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舍離別,深情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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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暖暖地灑在庭院,給世間萬物都鍍上一層溫柔的金邊,本該是個閑適愜意的日子,可白詩言的心裏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揪著,滿是不舍。她輕輕歎了口氣,抬眼望向在庭院中練劍的墨泯,那熟悉的身影此刻讓她的眼眶微微泛紅。
    她慢步走到墨泯身旁,待她收劍,隻見墨泯額頭上布滿汗珠,手臂還因無力而微微顫抖。此前大病一場,她身體尚未完全恢複,練劍實在勉強。
    白詩言心疼不已,急忙從袖間掏出一方手帕,輕輕踮起腳,為墨泯擦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動作輕柔得仿佛稍一用力就會弄疼她。她一邊擦,一邊嗔怪:“你呀,病還沒好就逞強,也不懂得愛惜自己。”
    墨泯無奈地笑了笑,自嘲道:“唉,生個病都不能好好練劍了,以前收劍哪會這樣,現在這手臂軟得跟麵條似的。”說著,她輕輕甩了甩胳膊,試圖緩解乏力感。
    白詩言擦完汗,將手帕仔細疊好放回袖中,臉上的擔憂並未消散,猶豫片刻,輕聲說道:“墨泯,手帕擦完了,我也該回府了。初四出來,一晃都初八了,家裏肯定牽掛得緊。”
    墨泯眼中的失落再也藏不住,她下意識向前一步,卻因力氣不足腳步踉蹌了下,穩住身形後急切地說道:“這麽快就要走了嗎?這幾日有你陪著,我連生病都覺得沒那麽難熬。你不在,這院子一下子又要冷清了。”她頓了頓,目光緊緊鎖住白詩言,“回去後,你要記得按時吃飯,夜裏別著涼,要是遇到什麽難事,一定要想法子告訴我 ,我定會為你分憂。”
    這時,陰墨瑤湊過來,聽到白詩言的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白姐姐,這麽快就要走了嗎?”
    白詩言伸手輕輕摸了摸陰墨瑤的頭,安慰道:“墨瑤,隻是離家太久了,爹娘怕是不放心,等我回去處理好家裏的事,很快就能見麵啦。”
    三人又聊了一陣,白詩言便開始收拾行裝。這時,墨泯轉身走進屋內,不一會兒,捧著一件華麗的衣服走了出來,“詩言,你換上這件,回家的路上風大,這件厚些,別著涼了。”她的眼神裏滿是關切,輕輕將衣服遞到白詩言麵前 。
    白詩言接過衣服,手指輕輕摩挲著柔軟的布料,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墨泯,這太貴重了。”墨泯微笑著搖搖頭,“你喜歡就好。”
    墨泯見白詩言收下衣服,笑著說:“你快去換上,我也去換身衣裳,送你啟程。”說完,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片刻後,白詩言換好衣服走了出來,隻見她身著一襲淡藍色錦袍,衣擺和袖口繡著精致的雲紋,清新又不失典雅。幾乎同時,墨泯也從房間走出,她身上的長袍同樣是淡藍色,款式雖有不同,但花紋、配色相互呼應。
    陰墨瑤先是一愣,隨即拍手歡呼:“哇,白姐姐、墨泯,你們好像一對神仙眷侶!”白詩言這才反應過來,臉頰瞬間染上紅暈,羞澀地低下頭。墨泯走到白詩言身邊,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說:“真巧,看來我們心意相通。”
    白詩言抬眸,與墨泯四目相對,眼中滿是藏不住的甜蜜與羞澀。她輕咬下唇,嘴角微微上揚,嗔怪道:“就你會哄人。”墨泯剛想開口,陰墨瑤一下子躥到兩人中間,雙手叉腰說:“哼,你們可別隻顧著甜言蜜語,把我晾在一邊。”
    與此同時,秋姨也走了過來,手腳麻利地幫白詩言整理著東西,嘴裏還在嘰嘰喳喳:“白姑娘,這些都是你落下的,我都給你收好了。回去的路上千萬小心,有什麽事就派人來告訴我們。”白詩言感激地看著秋姨,“秋姨,謝謝您,這段時間麻煩您照顧我了。”
    秋姨眼眶微微泛紅,拉著白詩言的手不放:“白姑娘,你這一走,我心裏空落落的。你在這兒的時候,天天熱熱鬧鬧,我這心裏頭啊,別提多舒坦。”說著,她又拿起一件披風,仔細地搭在白詩言臂彎裏,“這天說變就變,你路上帶著,千萬別著涼,要是不小心病了,我得多心疼。”
    接著,秋姨又轉身捧來一個包袱,一股腦打開,“這是我給你做的新鞋子,合腳又舒服;還有這些手帕,都是我親手繡的,姑娘家的東西都用得上。” 她一邊說一邊把東西往白詩言手裏塞,根本不給人插話的機會。
    陰墨瑤湊到跟前,拽著秋姨衣角:“秋姨,你都把好東西給白姐姐了,那我呢?”秋姨點了點陰墨瑤的鼻子:“你啊,就知道鬧,放心,也給你留了,還有好吃的。”說完,又轉身對白詩言念叨:“白姑娘,回去要是待得煩悶,就來看看我們,這兒永遠是你的家。”
    白詩言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淚水落下,她緊緊攥著秋姨給的包袱,不舍地看向眾人。墨泯走上前,目光中滿是眷戀與擔憂:“我送你到馬車旁。”白詩言輕輕點頭,與陰墨瑤和秋姨再次道別後,和墨泯並肩緩緩朝府門口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腳步放得極慢,似乎都想將這段路無限延長。到了馬車旁,車夫早已等候,接過白詩言手中的行李,放置妥當。墨泯走上前,輕輕為白詩言整理了一下披風,扶著白詩言上了馬車,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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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詩言望著鑽進車廂的墨泯,眼中滿是驚訝,“你……你怎麽也上來了?”墨泯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輕聲說道:“我放心不下你一個人,想陪著你。”白詩言心中一暖,臉頰微微泛紅,低下頭輕聲嗔怪:“就會胡鬧,也不提前說一聲。”
    馬車緩緩啟動,車窗外,景色如畫卷般向後展開。白詩言突然想起墨泯大病初愈,忍不住皺起眉頭,一臉擔憂地看向他:“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就跑出來送我,要是累著了,病情反複可怎麽辦?”
    墨泯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送送你又怎會累著呢?”白詩言卻還是滿臉不放心,伸出手探上她的額頭,仔細感受溫度,嘴裏念叨著:“我可不敢大意,你之前病得那麽重,要是因為送我又病倒,我心裏怎麽能安穩。”
    墨泯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深情說道:“隻要能和你多待一會兒,就算病上一場又何妨?”白詩言瞪了她一眼,“就會說些傻話,你健健康康的,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一陣寒風吹過,白詩言打了個哆嗦。墨泯見狀,趕忙拉過一旁厚厚的毯子,輕輕蓋在兩人身上。毯子上繡著繁複精致的花紋,觸手柔軟又溫暖。她將白詩言往自己身邊拉了拉,讓她靠得更近,好汲取更多暖意。
    隨著路途漸遠,白詩言靠在墨泯肩頭,墨泯緊緊抱著白詩言,兩人窩在厚厚的毯子裏。窗外的風輕輕吹著,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一會兒回憶起之前在庭院裏的事,一會兒又憧憬著未來一起去看遍名山大川的日子,歡聲笑語在小小的車廂裏回蕩。
    不知聊了多久,白詩言突然安靜下來,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墨泯。她的目光緩緩掃過墨泯的眉眼、鼻梁,最後落在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她的眼神裏,愛意如潮水般翻湧,仿佛要將墨泯淹沒。離別在即,她微微攥緊衣角,緩緩湊近墨泯,眼眸輕闔,雙唇微啟,帶著滿心的眷戀和不舍,準備落下這離別的一吻。
    墨泯也正凝視著白詩言,看著她慢慢靠近,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在白詩言的唇即將觸碰到自己時,她慌亂又急切地抬起右手,用食指輕輕抵住了白詩言的嘴唇。她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歉意,聲音裏帶著一絲沙啞,輕聲說道:“詩言,我還沒好徹底,萬一傳染給你了不好。”
    白詩言沒親到,滿心的委屈瞬間湧了上來,嘴裏嘟囔著:“哼,不讓親那我就...”白詩言攬過墨泯的手臂貼在自己胸前,柔軟的觸感讓墨泯的臉瞬間紅透,連耳根都泛起了紅暈。
    墨泯呼吸一滯,結結巴巴地說:“詩言,你別這樣。”可白詩言像是故意逗他,不僅沒停,反而故意在胸前蹭了幾下,笑嘻嘻道:“我就這樣,你能拿我怎麽辦。”墨泯無奈又窘迫,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可是……你這樣我……”
    白詩言見他害羞得連話都說不利索,覺得有趣極了,眨了眨眼睛調侃道:“墨泯,你的臉都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了,平日裏的沉穩勁兒哪去了?”說著,還伸手輕輕戳了戳墨泯滾燙的臉頰。墨泯偏過頭,躲開她的手,故作鎮定地輕咳一聲:“還不是被你鬧的。”白詩言笑得更歡了。笑罷,她停下動作,卻仍緊緊抓著墨泯的手,歪著頭,一臉無辜又狡黠地看著他,“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等你病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墨泯無奈地笑了笑,另一隻手抬起,輕輕為她捋了捋因剛才的動作而淩亂的發絲,溫柔說道:“那我可得快點好起來,等著你來‘收拾’。”白詩言順勢靠在墨泯的肩頭,手指在她手背上輕輕畫著圈,墨泯順勢攬住白詩言的腰,喃喃道:“詩言,這幾日晚上我就不陪你睡了,等我好了,再去找你好不好?”
    白詩言一聽,不依地扭了扭身子,仰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墨泯,嬌嗔道:“你可不許食言,我一個人睡會害怕的。”
    墨泯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手指刮了刮白詩言的鼻子,溫柔哄道:“怎麽還像個小孩子,我保證,等病一好就去找你。這幾天你乖乖的,要是害怕就讓丫鬟陪著。”
    白詩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雙手環住墨泯的腰,把臉埋在她懷裏,嘟囔著:“那你快點好,我會天天盼著的。”
    墨泯抱緊白詩言,“嗯,我會盡快好起來,每天都想著你,數著日子等和你相聚。”
    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街邊的景致逐漸變得熟悉,白詩言心中的不舍愈發濃烈。看著專心趕車的墨泯,她再也按捺不住,趁墨泯不注意,快速在她臉頰上親了好幾下,柔軟的唇觸碰著她的肌膚,留下了幾個鮮豔的胭脂印。
    墨泯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反應過來後,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無奈又寵溺地看著白詩言:“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白詩言看著墨泯臉上的胭脂印,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輕輕摸了摸,“這樣你想我的時候,就能看看這些印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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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緩緩停下,已經到了白府門口。兩人對視著,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白詩言深吸一口氣,努力扯出一個笑容,“我進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墨泯點頭,眼神堅定而深情,“你也是,有什麽事就派人告訴我。”
    白詩言打開車門,一隻腳緩緩跨出車廂,又忍不住回頭看向墨泯,一步三回頭地走進府中。每走一步,她都在心裏默默與墨泯告別,每一次回頭,都想要把墨泯的模樣更深地刻在心底。墨泯坐在馬車上,目光緊緊追隨著白詩言的背影,直到白詩言徹底消失在門內,才抬手摸了摸臉頰上的胭脂印,帶著眷戀與期待,駕著馬車緩緩離開。
    墨泯佇立在原地,望著白詩言的背影,直到府門緩緩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才緩緩轉身離去。此刻,她的心中既有離別的不舍,又有對重逢的期待,而這份期待,將支撐著她度過接下來的日子,滿心歡喜地迎接與白詩言的再次相聚。
    回到別院,墨泯像丟了魂一般,徑直走向和白詩言曾一同漫步的庭院。微風拂過,花枝輕顫,恍惚間,她似乎又聽到了白詩言的笑語。她在石凳上坐下,從懷中掏出白詩言給的香囊,輕嗅著那熟悉的香氣,思念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少爺,該喝藥了。”小廝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墨泯回過神,接過藥碗一飲而盡。苦澀在舌尖散開,卻不及她心中因思念而生的酸澀。她望著藥碗喃喃:“詩言,你在家可好?”
    此後,墨泯每日除了調養身體,便是對著香囊發呆。她決定為白詩言寫一本遊記,將他們相處的點滴、對未來同遊的暢想都記錄下來。她寫得極認真,每一個字都飽含深情。
    另一邊,白詩言回到家中,同樣茶飯不思。她把墨泯送的木雕放在枕旁,每晚睡前都要看上一眼。白景鴻見她這般,詢問之下,白詩言紅著臉,把喜歡墨泯的事正式的告訴了白景鴻 。白景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慈愛地看著女兒說:“既然如此,不如邀她來家中住些時日,既已入了我寶貝女兒的心,那為父也得好好瞧瞧她是什麽樣的人。”可白景鴻心裏清楚,此前與墨泯的幾次交集,這少年看似溫和謙遜,實則行事滴水不漏,讓人難以捉摸,他不得不有所戒備。
    當晚,屋內燭火搖曳,白景鴻與花凝玉對坐。花凝玉滿臉憂慮:“景鴻,這墨泯身份底細,真能信得過?言兒單純,我就怕她遇人不淑。”白景鴻神色凝重,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我暗中派人查了,她身世清白,沒什麽問題。可之前與她打交道,她看似坦率,實則心思深沉,很多事藏著掖著,我實在放心不下。”
    花凝玉心急如焚,雙手不自覺揪緊衣角:“雖說眼下沒查出毛病,可詩言已然深陷其中,萬一墨泯居心不良……”白景鴻放下茶杯,伸手拍了拍花凝玉的手,安慰道:“玉兒莫急,她來家裏住幾天,咱們便能近距離觀察她的言行舉止、為人處世。要是品行端正,對詩言又是真心,那自然再好不過;若有不妥,咱們也能及時阻止。”兩人低聲討論許久,直到燭火漸弱。
    白詩言得知爹要請墨泯來家中,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此後,她每日跟著父親研習書畫,將生活裏的瑣碎日常、對墨泯的思念,都細細繪進畫裏,滿心期待著與她重逢,分享這些美好。
    時光悄然流逝,墨泯的身體日漸康複。她帶著寫滿兩人回憶與憧憬的遊記,坐著馬車朝相國府駛去。一路上,墨泯都是在思念著白詩言,滿心都是和白詩言交集的影子。
    相國府門前,墨泯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衫,遞上拜帖。門童匆匆入府通報,不一會兒,白詩言腳步急切地奔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湧動著無盡思念,千言萬語盡在這深情一望中 。
    白詩言領著墨泯來到花園。園內花開正好,五彩斑斕。雪球歡快地跑在前麵,時不時回頭蹭蹭墨泯的腿。墨泯麵帶微笑,和白詩言並肩走著。
    走到一處幽靜角落,墨泯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遊記遞過去,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詩言,這裏麵都是我對你的思念。”白詩言接過,翻開看著熟悉的場景和深情文字,眼眶瞬間濕潤。
    剛要開口,雪球又蹦蹦跳跳跑回來,嘴裏叼著根樹枝,蹭著墨泯示意她陪玩。墨泯無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球,朝著遠處扔去。雪球興奮地飛奔而去,追逐著小球。
    墨泯見雪球跑遠,一把將白詩言拉進懷裏,動作急切又熱烈。她的呼吸急促,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思念:“詩言,分開的每一天,我想你都都快想瘋了。”
    白詩言雙手抵在她胸口,微微掙紮著,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與擔憂,小聲說道:“別這樣,這可是白天,要是被人撞見就糟了。”
    墨泯卻抱得更緊,像個小孩子般在她頸邊蹭了蹭,撒嬌道:“我不管,我好想你,一刻都等不了。詩言,就讓我抱抱你,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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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詩言無奈又心疼,輕輕歎了口氣:“那……那你晚上來我房間,夜裏沒人會發現。”墨泯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抬起頭,看著白詩言,臉上滿是期待:“好啊,可是,我現在也要。”下一秒,她再次將白詩言緊緊擁入懷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
    白詩言也緩緩閉上眼,雙手輕輕環抱住墨泯,熱烈地回應著這個吻。他們的唇齒交纏,愛意在靜謐的假山後肆意蔓延,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和滿溢的深情。
    突然,不遠處傳來雪球的叫聲。兩人這才回過神,白詩言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發絲,墨泯也快速調整了下,牽起白詩言的手,一起走出假山 。
    雪球叼著球跑回來,在兩人腳邊歡快地轉著圈。遊玩間,太陽漸漸西斜,天邊染上絢麗的晚霞。白詩言邀墨泯用晚膳,便吩咐丫鬟去準備。
    白詩言和墨泯來到餐桌前,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可左等右等,爹娘卻遲遲未到。白詩言不時望向門口,眼神中透著疑惑。菜上齊了,下人匆匆趕來匯報,原來白詩言的爹娘親臨時有事,獨自外出了,今晚不回來一起吃飯。
    白詩言有些失落,不過很快調整了情緒,看向墨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看來今晚就我們倆了,希望這些菜合你口味。”墨泯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隻要是和你一起,吃什麽都開心。”
    晚餐時,兩人輕聲交談,分享著分別後的點點滴滴。墨泯細心地為白詩言夾菜,白詩言臉頰微紅,時不時低頭淺笑。雪球趴在一旁,時不時搖著尾巴,偶爾也得到墨泯投喂的小零食。
    飯後,白詩言陪著墨泯在庭院散步。墨泯突然湊近白詩言,低聲說:“詩言,今晚我去你房裏,好不好?”白詩言臉微微一紅,輕輕掐了下墨泯的手臂,嗔怪道:“你呀,還用問?”墨泯嘴角上揚,牽緊白詩言的手,十指緊扣,兩人心照不宣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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