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統一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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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器九年夏五月,景王朱載錤站在江戶城天守閣頂樓,工器燈塔的光束掠過富士山雪線,在相模灣海麵投下工禾紋光影。和子內親王身著繡有「江戶櫻工禾紋」的十二單衣,腕間防鉛護腕的熒光脈絡隨呼吸明滅——那是用螢火蟲腹液與和紙纖維混紡的最新改良品。
    「殿下,甲斐國送來紅樹林炭苗種。」鐵錨堂副將呈上漆盒,盒中幼苗根部裹著防鉛麻布,「武田氏殘部願以甲州法度換工器煉鉛術。」
    朱載錤轉動工器脅差,刀柄菊紋與工禾紋交疊處閃過冷光:「告訴甲斐使者,工器煉鉛需用《考工記》輿圖校準礦脈——讓他們先獻上甲州地脈圖。」他望向和子,目光柔和卻帶著鐵律,「傳我的令:凡願歸化工器都護府者,可獲防鉛麵具一副,盲匠觸檢隊隨行治鉛毒。」
    和子內親王輕撫腰間的《女匠考工冊》,內頁夾著李阿巧的防鉛針法改良版:「妾身已命女匠寮在奈良設「婦功工坊」,教町眾用紅樹林炭染布。」她取出一張泛著米香的試紙,「新製和紙可驗鉛,盲匠觸感校準厚度,比佛郎機《造紙新說》快三成。」
    景王點點頭,工器聽診器貼緊天守閣梁柱:「本州島的鉛管網絡已通至駿河灣,」他掀開地板鉛板,露出地下五丈的防漏層,橡膠條與螢火蟲膠合劑在暗處發光,「盲匠觸檢隊每日敲擊三次,明眼匠人用《東土工器律》圖譜記錄裂隙——比織田氏的「兵農分離」更精準百倍。」
    千裏之外的南京紫禁城,朱厚照在暖閣內凝視鉛玻璃外的工器流火,掌心的老繭蹭過防鉛護腕內襯的工禾紋暗記。巧太妃用銀勺攪動鬆煙墨湯,湯中浮著紅樹林炭顆粒:「陛下可還記得,當年在西苑煉鉛,您說『工器是活的,得讓它自己長腳走出去』?」
    太上皇咳嗽著笑了:「載錤在日本用防鉛麵具換人心,比朕當年用蒸汽鍾騙諸侯聰明多了...」他望著案頭的《樂律全書》活字版,「告訴載錤,江戶的工器燈塔需按《大統曆》調整光束角度,別讓佛郎機人摸清規律。」
    端午之日,景王在伏見城舉行「工器禪位」儀式。各藩大名跪在拆分機鑄造的鉛製《東土工器律》碑前,鐵錨堂士兵列隊兩側,手中神銳銃槍管刻著工禾紋,明瞳炮的炮口泛著冷光,齒輪咬合聲與遠處的地震監測銅鍾形成「黃鍾大呂」共振——此乃工器監算出的「萬方來朝」吉音。
    「凡領工器田者,免十年貢賦,」景王的聲音混著鬆脂香氣,「但需在田畝立工禾紋碑,每月上報鉛含量。」他指向和子內親王捧出的漆盒,「盒中紅樹林炭取自南京長江口,與富士山鉛礦相生相克——此乃天工開物之兆。」
    當和子內親王為大名們佩戴防鉛護腕時,甲斐使者突然伏地叩首:「甲州地脈圖已按工器監要求標注礦脈,懇請賜「工器破虜火銃」十柄,鎮護山梨鉛礦。」景王微笑著點頭,身後鐵錨堂士兵向前半步,神銳銃的擊錘聲清晰可聞,火銃槍管刻著的工禾紋在陽光下流轉,那是比刀刃更鋒利的臣服象征。
    是夜,江戶城的工器燈塔轉為青色——那是鉛煙全消的信號。和子內親王在天守閣布置「工器櫻花圖」壁畫,櫻花脈絡裏藏著防鉛麻布,每片花瓣的開合角度暗合《考工記》的力學公式。景王望著窗外蔓延的工器田,忽然握住她的手:「你說朱載鈞在南美種橡膠,會不會想起我們在日本種紅樹林?」
    和子低頭看著護腕上的「江戶櫻工禾紋」,繡線中混著的螢火蟲腹液輕輕發亮:「妾身聽說,太上皇的病情已能用《醫學寶鑒》鉛毒論控製...」她的聲音忽然輕如耳語,「工器文明能治鉛毒,卻治不了人心——殿下可還記得,足利幕府最後一任將軍接過防鉛麵具時,眼裏映著工器流火的光?」
    景王望向富士山方向,工器燈塔的青光正在黎明前的薄霧中編織工禾紋。他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統一,靠的不隻是防鉛麵具與工器田,還有鐵錨堂腰間的神銳銃、城牆上的明瞳炮——這些藏在溫柔法條後的鋼鐵律條,讓大名們在鉛毒中看見的不隻是光,還有陰影裏的鋒芒。就像朱厚照說的:「去魅的終極,是讓他們自願戴上枷鎖,還以為那是神賜的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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