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病妹妹成了大商人
字數:7519 加入書籤
1985年9月23號了,我們在佳木斯函授結束了,下午了,我和同學們來到了船站,看船,看哪天有發往撫遠的客船。到了船站一問,工作人員說明天就有大船23號。明天七點半開始售票,八點發船。同學們都說真好,三年高師函授十幾次數這次好,學習結束就有船。我為了明天乘船方便,傳路同學提議,晚上不在學校住了,晚上在學校就餐完,就挪到這邊教育招待所來住。同學們都說好,晚上能看看江邊船站夜景,明天早上購買船票乘船還方便。
晚上了,我們幾個同學真的挪到教育招待所來住了。挪過來,登上房間,大家到江邊散步,柳綠燈紅的江邊,微風吹來,欣賞這一艘艘船舶,望著波光漣漪的江水,猶如仙境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傳祿說家軍老弟,以後咱再來,還到這來玩。鐵誌說,此時此景隻一處,若在欣賞時光移。
第二天了,我們乘船出發了。乘船,坐船,我們坐了二十六個多小時到撫遠了。到撫遠了,大船鳴笛嗚嗚嗚,要靠岸了。乘船人紛紛背起自己的行囊,準備下船,弄的快的早到蹽甲板上了,江岸上,觀光的,接親人的,準備乘船的,人山人海。傳祿說,家軍老弟,咱不用忙,咱家在鄉下,媳婦和家人都不會來接咱們的。老善說,咱那糟糠之妻也不會那麽浪漫。
乘船的人開始下船了。我們幾個同學在人群中簇擁著下船了。下船了,我走下跳板。想站下看看。我看看,還沒等我看明白從哪走出人群呢,俺爹突然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家軍,你 回來了?”俺爹說著,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很驚訝。我說爹,你怎麽來了。爹說我怎麽來了,來,咱從這走出去,上那邊靠邊說話。
我和俺爹說著,就擠著穿過人群,來到碼頭的西南側邊上。俺爹說話,神神秘秘的,說話時,還不停地往回看。我說爹有啥事。俺爹說,你妹妹和你 娘在那邊呢,咱倆說話別叫他們聽見了。我說啥事啊,這麽神秘?俺爹說這麽神秘,你把行李給我,我給你拿回去,你別回家了,你妹妹不行了,一會,這船就檢票了,你就領著你妹妹上船,你給她治病去吧?“不行了,治病去?”我驚訝的問道?俺爹說,啊,是她不行了,它自己還不知道呢,大夫告訴我了,不叫我告訴她,叫我給她預備後事吧。”我聽了,非常害怕,我說怎麽這樣啊?我上船,我得買船票去呀。俺爹說,船票你不用買了,我都給你買好了,我買兩張嘞。一會,你盡管領著她上船就是,去佳木斯再找醫生看一趟唄。
我聽了回想了一下,說,我妹妹不行了,怎麽不行了呢?他不一直挺好嗎?春天結的婚,我看他日子過的也挺舒暢呀?她得的什麽病啊?我問爹,俺爹說,什麽病,老病唄。
我一聽老病,我知道我妹妹得過肺結核,肺結核治療好幾年了。我說,爹,老病,我妹妹不早都治療好了嗎?“治好了是治好了。誰知道,前幾天天老下雨,你妹妹的病又犯了?”爹說著緊揍著眉頭,連嗨幾聲。我看著爹難過的樣子,我說不用怕,我領著去看看,就知道了,天下雨,病就犯了,是不感冒了?爹,我問你,這次我妹妹犯病了,去哪找醫生看了嗎?
“哎,看了,家軍你不說,我都忘了。去兩個地方呢 ,都是我和你娘領著去的。一個是這縣醫院,一個是兵團前哨醫院。”我聽爹說,去了兩個醫院,我說,他們給看了,都怎麽說的呀?俺爹說,怎麽說的,這兩個醫院看了說的一樣,我和你娘,先到縣裏 這個醫院,叫那個曲大夫看了,他不是院長嗎?技術高嗎?曲大夫說,治不好了,回去預備吧,回去,看能給他做點好吃的,就盡量給他做點好吃的吧。我說這是得的啥病啊?他說得的啥病,老肺結核複發了,開放了,沒法子治療了。
“那後來呢?”“後來,我還不死心啊,我就和你娘又領著你妹妹去兵團前哨醫院了。前哨醫院那大夫我還熟悉,我又就叫他給看了一遍,我也沒給他說,咱在縣醫院看過,我叫他給看,他給看了,很驚訝,他把我叫到一邊說:看不好了,回去吧,準備後事吧。我又問他得的是啥病,他也是說肺結核開放了。我說這治不好了,上邊哈爾濱哪了,能不能有好醫院啊?他說那麽的吧,你要看,你上佳木斯吧,佳木斯我有個大姨姐,她家有個親戚是大夫,在佳木斯中心醫院上班,是主治醫。我大姨姐在鍋爐廠上班,我給你寫個條,你拿著到佳木斯鍋爐廠找我大姨姐。叫她領著你們去中心醫院找大夫。另外,我還有個朋友,是醫生,他的醫療技術挺好,他在佳木斯轉染病醫院。我也給你寫個條。不過,你要先找我大姨姐,這個中心醫院好找,醫院的醫療設備也好。如果這個中心醫院看了,不行,你還想再看看,那你就再拿著這個條找那個大夫去。俺爹說著,還落著眼淚。俺爹說完了,說,家軍你記住了嗎?我說記住了,你把兵團前哨那個醫生給你寫的兩個條都給我吧。我爹說著,就把兜裏的兩個條掏出來了,條還紙包紙裹的。說這兩個條,我拿著很怕遇到下雨天,給弄濕了。現在給你吧。說不定,你妹妹的命,就在這兩個條上了。
嗨,但願吧。那麽地,爹,我去看看這大船什麽時候發,如果還有時間,跟趟,我去那邊江邊看看打漁的船,買兩條魚來帶著。我到那了,找到人家了,我拎條魚能好看一些。人家還知道咱撫遠出魚,雨多。“不用不用孩子,家軍,魚,我給你準備好了,我準備四條呢,還都是大馬哈?”“啊,大馬哈上來了?”“上來了。”啊,爹,好啊,我函授走的時候,這大馬哈還沒有呢,這說上來就上來了。“啊,你走的時候,還沒到白露呢,你這走都半個多月了,白露都過完了,今天都秋分了,大馬哈不就是頂著白露上來的嗎。”
我聽了,說好,爹,有這四條大馬哈,我到佳木斯找大夫,托人辦事就能好辦一些。俺爹說,家軍,我和你娘也是這麽想的。我買魚還是挑大的買的,大馬哈現在五塊一斤,四條魚不到四十斤,花了一百八十多塊錢。我聽了,說,爹,現在咱就不能心疼錢了。有人就有錢,你等你姑娘的病治好了,我叫她給你看小賣店賣貨去。俺爹說但願吧,現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另外,家軍我給你說呀,你妹妹她到那要真是死了,你就不要往回帶了。
俺爹說著又落淚了。我也掉淚了。我說帶也帶不回來,這大船也不讓帶呀。俺爹說,那你就在那想法給她買一套新衣裳,穿上,晚上,你偷著背著她,送山上,叫他在那邊看樹林子吧。
下午了,一點半了,開始檢票上船了。
我和父親找到妹妹和母親,妹妹臉色蒼白,虛弱地靠在母親懷裏。母親雙眼通紅,顯然哭了很久。我安慰了母親幾句,便帶著妹妹走向檢票口。上船後,我安置好妹妹,坐在她身旁,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治好她。
船緩緩開動,江風拂麵,我卻無心欣賞這美景。我拿出那兩張紙條,仔細看著上麵的地址和人名,思索著到了佳木斯先去哪家醫院。突然,妹妹輕輕拉住我的手,聲音微弱地說:“哥,我有點害怕。”我握緊她的手,輕聲說:“別怕,有哥在,一定會治好你的。”
一路上,我悉心照料著妹妹,跟她回憶小時候的趣事,想讓她放鬆心情。經過漫長的旅程,船終於抵達佳木斯了。我用一根,從兩頭穿起,用肩膀挑著,用一隻手扯著妹妹下了船,下了船。我把妹妹先領到路旁的一棵樹下。我說,妹妹,我給你說一下啊,咱走的行動路線,咱先到教育招待所,這個招待所,我和我的同學在大前天住過。這個地方不遠,從這往南走,走到前邊的路,再往西一拐,走不遠就到了。咱去招待所的目的,一個是晚上住那,再一個是我要把在帶的魚搞那兩條。你看,咱帶的魚不是四條嗎?妹妹說對呀。我說這四條是爹為了給你找大夫看病,給兩個大夫帶的禮物。你沒看我把這四條魚,分成兩份穿起來了嗎?妹妹說我知道。我聽妹妹說,哎,妹妹思路很清晰。一會,咱先去找一個人,咱先帶一份魚就行了。把另一份先放在招待所。妹妹聽了說,好。
我給妹妹說清楚了,我說咱走吧。我說著就又挑起魚,扯著妹妹走。我一邊走一邊誇妹妹真剛強,有點毛病不當回事。還不時地給妹妹說,你看佳木斯這大城市多美麗:這路多好,這路邊的樹這是垂柳。我說的目的就是叫妹妹有個 好心情。我領妹妹到了招待所,我叫妹妹在外麵等著,並且留下兩條魚。我給妹妹說,我進屋上樓去寫住的房間,把帶的魚,送房間兩條。我回來咱就走。
住宿我安排好了,我就趕快跑出來,我說妹妹走吧,這回咱少拿兩條魚,我身上就輕鬆了。這樣,我給你先領到中心醫院,到了中心醫院,我給你安排好,你在那等著,我帶著魚,趕緊上鍋爐廠找這條子上寫的這位大姐。
我和妹妹說著就走,一會,我和妹妹就到了中心醫院。到了中心醫院,我給妹妹安排在外麵坐那,我說,妹妹,你坐這等著我,可別著急,我去鍋爐廠,找大姐去。鍋爐廠,我不知道有多遠,妹妹說行。我說,你千萬記得 ,我不來你不能走。我說著就拎著魚,趕快走,走著,見到歲數大的就問鍋爐廠在哪?我問了幾個人,就問好了鍋爐廠的位置,走哪條路了。我快步走去,我看著西邊的太陽,我估計著時間要三點多了。那天,下午,他也熱,我走的小跑似的,一會就大汗淋漓。
一會,我走到鍋爐廠了,我慢慢地走進院子,我怕人家不讓進,我走著觀察著,我往裏走了很遠,惡意沒發現人,我看到 了廠房,心裏涼了半截,院內沒有人,廠房車間,都是些土大坑。還好,工廠裏還有一位值班看電話的老工人,我說師傅你好,我要找個人,師傅打量了我一下,問我找誰。我說我找付大姐,我給師傅說了付大姐名字,我說我是撫遠前哨的,付大姐弟弟在前哨醫院,我是她弟弟的朋友。師傅說你稍等,我給她打電話。
老師傅一打電話,電話立刻通了。電話裏傳來了清脆的聲音。說等著啊。此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可算找到了。一會,大姐來了,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女,穿著裙子,涼鞋,半肩袖小衫。
大姐從裏門過來,笑著,問哪呢。我說大姐,我在這呢。我說大姐給你帶兩條大馬哈魚來,大姐說你帶這幹啥,這魚可貴了,我弟弟來電話了,是你們可能要來。說你姓馬,你家是誰有點病。我說對,你弟弟,我的哥哥真好。大家說走吧。大姐說走,我趕緊把魚拎起來。大姐說,給我拿著吧,挺沉的,我說大家我拿我拿。你穿裙子,拿不方便。大姐說那就走吧,兄弟,不好意思了。恐怕你們自己都不舍得吃,還給我拿。
我和大接說著,就到了他家大門口,他把魚送回去,我們就趕快往中心醫院走了。大姐說,弟弟你家是誰身體不好,我說是妹妹。大姐說,人呢,我說大姐,我來找你,我給他安排在中心醫院門口那了,我叫她在那等著呢。
我們來到醫院,大姐一問他親戚,醫院的人告訴休班。大姐說,我用一下你們的電話,我找弟弟。大姐說著就撥通了電話,電話撥通了,大姐說,弟弟,咱弟弟的朋友,是撫遠的來了,有點病,你過來趕緊給看看。大姐放下電話,說,弟弟咱等一會。這時妹妹就來到了我的跟前。我說妹妹,這是咱大姐。你看咱大姐這人多好,妹妹就趕快說,大姐好。
一會,大夫來了,我看騎自行車來的。大夫來了,大姐就說來了。我就趕快走上前問大夫你好。大夫說好,患者呢。我說在這呢,大夫說過來吧。我妹妹就過來了。我妹妹進大夫的屋裏。我叫大夫出來,在走廊裏,我給大夫說了妹妹的病情。我說,大夫,我妹妹你給檢查時,她要是真不行了,你別明說啊,你偷著告訴我,或者暗示我呀。大夫說好,我知道了,她私費公費。我說他啥私費工費呀,她是個農民。
大夫說好了,那 就用相片的邊角餘料處理一下就行了。我一聽大夫這樣說,我說大夫,照相片的錢還有。用邊角餘料照相,影不影響效果呀。你放心吧,不會影響效果的。大夫給妹妹檢查,我和大姐在外麵走廊裏等候。我很緊張,我心裏準備著接受一切不良結果。一會,大夫把門打開了。說,你妹妹沒毛病啊?我聽到了,我 不敢相信啊。我心思大夫是不是暗示我 ,叫我預備後事啊?我給大夫遞眼神,我意思要是你不便說,你上別的屋告訴我。大夫看我不信說,真是一點毛病也沒有。我說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們那邊的大夫說病情的可厲害了。大夫說著就叫我看剛拍的片子,我用手指著黑乎乎的瘢痕,我說這是怎麽回事啊?大夫說,這不是病,這是以前得的肺結核留下的瘢痕。我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一個人,身體某個部位,長了瘡,瘡好了,是不留下一個疤瘌,大夫說,我點點頭。大夫說,這肺結核醫治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我說大夫老弟,那最近我妹妹咳嗽是咋回事?那是他感冒了,和這肺結核沒關係。我一聽明白了,大姐說,哪個可挺好。我說那大夫老弟,我用不用給我妹妹開點藥啊。大夫笑著說,你沒病你開啥藥啊?我一聽妹妹沒病了,我的心立刻輕鬆了。我說,大夫,大姐,我謝謝了,你們等著啊,我去給你們買西瓜去。大夫 和大姐說不用不用,檢查了,沒有病,比什麽都好,還買什麽西瓜呀。我說好好好,沒病好,大夫,這還是你醫療技術高了,我謝謝你,我去買西瓜,我說著就跑去賣西瓜。我喊著,我叫妹妹看著大夫和大姐,我說妹妹別叫大夫和大姐走。賣西瓜的就在醫院門口,對麵道旁那邊。我買了西瓜,就往回跑,賣西瓜的喊著,哎,先生,你還沒付錢呢。我說啊,沒付錢,你看我高興的,光顧得想著感謝大夫,淨忘了給錢。我從兜裏掏錢呢,大夫騎自行車過來了,我趕快給賣西瓜的十塊錢,我說給你十塊。賣西瓜的說,用不了這些,我說我知道,你等一會算賬。我說著就回頭堵住大夫,把西瓜放在大夫自行車前麵的小筐裏,大夫說啥不要,我說那不行,你給我妹妹的病看好了,大夫笑,說本來就沒病嗎?我推著大夫走,快走吧,老弟。大夫走了,還喊著回頭見。我感謝完了大夫,又來看大姐,大姐早就跑遠了。我高興地說,大姐走,走吧,妹妹,咱咋遇到這些好心人呀。我還和妹妹說著話呢,賣西瓜的人跑過來,說,先生給你錢,你也是好心人。我看看賣西瓜給我送 的錢,我說,呀,我都忘了你給我找錢了,你還給我送來了,你也是好人啊。
晚上了,我和妹妹回到了招待所,我說,妹妹,這病看完了,還剩兩條魚,我出去賣去吧。妹妹說我也去。我拎著兩條大魚出來了,走到去往江邊的路口,站在大叔下,我把魚擺在地上,就喊上了,賣魚了,賣魚了,南來的,北往的,撫遠烏蘇裏江的大馬哈呀,這是名貴魚啊,賣魚了,賣魚了。
過往的行人來來往往,屢屢行行,有的問怎麽擱著賣魚呢,怎麽不上魚市場啊?魚市場好賣,我說不是倒賣魚的,我是撫遠 的,這不來到八月十五了嗎?來給親戚送兩條魚,到這了,親戚搬家了,找不著了。隻好賣了。有幾個賣呆的,說,你那親戚就沒有吃去的命。這魚,不是叫大馬哈嗎?我聽說可貴了。一斤魚籽都好幾十塊錢。我說可不是咋的。我來買這兩條魚,花七十多塊錢呢。
賣魚了,賣魚了。我們喊一會,妹妹看沒人了,說,我剛才還是個病人,一會成了賣魚的人了。說著,我們倆笑起來了。我說,這是整的,要是知道這,把這四條魚都帶著,給大姐兩條,給大夫兩條就好了。
我和妹妹買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把魚賣了,賣了二十塊錢,賠了五十多塊錢。買了魚,我心裏更沒有負擔了。我說明天沒有上撫遠的客船了。就得等著後天了。妹妹說,後天是八月節。我說八月節好辦,明天,我去買兩斤月餅,咱後天拿著上船,吃著月餅就到家了。
誒,我們敞著門 說話呢,走廊裏有個老哥,看我在屋裏說話呢,進屋問,說,你們要不要衣服。我住在隔壁,是杭州來為廠家推銷衣服的。說著,就叫我去看,我過去一看,很多好衣裳,好幾皮箱,我看看,真好,我都沒看到過。三說兩說,我就要了兩箱衣裳,講好價格,把帶的給妹妹看病的八百塊錢全花了。
我說妹妹,這回,你回家賣衣裳吧。說不定還能賺點錢嘞。妹妹聽了眼睛一亮,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當下我們我又去和那老哥談好,以後還要進他的貨,付款方式,是先付一部分定金,等回到撫遠賣了衣服再結清尾款。
第二天,我去買了兩斤月餅,又在附近轉了轉,了解了下這邊衣服的行情。後天很快就到了,我們帶著月餅和那兩箱衣服登上了回撫遠的船。
在船上,我和妹妹憧憬著回家賣衣服賺錢的日子。妹妹說等賺了錢,要給爹娘買新衣服,給我也買些好東西。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覺得這一趟佳木斯之行真是收獲滿滿。
船在江麵上緩緩行駛,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上,仿佛給江水鋪上了一層金色的綢緞。我看著這美景,我說妹妹,以後學著經商吧。妹妹說,好,病妹妹成了大商人,爭取發大財。說著就笑起來。
又過了幾天,妹妹在濃陽市場擺起了衣裳攤,賣起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