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奶奶的掃地BGM,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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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母在整理舊物。
    那是她年輕時的一些物件,一些書信,一些照片,還有一些泛黃的紙張。
    她是一名退休的小學教師,一輩子紮根在甘肅民樂這片土地上,教書育人,默默奉獻。
    她的生活很平淡,很簡單,但卻充滿了意義。
    她翻開一個老舊的箱子,裏麵裝滿了她年輕時的回憶。
    一張張泛黃的照片,記錄著她年輕時的模樣,記錄著她和丈夫相識相愛的過程,記錄著她的孩子們的成長。
    在一堆舊物中,她發現了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那是工尺譜,一種古老的記譜方式,用於記錄中國傳統音樂。
    這張紙條是當年她在縣廣播站工作時,一位同事抄給她的,記錄著一段秦腔的旋律。
    她年輕時喜歡唱歌,喜歡戲曲,這段秦腔是她最喜歡的曲目之一。
    她拿起紙條,輕輕地哼唱了幾句。
    “(用甘肅方言哼唱)……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感情。
    站在一旁的許嵩,聽到了母親的歌聲,他覺得這段旋律很特別,很有味道。
    他拿出手機,悄悄地錄了下來。
    幾天後,許嵩的新歌《燕歸巢》發布。
    歌曲的前奏,加入了一段特別的旋律,那是許母哼唱的那段秦腔。
    歌曲發布後,迅速走紅,受到了無數年輕人的喜愛。
    甘肅的一位民俗學者,在聽到這首歌後,立刻致電媒體。
    “這段旋律,我聽著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他說道。
    經過仔細研究,他發現這段旋律,與去年靜音亭播放的“甲五終章”的核心動機,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這絕對不是巧合,這是一種文化的傳承,一種記憶的延續!”他激動地說道。
    白燁病了。
    他的眼睛出了問題,視力越來越模糊,甚至無法看書寫字。
    他是一位著名的文學評論家,一輩子致力於批判“低俗藝術”,維護所謂的“文化純潔性”。
    他看不慣網絡文學,看不慣流行音樂,看不慣一切他認為“低俗”的東西。
    女兒為了給他解悶,每天都會給他讀一些網絡上的音樂評論。
    “爸,您聽聽這個,現在年輕人都喜歡聽這些……”女兒說道。
    白燁聽著那些評論,心裏充滿了厭惡。
    “這些都是什麽東西?簡直是胡說八道!”他怒斥道。
    某一天,女兒給他讀了一篇分析許嵩作品的評論,文章的題目是《許嵩作品中的民間聲音考古學》。
    文章中提到了“丙三調”、“火種年輪”等詞匯,白燁聽得一頭霧水。
    “荒誕!簡直是荒誕!哪有這種學派?”他嗤之以鼻。
    但當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夢見自己站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裏,周圍一片漆黑。
    突然,一陣“沙沙”的聲音傳來,那是掃帚劃過地麵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仿佛就在他的耳邊。
    他感到一陣恐懼,想要逃離,但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那聲音如同鍾擺,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靈,把他年輕時寫的一篇批判“低俗藝術”的文章,一句句碾碎。
    盧中強正在籌備一場名為“民間聲景”的巡演。
    他是一位獨立音樂的推手,一直致力於推廣那些真正來自民間的,充滿生命力的音樂。
    他邀請了許嵩作為壓軸嘉賓。
    彩排時,許嵩提出要在演出中加入一段特別的錄音,那是他母親掃地的聲音。
    “太素了,沒有舞台感,觀眾聽不懂的。”主辦方反對。
    盧中強卻力排眾議,堅持保留這段錄音。
    “這聲音比任何特效都貴——它有人活著的溫度。”他堅定地說道。
    演出那天晚上,當許嵩的演唱接近尾聲時,舞台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全場一片寂靜,隻能聽到一些低低的議論聲。
    突然,一段“沙沙”的聲音,從音響裏傳了出來。
    那是掃帚劃過地麵的聲音,很輕,很緩,卻充滿了力量。
    全場觀眾安靜地聽完了這段三十七秒的環境音。
    隨後,掌聲如雷。
    姚小波收到了一條匿名快遞。
    他打開包裹,裏麵是一台老式錄音機,和一卷標著“靜音亭”的磁帶。
    他愣住了,不知道是誰寄來的,也不知道裏麵錄了什麽。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下了播放鍵。
    姚小波撓著頭,看著這台仿佛從上個世紀穿越來的錄音機,心裏直犯嘀咕“誰這麽複古,還玩這玩意兒?” 快遞單上空空如也,寄件人信息一欄寫著三個問號,神秘感直接拉滿。
    他聳聳肩,心想“管他的,來都來了,看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按下播放鍵,磁帶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仿佛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在緩緩訴說。
    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傳來“老周,今天風大,我多敲了一下。”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仿佛能穿透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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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裏,有孩子哼著不知名的童謠,風鈴在微風中搖曳,甚至還能聽到電飯煲煮飯完畢的“叮”一聲提示音,生活氣息十足。
    姚小波愣住了,這聲音,這場景,仿佛把他帶回了小時候的弄堂。
    他沒有深究錄音的來源,也沒有嚐試追蹤寄件人。
    對於一個技術宅來說,最好的歸宿就是代碼。
    他熟練地將錄音導入到已經永久關閉的“火種年輪”離線係統,手動標記為“終·無主之火”。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格式化了硬盤,仿佛要抹去一切痕跡。
    他將那台老式錄音機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書架的最上層,正對著窗外那片璀璨的城市燈火。
    霓虹閃爍,車水馬龍,仿佛另一個世界。
    風,從來沒有來過,但灰塵,卻一直在飄。
    第二天,陳力打掃靜音亭的時候,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細細一看,亭子裏的鐵架旁,多了一塊落滿灰塵的銅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像程序員的頭發一樣稀疏,灑在甘肅民樂縣的靜音亭上。
    陳伯打著哈欠,慢悠悠地推開亭子的木門,開始了一天的掃地工作。
    老兵的作息,那是刻在骨子裏的。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旱廁的味道。
    陳伯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幾歲——雖然他昨天剛在牌桌上輸光了這個月的退休金。
    掃帚“唰唰”地劃過地麵,發出單調而有節奏的聲音,像極了老式唱片機的電流聲。
    突然,陳伯的動作停住了。
    他的眼神不好,但當兵的人,對危險有一種天生的直覺。
    在亭子一角的鐵架旁,多了一塊四四方方的東西。
    走近一看,是一塊銅牌,在晨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
    “縣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點——靜音亭”。
    落款是鮮紅的縣文化館的公章,醒目得就像甲方爸爸的催款單。
    陳伯不識字,但這並不妨礙他認出那枚紅色的印章。
    那是權威的象征,是不能隨便招惹的存在。
    他撓了撓頭,像一隻被困在蜘蛛網裏的老蒼蠅。
    這時,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蹦蹦跳跳地路過。
    “娃,你過來。”陳伯喊住了他,指著銅牌問道“這玩意兒,能拿下來嗎?”
    小學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一種看文盲的眼神看著陳伯“老師說,掛牌了就不能動,這是文物!”
    說完,小學生頭也不回地跑開了,留下陳伯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陳伯看著那塊銅牌,心裏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什麽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也不知道這塊牌子意味著什麽。
    他隻知道,這塊牌子讓他的靜音亭,變得不一樣了。
    他沒有再碰那塊銅牌,隻是在掃地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繞開它。
    當掃帚再次劃過地麵,發出“唰唰”的聲音時,陳伯下意識地輕碰了鐵架三下。
    “咚、咚、咚。”
    聲音悶悶的,沒有了以往的清脆,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
    陳伯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就像他的人生,明明已經走到了盡頭,卻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許母在廚房裏忙碌著,為一家老小準備早餐。
    她哼著一段秦腔的工尺譜,聲音低沉而悠揚,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勺勺—擔—擔—,我的那個老漢——”
    這是她年輕時最喜歡唱的戲,幾十年過去了,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她的孫子,一個標準的00後,正戴著耳機刷著短視頻。
    突然,他摘下耳機,一臉興奮地看著奶奶。
    “奶奶,你唱得真好聽!我給你錄下來,發到網上,肯定火!”
    許母擺了擺手,一臉不樂意“我這老嗓子,有什麽好聽的?別瞎搞。”
    孫子可不聽她的,拿起手機,對著許母就是一頓猛拍。
    “奶奶的掃地bg,絕了!”
    配上這段文字,他將視頻上傳到了短視頻平台。
    許母沒當回事,繼續忙著她的早餐。
    她不知道,這個無心之舉,卻在網上掀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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