜:"趙道友,你方才突破時身上有相似的氣息。"
    司馬長風突然發出癲狂大笑,他碎裂的金丹裏鑽出縷縷黑氣:"你們都要死!
    這是輪回......"話音未落,黑氣突然反噬將他吞沒,隻剩件空蕩蕩的黑袍飄落在地。
    我頸後的汗毛突然豎起,那種被更高維度存在注視的顫栗感再度降臨。
    羅盤上的眼球寶石轉動著對準我,恍惚間看到現代辦公室裏自己常泡的枸杞茶杯,杯底沉澱的枸杞突然組成了與祭壇相同的星圖。
    "小心!"曾瑤的驚呼和係統的警報同時炸響。
    羅盤突然化作流光沒入我的眉心,識海裏轟然展開的星圖中,竟浮現出穿越那日經手的最後一樁案卷——滅門慘案的死者照片上,所有人脖頸都浮現出與司馬長風相同的魔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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