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老子不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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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晚和顧澤攀住了一間雙床房,晚到的林究拿了906的房卡,客氣寒暄了兩句就各自安排休息。
    次日恰逢周末,郭耿揚就早早發微信告知岑晚同學會的事情。
    他給顧野視頻聊天完,又和爺爺商量了一下行程。
    顧澤攀被多年好友邀去家裏吃飯,岑晚帶上林究逛了趟以前的學校,又把人一塊帶去了同學會。
    ktv包廂裏熱鬧嘈雜,早到的老同學們肆意地笑著鬧著。
    有的人端著酒互相調侃,有的人拿著話筒在高歌,五彩的燈光在天花板閃爍著。
    岑晚帶著林究走進約好的包廂,老同學們的目光瞬間落在他們身上,帶著幾分生疏和好奇。
    “這是蕭逸吧?他旁邊那個是誰?”男同學問了在旁的女同學。
    “不知道啊,來來來,老蕭,這麽久不見,給大家介紹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啊。”女同學說。
    “嗐!別管他們,來,蕭逸,你們來我這邊坐吧,我去給你點歌。”郭耿揚靠近把人往自己位置拉去坐。
    “這位朋友,你別介意啊,在場都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稍微熱情了點。”
    郭耿揚邊說著邊挪了點吃的,“對了,該怎麽稱呼你啊?”
    林究跟著岑晚坐在了單獨的沙發,麵對郭的自來熟笑了笑,“我叫林究,嗯,年紀比你們大點,也可以叫老林。”
    “年紀大嗎?看不出來哩。”郭燕璿剛唱完歌坐在旁另外沙發:
    “看起來感覺和我們差不多大,呃……你們要喝什麽,我去拿。”
    岑晚夾在聊天的人中間,感覺好像林究才是他們的老同學似的,他拿起桌前的開心果磕著,有些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都三十四了。”林究邊應付著邊打量著岑晚。
    “三十四,那是屬蛇的啊,那還好啊,不會和我們屬兔的相衝。”
    郭耿揚笑了笑,“今晚這個包廂基本都是屬兔的,你這是蛇進了兔子窩呢。”
    岑晚被左右兩人的聊天嗆咳了一下,林究起身抓了紙巾,又拿了怡寶礦泉水遞上。
    “喝點水吧。”
    他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兩口,對上林究的目光,靠近了些小聲說:
    “我怎麽以前不知道,林先生這麽會見人說人話啊。”
    “你不知道的事多得去了。”林究拍了拍岑晚的背,又像是想到什麽搖了搖頭:
    “怎麽?你這麽想了解我啊,不怕你家那位啊?”
    “我去你的。”岑晚沒好氣地說。
    兩個人講著悄悄話,一個男同學卻一杯酒遞上麵前:
    “來來來,老同學,這麽久不見,今天必須喝一個!”
    岑晚先是打量了一下來人,而後擺擺手拒絕:“今天真不行,最近生病了得聽醫囑。”
    話音未落,林究就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來,這杯我替他喝了。”
    岑晚趁機環視整個包廂,眼前的一張張麵孔在郭耿揚的qq空間裏都有看到。
    熟悉又陌生,記憶像是蒙了層霧,竟一個都對不上名字。
    這時,郭耿揚熱情地走了靠近:“來,蕭逸,我給你的歌曲置頂了,唱一個吧,是你以前很愛點的那首。”
    說著就把手上的話筒遞上。
    就在岑晚確定了屏幕上的歌曲,伸手去接的瞬間,包廂門"刷"地推開,歐諾帶著歐婭走了進來。
    岑晚的手猛地一顫,話筒沒接著“啪嗒”掉地上,音響裏發出一陣刺耳的嗡聲,所有人的動作為之一滯。
    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一瞬,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歐家兄妹身上。
    “呦!是什麽風把我們歐老板吹過來了。”有人起哄出聲。
    林究看出了岑晚的端倪,欲要問候,岑晚就把話筒還給郭耿揚:“不好意思,我先去外麵上個廁所。”
    說著就走,也不管人家在後頭喊著:“包廂裏就有廁所啊。”
    林究趕緊跟了出去,走廊的燈光昏暗,卻也把岑晚無可奈何的背影看得非常清晰。
    “我說,你把我帶來,然後丟下我就跑了,這算哪門子事兒啊。”
    林究趕上前揪住了岑晚的衣服,碰巧就見著了他腰間的紋身:
    “你說的醫囑原來是去紋身了啊,我還以為你又哪病了呢。”
    兩個人走到ktv的走廊盡頭,林究看著窗外的天色站一旁等了半天:
    “看你這個樣子,你是記起來了剛剛進去的那個人吧?”
    “該不會是你的老情人吧?”
    聽到林究調侃,岑晚沒好氣一個眼刀丟過去:
    “他就是上回跟你說的那個人,同樣的作案方式重複了兩回。”
    “原來他就是你對象傳說中的情敵啊。”林究倚靠著牆打量著岑晚,“那你到底有沒有想起來這人以前是誰啊?”
    岑晚搖了搖頭,“沒有,都忘了。你先去開車吧,我去和耿揚說一聲,我們就回去吧。”
    “也行。”
    看著林究走下樓的背影,岑晚輕輕歎了一口氣,轉身準備走回包廂,卻很快被突然出現的歐諾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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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晚感覺像見了鬼似的,奮力推開對方的無禮,歐諾卻像是對蠻橫的力道無關緊要,整個人蓄力將人推到牆上。
    “前腳信誓旦旦和我說,我認錯人了,抓錯了你,說你是異性戀,還專業醫院鑒定過。
    後腳就又跑去找那個人,怎麽了,難道那個人不是男的?還是說,你隻是從始至終惡心我而已?”
    歐諾的手按著他的下巴,整個人把眼睛逼近盯著岑晚質問,下巴被抓紅了也沒打算控製力道。
    岑晚掙紮反抗,帶勁咬破了禁錮的手,“呸”的一下把血往地上吐了一口。
    歐諾甩了甩被咬出血的手,氣急敗壞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角發紅的委屈樣看著對方:
    “為什麽?為什麽我們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和你認識那麽多年,你就隻看到你那個同桌……
    轉了校又找了別人,你小時候不是說過,你要和我在一起的嗎?你這個騙子……”
    岑晚的脖子被掐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歐諾才慢慢鬆開了那隻手,整個額頭貼在人家肩頭:
    “他都被人罵娘娘腔了,你現在回來還要來找他。我囚禁了你那麽久,給你做了多少好吃的……
    等了你那麽久,你轉頭又去找了顧野。他們到底有什麽好的,為什麽你不能看看我?”
    岑晚聽著,終於喘過氣來,蓄了蓄力推開了趴在肩頭的人。
    歐諾麵對突如其來的推開,加了幾分力道抱住了身邊整個人。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岑晚喊的聲音越來越小,慢慢帶上了點哭腔,掙紮之下幸得出手,直接一巴掌狠狠甩了出去。
    “老子不喜歡男人!”
    歐諾擦了擦嘴角的血,聽著岑晚這話更是氣上心頭了。
    正準備繼續掐住眼前的人,卻被身後出來找人的郭耿揚把話聽了去。
    “刷”地,一個拳頭狠狠地朝著歐諾臉上呼去。
    郭耿揚把人推倒撞牆上,一米七九的他,整個人將一米八六的岑晚護在身後。
    “上回老張說我娘娘腔那事是你搞的,我還不信,今天總算是親耳聽到,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你他媽到底在哪裏把腦子撞壞了,我和蕭逸一直就清清白白的,你到底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喜歡男的了!”
    歐諾調整好身體平衡,離開牆麵站穩了些,抬手摸了一把被打痛的臉頰笑了笑:
    “你不喜歡他,整天跑他家幹嘛,還給他係鞋帶……”
    郭耿揚氣得不行,“艸草是一種植物),我暗戀他鄰居表妹怎麽了,練習係鞋帶還有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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