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半步地仙,威壓眾生,用力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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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陰尺和寒鐵爪……”李山河瞳孔驟然收縮,全身肌肉在一瞬間繃緊如鐵。
二十年前就名震西北的“陰山三煞”,長生門供奉的三位小宗師,沒想到會在這裏同時出現。他的後背滲出細密的冷汗,浸濕了襯衫,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道袍老者枯瘦如鷹爪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玄陰尺上的血色符文,那些詭異的紋路泛著暗紅色的微光,如同幹涸的血跡。
說話的聲音像是生鏽的刀劍在砂石上摩擦,每個音節都帶著令人牙酸的尖銳感:“別來無恙啊,"詭道仙"。”那喉結上下滾動,脖頸上青黑色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蠕動。
“幕後金主許了你們多少好處?”李山河說話時舌尖輕抵上顎,隨時準備咬破舌尖施展秘法,與此同時體內真氣如江河奔湧,在經脈中發出轟隆悶響。他注意到老者的道袍下擺沾滿了暗褐色的汙漬,那是長期接觸屍體留下的屍蠟痕跡。
“足夠買你命!”精瘦中年突然暴起,寒鐵爪撕裂空氣發出刺耳的厲嘯,直取李山河咽喉。那爪套上泛著幽藍寒光,表麵布滿細密的鱗片狀紋路,所過之處空氣都凝結出細小的冰晶。
李山河身形微側,爪尖擦著脖頸劃過,帶起一道血痕。他能感覺到寒氣順著傷口侵入,血液幾乎要凍結。反手一掌拍向對方肋下,掌風如雷,卻在觸及對方衣袍時被一股陰柔之力化解——那衣料上繡著密密麻麻的符咒,每一針都蘊含著陰煞之氣。更詭異的是,寒鐵爪上藍光暴漲,竟如饑渴的野獸般開始吞噬他的真氣,爪套表麵的鱗片一張一合,像是在呼吸。
背後勁風襲來,玄陰尺帶著刺骨寒意直劈後心。李山河足尖輕點,身體在空中翻轉如燕,鐵尺擦著鞋底劃過,將三米外的磚牆劈出一道平滑如鏡的切口。切口處瞬間凝結出一層厚厚的白霜,霜花呈現出人臉扭曲的形狀,發出細微的啜泣聲。
轟!
李山河落地瞬間雙掌齊出,金色真氣如狂龍出海,在夜空中劃出耀眼的軌跡。真氣所過之處,地麵磚石紛紛炸裂,碎石如同子彈般四射。
兩個小宗師同時後退,道袍老者鐵尺橫擋,尺身上的符文亮起血光,形成一麵半透明的血色盾牌。精瘦中年則雙爪交叉,爪套上的藍芒形成一道屏障,屏障表麵浮現出無數細小的冰晶,折射著夜光。
三股力量相撞的刹那,氣浪炸開,方圓五十米內的玻璃全部震碎,碎片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停靠在路邊的汽車警報聲響成一片,幾個垃圾桶被直接掀飛,垃圾在空中散開,散發出腐臭的氣味。
“小宗師巔峰?”精瘦中年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眼中閃過詫異。他爪套上的鱗片已經脫落大半,露出下麵泛著金屬光澤的基底。“情報有誤。”他低聲咒罵,聲音像是砂紙摩擦。
“有點意思!”道袍老者卻是陰笑著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鐵尺上。那些血色符文頓時如同活物般蠕動起來,尺身騰起黑紅相間的霧氣,霧氣中隱約可見扭曲的人臉在無聲哀嚎。
李山河認出那是“噬魂煞”,每道煞氣都代表一個被吞噬的生魂。
他頓感不妙,急速後撤,卻見精瘦中年已經如鬼魅般繞到身後,雙爪帶著刺骨寒意抓向他的脊椎。那爪套上的鱗片全部豎起,如同毒蛇的獠牙。
嗤啦——
西裝後背被撕開五道口子,李山河背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噴湧而出。
他悶哼一聲,回身一記肘擊,卻被對方輕鬆避開。更可怕的是,寒鐵爪上沾了他的血後,竟開始泛起妖異的紅光,鱗片瘋狂蠕動,像是在暢飲鮮血。
“這血......”精瘦中年舔了舔爪尖,露出陶醉的表情,舌尖上密密麻麻的倒刺清晰可見,“大補啊!”他的瞳孔已經變成豎瞳,如同冷血動物。
道袍老者趁機欺近,玄陰尺當頭劈下。李山河倉促抬手格擋,尺身與手臂相撞,發出金鐵交鳴之聲。一股陰寒之氣順著李山河的手臂經脈侵入,所過之處如萬蟻噬咬,右臂瞬間失去知覺。
李山河注意到尺身上的符文已經爬上了自己的手臂,如同活物般在皮膚下遊走。
“啊!”李山河痛呼出聲,踉蹌後退撞翻了一個垃圾桶。金屬垃圾桶在他背後凹陷變形,發出刺耳的聲響。
李山河深知一打二吃虧,足尖在牆麵上連踏七步,青磚表麵被踩出寸許深的腳印,磚粉簌簌落下。
他淩空翻身時,從包裏取出三十六枚青銅釘射去,每枚釘尾都係著朱砂紅線,在空中交織成天羅地網。釘子表麵刻著細密的雷紋,在空中發出細微的劈啪聲。
“天罡釘陣?”老道鐵尺橫掃,擊落十二枚銅釘,卻仍有二十四枚釘入四周地麵。紅線驟然繃直,在三人之間形成詭異的氣場,夜風中的砂礫被切割成規整的六邊形,懸浮在空中不再下落。每一根紅線都微微震顫,發出如同琴弦般的嗡鳴。
精瘦中年雙爪撕扯紅線,爪尖與朱砂相觸竟迸出火星。那些紅線看似脆弱,實則蘊含李山河的純陽真氣,每斷一根都反震得精瘦中年虎口發麻,指骨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精瘦中年的爪套已經開始龜裂,細小的裂紋如同蛛網般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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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這點手段還想留下道爺,再練一百年吧!”李山河冷笑著,單膝跪在電線杆頂端,染血的西裝下擺獵獵作響。他右手並指在左臂穴位連點七下,封住侵入的玄陰之氣,指尖每落一處就爆出一團血霧,在空中凝而不散,形成七朵小小的血蓮。
老道突然將鐵尺插入地麵,尺尾的青銅鈴鐺瘋狂搖擺,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那些被擊落的青銅釘竟從地上浮起,釘頭調轉方向對準李山河,釘身上浮現出與鐵尺相同的血色符文。符文如同蚯蚓般蠕動,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李山河冷笑,突然咬破中指,一滴精血墜入釘陣中心。那滴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表麵泛著淡淡的金光。
轟——
二十四根紅線同時燃燒,火焰呈青白色,溫度之高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變形。被操控的銅釘在空中熔成銅汁,滴落在地麵發出嗤嗤聲響,將瀝青路麵燙出一個個小坑。
老道悶哼一聲,鐵尺上的血符瞬間黯淡三分,嘴角溢出一絲黑血,那血液中似乎有細小的蟲子在蠕動。
精瘦中年抓住這瞬息破綻,身形如鬼魅般穿過火網,雙爪交叉撕出十字寒芒,爪風所過之處,燃燒的紅線齊齊斷裂,火星四濺。有幾顆火星濺到他的臉上,立刻灼燒出焦黑的痕跡,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眼中隻有嗜血的狂熱。
李山河倉促間抬臂格擋,小臂頓時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傷口中隱約可見泛著金光的骨骼。那金光並非反射的火焰,而是從骨骼內部透出的奇異光芒,如同融化的黃金在流動。
“你的肉身......”精瘦中年瞳孔驟縮,爪套上的鱗片全部豎起,“竟已練到金骨境界?”他的聲音中第一次出現了恐懼的顫抖。
李山河冷笑,趁機一腳踹在對方胸口,將其踢飛十餘米,撞塌了一堵磚牆。
轉身時,卻見老道已拔起鐵尺,尺尖凝聚著一團漆黑如墨的氣旋。那氣旋中隱約可見扭曲的人臉,發出無聲的哀嚎,僅僅是看一眼就讓人頭暈目眩。氣旋周圍的空間都產生了細微的扭曲,光線在其周圍彎曲。
“噬魂玄陰煞?”李山河麵色劇變,額頭滲出冷汗,“真夠邪!竟用生魂祭煉邪器!”他能感覺到那氣旋中至少封印了七七四十九個冤魂。
老道咧嘴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這都是為你準備的。”
說罷猛地揮尺,黑色氣旋如離弦之箭激射而出,所過之處草木枯萎,磚石腐朽,連空氣都變得汙濁不堪。
李山河急退三步,雙手結印如蓮花綻放。胸前突然浮現一麵青銅古鏡虛影,鏡麵刻滿蝌蚪狀的先秦符文,在月光下流轉著古老的光輝。鏡框上盤繞著兩條青銅龍,龍眼中鑲嵌著血紅色的寶石。
黑氣撞上鏡麵,被折射向天空,將一片烏雲染成墨色,雲中隱隱傳來淒厲的慘叫。
“噗——”老道遭到反噬,噴出一口黑血。那血液落地後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動,形成一個個微小的血人形狀,發出尖細的哀嚎。
精瘦中年趁機從側麵突襲,寒鐵爪直取李山河太陽穴。他的爪套已經完全碎裂,露出下麵骨節分明的手指——那手指上長著尖銳的黑色指甲,如同野獸的利爪。
千鈞一發之際,李山河突然撤去防禦,任由利爪襲來。
就在爪尖觸及皮膚的瞬間,李山河頭顱微側,直接用牙齒咬住了爪尖!
精瘦中年驚駭欲絕,想要抽爪卻紋絲不動。他能感覺到李山河的牙齒如同精鋼般堅硬,咬合力大得驚人。
哢嚓!李山河生生咬斷一截爪尖,混合著鮮血吐向老道麵門。老道急忙側頭閃避,卻沒注意到那截斷爪上纏著一根幾乎透明的天蠶絲。
“收!”李山河扯動藏在袖中的絲線,斷爪突然改變軌跡,深深紮入老道右眼。
“啊!”老道捂眼慘叫,鐵尺胡亂揮舞。他的右眼窩中流出黑色的膿血,散發出腐肉般的惡臭。那截斷爪在他眼眶中蠕動,如同活物般往深處鑽去。
精瘦中年趁機後撤,看著缺了一角的寒鐵爪,臉上首次露出懼色。他的右手已經血肉模糊,指甲全部斷裂,露出下麵森白的指骨。
李山河喘著粗氣站直身體,西裝早已破爛不堪。他抹了把臉上的血,突然笑了:“二打一還這麽狼狽,長生門就供奉的你們這些廢物!”
此時他的牙齒已經被鮮血染紅,笑起來如同嗜血的野獸。
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機括聲響。
三支弩箭呈品字形射來,箭身纏繞著紫色電光,在夜空中劃出妖異的軌跡。箭羽是用某種禽類的黑色羽毛製成,每一片羽毛上都寫著細小的咒文。
李山河勉強躲過兩支,第三支擦過大腿,帶起一蓬血花。箭傷處瞬間泛起詭異的紫斑,那紫色如活物般在皮膚下蔓延,形成蛛網般的紋路。
李山河整條右腿頓時失去知覺,單膝跪地。
巷口出現第三道人影——一個戴著儺戲麵具的侏儒,正給手弩重新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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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麵具上的鬼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裏麵森白的獠牙。侏儒陰惻惻地笑道:“你還當你有多厲害,這金身練得也不到位啊,還不是被我弩箭所傷?”他的聲音尖細刺耳,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
“陰山三煞......齊了。”李山河咳著血笑道。他早該想到,能讓長生門同時出動兩位供奉的雇主,怎麽可能不買三送一。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紫色毒素已經蔓延到了腰部。
玄陰老道用獨眼盯著他,鐵尺上的血符又開始蠕動,尺身發出輕微的嗡鳴:“你的金骨我們要定了。”
寒鐵爪舔著斷爪處,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條銀鏈,鏈子上掛著七個小巧的頭骨模型:“別廢話,趁他毒發!”那些頭骨模型隨著他的動作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每個聲響都如同直接敲擊在靈魂上,讓人頭暈目眩。
儺麵侏儒冷笑:“稍安勿躁,他已中了我的劇毒"鎖魂忘憂",用不了一刻,定會渾身經脈盡斷,記憶喪失......”說話時,麵具下的眼睛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手指不安分地摩挲著弩箭上的紋路。
話音未落,隻見李山河突然暴起。他的皮膚表麵浮現出蛛網般的金色紋路,那些紋路如同有生命般在體表遊走,每一條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量。紫色毒素被金色紋路逼退,如同遇到天敵般節節敗退。
“這是......”儺麵侏儒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麵具下的眼睛瞪大,驚呼變調成尖叫:“這是仙體......半步地仙?!快逃!快逃啊!!”聲音因為恐懼而扭曲,手中的弩箭掉在地上,箭筒中的毒箭散落一地。
寒鐵爪雖斷了一指,但眼中凶光更盛,他舔了舔爪尖的鮮血,陰笑道:“半步地仙?我看是半步地獄!”但他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握著銀鏈的手青筋暴起。
儺麵侏儒尖聲叫道:“快殺了他!他的血……他的血在沸騰!”他指著李山河的手臂,那裏的血管已經變成了金色,在皮膚下清晰可見,如同熔化的金線。
李山河緩緩抬頭,瞳孔深處燃起兩簇金色火焰。那火焰越來越亮,最終將整個眼球都染成金色,再也看不到瞳孔和眼白的分別。當他開口時,聲音已不再是人類的音調,而是如同遠古凶獸的低吼,每一個音節都震得空氣顫動:
“你們......找死!”
轟——!!
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壓驟然爆發!以李山河為中心,方圓百丈內的地麵瞬間塌陷三尺,磚石、鋼筋、廢棄車輛,全部被無形的力量碾成齏粉!空氣中浮現出肉眼可見的波紋,那是空間都在扭曲的征兆。停放在路邊的汽車如同玩具般被掀翻,在空中解體,零件如同雨點般落下。
天空驟然變色,烏雲被狂暴的真氣撕開一道巨大的漩渦,金色的雷霆在其中翻滾,照亮了整個夜空。
那雷光並非尋常閃電,而是蘊含著天地法則的力量,每一道都足以毀滅一座小山。雷聲震耳欲聾,整座城市的玻璃都在共振中顫抖。
“這……這是……”寒鐵爪驚恐後退,他的爪套在威壓下寸寸崩裂,手指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嚓"聲,皮膚表麵開始滲出細密的血珠。那些血珠不是紅色,而是詭異的黑色,散發出腐臭的氣味。
玄陰老道麵色慘白,鐵尺上的血符瘋狂閃爍,卻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陸地神仙?!不可能!他怎麽可能在這種時候突破?!”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調,剩下的那隻眼睛瞪大到極限,眼白上布滿血絲。
李山河緩緩站起,身體表麵的金色紋路已經完全連成一片,如同古老的符文烙印在血肉之中。每一條紋路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皮膚下的骨骼泛著刺目的金光,仿佛不再是凡人之軀,而是真正的仙體!他的頭發無風自動,每一根發絲都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
李山河僅僅隻是邁出一步——
砰!
地麵炸裂,氣浪如海嘯般席卷而出!寒鐵爪首當其衝,整個人被震飛數十丈,撞穿三堵牆壁才勉強停下,口中鮮血狂噴,胸口凹陷,肋骨盡斷!他的內髒碎片從口中湧出,混合著黑色的血液,散發出刺鼻的腥臭。
玄陰老道瘋狂揮舞鐵尺,試圖抵擋這股威壓,但鐵尺剛一接觸李山河的護體罡氣,便寸寸崩裂!那些血色符文發出淒厲的尖叫,如同活物般掙紮著消散在空氣中。
老道的皮膚開始龜裂,如同幹涸的土地般裂開無數細小的縫隙,黑血從裂縫中滲出。
“不——!!”老道絕望地嘶吼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臂在威壓下扭曲、折斷,最終爆成一團血霧!那血霧在空中凝結成一張張痛苦的人臉,正是被他吞噬的生魂,此刻終於得到解脫。
儺麵侏儒早已嚇得肝膽俱裂,轉身就逃,可他的雙腿剛一邁出,就被無形的力量硬生生壓跪在地!他的膝蓋骨碎裂,刺破皮膚露出森白的骨茬。“饒...饒命……”他顫抖著求饒,麵具下的眼睛流出渾濁的淚水。可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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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侏儒的身體如同被巨力擠壓的西瓜,瞬間爆裂!血肉橫飛,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麵具在空中旋轉幾圈,落在地上摔成兩半,露出下麵一張畸形扭曲的臉——那根本不是人類的麵容,而像是多種動物特征的混合體。
李山河仰天長嘯,聲如龍吟,震得整座城市都在顫抖!遠處的建築物玻璃全部炸裂,街道上的車輛警報聲響成一片,無數人驚恐地望向天空,以為是世界末日降臨!
天空中的金色雷霆終於落下,化作無數道刺目的光柱,將方圓千丈內的一切盡數湮滅!
寒鐵爪和玄陰老道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雷霆吞噬,灰飛煙滅!他們的靈魂在雷霆中尖叫著消散。
當雷霆散去,李山河緩緩落地,身上的金色紋路逐漸隱去。他的氣息比之前強橫了十倍不止,但代價同樣慘重,他的皮膚寸寸龜裂,鮮血從每一個毛孔滲出,整個人如同從血池中爬出的修羅!他的頭發已經全白,麵容蒼老了十歲不止,這是透支生命力的代價。
“咳咳......”他咳出一口黑血,苦笑道:“老夜壺,這下玩大了......”
他現在的肉身近乎崩潰,隻能強撐著身體,盡快離開這裏。
或許很快就會有殺手趕來。他必須在那之前找到安全的地方療傷,否則以現在這種狀態,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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