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脈隱玄機,情纏幽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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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藤蔓交織的縫隙,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灑落細碎金斑。墨泯睫毛輕顫,率先從沉睡中蘇醒,低頭便望見白詩言恬靜的睡顏。她唇角不自覺上揚,伸手將滑落的發絲別到白詩言耳後,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泛紅的耳垂。
白詩言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墨泯溫柔的眉眼。她臉頰緋紅,往對方懷裏鑽了鑽,聲音帶著未醒的慵懶:“以後不管有沒有受傷,都要像這樣陪著我,不許再留我一個人。”
墨泯將她摟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發頂,貪婪汲取著熟悉的茉莉香:“好,都依你。等我好些,就去找找出去的路,往後你的每個清晨日暮,我都在。”說罷,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你身上的味道,比任何良藥都讓我著迷。”
白詩言抬眸,眼中愛意盈盈,伸手環住墨泯的脖頸:“我也是,喜歡你身上淡淡的氣息,聞著就讓人安心。”說著,在墨泯唇上輕輕一啄。
兩人相擁,眷戀著彼此氣息,時光仿佛在此刻停駐。屋外鳥鳴啾啾,微風攜著山穀潮濕的青苔氣息拂過藤蔓,卻都不及屋內這份繾綣溫柔。墨泯下巴蹭著白詩言發頂,忽然察覺頸窩處一片濕潤,不知何時,白詩言已將臉埋進來,無聲啜泣。
“怎麽又哭鼻子?”墨泯聲音沙啞,想低頭看她的臉,卻被白詩言抱得更緊。指腹撫過她微微發顫的脊背,驚覺那件淺粉色襦裙早已洗得發白,袖口還留著昨夜采藥時被荊棘勾破的痕跡。心尖猛地一疼,墨泯翻身將人壓在軟墊上,用拇指輕輕擦去她眼角淚珠。
晨光從藤蔓縫隙漏進來,在床榻織就細碎金網。白詩言睫毛掛著淚珠,突然伸手扣住墨泯的手腕。指尖搭上脈搏的瞬間,她猛地瞪大眼,另一隻手慌忙按住調整位置,食指無意識蹭過腕間薄繭:“你這脈象...浮按如鬆濤奔湧,帶著男子陽剛磅礴;沉取又似幽泉嗚咽,藏著女子婉轉細膩。我從未見過這般...如此奇特的脈象!”說著,臉頰緋紅,意識到用詞不當,慌亂撲進墨泯懷裏,“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惱我。”
墨泯手臂一攬,將人圈得更緊:“小沒良心的,診脈就診脈,怎麽還編排起人來了?自幼修習各式心法,內力剛柔並濟,脈象自然與常人不同,倒成了你的話柄?”
白詩言仰起頭,水潤眸子映著墨泯眼底笑意:“分明是這脈象蹊蹺。說起來,倒像你這人,平日裏冷麵如霜,偏在我麵前,總愛說些哄人的話。上次在溪邊,是誰紅著臉給我撿鵝卵石,還說‘隻此一顆配得上你’?”
“喲,原來小娘子記仇記到這兒了?”墨泯突然翻身將人壓在軟墊上,發梢垂落遮住兩人交纏的視線。她低頭含住白詩言嫣紅的唇,輾轉吮吸間含糊道,“那我倒要問問...”話音未落,白詩言趁機勾住她脖頸加深這個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
墨泯鼻尖蹭著她泛紅的臉頰,呼吸噴灑在耳畔:“昨夜是誰,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就...’?”感受到懷中的人身體僵硬,她輕咬對方耳垂,“就怎麽樣?嗯?”白詩言羞得用拳頭輕捶她肩膀,卻被墨泯抓住手腕,在掌心落下細密的吻。
“還會什麽?”白詩言仰頭,睫毛輕顫掃過墨泯的臉頰。墨泯眸色加深,突然扣住她手腕,翻轉間將人壓住:“還會讓我...”話未說完,兩人的唇已重重相貼。良久,墨泯鬆開她,額頭抵著額頭,“現在該換我號脈了。”微涼的指尖覆上她腕間脈搏,“瞧瞧這小鹿亂撞的心跳,是不是和我的脈象一樣‘古怪’?”
白詩言臉頰緋紅,伸手環住她的脖頸,指尖無意識撥弄她後頸的碎發:“才不一樣!我的脈象...”話沒說完,墨泯又吻住她,舌尖輕輕撬開牙關,與她的舌共舞。兩人交疊的影子在晨光中搖曳,白詩言的襦裙不知何時散開,露出纖細的腳踝,被墨泯的手掌輕輕握住摩挲。
突然,白詩言指尖再次搭在墨泯腕間,加重力道,眉頭緊緊擰起:“不對,還有古怪!這脈象裏竟藏著股若有若無的滯澀感,像中了慢性毒,可又尋不到半點毒脈亂竄的跡象。太奇怪了,難道師傅給我的醫書有誤?”
墨泯卻趁機勾住她的小指,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聲音低沉而蠱惑:“你啊,這是診斷不出來,想賴賬了?我這兒跳得可歡實了,除了裝著小娘子,可沒藏著半分毒。等我找到出去的路,定要帶你去尋真正的名醫瞧這脈象。不過小娘子若實在擔心,不如...”
白詩言臉頰瞬間燒得通紅,抽出手指戳了戳她肩膀:“誰要留你了!分明是你脈象太過詭異,我這是醫者仁心,不想放著你這‘怪胎’不管!”話雖凶,指尖卻輕輕撫過她結痂的傷口。墨泯突然翻身再次壓住她,鼻尖蹭過她顫抖的睫毛:“不如...以身試毒?”說完便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將所有話語都化作纏綿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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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言被這滾燙的吻攪得頭暈目眩,雙手不自覺纏上墨泯的脖頸,卻在觸及對方後背傷口時猛然清醒。她輕推墨泯的胸膛,嬌嗔道:“傷口又要裂開了,還胡鬧!”
話音未落,墨泯已順勢將頭埋進她頸窩,像隻撒嬌的幼獸般蹭了蹭:“小娘子心疼我,不如給我吹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肌膚上,白詩言耳尖泛起誘人的紅,指尖卻真的輕輕拂過繃帶邊緣:“就會貧嘴。等你傷好了,我非得弄明白你這古怪脈象不可。還有這滯澀之感,若真是毒素作祟...”
墨泯含住她作亂的指尖,舌尖輕輕一卷:“這是打算把我當成藥人?不如我幫你回憶醫書上的法子?聽說以毒攻毒...”話沒說完,白詩言已羞得用枕頭砸過去,卻被墨泯穩穩接住,順勢將她裹進被褥裏。
兩人在被褥間打鬧,白詩言的發簪不知何時歪了,散落在枕畔。墨泯突然安靜下來,指尖撫過她泛紅的眼角,聲音難得溫柔:“詩言,若真查出什麽...你可別躲著我。”她低頭吻去白詩言睫毛上的碎發。
白詩言反手抱住她的腰,臉頰貼著她心口:“說什麽傻話,我既認準了你,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把你拽回來。不過...現在要開個藥方——”話尾被墨泯突然的悶哼打斷,“什麽藥方?”
“要相公親親抱抱,整日整夜不許分開。”白詩言仰起頭,主動吻住墨泯的唇。晨光穿透藤蔓灑在交纏的身影上,將呢喃的情話都釀成了蜜。四周垂落的藤蔓在微風中輕輕搖晃,卻擾不亂屋內繾綣的溫度,唯有偶爾響起的輕笑與綿長的呼吸,訴說著比山盟海誓更動人的承諾 。
晨光為藤蔓的碎影鍍上蜜糖色,白詩言蜷在墨泯懷裏,指尖無意識繞著她領口的係帶,偶爾蹭過鎖骨處的繃帶。墨泯低頭時,發梢掃過她泛紅的臉頰,引得白詩言癢得直往她頸窩鑽,聲音悶在布料裏:“起來啦,太陽都照到穀底了。”
“別動。”墨泯喉間溢出輕笑,長臂將人箍得更緊,掌心貼著她後腰輕輕摩挲,“讓我再聞聞小娘子身上的味道。等我養好了傷,就順著藤蔓爬出去探路。”說話間,鼻尖埋進她發間貪婪地汲取氣息,惹得白詩言耳尖發燙,胡亂蹬著腿要掙脫。
白詩言好不容易撐起身子,跪坐在軟墊上時襦裙已歪歪斜斜,露出半截白皙的腳踝。她伸手去夠床邊的木梳,卻被墨泯從身後環住腰肢,下巴擱在肩頭耍賴:“我幫你梳。”話音未落,冰涼的指尖已穿過她的發絲,動作雖笨拙,卻小心翼翼避開打結的地方。
“墨泯!”白詩言紅著臉要搶梳子,卻被人握住手腕按在軟墊上。墨泯俯身時,兩人鼻尖幾乎相觸,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詩言你真好看。”墨泯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眼下的烏青,語氣突然變得溫柔。
白詩言心跳漏了一拍,慌亂間抓起枕頭砸過去,卻被墨泯單手接住,順勢將她裹進被褥裏。兩人在錦被裏打鬧,白詩言的發簪不知何時歪了,珍珠流蘇垂在臉頰邊晃出細碎的光。墨泯突然安靜下來,指尖撫過她泛紅的眼角,聲音放得極輕:“詩言,若我脈象真有問題...。”
“不許說這種話!”白詩言立刻用指尖堵住她的嘴,眼眶卻瞬間泛紅,“你忘了答應過我?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說著,主動湊上去吻住那還欲說什麽的唇,帶著哭腔的呢喃混在親吻裏:“我要你好好的...”
墨泯反客為主扣住她後頸加深這個吻,舌尖嚐到鹹澀的淚水,才慌忙鬆開。額頭抵著額頭,兩人急促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墨泯輕輕咬了咬她顫抖的下唇:“好,都聽小娘子的。現在該去換藥了,等傷好了就能有力氣找路,不然某人又要心疼。”
白詩言這才想起正事,慌亂爬起來翻找藥箱,卻被墨泯從身後摟住,下巴擱在她肩頭看她搗鼓草藥。“小心手。”墨泯的指尖貼著她的手背,幫她按住藥臼,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我幫你?等找到出去的路,我們就能去尋更好的藥材。”白詩言剛要拒絕,卻被人握住手腕含住指尖,輕輕吮去沾著的藥汁:“味道太苦,該用甜的中和。”
換藥時,白詩言跪坐在她身側,每揭開一層繃帶都要先吹吹氣,生怕弄疼她。墨泯托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認真的模樣,偶爾伸手去捏她鼓起來的臉頰:“小娘子這般溫柔,以後其他病人該吃醋了。等出了山穀,我才不讓別人多看你一眼。”換來的是白詩言嗔怪的眼神,卻又被她握住手放在心口:“不過我的心,早就被小娘子偷走了。”
兩人相攜走出木屋時,晨霧還未散盡。藤蔓垂落的露珠沾濕了白詩言的裙擺,墨泯立刻將人撈到懷裏,玄鐵劍鞘輕輕敲開擋路的枝蔓:“仔細著涼。等我找到出路,定要背你風風光光地走出去。”白詩言卻調皮地伸手接住一串露珠,灑在墨泯頸間,趁機從她懷中掙脫:“哪有這般嬌氣!”還沒跑兩步,就被墨泯追上來攔腰抱起,轉著圈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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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言突然停住腳步,轉身撲進墨泯懷裏,指尖揪著她的衣襟:“我既盼著出去,又有些舍不得這裏。”她仰起頭,睫毛上還沾著霧氣,“但隻要和你一起,去哪兒都好。”
墨泯低頭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手臂收緊將人圈在懷中:“舍不得這藤蔓織就的穹頂,還是舍不得這方坐井觀天的山穀?等我傷愈,定要帶你去看真正的好風光,要比這裏大十倍,糕點鋪子從街頭排到街尾,還有...”
“還有要牽著我的手,一刻也不鬆開。”白詩言踮起腳尖,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要把這些日子錯過的月光,都補回來。隻是...你答應我,找路時不許再一個人涉險。”
墨泯低頭含住她的唇,這個吻溫柔而綿長,直到遠處傳來山鳥的啼鳴才鬆開:“好。”她突然彎腰將白詩言打橫抱起,不顧對方的驚呼往山穀深處走去,“不過現在,我這位病人餓了,小娘子是不是該...”
“該先換藥!”白詩言紅著臉戳了戳她肩膀,“還有,放我下來!”
“不放。”墨泯挑眉,故意將人摟得更緊,薄唇擦過她發燙的耳垂,“藥方上明明寫著,要‘相公親親抱抱,整日整夜不許分開’——小娘子想賴賬?”說著便低頭咬住她泛紅的唇角,在白詩言的嬌嗔聲裏,朝著灑滿晨光的山穀深處走去,一路上盡是交纏的低語與細碎的笑聲。
墨泯故意邁著醉醺醺的步子,抱著白詩言在山穀小徑上搖晃。白詩言的粉拳砸在她胸膛,像小貓撓癢般綿軟。還沒等她開口嗔怪,墨泯就帶著壞笑的吻落了下來,舌尖輕輕勾住她的,把嬌嗔都攪成了綿軟的回應。直到白詩言雙腿發軟,墨泯才依依不舍地鬆開,鼻尖蹭著她發燙的臉頰:"小娘子的拳頭砸在心上,比蜜糖還甜。"
白詩言臉頰燒得通紅,雙手抵著她胸膛直推:"墨泯!你又偷親!整日就知道用這招堵我的嘴。"她氣鼓鼓地仰起頭,睫毛上還沾著剛才被吻得迷離的水霧。
墨泯伸手捏了捏她鼓起來的臉頰,故意歎了口氣:"這怎麽能算偷親?明明是小娘子的嘴唇在勾引我"說著作勢又要低頭,白詩言眼疾手快,兩根指尖"啪"地按在她唇上。
"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白詩言瞪圓眼睛,可泛紅的耳尖徹底出賣了她,"每次說話說不過我,就用這招耍賴。"
"天地良心!"墨泯誇張地睜大眼睛,突然把人抵在覆滿青苔的岩壁上,垂落的藤蔓沙沙作響,像在為她們的親昵伴奏,"明明是小娘子太誘人,我這是治病救人,你看,我這傷口還疼著呢,隻有小娘子的親親能止痛。"說著眨了眨無辜的眼睛,指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繃帶。
白詩言看著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指尖不自覺撫過繃帶邊緣:"少拿傷口當借口,剛才是誰還活蹦亂跳要抱我轉圈?"話雖硬氣,聲音卻軟了下來。
墨泯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滾燙的心跳透過單薄衣襟傳來:"小娘子聽聽,這裏疼得厲害,是相思病發作了。"說著用鼻尖蹭過她顫抖的睫毛,"隻有你的吻能緩解。"
"無賴!"白詩言偏頭躲開,發間的茉莉香卻被墨泯貪婪地吸進肺裏,"等出了山穀,我一定立規矩,第一條就寫"墨泯不許隨時隨地親白詩言"!"
"那我現在就把小娘子藏起來。"墨泯雙臂像鐵鉗般攬住她,下巴壓在她肩頭輕輕磨蹭,"萬一被別人看到這麽可愛的小娘子,我可怎麽辦?我得提前宣示主權。"說著就在她脖頸上落下輕輕一吻。
白詩言被逗得"噗嗤"笑出聲,伸手戳了戳她胸膛:"就會貧嘴。快放我下來,不然傷口真要裂開了。"
"不放!"墨泯耍賴地收緊手臂,突然把人抱起來轉了個圈,嚇得白詩言驚呼著摟住她的脖子。落地時,墨泯趁機在她嘴角偷啄一口,"小娘子香香軟軟的,比山穀裏最舒服的草垛還讓人上癮。"
"墨泯!"白詩言又羞又惱,伸手去捶她,"你再這樣...再這樣我可要咬人了!"
"咬吧咬吧。"墨泯把脖頸湊過去,發絲掃過白詩言發燙的臉頰,"最好留個深深的印子,讓所有人都知道,白詩言是我一個人的。"話音未落,她的唇就再次覆了上去。
白詩言起初還象征性地掙紮,可墨泯的吻像山穀裏纏綿的藤蔓,密密匝匝纏得人喘不過氣。漸漸的,她的雙手從推拒變成了摟緊對方的脖頸,指尖無意識地纏繞著墨泯的發絲。四周的山風停住了腳步,螢火蟲提著燈籠在旁偷看,連岩壁上的青苔都似乎紅了臉。
"就...就再讓你親這一次。"良久,白詩言氣喘籲籲地躲開,眼神卻躲進對方懷裏,"下不為例!"
墨泯哪裏肯放過,捧起她的臉,在眉眼、鼻尖、唇角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小騙子,明明比我還貪心。"說著不容她反駁,再次吻住那微微腫起的唇瓣。在這被藤蔓與月光籠罩的山穀裏,蜜裏調油的鬥嘴與數不清的親吻,將時光釀成了最甜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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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的鼻尖蹭過白詩言發燙的耳垂,溫熱呼吸裹著雪鬆氣息噴在頸間,白詩言渾身發軟卻還強撐著推她肩膀:"都說了不許..."尾音被突然覆上來的唇堵住,墨泯舌尖靈巧地撬開齒關,糾纏間嚐到她唇上殘留的野莓甜香。
白詩言的雙手原本用力抵在她胸膛,漸漸沒了力氣,無意識揪著墨泯衣襟的布料。察覺到懷中人體溫升高,墨泯輕笑一聲鬆開些許,卻仍將人圈在岩壁與自己之間。白詩言慌忙偏頭躲開,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墨泯!你怎麽又..."
"小娘子明明抓著我不放。"墨泯故意低頭去看她攥著衣料的手指,溫熱掌心覆上她的手背,"說不要,身體卻比嘴巴誠實。"話音未落,白詩言慌亂抽手的動作卻被她反手扣住,指尖擦過腕間脈搏時,明顯感受到那急促的跳動。
"誰、誰誠實了!"白詩言別過臉不看她,睫毛卻在劇烈顫動,"你身上全是草藥味,熏得人..."話沒說完,墨泯突然將臉埋進她頸窩,深深吸氣時睫毛掃過敏感肌膚。白詩言渾身一顫,掙紮的動作卻像是小貓撲蝶般綿軟無力。
"明明..."墨泯含住她耳垂輕咬,聽著懷中人壓抑的抽氣聲,嘴角笑意更濃,"剛才誰說要立規矩的?現在..."她的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上,在白詩言泛紅的眼角落下輕吻,"那些規矩是不是該改成《每日親吻章程》?"
白詩言的反駁化作氣音溢出:"無賴..."可當墨泯的唇再次壓下來時,她卻主動踮起腳尖回應。兩人糾纏的影子被夕陽拉長,在青苔岩壁上勾勒出纏綿的輪廓。墨泯的手掌順著她後背緩緩下移,白詩言輕顫著抓住她的手腕,聲音帶著水霧般的嬌嗔:"小心,你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隻有詩言的吻能治。"墨泯含住她發腫的下唇吸吮,嚐到一絲鐵鏽味才驚覺自己用力過猛。慌忙鬆開時,卻見白詩言水霧朦朧的杏眼裏滿是嗔怪,可雙臂仍緊緊摟著自己的脖頸。
暮色漫進山穀時,白詩言蜷在墨泯懷裏整理淩亂的發絲,指尖卻無意識繞著她領口係帶。墨泯下巴抵著她發頂輕笑:"小騙子,嘴上說嫌棄,剛才..."話沒說完,白詩言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草垛上,歪斜的發簪晃出細碎珠光:"再說,我就真的..."
"真的怎樣?"墨泯雙手枕在腦後,故意露出無賴的笑,卻在白詩言俯身時突然收緊雙臂。鼻尖相觸的瞬間,白詩言慌亂偏頭,發間茉莉香卻被墨泯悉數吸進肺裏:"明明想親,還裝矜持。"
"誰想親你了!"白詩言掙紮著要起身,卻被墨泯扣住後頸加深這個突襲的吻。月光爬上藤蔓時,草垛間還回蕩著細碎的笑鬧與綿長的呼吸,白詩言泛紅的眼角帶著水光,嘴上說著"下次再這樣就不理你",手指卻還勾著墨泯的腰帶不肯鬆開。
暮色給藤蔓鍍上金邊時,白詩言從墨泯懷裏掙出來,發間茉莉香混著少女溫熱的氣息散在空氣中。"都怪你磨磨蹭蹭,再不生火,今晚可要餓肚子了!"她佯怒地瞪了眼賴在身旁的人,裙擺掃過碎石,往山穀東側那堆簡陋的火堆走去。
墨泯立刻跟上去,長臂一攬將人圈在懷裏:"小娘子消消氣,我這雙手既能舞劍,生火煮飯肯定也不在話下!"話音未落,她已經蹲在歪斜的石堆旁,隨手抓起枯枝往火堆裏塞。白詩言見狀慌忙攔住:"停停停!別把濕柴全扔進去,濃煙嗆得我直掉眼淚!"
"我不是想給小娘子表演"雲霧繚繞"仙境。"墨泯仰頭衝她笑,發梢掃過白詩言泛紅的手背,"這次保證靠譜。"她半跪著調整石塊間隙,指尖不小心被尖銳的棱角劃破,滲出一滴血珠。白詩言眼尖,立刻蹲下來握住她的手:"笨手笨腳的!"嘴上埋怨,卻輕輕對著傷口吹氣,睫毛在暮色裏撲閃如蝶。
墨泯趁機將頭埋進她頸窩,聲音悶悶的:"小娘子心疼我,不如親一口就不疼了。"白詩言紅著臉推開她,轉身翻找幹燥的茅草:"少貧嘴,再鬧就讓你吃拳頭!"可當她彎腰時,墨泯突然從身後環住她,掌心貼著她小腹輕輕用力,帶著雪鬆氣息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我幫你點火?"
火苗竄起的瞬間,火光映得兩人臉龐通紅。白詩言往陶罐裏倒水,墨泯就蹲在旁邊撥弄柴火,時不時用木棍挑起火星,逗得白詩言躲躲閃閃。"當心燒著頭發!"她伸手去敲墨泯的腦袋,卻被人抓住手腕,指尖被輕輕含住:"小娘子的手比火還燙。"
熬藥時,陶罐在火堆上咕嘟作響。白詩言跪坐在碎石上,用木勺慢慢攪動,藥香混著草木灰的氣息彌漫開來。墨泯從背後摟住她,下巴壓在她肩頭,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她腰間的軟肉:"這藥味,可比你身上的味道苦多了。"說著故意深吸一口氣,鼻尖蹭過她耳後敏感的肌膚。
白詩言被逗得輕笑,反手舀起一勺滾燙的藥汁:"那讓你嚐嚐?"墨泯立刻作勢要逃,卻被她拽住衣角。兩人拉扯間,白詩言突然鬆手,藥汁險些潑出。墨泯眼疾手快扶住陶罐,卻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這麽調皮?"話音未落,已經低頭含住她嫣紅的唇,舌尖卷走她唇上沾著的藥香。
"唔...藥要溢出來了!"白詩言慌亂推開她。墨泯卻不依,滾燙的吻沿著她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輕咬:"先救急,我的病更重。"直到白詩言真的著急拍打她後背,才笑著鬆開手,指尖卻偷偷擦過她發燙的耳垂。
月光爬上藤蔓時,火堆已變成暗紅的炭火。白詩言捧著陶碗喝粥,墨泯就歪在她肩頭,時不時用指尖蘸著粥往她唇邊送。"張嘴。"她哄小孩似的輕語,見白詩言躲閃,直接扣住她後頸吻上去,溫熱的粥順著交疊的唇齒緩緩渡過去。白詩言又羞又惱地捶她,換來的卻是更霸道的擁抱,在這方小小的山穀裏,愛意隨著炭火的劈啪聲,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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