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妙成鳳護佑墨羽,智破三王子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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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把故事再轉回福慧村,話說妙成鳳在福慧村保護墨羽,搜集象成國三王子的破壞聯盟的罪證。這天,妙成鳳與白婉瑤伏在三樓後窗,竹簾的縫隙如同一道細長的眼睛,將樓下場景盡收眼底。白婉瑤的銀鈴突然輕顫,妙成鳳立刻按住少女的手腕,另一隻手悄然按上劍柄——卻見郝婉玉指尖輕叩馬車車廂,三長兩短的節奏與她發間步搖的機關暗合。
    “這是帝師會的‘平安’暗號。”妙成鳳低聲解釋,目光落在郝婉玉袖口的銀鐲上。那銀鐲內側的聯珠紋正緩緩轉動,露出一個極小的“友”字——這是確認對方為自己人的標記。白婉瑤恍然大悟,輕輕點頭,腕間銀鈴不再晃動。
    妙成鳳和白婉瑤就這樣貓在絲綢商辦三樓的後窗,透過竹簾縫隙看見:郝婉玉對著馬車夫壓低聲音:“子時三刻準時開船,這是妙讚國最上品的絲綢,貨艙裏的‘絲綢’一件都不能少。”
    車夫說道:“郝夫人,你就放心吧,我們振海鏢局押船從未有失”。
    妙成鳳發現郝婉玉與神秘車夫交談時,立刻藏起了劍柄,然後甩開發間步搖,露出暗藏的帝師會信號光,用手快速比劃出“安全”手勢,手勢表達的意思是:“這位是帝師會暗樁‘老槐樹’,負責接應越興國叛逃水手,摸清尤裏波迪商船的威脅”。
    車夫壓低聲音):“象成國三王子還不知道這“落霞號”是夫人商行的船,打算把‘黑鴉殺手’藏在‘落霞號’貨艙,明晚子時登陸福慧村,打算刺殺墨羽。這把象成國‘鐵血衛’箭鏃就是三王子私自建軍的證物,可以交給帝師聯盟。”
    郝婉玉接過箭簇,突然提高聲音:“對了,給你帶的紫蘇茶在馬車上,治咳疾很靈!”這句話看似尋常,卻讓妙成鳳瞳孔微縮——“紫蘇茶”是帝師會密語中“密信”的代稱,而“咳疾”則暗指“危機”。她立刻明白,郝婉玉已將關鍵情報藏入馬車暗格,讓他見機行事。
    待車夫駕車離開,郝婉玉抬頭望向三樓,竹簪微微向左傾斜。妙成鳳心領神會,這是“速來商辦二樓”的指示。她拽起白婉瑤,沿著木梯輕手輕腳下樓,鞋底幾乎不沾灰塵。二樓的織錦房內,郝婉玉已推開織機後的暗門,露出一間堆滿絲綢的密室。
    “進來。”郝婉玉反手閂上門,從衣襟內取出一張薄絹,上麵用密語寫著:“黑鴉殺手三十人,藏於落霞號貨艙,子時登岸。”
    “三王子果然坐不住了。”妙成鳳展開隨身攜帶的牛皮地圖,用銀簪尖在“鷹嘴崖”處畫圈,“這裏是唯一的深水碼頭,他們必經之路。”
    白婉瑤突然指著地圖上的曬穀場:“姑姑看,這裏離棧橋最近,殺手若想快速進村,定會經過這裏。”她的指尖劃過曬穀場標記,腕間銀鈴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郝婉玉眼睛一亮:“瑤瑤的銀鈴能感應金屬,若讓她在曬穀場搖鈴,必能打亂殺手的行動暗號。”
    “好主意。”妙成鳳點頭,轉而問郝婉玉,“墨將軍呢?他可有應對之策?”
    “他正在布置漁村防禦,”郝婉玉從絲綢堆裏翻出一套越興國水師服飾,“還特意叮囑,讓你換上這個,混上‘落霞號’探查虛實。”
    妙成鳳接過服飾,觸感粗糲,顯然是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痕跡。她抬頭望向窗外,暮色已浸透漁村,遠處的燈塔亮起第一盞燈,在海麵上投下搖晃的光帶。
    “子時三刻,鷹嘴崖見。”妙成鳳將金雀步搖重新別好,步搖上的金雀在燭火下展翅欲飛,“郝姨,麻煩你通知白將軍,讓戰船在暗處待命。我們要讓三王子的‘黑鴉’,有來無回。”
    郝婉玉用力點頭,從腰間解下一個繡著萱草的錦囊塞進妙成鳳掌心:“裏麵是防迷香的藥粉,貼身帶著。”
    白婉瑤突然拽住妙成鳳的衣袖,將一枚扇形海螺塞進她裙兜:“這是我新撿的,裏麵有珍珠呢!”妙成鳳心下了然,知道這是白婉瑤用銀鈴標記的“安全信號”海螺。
    三人在織錦房內迅速分工,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妙成鳳摸了摸裙兜中的海螺,指尖觸到珍珠表麵的刻痕——那是一個極小的“勝”字。她抬頭望向郝婉玉,婦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如同當年在漢陽城戰場上,麵對千軍萬馬也未曾動搖的模樣。
    子時初刻,妙成鳳換上越興國水師服飾,頭戴鬥笠混在卸貨隊伍中。“落霞號”的貨艙門剛一打開,她便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氣息——是靈眼會“迷魂香”。她悄悄將郝婉玉給的藥粉抹在鼻間,反手抽出藏在袖中的鐵血衛箭鏃,借著燈籠微光打量貨艙角落。
    白婉瑤站在曬穀場中央,深吸一口氣後搖動銀鈴。七枚鈴鐺在夜空中奏出不規則的節奏,遠處“落霞號”上突然傳來鐵器碰撞聲——黑鴉殺手們的暗器袋因銀鈴的金屬共鳴而紛紛滑落。
    “動手!”妙成鳳低喝一聲,抽出暗藏在水師服中的佩劍,劍穗上的金雀紋劃破夜色。貨艙內的殺手被迷魂香熏得眼神恍惚,竟把同伴當成了目標,短刀相向時才驚覺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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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墨羽率漁村青壯從鷹嘴崖兩側殺出,白展堂的戰船也從海麵包抄而來,船頭火把將整片海域照得通紅。郝婉玉站在棧橋頂端,揮動手中的帝師會令旗,指揮弓箭手瞄準貨艙縫隙——那裏藏著三王子私運的東洋火器。
    “先找證據!”妙成鳳避開殺手的毒刃,踢開角落的木箱,卻見箱內不是軍火,而是一捆捆羊皮紙。她借著火光展開一張東洋商行的清單。白婉瑤的銀鈴突然急響,三緩三急!妙成鳳心頭一緊——這是“主犯逃脫”的信號。她衝出貨艙,正見一艘小船從“落霞號”後方溜走,船頭立著的黑影正是象成國三王子的貼身侍衛。
    醜時三刻,妙成鳳帶著染血的密信殘片與三王子戊土營甲胄趕回商辦。郝婉玉早已點燃信鴿腳上的竹筒,見她歸來,立刻將證物裝入其中,連夜飛鴿發給了帝師會總壇。何曉娜接到信件,把信件傳給了在象成國道學學堂授課的魏子涵,由她轉交證據,象成王蕭敬騰不得不信。
    三日後,象成國王宮傳來消息:魏子涵在講學中抽空來到大豫城,把消息傳給了蕭敬騰,當堂展示鐵血衛箭鏃與戊土營甲胄,通知了三王子建私軍的證據。當甲胄內側的三王子私印曝光時,蕭敬騰手中的玉杯“砰”地砸在金磚上:“逆子竟用國庫鐵料私鑄甲胄?!”他拂袖展開妙成鳳送來的密信,“還敢偽造帝師會文書?傳本王令:查封三王子府,所有門客革職查問!”
    三王子被押解至王宮時仍在嘶吼:“墨羽手握雲夢國舊部,早晚會危及諸夏!帝師會若沒了他會更安全,金帝師循與墨羽的私情赦免他,我何罪之有?”
    “住口!”蕭敬騰抽出腰間佩劍,劍刃抵住三王子咽喉,“當年墨將軍為救你身中三箭,你卻用他的救命之恩作筏子?”
    殿外突然傳來喧嘩,侍衛呈上從三王子書房搜出的契約書,落款日期正是他和墨羽當年勾結私斂象成國財富的證據。蕭敬騰掃過“墨羽接管雲夢國舊部等誣陷文字”的字跡,鐵青著臉將契約擲入火盆:“三弟,是你當年勾結墨羽製造混亂,如今墨羽悔改,你卻執迷不悟。從今日起,你不再是象成國的王子,貶為庶民,永生不得踏入王城半步!”
    福慧村的曬穀場上,村民圍著篝火跳起漁舞。郝婉玉往妙成鳳碗裏添了塊烤蝦,油星濺在少女袖口的金雀紋上:“魏子涵傳來消息,蕭敬騰把三王子的私軍名冊都燒了。”她指了指遠處與村民碰杯的墨羽,“墨將軍的冤屈,終於洗清了,帝師會內部的誤會也解除了。”
    妙成鳳望向棧橋方向,白婉瑤正教幾個孩童搖銀鈴,清脆的聲響中,她裙兜裏的扇形海螺輕輕晃動,珍珠上的“勝”字在火光中若隱若現。墨羽忽然走來,手中捧著個木盒:“這是蕭敬騰托人送來的。”盒中躺著一枚破碎的玉佩,正是當年三王子送給墨羽的謝禮。玉片邊緣刻著半句銘文:“救命之恩,永生難忘”。
    “他終究是忘了。”墨羽歎息著合上木盒,轉而對妙成鳳笑道,“不過從今往後,諸夏聯盟又多了個對付靈眼會的理由。”
    海風帶來海潮的氣息,郝婉玉指著海麵:“看,靈兒姐姐道絲辦的新商船下水了。”
    遠處,一艘繪著雙鳳朝陽的大船緩緩駛來,船頭站著的少年正揮舞著帝師會的“平安結”——那是臨日村蘇璃的書童,帶來了帝師聯盟臨日村蘇璃協調福慧村對付靈眼會尤裏波迪的安排。
    妙成鳳打開信箋,何曉娜的字跡力透紙背:“三王子雖貶,靈眼會餘孽未絕,你們結合臨日村,互為犄角對付妙讚國帝師會總壇,”
    她抬頭望向星空,金雀步搖在夜風中輕顫。白婉瑤跑過來,往她手裏塞了顆糖果:“郝姨說,這是漢陽城的酥糖,可甜啦!”
    妙成鳳咬下一口,回想起了在漢陽城的日子,甜味混著海風的鹹澀,竟比想象中更令人心安。遠處的燈塔再次亮起,這一次,燈光格外明亮,照亮了漁村的每一條街巷,也照亮了諸夏大地即將迎來的,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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