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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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但他依然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黑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
    “站住!別跑!”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曠的隧道中回蕩。
    前方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就像一根繃緊的弦,牽引著他不顧一切地深入隧道。
    就在他拐過一個彎道時,變故突生。一個滅火器如黑色的炮彈般,帶著呼嘯的風聲,從黑暗中猛然飛來。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梁鬆瞬間警覺,多年的實戰經驗讓他本能地做出反應。他猛地低下頭,身體迅速下蹲,動作幹淨利落。
    那滅火器擦著他的頭頂飛過,帶起的氣流吹亂了他的頭發。
    然而,盡管他反應迅速,可後腦勺還是被滅火器的邊緣蹭到了一點。這輕輕的一蹭,卻如同一記重錘,敲得他眼前陡然一黑。
    那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無數金星在他的視野裏亂舞。他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積水中。
    “該死!” 梁鬆在心裏咒罵了一句。劇烈的疼痛從後腦勺傳來,像電流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雙腿發軟,每一根神經都在痛苦地顫抖。但他心中清楚,那個可疑人影就在前方不遠處,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他用力地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每一次甩頭,都像是在與那黑暗的眩暈感做殊死搏鬥。
    他的眼神逐漸恢複了清明,雖然依舊有些恍惚,但他的意誌卻無比堅定。
    梁鬆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疼痛,繼續朝著前方衝去。
    不知跑了多久,終於,隧道盡頭那一抹刺目的紅光映入他的眼簾。
    那紅光仿佛是黑暗中突然燃起的詭異之火,閃爍不定,一下明,一下暗,如同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透著說不出的詭異。梁鬆心頭猛地一緊,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加快了步伐,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有力,濺起的汙水高高揚起。
    待他靠近,眼前的場景讓他瞬間警覺起來。隻見第二個維修工正拚命地攀爬著通風井。那維修工的身影在紅光的映照下,輪廓扭曲而猙獰,仿佛被這詭異的光芒附上了一層邪祟的色彩。他的雙手緊緊抓著鐵梯,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蠕動的青蛇。雙腳急切地蹬著梯級,每一次蹬踏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動作慌亂而急促,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梁鬆毫不猶豫地舉起手槍,雙手穩穩地握住槍把,指腹因為長期握槍而磨出的老繭與槍身緊密貼合。食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就像搭著整個局勢的命脈。他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礙直擊目標。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家夥逃掉!一旦讓他跑了,整個地鐵站的危機就可能進一步升級,無數無辜民眾的生命將麵臨更大的威脅。
    然而,就在他瞄準,準備開槍的瞬間,那維修工動作敏捷得如同一隻受驚的猿猴。他猛地掀開井蓋,身子一縮,像一條泥鰍般鑽了進去。那井蓋在他的推動下重重地合上,發出 “砰” 的一聲巨響,在空曠的隧道裏回蕩,久久不散。這聲響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梁鬆的心上。
    生鏽的鐵梯因剛才那維修工的劇烈動作而晃動不已,仿佛是一頭受傷後掙紮的巨獸。它左右搖晃,發出令人膽寒的吱呀聲。幾個螺絲釘承受不住震動,“叮叮當當” 地掉了下來,落在積水中,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梁鬆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能為力。他的手臂僵在半空,手指還保持著扣動扳機的姿勢,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這種挫敗感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在他心中肆意蔓延。他緊咬著牙關,牙齒幾乎要咬碎,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額頭的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眼中滿是不甘,那目光仿佛要噴出火來。
    “該死!又讓他跑了!” 梁鬆憤怒地咆哮著,聲音在隧道中久久回蕩。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一拳狠狠地砸在身旁的牆壁上,拳頭與粗糙的牆麵碰撞,傳來一陣劇痛,但他仿佛感覺不到,心中隻有對自己的懊惱和對那維修工逃脫的憤怒。
    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維修工就這樣逃脫,必須盡快追上去,揪出背後隱藏的陰謀。他深知,這背後肯定有一個龐大而邪惡的組織在策劃著一切,這個維修工是關鍵的突破口。於是,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緊緊抓住還在搖晃的鐵梯,開始往上攀爬。
    鐵梯在他的拉扯下晃動得愈發厲害,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每往上爬一步,都能感覺到鐵梯傳來的顫抖,就像在提醒他這是一場充滿危險的征程。他的手臂肌肉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袖。通風井裏彌漫著濃重的機油味,那刺鼻的氣味鑽進他的鼻腔,刺激著他的嗅覺神經,讓他忍不住想要咳嗽。但他強忍著,他知道在這關鍵時刻,任何一點多餘的動作都可能導致鐵梯不堪重負,或者讓自己暴露在未知的危險中。這機油味混合著潮濕的水汽,在狹窄的通風井內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讓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覺無比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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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的雙手緊緊握住梯級,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上的皮膚被鐵梯的鐵鏽蹭破,滲出絲絲血跡。他的雙腳穩穩地踩在梯級上,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滴在鐵梯上,很快就被機油和水汽混合的汙漬所掩蓋。他的呼吸聲在這狹窄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他對抓住那維修工的堅定決心。
    當他爬到一半時,右腿突然一陣劇痛,像是有無數根鋼針同時刺入肌肉。他的身體瞬間僵住,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心中一驚,意識到右腿抽筋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險些從鐵梯上滑落。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同急促的鼓點,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那冷汗流進他的眼睛裏,刺痛難忍,但他顧不上這些。
    “不能掉下去!” 梁鬆在心裏拚命呐喊著,強忍著劇痛,咬緊牙關。他的牙齒幾乎要咬碎,嘴唇也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
    他能感覺到腿部的肌肉痙攣成一團,硬邦邦的,每一秒的疼痛都在加劇。但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用膝蓋頂住梯子,借助膝蓋的力量穩住身體。
    他強忍著右腿抽筋的劇痛,每往上攀爬一步,那鑽心的疼痛就如同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炙烤著他的腿部肌肉。
    可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 —— 追上那維修工,阻止更大的危機發生。他的雙手因用力而變得青筋暴起,指甲都泛出了青白之色,死死扒住井口邊緣。他喘息著,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搶奪那稀薄的空氣。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上方的情況。隻見井蓋虛掩著,一縷昏黃的光線從縫隙中透進來,像是黑暗中的一線希望,卻又透著幾分神秘莫測。
    那光線如同一條微弱的絲帶,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讓人忍不住去猜測那光線背後隱藏著什麽。梁鬆的心跳微微加速,他知道,這或許是抓住維修工的關鍵機會,也可能是一個新的陷阱。
    他輕輕伸出手,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地推開條縫。一股陳舊的金屬和機油混合的味道撲鼻而來,那味道濃鬱而刺鼻,瞬間充斥了他的鼻腔。
    這味道仿佛是歲月的沉澱,暗示著這個設備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仔細打理過了。眼前呈現出一個設備間,空間不大,卻被各種電纜和維修工具堆得滿滿當當。那些電纜如同盤繞的巨蟒,縱橫交錯地鋪滿地麵和牆麵,它們相互纏繞,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維修工具隨意地散落著,扳手、鉗子、螺絲刀等雜亂無章地躺在角落,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匆忙的翻找。地上還散落著一些零件,像是被人隨手丟棄一般,整個房間顯得淩亂不堪。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整個房間,很快便鎖定了目標 —— 那個維修工。此刻,維修工正背對著門,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機。
    他的肩膀微微聳動著,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劃動,嘴裏還不時地嘟囔著什麽。從背後看去,他的身形顯得有些佝僂,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梁鬆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深知機會稍縱即逝,趁著維修工全神貫注擺弄手機之際,決定悄無聲息地翻進設備間。
    他雙手撐著井口邊緣,身體緊繃,肌肉一塊塊隆起。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身體輕盈地一躍,像一隻敏捷的黑豹般落地。
    他的動作幹淨利落,試圖不發出一點聲音。然而,就在他落地的瞬間,作戰服的衣角被一塊凸起的鐵皮尖銳地劃過,“嘶” 的一聲,留下一道口子,布條在他身後微微飄動。那聲響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清晰。梁鬆心中一緊,暗罵自己的不小心,但他並未停下腳步。
    他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朝著維修工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將全身的重量緩緩地落在腳掌上,試圖不發出一絲聲響。
    他的雙腳就像兩片羽毛,輕輕地觸碰著地麵。可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剛邁出兩步,腳下的地板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
    “吱呀” 聲,仿佛是這寂靜空間裏的一聲警報。那聲音尖銳而悠長,在整個設備間裏回蕩。
    這聲響如同重錘一般,瞬間敲碎了所有的寧靜。維修工猛地回頭,臉上的神情先是驚愕,緊接著轉為驚恐。
    他的身體僵住了,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定住了一般。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恐懼而急劇收縮,就像兩個小黑點,
    嘴巴微微張開,仿佛想要發出呼喊卻又被恐懼扼住了喉嚨。他的雙手在空中微微顫抖著,手中的手機也在這慌亂中掉落在地上,屏幕朝上,
    清晰地顯示著地鐵通風係統遠程控製界麵。
    當梁鬆的目光掃過掉落在地的手機屏幕,那地鐵通風係統遠程控製界麵如同猙獰的魔影般闖入視線。一瞬間,他心中警鈴大作,無數種可怕的後果在腦海中飛速閃過:一旦維修工對通風係統下手,整個地鐵站將陷入黑暗與窒息的絕境,無數無辜乘客的生命會在瞬間受到死神的威脅。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牙關緊咬,眼神中迸射出如寒星般銳利的光芒。他清楚,必須立刻製服眼前這個維修工,阻止他實施可能的破壞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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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縱身撲了過去。雙腿的肌肉如同蓄勢待發的彈簧,猛地發力,強大的力量從腳底爆發,推動著他的身體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維修工。他的身姿矯健而迅猛,每一步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要將對方徹底震懾,讓其在這目光下無所遁形。
    維修工察覺到梁鬆的攻勢,原本慌亂的神情瞬間被狠厲所取代。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布滿血絲,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他迅速轉身,抄起牆角的鐵管,雙手緊緊握住,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鐵管在他手中微微顫抖,那顫抖並非恐懼,而是壓抑著的瘋狂力量。他將鐵管高高舉起,鐵管在頭頂上方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隨後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朝著梁鬆砸來。這鐵管來勢洶洶,仿佛裹挾著他所有的不甘與決絕,呼嘯著劃破空氣,所過之處仿佛空氣都被割裂,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它的東西都砸得粉碎。
    梁鬆反應極快,多年的戰鬥經驗如同最精準的導航係統,讓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迅速做出判斷。他猛地側身閃避,身體如同靈活的獵豹般向一側傾斜,整個身體的重心瞬間轉移。他的動作一氣嗬成,仿佛與身體的本能融為一體。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鐵管帶起的勁風擦過臉頰,那勁風如同利刃,割得臉頰生疼,耳邊是鐵管呼嘯而過的尖銳聲響,宛如死神的呼嘯。鐵管擦著他的耳朵砸在配電箱上,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震得設備間的牆壁都仿佛在顫抖。
    刹那間,火花四濺。配電箱被鐵管砸中,裏麵的線路受到劇烈撞擊,仿佛被激怒的巨龍,迸射出一道道耀眼的火花。那些火花如同絢爛的煙火,卻帶著致命的危險。紅的、黃的光芒交織在一起,照亮了設備間的每一個角落,也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壓抑。刺鼻的燒焦味迅速彌漫開來,那味道如同惡魔的氣息,令人作嘔。伴隨著劈裏啪啦的電流聲,整個設備間仿佛瞬間陷入了一場小型的電氣災難,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你別白費力氣了,你們阻止不了我們的計劃!” 維修工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有些沙啞。他緊緊握著鐵管,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瘋狂和決絕,仿佛一條瘋狗,隨時準備發起更猛烈的攻擊。他再次調整姿勢,雙腳分開,膝蓋微微彎曲,將鐵管舉過頭頂,準備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梁鬆穩住身形,雙腳如同紮根大地的蒼鬆,穩穩地站立在原地。目光緊緊鎖住維修工手中的鐵管,不放過對方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他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如同清涼的甘泉,讓自己的心跳和情緒稍稍平複下來。“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現在放下武器,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梁鬆大聲回應道,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洪鍾般在嘈雜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可辨。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向對方宣告正義的不可侵犯。
    維修工卻置若罔聞,他大吼一聲,那吼聲如同野獸的咆哮,充滿了瘋狂和絕望。再次揮舞著鐵管朝著梁鬆砸來。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瘋狂,鐵管在空中劃出一道更加淩厲的弧線,仿佛要將梁鬆徹底砸倒在地。鐵管朝著梁鬆的頭部狠狠砸去,目標精準而凶狠。
    鐵管在空中呼嘯著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風聲和他滿心的瘋狂,狠狠朝著梁鬆砸去。梁鬆雖極力閃避,身體拚命扭動,試圖躲開這致命的一擊。可那鐵管來得太快太猛,如同閃電般瞬間襲來,第二下還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哐” 的一聲悶響,這股巨大的衝擊力震得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瞬。好在防彈插板及時發揮作用,像一道堅固的盾牌,硬生生擋住了大部分的衝擊。可即便如此,強大的餘力還是如洶湧的浪潮般襲來,直接作用在梁鬆的鎖骨上。一陣劇痛瞬間如閃電般傳遍他的全身,那疼痛鑽心蝕骨,仿佛鎖骨都要被砸斷一般。梁鬆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重錘擊中,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額頭上的冷汗也在這劇痛的刺激下唰地冒了出來,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
    但梁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硬漢,在這劇痛的侵襲下,他的意誌並未有絲毫動搖。他咬著牙,牙關緊得幾乎要滲出血來,嘴唇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幹裂。眼中燃燒著憤怒與堅定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一切敵人都燃燒殆盡。趁著維修工因為用力過猛而身體前傾、露出破綻的刹那,梁鬆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像兩把鐵鉗般死死抓住鐵管往回拽。他的手臂肌肉隆起,如同小山般堅實,青筋暴起,每一根血管都仿佛在為這場戰鬥而瘋狂跳動,血液在血管中急速流動,發出嗡嗡的聲響。他拚盡全力想要從對方手中奪過鐵管這個致命的武器,仿佛這一拽就能將所有的危機都拽走。
    與此同時,梁鬆迅速抬起膝蓋,猶如一把淩厲的重錘,迅猛地頂向對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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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膝蓋迅猛頂向維修工腹部的這一擊,力道剛猛至極。維修工像是被重錘當胸擊中,身體猛地一弓,喉嚨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緊接著,他雙手抱腹,彎下腰去,劇烈地幹嘔起來,嘴角溢出酸水和胃液,在地麵上洇出一灘濕漉漉的痕跡。
    就在維修工身體因劇痛而蜷縮、彎腰幹嘔的瞬間,梁鬆捕捉到了這稍縱即逝的戰機。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右臂迅速收回,肘部肌肉瞬間緊繃隆起,如同蓄勢待發的攻城錘。緊接著,他借助身體扭轉的力量,一個迅猛無比的肘擊,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地砸在維修工的後頸。
    “哢嚓” 一聲悶響,仿佛是骨骼不堪重負發出的哀鳴。維修工的後頸像是被巨力折斷,腦袋不受控製地耷拉下來。他的身體如同被抽去了所有支撐的軟泥,瞬間癱軟下去,雙腿一彎,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小股灰塵。
    然而,即便身體已經癱倒在地,幾乎失去反抗能力,維修工的求生本能和對完成任務的執念,仍驅使著他做出最後的掙紮。他的手指在地麵上瘋狂地抓撓著,指甲因為用力過度而斷裂,滲出斑斑血跡。他的手臂像是不受控製的機械臂,拚盡全力朝著掉落在一旁的手機夠去。每一次手指的伸展,都伴隨著身體的微微抽搐,仿佛在與死神進行最後的拔河。
    梁鬆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他的目光始終緊緊鎖住維修工的動作,看到對方手指拚命往手機上夠的瞬間,心中警鈴大作。他清楚,那手機裏很可能藏著關乎整個陰謀的關鍵信息,一旦被對方銷毀或傳遞出去,之前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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