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個人鎮壓整個江湖的時代,就要過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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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書不存在修仙,不存在修仙,不存在修仙,重要的事情重複三遍
    所謂的第二階梯,第一階梯,宗師,大宗師,大家可以略微參考一下國家對田徑運動員的定級,當然,隻是參考)
    “披雲山,前來拜山!”
    這一聲,根本不似人聲,好像夾雜著龍吟虎嘯,很難想象這樣的聲音是從眼前這一個看似孱弱的老人體內發出來的。
    鬆山山頂,一個同樣看上去垂垂老矣,但是要比老人要年輕不少的老頭猛然站了起來。
    他的對麵,正坐著一位省裏的高官。
    這位高官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時間和這個機會,卻沒想到被人打攪了,頓時有些生氣,起身朝著外麵走去,“誰呀,在鬆山上大喊大叫?!!”
    可當他走出道觀,正準備問自己的秘書,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讓他瞳孔地震。
    “祁廳長,沒想到連你這樣的省內大員都出現在這裏,我還真是好奇,你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商務廳,跑到這裏來?
    難不成是來學習生意經的?”
    祁偉露出了尷尬的訕笑,“這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時間,出來散散心嘛,,”
    “陳大秘不也是大老遠來到這裏來了嗎?”
    陳聰微笑不語。
    但是心裏已經把這家夥記下了,回去之後讓監察部的人好好查查這家夥。
    “鬆鶴老頭,好久不見,,”精神矍鑠的老人越過祁偉,視線直奔鬆鶴。
    “這些年,你偷偷搞的小動作,以為我不知道?
    這不,我剛要過百歲壽辰,特地來邀請你到我披雲山上走一遭,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是想知道這些年,你的功夫到底漲了多少,,不知道方不方便呀?”
    申赫眯著眼睛,“你既然都來了山上,還問我方不方便?
    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兩人針鋒相對。
    無論是陳聰還是一旁的秦淵都默不作聲。
    至於祁偉,早就匆匆下山處理事情去了。
    能夠走到這個位置上的人,沒有傻的,他已經看到了陳聰眼睛裏的懷疑,這個時候還呆在這裏,萬一陳聰一個電話到帝都,他就麻煩了。
    “那個家夥應該是回去處理後事了吧?
    你就任由他這麽回去?”秦淵和陳聰並肩而立。
    對方雖然是大秘,但是秦淵沒有太多的下位感。
    軍隊裏的很多人都是這樣,隻要我沒犯錯,別說是高官,哪怕是子彈來了,該不服還是不服,沒這股勁兒,怎麽在槍林彈雨之中摸爬滾打?
    陳聰目視前方,嗬嗬笑道,“他回去確實是去處理後事的,因為過了今天,可能本省的商務廳廳長就要換人了,,”
    陳聰作為大秘,雖然從級別上來說,最多也就是一個正廳,或者是副部。
    而且還不在幹部任免部門擔任裁定職位。
    但是他的話語權沒人會忽視。
    畢竟,他隨時隨地都可以跟那位對話。
    “說起來,你是?
    我看你的樣子,難不成是王老新收的真傳弟子?
    但我記得王老最小的弟子也才十八歲,你這,,”
    秦淵嗬嗬笑道,“陳大秘說笑了,我師父這輩子收的弟子太多了,除了真傳弟子之外,還有記名弟子,很不巧,我就是記名弟子,常年都在山上,,”
    事實上,陳大秘應該認識秦淵。
    但那是以前還在軍隊時候的秦淵,以及沒有易容之前的秦淵。
    跟著師父幹這麽張揚的事情,秦淵自然不會頂著自己原本的麵貌。
    他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萬一被這一路上的哪個高手記恨上了,雖然不怕,但那也是麻煩呀!
    “說的是!”陳聰也就不再疑問。
    “所以呢?”申赫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沒想到自己這些年對披雲山做的事情,這個老家夥都知道。
    “所以?”老人笑了,但沒說話。
    身形瞬間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申赫的眼前,一雙看似幹枯,隻剩下皮肉的大手猶如金鐵澆築,直撲申赫的麵門。
    如此招招致命的對招,稍有不慎就是殞命。
    但是申赫名聲在外,也不是吹的。
    身體陡然仿佛被施加了輕身術一般,猛然後撤,老人的手爪從眼前劃過,被掠過的地方,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臉上的汗毛根根斷裂。
    如果沒有躲過去,後果可想而知。
    反正陳聰看的是心驚肉跳的。
    他扭頭看著秦淵。
    卻發現後者陷入了沉思。
    “還行,沒想到這些年還算多少有些長進,竟然也踏入了大宗師,,”
    申赫冷笑道,“倒是你,好像沒多少長進呀,前些年都說你已經成為大宗師,但是就這點水平,你這一次的拜山恐怕是要铩羽而歸了,,”
    老人低垂的眼簾陡然抬起。
    一絲不妙從申赫的心底升起,這老家夥的氣息變了,,
    猶如一頭巨龍蘇醒。
    呼
    風聲呼嘯,老人整個身軀猶如一輛車一般的撞向了申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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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申赫反應過來,準備施展身法卸力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老人幹枯瘦弱的身軀內宛若安裝了一座反應爐,產生的力量沉重、綿長,同時又具備極強的穿透性。
    嘭
    哪怕申赫及時反應,卸掉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身體仍然是止不住倒退。
    轟然砸在了身後的牆上。
    接近三十公分厚的牆,被砸出了十分清楚的裂紋。
    但還沒完。
    老人體內的力量猶如生生不息,攻擊接二連三,接踵而至,根本不給申赫任何的反應的機會。
    陳聰雖然本身見識就不低,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真的可以說是又長見識了。
    “我曾經在部隊大院見過那些所謂的高手的對決,也見過和王老很相似的人,但他們往往持續的時間很短,一招全力出去,就必須要想辦法休息一下,威力雖然大,但如果無法一招製敵,戰線就會拉的相當的長,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如此不停歇的發出幾乎強度一樣的攻擊,,”
    “而且還是在一個接近百歲的老人身上,,”
    “不過這位鬆鶴道人也不簡單,如此迅猛且快速的攻擊,竟然每次都可以卸力,雖然無法完美卸力,但已然是不俗,,”
    “??”陳聰感歎之間,猛然扭頭看著身邊這位王老的記名弟子。
    此時秦淵的眼睛在高速的移動。
    雖然陳聰不太精通武道,了解也不多。
    但是隱約可以看出來,他的眼神在跟隨著兩位接近百歲的老人的戰鬥移動。
    他竟然看得清楚??
    陳聰心裏升起了一個不太敢相信的疑問。
    兩位大宗師火力全開的戰鬥,放眼他認識的人裏麵,恐怕也就隻有王老的那位首席大弟子,田宏盛才能看清楚細節吧?
    在場的人不隻是陳聰和秦淵。
    還有譚鬆以及其他鬆山上的弟子,甚至還有最開始遇到的兩位鬆山的四代弟子。
    但他們的表現和秦淵完全不同。
    譚鬆還好,年紀和地位擺在那裏,學的和用的基本上都是鬆山上除了申赫之外最好的。
    所以才能在這個年紀踏入第一階梯,相對其他弟子來說,已然是遙遙領先。
    但是他看了不到一分鍾就頂不住了。
    一個是跟不上,哪怕是強行跟上,對眼神和大腦的負載都是極高的。
    每過一段時間都需要閉上眼睛休息。
    根本做不到像秦淵那樣目不轉睛地盯著。
    兩位四代弟子看到這一幕,頗有一種從鬼門關上走一遭的感覺。
    如果秦淵和老人想要動手的話,他們在山下或許根本沒機會碰到他們,就已經死了。
    戰場上。
    短短時間,一麵本來完好被修飾的挺好的圍牆已經是滿目瘡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覺得這會是人做的,隻會覺得是電鑽打出來的。
    “這不可能,你的氣不可能這麽長,,”剛開始的時候,申赫還可以勉強招架。
    大宗師其實和宗師、第一階梯在招式上沒有太大的差別,甚至更簡單了。
    正所謂大道至簡。
    比如申赫,又比如老人,宗師之後,無論是呼吸法還是身法,到底都是在不斷的強大自身的那股氣。
    第一階梯的標誌,就是舉重若輕。
    可以很好的調動身上的氣,讓一般人真真假假,辨認不清,出奇製勝。
    而宗師,則不再是簡單的調動,而是在氣本身做文章。
    雖然無法做到玄幻武俠小說中那種真氣離體的立剖操作,但是當這股氣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發揮出難以想象的效果。
    老人和申赫就是明證。
    明明都是一副垂垂老矣,幹瘦,快要噶掉的模樣,但是身體卻猶如鐵水澆築,剛硬非常。
    這顯然不可能是身體本身的強度,人,畢竟隻是人。
    普通的宗師,這股氣無法維持太長時間,對身體的負荷相當大。
    頂尖的宗師和大宗師之間的差距就在於,能否讓這股氣維持的時間更長,乃至構成內循環,,
    百招過後,申赫的氣出現了斷點,他的心頓時沉入了穀底。
    高手之間的戰鬥,勝負隻在毫厘之間。
    破綻的出現,往往就是一個人生死的轉折點。
    高速移動之中,老人的手刀破風而至,,
    申赫張開嘴,已經準備認輸了,但是老人依然是相當精準的切在他的身上。
    雖然看起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是申赫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氣在止不住的逸散。
    任由他如何封閉氣機都無法阻擋。
    “你,王八蛋!!”對於這個年紀的練武之人來說,一旦泄氣,就意味著這輩子隻能原地踏步了。
    “師父,師父,,”譚鬆等人連忙跑了過來,攙扶住了自家師父。
    譚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師父的氣息在減弱。
    老人沒有繼續進攻,氣息回縮,繼續背負雙手,輕咳了兩聲,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師父,,”秦淵和陳聰也趕了過來,眼神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他背在身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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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赫,我們之間的恩怨現在算是了了,現在你們門人私底下做的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也該清算一下了,你覺得呢?”
    申赫不顧自身的傷勢,目光陰沉地看著老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老人淡淡笑道,“既然你執意裝傻,正好,小陳也在這裏,我就把你這些年門人以所謂正當的借口挖我披雲山牆角來泄憤,以及你們門人打著鬆山的名頭招搖撞騙的事情的證據澆給小陳,我想,小陳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要是明天鬆山還能存在,你的這些弟子還在鬆山上,我跟你姓,,”
    “?!!”申赫的氣頓時鬱結。
    “你,”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是要毀了鬆山,壞了江湖規矩,,”
    老人毫不在乎,接過了秦淵遞過來的拐杖,“江湖規矩?
    這四個字從你的嘴裏說出來,不覺得可笑嗎?
    我知道你我之間的交手,你察覺到了我現在的狀態。
    但這不重要,,”
    “你現在麵前隻有兩條路,要麽,等著鬆山消失,要麽答應我的條件,,”
    申赫深吸口氣,“你想要我鬆山的不傳之秘《龍鶴身》,,”
    “放心,我隻借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會讓人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申赫陷入了沉默。
    譚鬆更是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連他都還沒有資格學習龍鶴身,結果現在就要被人拿走了,,
    “師父,龍鶴身,,”
    “給他!”
    “師父,,”
    啪
    一巴掌勢大力沉,抽在了譚鬆的臉上。
    申赫現在的狀態雖然很差,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說是譚鬆,哪怕是一般的宗師來了,這一巴掌也躲不掉,,
    這一巴掌直接給譚鬆抽出了血,,
    “是,師父!!”
    ,,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老人自然懶得在這座充滿了銅臭味的山上多待。
    況且他這麽一鬧,鬆山定然是不複往日榮光的。
    但這可不是他手下留情。
    活了百歲的人,一旦做事,就不會輕易回頭。
    況且,就算是殺了申赫,也不算什麽。
    他隻是留作他用罷了。
    滿目瘡痍的道觀,申赫屏退了左右,隻剩下自己和譚鬆兩個人。
    “你知道我為什麽把龍鶴身給他嗎?”申赫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譚鬆。
    “你是為了保全鬆山,,”
    “是,也不是,,”申赫眼神陰冷異常,“這老東西沒多少時間了,到時候,我要你親自上山把龍鶴身給我搶回來,,”
    譚鬆抬起了頭,臉上的紅腫格外的顯眼。
    但他卻沒心思在乎。
    “師父,您的意思是,,
    可是披雲山即便是離了他,還是有其他高手的呀,那個田宏盛也不是省油的燈,,”
    “放心,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到時候你不會是一個人,,
    既然這個老東西這麽在乎江湖規矩,我倒要看看,在他百年之後,他那幾個徒弟頂不頂得住來自江湖的壓力,,”
    “一個人鎮壓整個江湖的時代就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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