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靈境凱旋驚世目,榮耀歸山震群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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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屈指彈了彈腰封上沾著的青銅碎屑,功德錢在掌心燙得發紅。
    血色月亮在靈境穹頂詭異地彎成鉤狀,那些飄著漕幫殘旗的霧氣正緩慢侵蝕著結界邊緣。
    "該走了。"我故意用拇指蹭過曾萱塞進我衣襟的冰玉髓,這丫頭總愛往我身上藏保命法器。
    曾瑤將最後一塊青銅鼎殘片收進乾坤囊,裙裾翻飛間已經纏上我的左臂:"阿羽的睫毛結霜了。"
    她說的是我運轉靈力時溢出的寒氣。
    這次靈境之行不僅讓修為突破到元嬰中期,連係統麵板都解鎖了"冰魄玄瞳"的新技能——代價是視網膜邊緣那道裂紋正在緩慢擴散。
    跨出結界的瞬間,我聽到係統在耳畔發出尖銳蜂鳴:【強製任務:時空錨點已激活,倒計時715959】。
    曾萱的銀鈴鐺突然發出清越響聲,將蜂鳴聲硬生生壓回識海深處。
    落雲山護山大陣的青玉台階上,我差點被撲麵而來的靈氣嗆到。
    以前覺得濃稠如蜜的靈氣,此刻嚐起來竟像兌了水的米酒——靈境裏被功德金光淬煉過的經脈,果然連呼吸都帶著鋒刃。
    "趙師兄...身上怎麽有雷劫的味道?"守山弟子捏訣的手勢僵在半空。
    我望著他腰間劇烈震顫的驗靈玉牌,這才驚覺自己外溢的靈力竟讓方圓十丈的靈草都結出冰晶。
    曾瑤突然輕笑出聲,指尖拂過我肩頭凝霜的發梢:"諸位師兄弟且讓讓,你們趙師兄現在就是個行走的寒玉陣眼。"她尾音帶著靈狐族特有的蠱惑波動,人群自動分出的道路盡頭,我瞥見三長老養的那隻丹頂鶴正炸著羽毛往竹林裏鑽。
    "趙師兄!"新入門的弟子們擠在演武場邊緣,眼睛亮得像是發現了上古秘境。
    我認出人群裏那個總給我留桂花糕的圓臉師妹,她手裏捏著的留影玉簡正在瘋狂閃爍。
    曾萱突然拽著我加快腳步:"快走快走,再待下去你的冰魄玄瞳要把護山大陣捅穿了。"她耳尖泛紅絕不是因為害羞——我後知後覺意識到,此刻自己周身縈繞的功德金光,對那些低階弟子來說確實刺眼得過分。
    轉過棲霞峰時,我腳步突然頓了頓。
    山澗倒影裏,有道青色身影正在捏碎傳訊玉符。
    那是林嶽,三年前與我同期入門的弟子,此刻他嘴角掛著冷笑,掌心殘留的靈力波動分明是某種高階留影術。
    "怎麽了?"曾瑤順著我的視線望去,紅綾已經纏上腕間。
    "沒事。"我屈指彈碎水麵倒影,冰晶落入潭中驚起一尾銀魚。
    新覺醒的玄瞳能清晰看到百裏外飛蟲振翅,自然也沒錯過林嶽腰間突然出現的黑玉令牌——那是刑堂暗衛的標識。
    祖師殿前的千年古柏簌簌作響,我仰頭望著玄玉座上若有若無的冰霜痕跡。
    係統突然在視網膜上投射出淡藍色波紋:【檢測到時空波動殘餘,濃度37.6】。
    伸手觸碰玉座的瞬間,曾萱塞在我懷裏的冰玉髓突然發出刺骨寒意。
    "兩個時辰前有人坐過。"我摩挲著玉座上殘留的溫度,那絲涼意竟與我的靈力同源。
    曾瑤突然按住我後頸:"別用玄瞳!
    你瞳孔又開始泛金了。"
    她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喧嘩。
    我轉身時瞥見銅鏡裏自己的倒影——白發青年虛影在身後一閃而逝,額間紅痕比心魔劫倒計時還要刺眼。
    暮色降臨時,我們三人走在回弟子居所的青石小徑上。
    曾萱正興致勃勃地擺弄靈境裏撿到的青銅殘片,突然輕咦一聲:"趙師兄你聽,溪水裏有碎玉聲。"
    我假裝俯身整理靴襪,實則用玄瞳穿透三十丈外的山岩。
    幾個外門弟子正在靈泉旁交頭接耳,他們手中傳閱的留影玉簡裏,赫然是我在靈境中與黑袍人交戰時雙目赤紅的畫麵。
    "聽說趙師兄用了魔修手段...要不怎麽突然突破元嬰?噓!
    他往這邊看了!"
    我直起身時捏碎了藏在袖中的測謊玉簡,曾瑤突然把下巴擱在我肩頭:"要我去把他們的舌頭凍成冰雕嗎?"她嗬出的暖氣拂過我耳後新生的鱗片狀紋路——這是過度使用係統能力的後遺症。
    "不必。"我笑著摘下落在她發間的銀杏葉,葉片在掌心燃成灰燼,"明日授業大典,我還等著看某些人親自演示"魔修手段"呢。"視網膜裂紋突然刺痛,係統倒計時在此時跳轉到【心魔劫剩餘:22時13分】。
    夜風卷著丹桂香掠過簷角,我望著掌心浮現的青銅鼎虛影,突然很想嚐嚐曾萱偷藏在廚房的梨花釀。
    那些在暗處滋長的謠言,此刻聽起來竟比靈境裏的劫雷還要乏味。
    正文)
    指節捏得咯咯作響,我盯著溪水倒影裏扭曲的桂花枝,突然覺得那些嚼舌根的嘴臉比靈境裏的魔物還要醃臢。
    曾萱的銀鈴鐺叮咚作響,她故意用腳尖踢飛鵝卵石:"喂,你們聞見酸味了嗎?
    某些人牙都要被醋泡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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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瑤的紅綾纏上我的手腕,冰涼觸感順著經脈遊走:"阿羽的靈力漩渦都卷成小颶風了哦。"她指尖點在我不自覺外溢的冰晶上,那些雪花竟凝成憨態可掬的兔子形狀,"看,你連生氣都這麽招人。"
    我望著掌心跳動的功德金光,突然想起係統空間裏那卷《清心咒》——當時嫌它占格子,現在倒盼著能往自己腦門上拍兩章。
    遠處演武場傳來晨鍾聲,驚起三隻銜著露珠的翠羽鳥,其中一隻翅膀上還粘著昨日被我劍氣削落的鬆針。
    "去青玉台。"我撚碎藏在袖中的傳音符,符灰在指縫間凝成展翅的玄鳥,"既然他們要看魔修手段..."視網膜裂紋突然刺痛,係統在眼前彈出猩紅警告:【心魔劫剩餘195823】,"不如看個夠本。"
    曾萱突然踮腳往我嘴裏塞了顆糖漬梅子,酸甜汁水衝淡了喉間血腥味。"趙師兄的冰魄玄瞳亮起來時,"她故意提高嗓音,"可比某些人偷摸修煉的鬼蜮伎倆好看多啦!"
    朝陽初升時,青玉台已經擠得像是靈獸園開飯。
    我望著石階縫隙裏新冒頭的冰晶草,突然發現功德金光竟在身後凝成半透明的青銅鼎虛影——這是在靈境吸收的香火願力具象化了。
    "諸位不是好奇我如何突破?"我彈指震碎腰間酒葫蘆,琥珀色的靈酒在空中凝成三百六十麵水鏡,"不如看看這個。"每麵水鏡都映出靈境中九死一生的片段,黑袍人襲來的魔氣甚至能穿透鏡麵滲出寒意。
    人群突然傳來抽氣聲。
    我轉身看見曾瑤正托著從靈境帶出的青銅殘片,那些斑駁紋路在功德金光中竟化作活過來的星圖。"三日前子時,"她指尖劃過某顆流轉的星辰,"有人往刑堂暗室送了二十枚留影玉簡。"
    林嶽的冷笑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鷓鴣。
    我盯著他袖中滑落的黑玉令牌,突然發現令牌邊緣沾著星隕鐵的碎屑——與靈境坍塌時崩落的材質完全吻合。
    係統突然發出刺耳蜂鳴,視網膜上閃過支離破碎的代碼:【時空錨點同步率61】。
    "趙師兄的冰魄玄瞳可鑒人心呢。"曾萱突然拋起那枚青銅殘片,它在空中炸開成漫天金粉。
    我順勢運轉靈力,瞳孔深處流轉的冰藍色光暈竟將整個青玉台籠罩在雪色結界中。
    驚呼聲中,那些沾染魔氣的謠言竟在功德金光下顯形,化作醜陋的灰霧四處逃竄。
    我望著某個外門弟子衣領下蠕動的黑斑,突然想起靈境裏被魔氣侵蝕的漕幫旗手——連潰爛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夠了!"林嶽突然甩出刑堂令箭,玄鐵令牌在空中炸開血色符文,"誰知道這些幻象是不是魔修手段?"他袖中飛出十二枚玉簡,每個畫麵裏都重複著我被心魔劫紅紋爬滿臉頰的瞬間。
    曾瑤的紅綾突然繃直如劍,我按住她手腕時才發現她體溫燙得嚇人。
    視網膜裂紋突然蔓延到左眼,係統警告與心魔劫倒計時在視野裏瘋狂閃爍,恍惚間竟看見青銅鼎虛影中伸出半截白骨手掌。
    "小心!"曾萱突然把我往後拽。
    我踉蹌著撞碎三麵水鏡,靈酒澆在青玉台上竟燃起幽藍火焰。
    護山大陣發出龍吟般的震顫,天空裂開蛛網狀的紋路——那絕不是雷劫該有的模樣。
    功德金光在掌心凝成劍柄的瞬間,我聞到濃重的鐵鏽味。
    不是血,是星隕鐵被高溫灼燒後的氣息。
    係統突然彈出全屏警報,猩紅的【時空錨點同步率89】幾乎蓋住整個視野,那些數字縫隙裏隱約可見青銅鼎上流轉的太古銘文。
    曾瑤的驚呼聲像是隔著水幕傳來:"阿羽你的頭發!"我低頭看見一縷白發纏上指尖,發梢竟凝結著不屬於這個季節的霜花。
    護山大陣的裂痕中滲出粘稠黑霧,那東西落在冰晶草上時,整片靈植都扭曲成尖叫的人臉。
    "帶新弟子去祖師殿!"我揮劍斬斷襲向圓臉師妹的黑霧,功德金光與黑霧碰撞時炸開的火星裏,竟浮現出靈境裏那個黑袍人的殘影。
    曾萱的銀鈴鐺突然全部炸裂,飛濺的碎片在虛空裏拚湊成半扇青銅門。
    當第一滴黑雨落在驗靈玉牌上時,我聽見係統發出前所未有的尖銳嘶鳴。
    那些穿越時空的蜂鳴聲裏,似乎混著曾瑤帶著哭腔的呼喚,還有曾萱用本源靈力催動的冰魄結界碎裂的脆響。
    視網膜最後閃過的畫麵上,心魔劫倒計時與時空錨點同步率同時跳到100。
    在徹底陷入黑暗前,我恍惚看見青銅鼎虛影中睜開三隻流淌著金液的豎瞳——與靈境穹頂上那輪血月,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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