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施柔探學揭奸謀,正邪戰鬥臨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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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金帝師於諸夏布局帝師分壇以抵禦東洋邪說的關鍵時期,東洋票行持續推進其擴張計劃。除了深度滲透臨海國、雲夢國與越興國,蓄意攪亂象成國和宋原國局勢外,他們還將觸角伸向了蠶盛國,妄圖在臨夏城道辦學堂和鹽盛國臨日村的道辦學堂進行滲透。
    話說蠶盛國的盛施柔和楚硯為揪出與東洋票行勾結的內奸,一路追查至蠶盛國南疆。這裏毗鄰象成國,坐落著一座大城——臨夏城。城中的臨夏學堂,正是女王道妙元與蠶盛王後馮妙如攜手興辦的道辦學堂,而這,也成了二人追查線索的重要目的地 。
    盛施柔與楚硯踏著泥濘,在夜色掩護下潛入臨夏學堂。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焚燒紙張的焦糊味,兩人循著煙味摸進柴房,隻見灰燼中還殘留著半截畫著“靈眼”標記的殘頁。
    “不好!他們要毀屍滅跡!”楚硯話音未落,外頭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盛施柔眼疾手快,拽著他躲進堆滿柴草的角落。透過縫隙,隻見幾個蒙著麵的黑衣人正將一箱箱書卷往馬車上搬,月光掃過箱角,赫然印著東洋票行的徽記。
    “原來東洋票行才是靈眼會的靠山!”盛施柔攥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楚硯示意她噤聲,目光死死盯著為首的黑衣人——那人腰間玉佩的紋路,竟與前日在靜寧侯府見到的妙讚國馬車裝飾如出一轍。
    就在此時,柴房外突然響起清喝:“什麽人在鬼鬼祟祟!”竟是學堂的護院巡夜至此。黑衣人瞬間拔刀,刀光在雨幕中劃出森冷弧線。楚硯猛地掀翻柴堆,抄起木棍迎敵,盛施柔則抓起牆角的掃帚,學著母後教的架勢橫掃過去。混戰中,她瞥見黑衣人袖口露出半截刺青——正是東洋票行特有的海浪圖騰。
    “護院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黑衣人立刻丟下書卷四散奔逃。盛施柔正要追趕,卻被楚硯拽住:“別追!先查看這些書卷!”兩人翻開木箱,裏麵整齊碼著偽裝成道學典籍的《靈眼聖典》,扉頁上印著刺眼的標語:“信上帝的人們,就是上帝的選民,上帝講賜予它擁有的這世界一切”。
    “如此歪理邪說,竟妄圖借道學之名荼毒學子!”盛施柔氣得渾身發抖。楚硯則快速翻檢,突然在箱底發現一封密信,信紙邊緣印著鹽盛國道辦學堂的印章。“原來他們雙線滲透!”他瞳孔微縮,“鹽盛國的學堂恐怕也要防範,我必須告訴母後通知帝師聯盟”。
    雨越下越大,遠處傳來更夫梆子聲。兩人深知事態緊急,顧不上清理身上的泥濘,冒雨趕往王宮。路上,盛施柔想起榮貴妃說的“絲瓜藤懂得借勢”,突然靈光乍現:“楚硯,我們或許可以將計就計!既然東洋票行想借學堂傳教,我們何不利用這兩座學堂,揭露他們的真麵目?”
    楚硯眼中閃過讚賞:“公主所言極是!隻是需要有人深入虎穴,拿到他們傳教的實證......”他話音未落,盛施柔已堅定道:“我去!儒家講究‘知其不可而為之’,若能阻止邪說蔓延,這點危險又算得了什麽?”
    當他們渾身濕透地衝進王宮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王後馮妙如看著桌上的罪證,神色凝重:“沒想到東洋票行竟如此猖獗!隻是若貿然查封學堂,反而會打草驚蛇。”
    “母後,我們可以讓妙讚國的道辦配合,假意協助傳教,實則暗中搜集證據。”盛施柔將計劃和盤托出,“待時機成熟,再聯合兩國之力,將靈眼會連根拔起!”
    楚硯補充道:“臣願親自前往鹽盛國,查清那邊的情況。隻是公主......”
    “放心,我會小心。”盛施柔握緊腰間的白玉環,想起經典裏的種種教誨,“《中庸》有雲‘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這場正邪之戰,我們不僅要守護道學書院,更要守護諸夏百姓的本心。”
    晨光穿透雨幕,灑在三人身上。盛施柔望著東方漸亮的天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堅定——這一次,她要以儒家的智慧與勇氣,撥開迷霧,還諸夏一片清明。
    三日後,臨夏學堂的晨鍾照常響起。盛施柔身著素色襦裙,扮作求學的寒門女子,混入學堂的人流。她攥著楚硯臨行前給的密信,目光警惕地觀察四周。
    學堂正堂裏,妙讚國派來的道辦大人正站在講台上侃侃而談:“道生一,一生二……這與上帝創造世界的道理是相通的。”台下的學子們聽得雲裏霧裏,卻無人察覺異樣。盛施柔混在人群中,注意到道辦大人袖口若隱若現的海浪刺繡——正是東洋票行的標記。
    課間休息時,盛施柔故意撞向道辦大人,借機將紙條塞進他袖中:“明日酉時,城西廢廟,有要事相商。”
    當晚,盛施柔提前來到廢廟,躲在暗處觀察。不久,道辦大人鬼鬼祟祟地趕來,身後還跟著臨夏城的總督。
    “那些東洋來的典籍都安置好了?”總督壓低聲音問道。
    “放心,都藏在學堂的地窖裏。”道辦大人得意地說,“隻要再過些時日,這些學生就都會成為我們的人。到時候,整個蠶盛國都是東洋票行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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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多虧了東洋人的‘靈眼會’,那些百姓才會如此聽話。”總督獰笑道,“等鹽盛國那邊也搞定,我們就可以……”
    兩人的對話被暗處的盛施柔聽得一清二楚。她強忍著憤怒,悄悄摸出懷中的竹筒,將蠟丸信鴿放飛。這是與楚硯約定的信號,隻要信鴿飛到王宮,支援很快就會到來。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道辦大人突然警覺:“誰在那裏?出來!”
    盛施柔知道自己暴露了,索性從暗處走出,冷笑道:“好一個道辦大人,好一個總督大人!原來你們就是勾結東洋票行的內奸!”
    “是你!”總督臉色大變,“來人,給我抓住她!”
    四周突然湧出數十名黑衣人,將盛施柔團團圍住。盛施柔握緊腰間的白玉環,想起榮貴妃的教誨,心中湧起一股浩然正氣:“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馬蹄聲。楚硯帶著王宮侍衛及時趕到,劍光閃爍間,黑衣人紛紛倒地。道辦大人和總督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盛施柔甩出的軟鞭纏住腳踝,重重摔倒在地。
    “帶走!”楚硯一聲令下,侍衛們將兩人押走。盛施柔望著天邊的晚霞,心中感慨萬千:“這場正邪之戰,我們總算邁出了關鍵的一步”。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鹽盛國,東洋票行的陰謀仍在繼續,更大的危機,正在鹽盛國悄然醞釀。
    臨夏城的晚霞還未褪盡,楚硯已跪在王宮大殿領命。王後馮妙如說道:“我已收到鹽盛國王的回函,你去臨日村打探情況,這裏有鹽盛國王的親筆授權信,你去了交給那裏道辦學堂的負責人蘇璃,她父親就是臨日村長,把情況告訴他們準備防範"。盛施柔站在母後身側,指尖死死摳住裙裾——她比誰都清楚,看似平常的客竄,不知道藏著怎樣的凶險。
    "楚硯,鹽盛國已備好通關文牒與暗哨接應。"王後將密函鄭重交予楚硯,"但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暴露真實身份。"楚硯叩首時,餘光瞥見盛施柔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頭泛起漣漪。待他起身接過青銅虎符,才發現虎符暗格裏藏著枚小巧的銀鈴,正是那日在臨夏學堂混戰中,盛施柔發間掉落的飾物。
    楚硯將銀鈴貼身藏好,轉身踏入暮色。三日後,他抵達鹽盛國邊境,掏出通關文牒時,戍衛統領瞥見文牒上鹽盛國王的朱砂印,肅然放行。官道上塵土飛揚,楚硯望著遠處隱約可見的臨日村,腰間玉佩隨著馬匹顛簸輕撞,那是臨行前盛施柔偷偷係上的,刻著"平安"二字。
    臨近村口,道辦學堂的飛簷已映入眼簾。楚硯下馬整衣,卻見兩個孩童嬉鬧著從身邊跑過,其中一個懷中抱著的書卷,封皮赫然印著扭曲的太極圖案——正是在臨夏城見過的《靈眼聖典》偽裝樣式。他不動聲色尾隨至學堂後門,正欲敲門,忽聽牆內傳來激烈爭吵。
    "蘇璃!對抗東洋陰謀,那是帝師會大勢力的能力,我們在這博弈中賺點小錢,又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隻聽見一位老聲說道。"東洋票行如果能在我們臨日村成立,我們也能落下實實在在的好處!"楚硯瞳孔驟縮,透過窗縫望去,屋內燭光搖曳,一名頭戴鬥笠的男子正將一袋金錠拍在桌上,而被稱作蘇璃的女子背身而立,腰間佩有短刃。
    "阿爹!你是這裏的村長,怎麽隻顧著自己呀?如果王上知道東洋商行就是靈眼會的代言人,絕不會批準建立,那時反而阿爹成了勾結東洋的罪人。再說了,臨日村的道辦學堂是我們國家對抗東洋邪說的橋頭堡,怎能淪為邪說溫床?"蘇璃猛然轉身,月光照亮她決絕的麵容,正是楚硯要找的接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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