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相昭彰,終結宮廷詭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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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裏,昏黃的火光在跳動,火盆突然爆開一粒火星,那火星如流星般劃過,驚得俘虜蜷在鐵鏈裏瑟瑟發抖,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而又雜亂的聲響。
我摩挲著袖袋裏冰涼的青銅鼎碎片,觸感冰冷而粗糙,那是昨夜從太液池底摸出來的,此刻正滲出詭異的鬆脂香,那香氣幽微而獨特,鑽進鼻腔,讓人不禁心生疑惑。
"西域人信奉父神阿胡拉·馬茲達,為何要在大唐王城飼養饕餮?"我將碎片按在木案上,血沁的螭紋在燭火下泛著青紫幽光,那幽光閃爍不定,仿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係統在視網膜上投射出三日前西市胡商賬簿的殘頁,其中"玉門關外三十裏,青銅祭器十二件"的墨跡正在虛空中燃燒,那燃燒的墨跡帶著絲絲熱氣,仿佛要將真相吞噬。
俘虜喉結滾動發出嗚咽,那聲音低沉而淒慘,李餅的刀鞘突然抵住他頸側潰爛的螭紋烙印:"這些凍屍後頸的印記,與陸城隍書房暗格裏的火漆印一模一樣。"
"不是饕餮......"俘虜突然咯咯笑起來,那笑聲尖銳而詭異,渾濁瞳孔倒映著係統自動生成的西域祭壇全息圖。
恍惚間,那全息圖中似有光影流轉,浮現出西域幻術施展時的奇異景象:五彩的光芒如遊蛇般穿梭,光影交錯間,虛幻的影像若隱若現,仿佛來自另一個神秘的維度。
"父神降臨時,你們會看到比《山海經》更古老的......"
盧納大人猛地掀開牆角的樟木箱,三十六枚刻著龜茲文的青銅鈴鐺叮當作響,那聲音清脆悅耳,卻又透著一絲不安。
我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係統證人問詢輔助功能突然在耳畔炸開蜂鳴,那蜂鳴尖銳刺耳,仿佛要刺穿耳膜——俘虜左手指甲縫裏的靛藍色粉末,正是昨夜護城河凍屍掌心的磷光物質。
湊近細看,那靛藍色粉末在微光下竟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如同隱藏著神秘力量的星塵。
"你們用西域幻術操控叛軍,但真正想打開的是太液池底的青銅鼎。"
我抓起案頭繪有鎮水獸的《工部營造冊》,指尖劃過每尊銅獸獠牙的角度,那獠牙堅硬而鋒利,觸感粗糙,"
每月朔望夜子時,太液池水會漫過第三級台階——因為池底埋著可以調節水位的機關甬道。"
崔倍突然將算盤拍在案上,兩顆血玉珠子骨碌碌滾到俘虜腳邊,那珠子圓潤光滑,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清脆響亮。
係統立刻將珠子表麵的反光進行光譜分析,虛擬屏上跳動的西域文字正與俘虜靴底的泥印重疊。
"邱慶之三日前從鴻臚寺調閱的《於闐貢品錄》,少了兩頁關於螭紋祭器的記載。"
我扯下俘虜腰間浸透毒液的皮囊,腥臭味中混著熟悉的鬆脂香,那味道刺鼻難聞,"陸城隍書房暗格裏殘留的墨跡,是邱慶之慣用的青麟髓墨。"
地牢突然劇烈晃動,牆灰簌簌落在青銅鈴鐺上,那簌簌的聲音仿佛是時間的腳步,急促而沉重。
陳九的狂笑從甬道盡頭傳來,那笑聲張狂而恐怖,李餅的披風卷著我在滿地碎瓷片中翻滾,碎瓷片的棱角割破皮膚,帶來絲絲刺痛。
係統風險預警在視網膜上拉出血色警報,某個代表邱慶之的光點正急速逼近大理寺正門。
"他們要燒毀證物庫!"盧納大人踹開暗門時,我瞥見東邊天際騰起的靛藍色毒霧,那毒霧如鬼魅般升騰,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在毒霧中,似乎有若有若無的蠱蟲影子在蠕動,那些蠱蟲形態各異,有的似扭曲的長蛇,有的如斑斕的蜘蛛,它們在毒霧中時隱時現,仿佛在等待著什麽指令。
崔倍將算盤拆成兩截,機括中掉出半枚刻著"陸"字的銅符——正是今晨從凍屍胃囊裏剖出來的那枚。
當我們在密道截住抱著青銅鼎奪路而逃的陸城隍時,他官服上沾著的靛藍色粉末正在晨光中揮發,那粉末如輕煙般飄散,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我們帶著陸城隍,匆匆趕往金鑾殿,因為我們知道,隻有在聖人麵前才能徹底揭露這個陰謀。
係統突然將三日前西市胡商暴斃案的驗屍記錄投射在虛空,死者鼻腔內的真菌孢子與此刻空氣中的毒霧完成配對。
"用西域幻菌製造傀儡,再用青銅鼎豢養蠱蟲。"
我舉起從密道機關拆下的螭紋銅鑰,齒痕與太液池底暗鎖完美契合,"但你們算漏了件事——"李餅的刀風劈開陸城隍的袖箭時,我袖中抖落的青銅碎片正與刑部存檔的《貞觀西域貢品圖鑒》第一百零七頁插圖嚴絲合縫。
地牢深處突然傳來陳九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慘叫淒厲而絕望,我們衝進去時,隻看到滿地融化的青銅液裏漂浮著半枚螭紋銅符。
仔細觀察那青銅液,其中竟有微小的蠱蟲殘骸在翻滾,它們的肢體扭曲變形,似乎在訴說著臨死前的痛苦。
係統將銅符殘缺部分進行三維補全,跳出的全息影像竟是鴻臚寺密室失竊的《龜茲降神錄》封麵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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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蘸著毒血在黃麻紙上勾勒出完整的螭紋時,盧納大人突然盯著窗欞上凝結的冰花倒吸冷氣——那些霜紋正與凍屍掌心的西域文字詭異地重疊成某種召喚陣。
在召喚陣形成的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湧動,似乎在喚醒沉睡的西域幻術和蠱蟲的邪惡力量。
崔倍顫抖著將兩顆血玉珠子按進陣眼,大理寺承塵突然落下一陣帶著鬆脂香的青銅灰,那青銅灰如雪花般飄落,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在青銅灰中,隱隱有蠱蟲的嘶鳴聲傳來,那聲音尖銳而細微,讓人毛骨悚然。
金鑾殿的蟠龍柱滲出森冷潮氣,那潮氣冰冷刺骨,我捧著青銅鼎碎片的掌心沁出薄汗。
邱慶之蟒袍上的螭紋在晨曦中泛著詭譎青紫,他腰間玉墜垂下的流蘇正與三日前胡商賬簿殘頁的裝訂線如出一轍。
"陸大人可識得此物?"我將沾著靛藍粉末的黃麻紙擲在地上,係統立刻在虛空投射出護城河凍屍掌心的磷光對比圖。
紙麵真菌孢子的熒光軌跡,正與陸城隍官袍下擺的褶皺完美重疊。
李餅的刀鞘突然輕叩殿柱,那叩擊聲清脆響亮,大理寺差役抬進七口樟木箱。
當盧納大人掀開第三箱刻著龜茲文的青銅鈴鐺時,我聽見龍椅方向傳來珠串崩裂的脆響。
係統舊案索引功能自動調出鴻臚寺密室失竊案卷宗,缺失的《龜茲降神錄》扉頁圖騰正與鈴鐺內側的蝕刻紋路嚴絲合縫。
"邱大人慣用的青麟髓墨,在陸大人書房暗格裏留了半闕《西洲曲》。"我舉起浸透鬆脂香的皮囊,腥臭液體滴落處騰起靛色煙霧,那煙霧刺鼻難聞,"但邱大人不知道,這種西域毒液遇熱會顯出龜茲祭司的刺青紋樣——"
崔倍突然將銅盆炭火踢到陸城隍腳邊,騰起的毒霧中浮現出半張戴著黃金麵具的臉。
那麵具上的紋路神秘而詭異,似乎蘊含著西域幻術的奧秘,每一道紋路都像是一個神秘的符號,在毒霧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係統立即啟動現場重建模擬,虛擬影像裏的麵具紋飾正與太液池底青銅鼎的螭紋咬合成完整圖騰。
盧納大人適時展開《貞觀西域貢品圖鑒》,缺失的頁碼在毒霧投影下顯出"阿胡拉·馬茲達"的祭文。
"你們借幻菌製造傀儡叛軍,用青銅鼎豢養西域蠱蟲。"我指尖劃過虛空中的光譜分析圖,靛藍粉末與毒霧孢子在三尺青磚上拚出完整的召喚陣,"每月朔望夜子時太液池水漫台階,不是為了調節水位,而是用活人獻祭喚醒池底邪神。"
邱慶之突然暴起衝向殿外,李餅的披風卷著我在鎏金香爐旁急旋。
係統風險預警在視網膜炸開血色光斑,我袖中抖落的青銅碎片正巧卡住他靴底的機關暗格。
當啷一聲,藏著毒針的玉帶扣滾落在蟠龍柱陰影裏,滲出的液體瞬間蝕穿了大理石地磚。
"邱大人三日前從鴻臚寺取走的不是貢品錄,而是前朝巫蠱案的密檔。"我扯開染毒的《於闐貢品錄》封皮,夾層裏泛黃的輿圖正與西市胡商賬簿的路線重合,"你想複現貞觀二十三年的龜茲血祭,但算漏了太液池底的青銅鼎早被工部改造成鎮水機關——"
皇帝猛然拍碎案頭玉鎮紙,飛濺的碎屑中,係統突然將陳九融化的青銅液進行元素分析。
虛擬屏上跳動的西域文字與陸城隍官服刺繡的暗紋拚合成半幅塞外地圖,某個標著狼頭圖騰的坐標正在玉門關外幽幽閃爍。
當羽林衛按住癱軟的邱慶之時,我注意到他後頸潰爛的皮膚下隱約浮現螭紋。
係統立即啟動三維掃描,皮下組織的真菌菌絲正與凍屍掌心的磷光物質呈現相同生長軌跡。
盧納大人適時呈上從密道機關拆下的螭紋銅鑰,齒痕沒入青銅鼎碎片的瞬間,整個金鑾殿突然響起詭異的鈴鐺共鳴。
"這些西域幻術不過是障眼法。"我蘸著毒血在黃麻紙勾勒陣圖,缺失的陣眼位置恰好對應邱慶之袖中掉落的半枚銅符,"你們真正要開啟的是......"
崔倍突然將兩顆血玉珠子按在陣眼,虛空中的全息影像驟然炸開靛色光暈。
當《龜茲降神錄》的殘頁在毒霧中重組時,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個被重重抹去的狼頭圖騰——它額間的火焰紋正與邱慶之玉墜的裂痕如出一轍。
事情結束後,我帶著疲憊又欣慰的心情離開金鑾殿,宮道兩旁的花朵在暮色中搖曳,仿佛也在為陰謀的終結而慶幸。
回到大理寺,那熟悉的梧桐樹依舊靜靜地立在那裏。
暮色染紅宮牆時,我倚著大理寺的梧桐樹摩挲青銅碎片。
係統突然發出細微蜂鳴,碎片邊緣的螭紋在月光下延伸出陌生的藤蔓狀紋路,這紋路或許是與西域蠱蟲豢養相關的某種古老標記,它的出現預示著可能還有更深層次的陰謀未被發掘。
李餅的刀風掠過樹梢,一片枯葉粘在仍有餘溫的碎瓷片上,葉脈竟與今日陣圖中新生的紋路完全重疊。
盧納大人提著燈籠經過回廊,光影晃動間,我瞥見他官袍下擺沾著靛藍色磷粉——與三日前結案的西市胡商暴斃案現場提取的證物,有著0.3秒的光譜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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