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真大哥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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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眼睛盯著安鐵鋼:“怎麽的老哥,有啥疑義?我拿你車不白拿,本來按規矩那是得跪下還得磕頭,今兒個我就給你把磕頭免了,你也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別人,我焦元南要是找著誰,那最輕也得給人整瘸腿,老哥,就這麽地得了。不過呢,你可能一時想不開,那你就好好尋思尋思,要是你不同意,我可就找你,我指定是得幹你,就這倆解決辦法,給你兩天考慮時間,就兩天,我先走了。”
說完,這頭一把抓起車鑰匙,還來一句:“老哥,謝了啊,這車我先開幾天。”
焦元南下樓後,一瞅:“操你媽,挺帶勁啊。”
上去就拿著新鑰匙,那舊車扔在那旮旯,開著那輛新奔馳就回茶樓了,到了茶樓,“哢”的一聲把車停下。
唐立強他們瞅見了,挺驚訝:“我操,這誰來找南哥了呀?”
再仔細一瞧,焦元南從車上下來了,背著手,還戴著個蛤蟆鏡。
焦元南得意地說:“咋樣?立強,出去談判弄回來一台車,一會兒你去香格裏拉門口,把我那台車開過來。”
唐立強趕忙說:“南哥,把車鑰匙給我唄,我試試這車的性能。”
焦元南罵道:“你滾犢子,那舊車你開著玩吧。”
唐立強也混個舊的虎頭奔。
焦元南走了後,安鐵鋼在那瞅著,心裏直發懵,尋思著:“這可咋整,操他媽的,焦元南這逼…真他媽陰。”
然後拿著電話,心裏明白,這事兒不解決肯定不行,擱那合計老半天,後來回了自己那地兒,擱那旮旯想盡辦法,找人一起琢磨了老長時間,總算想起一個人來。
這人姓彭,叫彭利君,那可是個大哥級別的人物。
那時候這彭利君,咋說呢,資產都得上百億了,有人說他都快趕上王龍江了,就算趕不上那也差不離兒了。
安鐵鋼把電話打給彭利君,帶著哭腔說:“哥啊,我可被難住了呀,我把那楊坤給得罪了,哥,具體細節我就不跟你說了,現在焦元南來找我了,還要弄我,哥,你看這事兒鬧的。”
接著安鐵鋼就把這事兒,大概跟彭利君說了一遍。
彭利君一聽,火冒三丈:“焦元南找你,媽的車收了,咋的,還讓你跪下,操,行了,你不用管了,我給你找人,你就放心吧。操!必須拿捏他,這麽的弟弟,明天中午我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地方,你來就完了。”
安鐵鋼趕忙回應:“哎哎哎,那好了,哥。”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彭利君撂完電話,緊接著又撥出去一個電話:“才子,我是你君哥。”
那頭回應道:“哎呀君哥,你好啊,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彭利君說:“沒啥事兒,我在冰城呢,我有個弟弟,攤上點麻煩!你要是方便的話,一會兒我告訴你個地方,你來唄,哥請你吃頓飯。”
那頭趕緊說:“哎呀,哥哥,應該我請你啊,你那啥,行行行,在哪?。”
彭利君說:“龍江大酒店,2088包房。”
那頭答應著:“行行行,哥,我現在就過去。唉,唉,好嘞。”電話一掛。
彭利君這邊又給安鐵鋼打電話說:“鐵剛啊,你上龍江大酒店2088房找我來,就你自己來就行,不用帶兄弟,越快越好。”
半個小時以後,安鐵鋼先到了,一進屋就著急忙慌地說:“君哥,你看這事兒,我這……”
彭利君擺擺手說:“別著急,別著慌,啥事別往心裏裝,一會兒來個人,我一個弟弟,段位非常高,誰呢?這小子是咱們冰城,第一把xx的兒子,叫徐德才,我倆關係非常好,一會兒等他來了,就焦元南那小樣兒,算個啥呀,就是個雞巴。”
沒一會兒,徐德才那可是有名的大公子哥,東北這一片兒的一哥,就來了。
他倆關係好,經常聯合起來做點買賣。
徐德才大哥一推門進屋,就熱情地打招呼:“哎呀,君哥,君哥。”
那君哥都50多歲了,笑著擺擺手說:“坐吧,坐下。這位是我一個弟弟,早些年呢,不咋愛學習,就好上社會那一套了,不過這兩年,收斂了不少。這不,現在遇著點麻煩事兒,你就當是我的事兒去辦就行。”
徐德才就問:“說啥事啊,哥,你就直說。”
這邊安鐵鋼就把這事兒簡單地講了一遍。
徐德才聽完,滿不在乎地說:“操,這事兒簡單,這事兒我給你辦了,我這就打電話,行不?”
人家徐德才大哥直接就把電話打出去了,那可壓根沒打算打給焦元南,在他眼裏,焦元南那啥也不是,根本不屑跟焦元南扯上關係。
電話直接就打給北京的杜城了。
“喂,唉,才哥啊。”杜城那頭接起電話說道。
“啊,城啊。我有個事兒求你。”徐德才說道。
杜城那頭一聽,挺意外的,趕忙說:“有事求我?哥哥,你可別開玩笑啊,我到冰城可沒少麻煩你,都是求你辦事兒,你能求我啥事呀,你吱聲就行,在北京這邊,有啥我能幫上的,我肯定不含糊。”
“是冰城的事兒。”徐德才說道。
杜城一聽,樂了:“淨開玩笑,冰城的事兒還能難住你呀,還求我。”
你這麽的小城,你聽我說完!就這樣,徐德才把這事兒和杜城就說了。
徐德才認真地說:“你就告訴焦元南,讓他別參與這事兒,也別管這事兒了,哥哥我就謝謝你了。”
杜城立馬回應道:“這事兒太簡單了呀,這事兒沒問題,哥,我現在就打電話,哥,你放心吧。這我當啥事兒呢,整得這麽鄭重其事的,行行行,我現在就打電話。”
說完,“啪”的一聲,電話就撂下了。
你瞧瞧,就君哥這麽一個電話,事兒就給搞定了,安鐵鋼那心裏可算是踏實了,暗自尋思著:“我操,這事兒解決得也太快了吧,真他媽厲害啊。”
這邊先不說他們了,單說那杜城,杜城掛了電話後,就立馬把電話打給焦元南了。
巧的是,焦元南當天正和楊坤在一塊兒。
焦元南還拍著胸脯跟楊坤保證呢:“坤哥,你放心,3天之內,他要是不來找你,不擺桌請客,不跟你道歉,也不下跪認錯,我肯定收拾他。”
正說著呢,電話就響了。
焦元南一瞅,是杜城打來的,趕忙接起來:“喂,城哥。”
“元南啊,不是元南,你啥時候回北京啊?
我這兒還有些事兒在東北沒辦完呢,得過段時間,咋的了?城哥。”
“元南,你別廢話,我找你有事兒。”杜城不耐煩地說道。
焦元南有點懵,問:“啥事兒啊?”
“你現在是不是要找一個叫安鐵鋼的麻煩呢?是幫楊坤擺事兒的吧?”杜城問道。
焦元南挺驚訝:“你咋知道呢,城哥?”
“楊坤是我好哥們兒,讓人欺負了,就在我麵前呢!!不是,你怎麽知道這事兒的??
我不管別的,元南,才哥找我了,你現在把你手上這事兒都給我放下。聽說你咋的,還訛人家一台車?”杜城質問道。
“城哥,這事兒……”焦元南想解釋解釋。
杜城沒給他機會,直接說:“你把那台車開回來,我開兩天,聽說新款奔馳,你趕緊開回來,現在立馬回北京,你別管這事兒了,這我答應才哥了,你麻溜兒回來把車開回來,別忘了,好了。”
“哎,城哥,哎……”焦元南無奈地應著。
焦元南掛了電話,忍不住罵罵咧咧的:“你媽的,我訛台車還沒開熱乎呢,唐立強都沒摸著開,這就讓我立馬回去。”
可他心裏也明白,自己肯定整不過杜城,城哥的命令那可不能違背,他心裏也清楚是咋回事了。
焦元南瞅了瞅楊坤,挺不好意思地說:“坤哥,實在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大哥杜城打電話了。”
楊坤納悶地問:“打電話幹啥呀?”
“那邊找人了,找到龍江一把大哥的兒子才哥啦,才哥跟我城哥說了,我城哥不讓我管這事兒了,還讓我把車開過去,這把我這台車子又給弄走了。這事兒我是真管不了了,不是不想幫你啊,坤哥。”焦元南無奈地解釋著。
楊坤一聽,心裏琢磨著,說:“我操,那我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呀,元南,那北京不行,我就跟你一起去一趟唄。”
焦元南疑惑地問:“你跟我一起去幹啥去呀。”
楊坤心裏早有打算,說:“我去見見城哥。”
焦元南撇撇嘴說:“操!城哥也不是啥好人,你看我這車還沒等開熱乎,就讓他給弄走了,你去能空手去啊?”
楊坤尋思尋思:“我有塊表,我有一個大哥送我的表,到現在我還沒戴,新款的,值200來萬。”
焦元南一聽,眼睛一亮:“那還尋思啥呀?”
焦元南尋思了一下說:“連夜走吧咱倆。”
當天晚上,焦元南就開著那大奔馳,拉著楊坤,他倆換著開車,一路風風火火地往北京趕,等趕到北京的時候,都第二天上午早晨了。
再看杜城他們,一覺睡到中午了。
楊坤和焦元南到了北京後,直接就奔著大誌家去堵杜城了。
沒多大一會兒,杜城睡醒起來了,瞅見他倆,打著哈欠說:“哎呀,元南呐,回來啦。”
“城哥,回來了。”焦元南回應著。
“那啥,那個車鑰匙呢?”杜城問道。
焦元南裝傻充愣:“什麽車鑰匙?”
“你不因為楊坤挨揍這事兒,擺事兒訛人家一台車嗎?你把那新款車的鑰匙給我,我開幾天。”杜城不耐煩地說。
杜城拿過車鑰匙瞅了瞅,然後往那兒一坐,看著楊坤問:“這個坤哥,這來北京是咋的,跟焦元南來溜達兩天兒啊?這事兒啊,也別怪我,沒辦法,人家找我了,我和才哥關係好,才哥之前可幫我辦了不少事兒,那我沒辦法,元南你就別摻和這事兒了。”
楊坤趕忙陪著笑臉說:“是是是,城哥,沒別的意思,城哥,這不嘛,我大哥吧,送我一塊表,我一直沒戴,然後我覺得你這氣質,也不知道你喜歡啥,城哥,你看這塊表,想送給你。”
旁邊大誌一聽,忍不住吐槽:“擦,你媽,我在這兒嘮一上午了也沒給我表,這人真是那叫啥,勢力眼。”
杜城瞅了瞅楊坤,假裝客氣地說:“手表?那多不好啊,這玩意挺貴吧?”
楊坤趕緊說:“哎呀,不貴不貴,沒幾個錢兒城哥,見麵禮,見麵禮嘛。”
杜城伸手接過來瞅了瞅,然後喊:“陶強,哎,陶強過來,收起來吧。”
杜城的小弟陶強,就趕緊把表拿了過去。
咱得說,勞力士那可都是帶編號的,你知道不?陶強出去後,就給加代打了個電話,說:“一查勞力士哪款,編碼是哪一款,你給查查,這款值多少錢。”
加代那邊查完回話說:“2年前賣170萬,現在超出200萬了!
好嘞!”
陶強查完後,回到杜城身邊,小聲地說:“成哥兒,這表兩年前就170萬了,現在已經超過200萬了。”
有老哥就問了,這表怎麽還升值呢??
咱說,好表可不就是這樣嘛,限量版的,一般都升值!!!
就跟那運動鞋似的,當時花他媽1500買的,過兩年,你再看,1800了,還都買不著,真就是這麽回事兒。
杜城一聽這表值200多萬,心裏立馬就有底了,暗自琢磨著:“收了這麽貴重的禮,要是不給人家辦事兒,自個兒心裏也過意不去呀。”
楊坤在旁邊趕忙說:“城哥,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純純孝敬你,就是個見麵禮。”
杜城尋思了一下,說道:“嗯,你這麽的吧,我之前答應徐德才了,不讓焦元南參與這事兒,不過我可沒答應他你不能找那人算賬。這個事兒也好辦,隻要不讓元南摻和進來就行,你回去,是把那人幹死還是幹殘,那都沒啥事兒,你記住了,隻要給他留口氣就行。”
楊坤瞅了瞅杜城,有點猶豫地問:“城哥兒,那我這頭就……?”
咱說這杜城收了表那可不是白帶的,杜城平時就有套口頭語,叫“隻要表走字兒,我就給你辦事”,這不,收了這麽貴的表,事兒就給人家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