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星軌牧場與被指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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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陶土古鎮,往正北方向穿越一片長滿苜蓿草的荒原,隊伍在一片被星光眷顧的牧場前停了下來。
牧場的草地像鋪著無邊無際的綠絨毯,草地上散落著黑白相間的牛羊,更神奇的是,每當夜幕降臨,
地麵就會浮現出淡淡的光帶,像天上的星軌落到了地上,牛羊們踩著光帶移動,永遠不會走失,連剛出生的小羊羔都知道跟著光帶找到母羊。
當地的牧民星叔說,這是“星軌牧場”,地上的光帶是“引路燈”,由牧場深處的“星核石”指引,不僅能給牲畜引路,還能給迷路的旅人指明方向,據說在月圓之夜,光帶會拚出星座的形狀,能預測未來的天氣。
可這半年來,地麵的光帶越來越黯淡,有時甚至會指錯方向——牛羊跟著光帶走到懸崖邊,旅人跟著光帶繞回原地,上個月還有群商隊被光帶引到沼澤裏,損失了大半貨物。
牧場最老的牧人星婆婆,正坐在氈房前的篝火旁,手裏轉動著星象圖,圖上的星軌標記已經模糊不清,她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焦慮:
“以前光帶亮得像銀鏈子,我年輕時趕著羊群走夜路,不用打燈籠,跟著光帶就能找到水草豐美的地方。
現在倒好,光帶淡得像蚊子腿,昨晚我家的牛群跟著光帶走到了枯井邊,差點掉進去,要不是狗叫得急,損失就大了。”
艾琳娜蹲在光帶最黯淡的地方,伸手觸摸地麵的草葉。草葉上沾著細小的黑色顆粒,像被汙染的塵埃,她將顆粒放在掌心,顆粒立刻化作點點星火,星火中映出模糊的畫麵——
一群牧民圍著星核石,星婆婆的父親邊辨認星軌邊教孩子唱指路歌,光帶在他們腳下流動,像銀色的河流,指引著牛羊走向綠洲。
“不是光帶失靈了,是‘星引被蒙住了’。”她望著牧場邊緣的采礦點,挖掘機正在轟鳴,礦坑周圍堆著許多廢棄的礦石,礦石上沾著粘稠的黑色液體,“這是‘迷礦漿’,
是采礦人用炸藥炸出來的,裏麵的‘混沌氣’能遮蔽星核石的光芒,牧場裏的‘星靈’靠純淨的星光和牧民的信任滋養,現在被礦漿的濁氣一熏,靈體發了昏,自然指不準方向。”
小托姆趴在地上,湊近光帶仔細看。光帶的邊緣果然泛著灰霧,霧裏還夾雜著破碎的星軌圖案,像被打亂的拚圖。
“是礦漿裏的東西在搗亂!”他掏出星落之野的露水,滴在光帶上,灰霧立刻散去不少,光帶也亮了幾分,“它想讓星靈看不清天上的星星,自然就指錯路了!”
星叔騎著馬,帶眾人往牧場中心的星核石走。星核石是塊半人高的隕石,表麵布滿隕石坑,每個坑裏都嵌著閃亮的晶體,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石頭上。
以前牧民們在遷徙前,都會來這裏祭拜,用額頭輕觸石麵,就能在腦海裏看見未來的星軌方向,光帶也會隨之變得明亮。
可現在的星核石,表麵被礦漿覆蓋,晶體的光芒被遮住,連最明顯的“北鬥紋”都變得模糊,像被蒙上了層黑布。
“是上個月來的采礦隊幹的,”星叔勒住馬韁,語氣裏帶著憤怒,“他們說這石頭裏有‘寶石’,想把星核石炸碎了賣錢,還說光帶是‘破磷火’,沒用處,要不是我們拿著木棍擋著,這寶貝早就成碎石了。”
星核石的根部,埋著許多刻著星圖的木牌,木牌上記錄著不同季節的遷徙路線,是牧民們祖祖輩輩總結的經驗。
以前木牌會隨著星軌的變化自動調整方向,現在卻有大半木牌被礦漿腐蝕,字跡變得模糊,有的甚至被踩斷,散落在泥土裏。
“人心太貪,連老天爺指的路都敢擋。”星婆婆撿起一塊斷了的木牌,牌上的“北鬥指引”四個字已經看不清了,
“我兒子就覺得采礦比放牧掙錢,說我守著星核石是老糊塗,上個月跟采礦隊走了,到現在都沒消息,我這心裏啊,就像被貓抓一樣。”
艾琳娜讓小托姆把星落之野的露水澆在星核石上,露水順著石麵流淌,礦漿像冰雪般融化,露出底下閃亮的晶體,晶體的光芒穿透露水,在地麵投下清晰的星軌圖案,北鬥紋也重新變得明亮,像在對眾人眨眼睛。
她又將平衡之樹的葉片放在星核石頂端,葉片化作銀綠色的光帶,順著地麵蔓延,采礦點的挖掘機突然停了下來,礦坑周圍長出茂密的青草,將廢棄的礦石緊緊包裹,像在修複被破壞的土地;
迷礦漿化作無害的泥漿,被雨水衝進遠處的河流,河水裏立刻升起銀色的霧氣,霧氣中浮現出清晰的星軌,像天上的星星在水裏洗澡。
隨著光帶的流動,星靈的身影在星光中顯現——是個穿著銀色衣裳的少年,手裏拿著根星光做的手杖,手杖指向哪裏,哪裏的光帶就變得明亮。
他對著采礦隊的方向揮了揮手,那裏的礦漿全部消失,露出底下肥沃的黑土,牧民們說,這是星靈在告訴大家,土地還能恢複生機;
他又朝星核石吹了口氣,石麵上的晶體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射向天空,與天上的北鬥星連成一線,地麵的光帶立刻變得像銀鏈子一樣亮,順著星軌的方向延伸,一直通向水草豐美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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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靈在重新指引方向!”小托姆興奮地跳起來,隻見星婆婆兒子的身影出現在光帶的盡頭,他正背著行李往牧場走,臉上的貪婪變成了愧疚,手裏還拿著塊刻著星圖的新木牌,像是在彌補自己的過錯;
被光帶引到沼澤的商隊,也順著亮起來的光帶找到了出路,商隊首領對著星核石鞠躬,說再也不破壞牧場的安寧了。
星叔召集牧民們,開始清理采礦留下的垃圾,有人填平礦坑,有人播種草籽,有人修複被踩斷的木牌,星婆婆則坐在星核石旁,重新唱起了指路歌,歌聲裏混著星光的流動聲,像在喚醒沉睡的土地。
離開星軌牧場時,夜幕已經降臨,地麵的光帶像銀色的河流在草原上流淌,牛羊們跟著光帶緩緩移動,蹄子踩在光帶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像在和星星說話。
天上的北鬥星格外明亮,與地麵的光帶交相輝映,整個牧場都浸在溫柔的星光裏。
星婆婆送給每個人一塊嵌著星核石晶體的木牌,木牌上刻著簡易的星軌圖:
“這木牌能幫你找到方向,以後迷路了,就對著星星舉起它,光帶會順著木牌指的方向亮起來,記住,天上的星星從不會騙人,隻要你心裏有光,就永遠不會迷路。”
小托姆的日誌本上,畫下了黯淡的光帶和明亮的星軌,旁邊寫著:
“方向的平衡不是隻有一條路,是知道什麽時候該跟著指引走,什麽時候該相信自己的判斷,像星靈一樣,既要有遵循星軌的嚴謹,也要有應對變化的靈活。
就像這牧場,光帶會變,星星卻永遠在天上,人生會遇到迷霧,卻總有星光在前方,隻要不弄丟心裏的指南針,就總能走到想去的地方。”
他把木牌夾進本子,晶體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紙上。
回望星軌牧場,夜色中的光帶在草原上蜿蜒,星核石的光芒像座燈塔,指引著每個尋找方向的生命。
艾琳娜知道,這裏的光帶不會再黯淡了,星靈的蘇醒與牧民們的守護,會讓星軌牧場永遠有清晰的指引,就像那些藏在星空裏的智慧,無論人間有多少紛爭與貪婪,
隻要有人願意抬頭仰望,願意相信星光的指引,就總能在迷茫中找到方向,讓每一步前行,都踏在正確的軌道上,走向水草豐美、星光璀璨的未來。
下一站會是哪裏?或許是星光匯聚的山穀,或許是指引歸途的河畔,又或許,是某個正在找回方向的角落。
但無論去哪裏,他們都帶著星軌牧場的啟示:真正的方向從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心裏的星光與天上的星軌相互呼應的結果,就像星靈的守護,不是強行規定一條路,
是在你抬頭時,讓星光變得更亮,讓你看清自己想走的方向,然後勇敢地邁出腳步,讓每一步都踏在星光裏,走向屬於自己的遠方。
離開星軌牧場,往東南方向穿過一片長滿酸棗樹的丘陵,隊伍在一道彌漫著甜香的山穀前停了下來。
山穀兩側的岩壁上,掛著無數個蜂巢,金黃的蜂蜜順著岩石的縫隙往下滴,在穀底匯成小小的蜜潭,陽光照在蜜潭上,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澤。
成群的蜜蜂在花叢中飛舞,翅膀扇動的聲音像輕柔的音樂,采完蜜的工蜂會順著固定的路線飛回蜂巢,連最頑皮的孩子都知道不能在蜂道上打鬧。
當地的養蜂人蜜嬸說,這是“蜜源山穀”,這裏的蜜蜂是“靈蜂”,采的蜜帶著“甘靈”,不僅味道醇厚,還能讓人想起最甜蜜的回憶——
老人吃了能想起年輕時的情話,孩子吃了能夢見過年的糖果,旅人帶一罐在身上,趕路再累都覺得心裏甜絲絲的。
可這半年來,蜂蜜的甜味越來越淡,有的甚至帶著股澀味,靈蜂的數量也少了大半,剩下的蜜蜂飛起來有氣無力,像被抽走了活力。
守穀的老蜂農蜜爺爺,正坐在蜂巢旁的竹凳上,手裏拿著根蜂帚輕輕掃去落在巢脾上的枯葉,布滿老繭的手指在蜜脾上微微顫抖,眼裏滿是疼惜:
“以前靈蜂采的蜜能堆成小山,一勺蜜能衝一大罐水,甜得能粘住舌頭。
現在倒好,整窩蜂采一天都填不滿半個蜂巢,昨天給鎮上的糖果鋪送的蜜,還被退了回來,說甜得發苦,像摻了黃連。”
艾琳娜走到一個蜂巢前,指尖輕觸巢脾上的蜂蜜。蜂蜜的粘稠度比尋常蜂蜜低了許多,放在鼻尖輕嗅,甜香裏果然夾雜著淡淡的苦澀,像被什麽東西汙染了。
她用指甲刮下一點蜂巢的蠟質,蠟質在指尖融化,化作一小滴金色的液體,液體裏映出模糊的畫麵——
一群養蜂人圍著蜂巢,蜜爺爺的父親邊搖蜜邊教孩子唱采蜜歌,靈蜂在他們頭頂盤旋,像金色的雲朵,采回的花蜜在蜜桶裏泛起甜蜜的泡沫。“不是蜂蜜變澀了,是‘甘靈被衝淡了’。”
她指著山穀入口處的農藥桶,桶裏還殘留著刺鼻的液體,旁邊的花叢有明顯枯萎的痕跡,“這是‘枯花劑’,是附近的果農偷偷倒的,他們覺得蜜蜂會叮壞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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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農藥殺死花叢裏的昆蟲,卻不知道靈蜂靠這些花草的靈氣采蜜,花草被毒死了,甘靈自然就淡了,連帶著蜂蜜都變了味。”
小托姆蹲在蜜潭邊,用手指蘸了點蜂蜜放進嘴裏。蜂蜜的甜味很淡,還帶著股奇怪的金屬味,與他在燭火城喝過的蜂蜜水截然不同。
“這根本不是靈蜂采的蜜!”他指著潭底的沉澱物,“真正的蜂蜜不會有沉澱,這是有人往蜜裏摻了糖水,還加了東西冒充甜味,他們肯定不愛惜靈蜂,隻顧著多搖蜜!”
蜜嬸提著蜜桶,帶眾人往山穀深處的“釀蜜岩”走。
釀蜜岩是塊巨大的岩石,岩石上有許多天然的凹洞,靈蜂把最珍貴的“百花蜜”藏在裏麵,據說這種蜂蜜要積攢整整一年才能釀滿一個凹洞,味道能甜到心裏去。
以前養蜂人每年隻取一次百花蜜,取蜜前還要對著岩石唱感恩歌,說要謝謝靈蜂的饋贈。
可現在的釀蜜岩,凹洞裏的蜂蜜被掏得幹幹淨淨,岩壁上還留著被硬物撬動的痕跡,連最隱蔽的小洞裏都空無一物,像被洗劫過的寶庫。
“是上個月來的那夥收蜜商幹的,”蜜嬸心疼地撫摸著岩壁,“他們說百花蜜能賣高價,逼著我們把岩洞裏的蜜全取出來,還說靈蜂‘不采蜜就是懶’,用煙熏蜂巢逼它們出去采蜜,好多蜜蜂都被熏死了,我家那窩最老的蜂後,都沒熬過那個晚上。”
釀蜜岩的根部,有股“哺蜂泉”,泉水從岩石縫裏滲出,帶著淡淡的花香,靈蜂喝了泉水,采的蜜會更甜,養蜂人用泉水清洗蜜桶,能讓蜂蜜保持新鮮。
可現在的泉眼,被塑料布堵住了,泉水從布縫裏滲出來,帶著股塑料的怪味,旁邊還扔著許多空蜂蜜瓶,瓶身上的標簽寫著“人工合成”。
“人心太貪,連蜜蜂的活路都要搶。”蜜爺爺撿起一個空瓶,瓶底還殘留著人造糖漿,
“我年輕時取蜜,總會給蜜蜂留一半,說要讓它們過冬有糧,現在的人,恨不得把蜂巢都掏空,哪裏還管靈蜂活不活?”
艾琳娜讓小托姆把星落之野的露水倒進哺蜂泉,露水順著布縫滲透,塑料布像被腐蝕般融化,泉眼重新噴出清澈的泉水,帶著濃鬱的花香,像被喚醒的甘靈在歌唱。
她又將平衡之樹的葉片放在釀蜜岩上,葉片化作銀綠色的光帶,順著岩壁蔓延,枯萎的花叢重新綻放,花瓣上還沾著晶瑩的露珠,靈蜂被花香吸引,紛紛從蜂巢裏飛出,在花叢中歡快地采蜜;
山穀入口處的農藥桶自動傾倒,裏麵的枯花劑化作無害的水汽,被風吹散,果農們說,這是甘靈在提醒他們,蜜蜂和果子本是朋友。
隨著光帶的流動,甘靈的身影在蜂蜜的光澤中顯現——
是個穿著黃色衣裳的孩童,手裏拿著朵巨大的向日葵,花瓣上沾著金色的花蜜,他走到哪裏,哪裏的靈蜂就變得活躍,采回的花蜜在蜜桶裏堆成小山。
他對著收蜜商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手,那些被強行取走的百花蜜,竟從商隊的馬車裏飛了出來,化作金色的光帶,重新流回釀蜜岩的凹洞裏,像從未被取走過;
他又朝蜂巢吹了口氣,被煙熏死的蜂後在光中緩緩蘇醒,振翅飛出蜂巢,帶領著新的蜂群在山穀裏盤旋,像在宣告甜蜜的回歸。
“甘靈在幫靈蜂恢複元氣!”小托姆興奮地拍手,隻見那些倒過農藥的果農,正扛著鋤頭來山穀補種花草,臉上帶著愧疚的笑容;
收蜜商的頭領也回來了,他把賺來的錢全換成了蜂箱和花種,說要在這裏當養蜂人,“以前隻知道蜂蜜能賣錢,忘了甜是要等出來的,靈蜂肯原諒我,我就用一輩子守著這山穀。”
蜜爺爺提著新取的蜂蜜,往釀蜜岩的凹洞裏倒了半桶,說這是給靈蜂的“存糧”。靈蜂們落在他的肩頭,像在感謝這位老朋友,他笑著對圍攏的人說:
“甜這東西,要留三分給別人,自己才能常嚐到七分,你把蜜都采光了,下次就隻能喝白開水了,做人做事,都得懂這個理。”
離開蜜源山穀時,夕陽的金光灑在蜜潭上,蜂蜜的甜香彌漫在空氣中,像無數個甜蜜的吻。
靈蜂們在花叢中飛舞,翅膀的扇動聲與養蜂人的歌聲交織在一起,像首關於饋贈的歌謠。
蜜爺爺送給每個人一罐百花蜜,蜜罐上貼著片向日葵花瓣:
“這蜜能記住最甜的事,以後遇到苦日子,就挖一勺衝水喝,想想心裏的甜,再難的坎都能過去。
記住,甜不是搶來的,是等出來的,是攢出來的,就像靈蜂采蜜,飛千裏路,采百種花,才能釀出一滴真甜。”
小托姆的日誌本上,畫下了苦澀的蜂蜜和甘甜的蜜潭,旁邊寫著:
“甘甜的平衡不是隻有甜,是知道苦裏能藏著甜,甜裏也該留著餘味,像甘靈一樣,既要有慷慨饋贈的大方,也要有細水長流的珍惜。
就像這山穀,蜂蜜會少,靈蜂會飛,可隻要心裏裝著對甜的尊重,不貪心,不急躁,就總能等到花開蜜滿,讓每個日子都帶著點甜,不至於太苦。”
他把蜜罐的標簽夾進本子,標簽上的向日葵圖案在燈光下泛著溫暖的光,像塊永不融化的蜜糖。
回望蜜源山穀,暮色中的蜂巢閃爍著金色的光芒,釀蜜岩的凹洞裏堆滿了新釀的百花蜜,甘靈的甜香順著山穀飄向遠方,像在邀請所有路過的人,來嚐嚐歲月沉澱的甘甜。
艾琳娜知道,這裏的蜂蜜不會再變澀了,甘靈的蘇醒與養蜂人的守護,會讓蜜源山穀永遠流淌著甜蜜,就像那些藏在生活裏的美好,
無論遇到多少貪婪與破壞,隻要有人願意等待,願意珍惜,就總能在苦澀中釀出屬於自己的甘甜,讓每個平凡的日子,都帶著點值得回味的甜。
下一站會是哪裏?或許是孕育甜蜜的山穀,或許是收藏美好的河畔,又或許,是某個正在積攢甘甜的角落。但無論去哪裏,他們都帶著蜜源山穀的啟示:
真正的甘甜從不是唾手可得的甜膩,是曆經辛苦後的珍惜,是懂得分享的慷慨,就像靈蜂的釀蜜,采過百種花香,熬過無數日夜,才換來一滴能甜到心裏的蜜,這份來之不易的甜,才最值得被珍藏,被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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