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湖遠闊,黃金甲照萬裏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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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流轉,當年的“新農人”已漸漸退居幕後,卻總在不經意間,被遠方的消息牽動心弦。
這日,馬嘉祺正在燈下翻閱各地農報,丁程鑫拿著一封西域來信推門而入。信紙邊緣磨得有些毛糙,顯然是經了長途跋涉,帶著風沙的痕跡。“是熱娜依的孫子寄來的。”丁程鑫笑著把信遞過去,“他說西域的棉花大豐收了,新織出的布比當年的黃金甲還要厚實耐磨,他們用這布做了坎肩,送給雪山腳下的牧民,今年冬天,再沒人凍得縮脖子了。”
馬嘉祺展開信紙,上麵用炭筆歪歪扭扭畫著幾個牧民,裹著厚實的棉布坎肩,笑得眉眼彎彎。旁邊寫著一行字:“感謝大穗的‘黃金甲’,把西域的冬天都捂熱了。”他指尖輕輕拂過那行字,恍惚間仿佛看到無邊無際的棉田在風中起伏,雪白的棉絮像浪濤,卷著暖意,漫過了雪山。
宋亞軒的試驗田早已交給學生打理,但他仍保持著每天去田裏走走的習慣。這日,他遇到一個背著行囊的年輕人,自稱是從南方來的學子,聽說了“會唱歌的種子”的傳說,特意來求學。“先生,我們那裏多水患,莊稼總歉收,您能教我讓稻子不怕水淹的法子嗎?”年輕人眼裏滿是懇切。
宋亞軒笑著帶他到試驗田,指著一叢長得格外茂盛的稻子:“這是‘耐澇稻’,根須比普通稻子長三倍,就算泡在水裏也能呼吸。”他取下稻穗遞給年輕人,“種子給你,回去試試,記得多和它們說說話,稻子也通人性。”
劉耀文的“農械鋪”開遍了全國,他卻總愛待在最老的那家鋪子裏,看著徒弟們打鐵。這日,一個來自海外島國的使者找到他,手裏捧著一把生鏽的鐵犁:“我們島上多山地,犁地很費勁,聽說劉先生能做‘會爬山的犁’?”
劉耀文接過鐵犁,研究了半晌,在紙上畫出一個帶齒輪的“山地犁”:“這犁能自動調節角度,山地平原都能用。我讓徒弟給你做一套,再派個工匠跟你回去,教你們怎麽修。”使者激動得連連作揖,說要把島國最好的珍珠送給劉耀文,他卻擺擺手:“我要珍珠沒用,給我帶點你們島上的稻種就行,說不定能培育出耐鹽的新品種。”
張真源晚年專注於編撰《天下水利誌》,書裏詳細記載了各地的水渠、堤壩,甚至還有應對海嘯、旱災的法子。這日,南方水患的消息傳來,他的學生帶著《水利誌》奔赴災區,用書中記載的“分洪法”,成功保住了萬畝良田。消息傳回穗都時,張真源正對著地圖上的南方水係出神,聞言隻是淡淡一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關鍵是要懂它的性子。”
賀峻霖的“神農糧行”早已成了跨國商號,他的後人在海外開設了分號,把大穗的糧種和農具帶了過去。這日,賀家送來一封家書,說他們在海外種出的麥子,穗粒比當地的大一圈,當地人都叫它“黃金麥”。“爺爺說的‘生意要做活’,原來就是讓麥子在不同的土地上都能結果啊。”賀家的小輩在信裏寫道,字裏行間滿是自豪。
嚴浩翔的兒子嚴小察已升任農務督查總管。這日他查到一批北方運來的種子有異常,當即下令封存,不容半分通融。他在呈遞的報告裏鄭重寫道:“爹常教我,糧食是天下的根本,一粒壞種子,能毀萬畝田,斷不可輕忽。”馬嘉祺閱罷報告,拿起朱筆在文末批下四個字:“守土有責”,筆鋒沉穩,力透紙背。
鹿晗的“農衛”早已不是當年的鄉兵,而是成了守護農田的“護田軍”。這日,邊疆傳來消息,護田軍用改良的“農具矛”擊退了來犯的遊牧部落,不僅保住了糧倉,還教部落的人種起了莊稼。“鹿教頭說的‘以農止戈’,我們做到了。”護田軍的回信裏,還附了一張部落孩童在田埂上讀書的畫。
賈玲的“農家菜館”傳到第四代,推出了“萬國菜譜”,用西域的葡萄做甜湯,用南方的稻米做糕點,用海外的香料燉肉。掌櫃的總愛對客人說:“我太奶奶說了,美食是最好的信使,能讓陌生人變成朋友。”
沈騰和馬麗的小品成了大穗的“民間教材”,裏麵的段子總能把農事講得生動有趣。這日,他們的後人編了個新段子:“以前說‘滿城盡帶黃金甲’,以為是穿金甲的兵;現在才知道,是田裏的麥,倉裏的糧,是咱老百姓臉上的光!”台下的笑聲震得戲台都在晃。
華晨宇的《麥浪謠》被譜成了國歌,每當春耕或秋收,各地都會響起這熟悉的旋律。有一次,馬嘉祺路過學堂,聽到孩子們唱:“一粒種子落了地,長出黃金千萬裏,你也種,我也種,天下處處是糧倉……”他站在廊下,聽了許久,鬢角的白發在風中輕輕飄動。
這年冬歲,馬嘉祺邀了當年的老夥計們,圍坐在神農鼎邊小聚。宋亞軒拎來新釀的稻酒,酒漿清冽泛著米香;劉耀文搬來親手打的烤火爐,銅爐上還刻著纏枝紋;張真源帶了剛刊印的《水利誌》,書頁間夾著新繪的渠道路線圖;丁程鑫溫著西域奶茶,壺裏飄出乳香與茶香;賀峻霖肩上扛著布袋子,倒出各色新糧——黃澄澄的小米、飽滿的青稞、滾圓的豆子,堆在草席上像鋪了片彩虹;嚴浩翔展開護田軍的捷報,墨跡未幹的字裏滿是振奮:“西北荒田已開百畝”;鹿晗身後跟著夥計,抬來隻肥雞,笑著說是關曉彤家後人養的,特意宰了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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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火在鼎下劈啪跳著,映得眾人眼角的細紋都暖融融的。馬嘉祺端起粗瓷酒杯,酒液晃出細碎的光:“還記得初到穗都那陣嗎?眼裏隻盯著比賽的輸贏,如今才咂摸出味來——真正的贏,哪是爭個高下,是讓天下人碗裏都有糧啊。”
宋亞軒笑著往鼎裏撒了把新稻種,種子落在餘燼裏,發出細微的爆裂聲:“你看這神農鼎,當年裝過咱們的種子,盛過難咽的稀粥,如今還守著這片莊稼地。它從來不是用來比輸贏的,是用來養人的。”
劉耀文敲了敲火爐:“就像這鐵,打造成農具,比做成兵器有意義多了。”
張真源望著窗外的雪:“明年開春,咱們去西域看看吧,看看那裏的棉田,是不是真的像熱娜依說的那樣,能暖透冬天。”
眾人齊聲應好,酒杯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
第二年初春,一群白發老人真的踏上了西域的路。他們的身後,是大穗王朝的萬畝良田,金黃的麥浪在風中起伏;他們的前方,是西域的棉田,白色的棉絮像雲一樣落在枝頭。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像給這群老人披上了一層無形的黃金甲。這鎧甲上,有歲月的痕跡,有土地的芬芳,有千萬人的煙火氣,更有一代又一代人,對“吃飽穿暖”這個最簡單願望的執著。
遠方的地平線上,一個西域的孩童正追著一隻蝴蝶奔跑,他穿著棉布坎肩,笑聲清脆。蝴蝶飛過棉田,飛過麥浪,飛向更遠的地方,像在把這“黃金甲”的故事,傳向世界的每個角落。
這故事,沒有終點。
因為土地永遠在,耕者永遠在,那滿城的黃金甲,就永遠在人間的煙火裏,閃耀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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