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心裏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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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進去。”何雨柱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許大茂隻能硬著頭皮跟上。他抬頭看了一眼電影院的牌匾,心裏暗暗叫苦:“這地方可不是談事的地方啊!萬一碰上熟人,我這張臉以後還往哪兒擱?”可他不敢違抗何雨柱的意思,隻能硬著頭皮進了電影院。
一進門,昏暗的燈光讓許大茂心裏越發忐忑。他想借著昏暗的環境和嘈雜的人群找個機會溜走,但卻被何雨柱緊緊盯著,根本沒辦法脫身。
何雨柱看出了許大茂的小動作,冷冷一笑,走到售票窗口前,直接買了兩張電影票遞給許大茂:“坐下慢慢說,看著電影,省得你心裏又琢磨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許大茂接過票時,手都有點抖。他抬眼看了一眼電影名稱,頓時一愣,居然是一部懸疑片。他心裏忍不住腹誹:“這家夥,選這個片子是什麽意思?這是在暗示我嗎?”
電影院裏人不算多,兩人隨意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周圍一片安靜,隻能聽到大銀幕上時不時傳來的音效和幾聲台詞。
“現在可以說了吧?”何雨柱聲音低沉,壓低了聲音卻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許大茂勉強扯出一個笑:“柱子啊,咱就別浪費時間了,這事我真是無心的。你放心,我一定賠償,工資的事我馬上去協調,領導那邊我也去說好話,保管讓你沒事!”
“嗬!”何雨柱冷笑了一聲,身子往後一靠,眼神中滿是不屑,“你是覺得這麽幾句話,我就會信你了?”
許大茂額頭開始冒汗,他囁嚅著解釋:“柱子,我這不是在表誠意嘛,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辦妥……”
“行啊,我給你時間。”何雨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卻依然冰冷,“但你最好記住,你欠我的,不是一句賠不是就能還的。從今天開始,你得學會夾著尾巴做人!”
許大茂聽得心裏發顫,連忙點頭應是。他偷偷瞥了一眼何雨柱的側臉,發現對方麵無表情,目光緊緊盯著銀幕,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部電影。他的腦袋飛快地轉動起來,想著怎麽樣才能擺脫何雨柱的威脅,同時又不至於讓自己落得更被動的局麵。
就在這時,電影裏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整個影院都被震了一下。許大茂被嚇得一抖,手裏的票都掉了。何雨柱注意到了他的反應,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怕成這樣?怎麽,心虛了?”
“哪有,哪有……”許大茂連忙擺手,撿起地上的票掩飾自己的尷尬。
電影的畫麵在大銀幕上閃過,何雨柱的目光卻早已不再集中在那一場場血腥和懸疑的戲碼上。電影裏的劇情似乎與他無關,他的心思早已飄向了外麵,想著剛才與許大茂的對話——這場博弈,眼下不過是開始而已。許大茂那種人,表麵看似認錯,心裏卻早已在琢磨如何反擊。他這麽做,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不得不低頭。
不過,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何雨柱心裏暗想,今天讓許大茂吃點苦頭,下一次他再敢給自己找麻煩時,便知道怎麽應對。
“電影看得不錯吧?”許大茂忽然小心翼翼地開口,語氣裏帶著些許的忐忑,他也察覺到何雨柱的心思已不在電影上。
“還行。”何雨柱隨口應了一句,視線始終沒有從銀幕上移開,“不過現在電影看多了,已經沒那麽感興趣了,還是想去外麵透透氣。”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麽說,心裏一沉,知道自己必須繼續維持和何雨柱的談話氣氛,否則很容易再度被冷落。他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啊,反正也看了那麽久了,出去活動活動正好。”
何雨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隨後掃了一眼影院內,電影的劇情漸漸進入了高潮,銀幕上的人物依然在激烈對抗,而他卻已沒有耐心再坐下去。走到走廊上,身邊傳來零星的腳步聲和嬉笑聲,空氣也變得沉悶。何雨柱下意識地輕輕歎了口氣,突然有些想念食堂那簡單的味道,回憶起往日那些飯香撲鼻的時光——特別是他在那幾次忙碌的日子裏,總能在食堂裏找到些許的寧靜。
“去食堂買幾個饅頭怎麽樣?”他忽然開口問道,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啊,食堂的饅頭還挺實在的,回味無窮。”
何雨柱沒有繼續和他多說話,腳步加快,徑直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街道兩旁的路燈開始亮起,淡黃色的光芒撒在地上,給人一種溫暖卻略顯孤單的感覺。偶爾有幾個路人匆匆而過,他們的腳步聲在寧靜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何雨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並不是饑餓,隻是單純想吃饅頭,想要一口簡單的、沒有任何負擔的食物。那種嚼勁十足、鬆軟的味道,仿佛能讓他忘記一切煩惱。
許大茂緊隨其後,看著何雨柱那熟悉的背影,心裏有些發毛。說實話,他並不太理解何雨柱突然提出要去食堂買饅頭的理由,但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跟著何雨柱,他恐怕真的會遭遇不小的麻煩。更何況,何雨柱剛才那一番話,雖然沒再繼續追究,但心裏到底怎麽想,許大茂心裏清楚得很。
食堂裏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隻有幾個工人趁著下班後還在那兒吃東西。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混雜著一絲淡淡的油煙味。饅頭的香味撲鼻而來,何雨柱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饅頭櫃台旁的工作人員。
“喂,給我兩個饅頭。”何雨柱說道,語氣平淡,甚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
工作人員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拿起筷子夾了兩個熱騰騰的饅頭遞了過來:“兩個饅頭,您慢用。”
何雨柱接過饅頭,轉頭看向許大茂:“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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