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不妥當了？”何雨柱冷哼一聲，心頭那團火卻一點沒消。他盯著許大茂的眼睛，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你這點德行，我早就見識過了。老鄰居？你也配？今天要不是小兄弟說出來，你打算繼續睜眼說瞎話是吧？”
    “哎呀，別這麽說嘛。”許大茂陪著笑，試圖打圓場，“你看，這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我給你賠個不是，怎麽樣？咱們好聚好散，別把關係搞僵了。”
    許大茂這副低聲下氣的模樣，倒讓圍觀的人有些意外。平日裏囂張得不得了的許大茂，居然也有低頭認慫的時候。大家一邊看著熱鬧，一邊在心裏暗暗叫好。
    然而，何雨柱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他一臉冷漠地看著許大茂，聲音中透著冰冷的決絕：“賠不是？許大茂，你覺得幾句軟話就能抹掉昨天的事？工資扣了兩天，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的臉麵問題！你這種人，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以後你是不是還想爬到我頭上來撒野？”
    “柱子，柱子！”許大茂見何雨柱不為所動，語氣中多了幾分焦急，“這點錢我賠給你成吧？再說了，領導那兒我也可以替你解釋，咱們私下解決，不鬧大了好不好？”
    “許大茂，我告訴你，這事今天就不可能私了！”何雨柱說著，猛地往前一步，幾乎貼到許大茂的臉前，聲音低得像一把刀，“昨天你怎麽對我的，今天我就讓你怎麽吐出來！不然你等著，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混的職稱，都會把你給掀翻！”
    這一番話擲地有聲，讓許大茂徹底慌了。他不是沒想過翻臉，但何雨柱這樣的硬骨頭他是真惹不起。廠裏誰不知道，這人是出了名的護短和敢作敢當，連領導都不敢隨便跟他過不去。他能硬氣起來，那是仗著自己手藝精、地位穩，可他許大茂呢？一旦事情鬧大，領導追查下來，他這點小聰明根本不值一提。
    眼下的局勢，他再清楚不過了。他低著頭，臉色鐵青，嘴唇動了半天，終於擠出一句：“好……好吧，這事兒我錯了。柱子，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
    “聽我的？”何雨柱冷笑一聲，退後半步，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很好，既然你有這個態度，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一，把昨天的事給我徹底澄清了，給領導說清楚，錯在你，不是我；第二，扣我的那兩天工資，得給我補回來；第三，我不管你在廠裏有多會耍滑頭，從今天起，你要是再敢算計我，見一次我揍一次！”
    許大茂咬緊了牙，心裏像吞了隻蒼蠅似的難受。但他知道，這時候再嘴硬就是自找苦吃。他點了點頭，艱難地說道：“好，我答應你。”
    “答應了就去做！”何雨柱聲音一沉，手指指向廠辦公樓的方向，“現在，馬上，跟我去找領導！”
    許大茂臉色一僵，但在何雨柱不容置疑的眼神下，他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佝僂，像是壓了一座大山。
    周圍圍觀的工人們見戲差不多看完了，紛紛散開了。他們心裏都明白，何雨柱這回是徹底壓住了許大茂。這一幕將成為廠裏幾天的談資，而許大茂的名聲，怕是會更差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沮喪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並不覺得這樣做過分，甚至還覺得不夠解氣。許大茂這種人，就是欠收拾，今天隻是讓他知道什麽叫報應，下一次，就沒這麽簡單了。
    何雨柱看著前麵低頭耷拉腦袋、腳步拖遝的許大茂，眼神裏閃過一抹不屑。他知道，許大茂這種人嘴上認慫，心裏卻絕對不服氣。剛才那幾句軟話不過是權宜之計，等這事稍微過去一點，指不定又要琢磨著找機會報複。這讓何雨柱暗自握緊了拳頭，心裏想著：“這家夥得再敲打敲打，讓他記住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別一天到晚耍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陪著小心的笑說：“柱子啊，領導那事咱慢慢來，現在這麽多人盯著，傳出去對咱倆都沒好處。要不這樣，咱找個地方聊聊，這事兒我一定給你交代清楚。”
    何雨柱眯了眯眼，知道許大茂這是想轉移陣地。正好他自己也覺得在廠裏把事情鬧得太大不合適，畢竟大家眼睛都盯著呢。於是他點了點頭，語氣依然冷硬：“那就說好了，換個地方不代表你能跑！說話算話，不然後果你清楚。”
    許大茂連忙點頭：“行行行，你說去哪兒吧。”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兒，目光掃了一圈廠區外的街道，忽然想到離這不遠有個電影院。他早就知道許大茂喜歡在這種地方晃蕩，平時陪著廠裏的一些人看小片子混關係。既然要好好敲打，選個許大茂熟悉的地方，也許更能讓他警覺。於是，他嘴角微微一揚，說道：“電影院，離得不遠，去那兒吧。”
    許大茂一聽電影院，心裏頓時一緊。他原本想著找個僻靜的小茶館，隨便扯幾句把何雨柱打發了，可現在去電影院，地方人多嘴雜，何雨柱要真是不給他麵子，那可就丟人丟大了。他心裏盤算著怎麽拖延時間，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賠笑道：“好好好，電影院就電影院。”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廠區，沿著街道往電影院走。路上人來人往，晨市的攤販們吆喝聲此起彼伏，賣菜的、賣燒餅的、修鞋的都聚集在街邊，空氣中彌漫著各種味道。何雨柱一邊走，一邊時不時回頭瞥一眼許大茂，見他始終低著頭，心裏冷笑：“看來是真怕了。不過，這小子精得很，怕是憋著壞主意呢。”
    電影院的門麵並不算氣派，但那一排排貼在牆上的電影海報卻顯得頗為吸引人。何雨柱隨意掃了一眼，其中有幾張畫著飛天英雄和冒險船隊的圖案，看起來是近期上映的熱門電影。不過他並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反而更在意許大茂此時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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