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青樓對賭花魁!他七步成詩驚呆魔門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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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劍鞘挑著的糖葫蘆簽子還在滴落琥珀色糖漿,風不寒半倚在醉仙樓描金畫鳳的朱漆廊柱上,望著三樓垂落的鮫綃簾幕輕笑。簷角銅鈴纏著昨夜劍氣,震落幾片沾血的桃花瓣,正落在他腳邊青玉盞裏,驚散盞中倒映的七重星鬥。
“公子要聽《霓裳》還是《六幺》?”
抱琵琶的侍女剛湊近半步,就被韓七指元嬰境的威壓逼退。斷劍懸在梁上的陰影裏,將滿堂脂粉氣割得支離破碎。
風不寒的糖簽戳了戳龜甲占卜盤,飴糖在“凶”字卦象上凝成小堆:“聽說貴樓花魁擅解李義山的無題詩?”他指尖勾著半塊碎銀晃了晃,銀屑簌簌落進龜甲裂縫,“勞煩姐姐通傳,就說......”
“不必了。”
三樓珠簾無風自動,墜著的三十六顆避水珠同時泛起幽藍。月白羅襪踏過虛空漣漪,金線繡的百鳥裙裾掃過之處,修士們案頭的靈酒悉數結冰。
花魁垂眸俯瞰大廳,額間火紋花鈿灼得空氣扭曲:“天墉城懸賞的通緝犯,也配談義山詩?”
滿座嘩然。
抱著酒壇的虯髯修士突然捏碎玉杯:“老子就說眼熟!這不是被九霄宗除名的野種......”
話音未落,韓七指的身影在虛空連閃七次。斷劍歸鞘時,虯髯修士的胡子正巧落進冰酒,凍成個“閉”字。
風不寒拎起青玉盞抿了口桃花冰,糖簽在盞沿敲出《清平調》的節拍:“雲想衣裳花想容——姑娘這身百鳥裙,倒是襯得門口孔雀羞憤撞柱了。”
眾人這才發現,簷下鎮宅的碧眼孔雀正用喙猛啄金籠。花魁裙擺微顫,百鳥暗紋竟真的發出清唳,震得籠中孔雀翎羽盡落。
“春風拂檻露華濃。”風不寒的第二句詩出口時,韓七指突然按住劍柄。元嬰劍意如潮水漫過大堂,卻壓不住那些從地縫鑽出的嫩綠藤蔓——枝條纏著詩句攀上梁柱,轉眼間枯木生花。
花魁的指甲刺破掌心,鮮血順著冰蠶絲帕滴落,在白玉磚上燙出焦痕:“若非群玉山頭見......”她每吐一字,裙上鳥紋便暗淡一分,等到“會向瑤台月下逢”時,整座醉仙樓的琉璃瓦突然泛起月華。
圍觀的修士們突然集體捂眼。有人指縫滲血:“我的重瞳!那、那輪月亮在吞噬靈力!”
風不寒的糖簽不知何時換成狼毫,蘸著孔雀淚在虛空續寫“解釋春風無限恨”。最後一筆落下時,滿樓月華化作三百枚玉符,精準落入每個修士懷中。
“此符可擋元嬰全力一擊。”他隨手把筆拋給龜甲碎裂的占卜師,“換姑娘腰間魔門令牌一觀。”
花魁的百鳥裙突然自燃,青焰中飛出九隻畢方虛影。韓七指拔劍的刹那,風不寒的詩稿無風自燃,燒出的青煙竟凝成牢籠困住火鳥。
“公子說笑了。”花魁撕開燃燒的裙擺,露出腰側血月紋身,“天墉城要的是魔劍修,與我這弱女子......”
“沉香亭北倚闌幹。”風不寒突然念出《清平調》末句。
轟隆!
醉仙樓北角的沉香木欄杆應聲炸裂,藏在暗處的五名魔修被迫現身。他們手中的鎖魂鏈還未拋出,就被韓七指的劍氣絞成鐵屑。
花魁終於變色,袖中射出九陰透骨釘:“你早知我身份!”
“姑娘裙上繡的可不是百鳥。”風不寒側頭避開毒釘,赤霄劍鞘挑起燃燒的裙角殘片,“這是《山海經》記載的九凶蠱雕,魔門萬魂堂的標識。”
圍觀修士驚恐後退,有人捏碎玉符:“他娘的真是魔門!”
“現在信了?”風不寒的糖簽插起塊冰鎮梨膏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地衝韓七指擺手,“韓道友,打個折,留花魁姐姐說媒。”
斷劍擦著花魁耳畔釘入牆壁,劍氣震碎她所有發飾。披散的長發間露出半枚妖紋,韓七指瞳孔驟縮:“半妖?”
風不寒突然甩出《清平調》詩稿,燃燒的宣紙在空中拚成瑤池仙境。被困的畢方虛影發出哀鳴,竟調頭撲向花魁。
“小心!”二樓雅間飛出道黑影。
墨雲子的折扇擋住畢方烈焰時,風不寒已經拎著酒壺翻出窗外。夜風送來他漸行漸遠的吟誦:“我醉欲眠卿且去——”
韓七指斬出的劍氣劈開醉仙樓匾額,明朝二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明朝有意抱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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