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別白費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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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自己魁梧的身軀擋住維修工的手,同時迅速俯身,一隻手死死按住維修工的手腕,像是一把鐵鉗將其牢牢鎖住。“別白費力氣了!
    梁鬆一把將手機從地上撿起,雙眼緊緊地盯著屏幕,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隻見屏幕上赫然跳動著 “通風係統已啟動” 的提示,那幾個字仿佛是猙獰的惡魔,閃爍的紅光似要灼燒他的眼睛。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籠罩心頭,他清楚這意味著地鐵通風係統已被惡意操控,一場巨大的危機正悄然降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手機在掌心微微晃動,冷汗順著額頭不停地滾落,滴在手機屏幕上,模糊了那令人膽寒的提示。“糟了!” 梁鬆在心底絕望地呐喊,腦海中迅速浮現出無數可怕的場景:通風係統一旦被破壞,有毒氣體可能會迅速彌漫,或者通風管道會發生爆炸,地鐵站內的乘客將麵臨生死攸關的險境。
    來不及多想,梁鬆立刻接通指揮部頻道。他的手指急切地在手機上滑動,每一下觸碰都帶著焦急與期待。他將手機緊緊地貼在耳邊,仿佛這樣就能讓信號變得更穩定。“指揮部,指揮部,這裏是梁鬆!地鐵通風係統已被啟動,情況危急!” 他大聲呼喊著,聲音因為緊張和焦慮而有些沙啞。
    然而,隧道裏的信號時斷時續,仿佛故意和他作對。手機裏先是傳來一陣刺耳的雜音,像是無數隻惡鬼在咆哮,緊接著是短暫的沉默,然後才斷斷續續地傳來指揮部的回應:“梁…… 鬆…… 情況…… 再說…… 清楚……”
    梁鬆心急如焚,他不停地調整著手機的位置,身體也隨之微微轉動,試圖找到信號最好的角度。“指揮部!維修工遠程啟動了通風係統,我們必須立刻采取措施,防止出現更大的災難!” 他聲嘶力竭地喊道,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緊迫感。
    可信號依舊不給力,指揮部的聲音時有時無,讓他根本無法完整地傳達信息。“…… 控製…… 嚐試…… 關閉……” 從手機裏飄出的隻言片語,讓梁鬆更加焦急,他根本不知道指揮部到底製定了怎樣的應對方案,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把關鍵信息傳達過去。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震動從腳下傳來,仿佛大地都裂開了一道口子。設備間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搖晃。
    堆積如山的電纜瞬間失去了平衡,像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劈裏啪啦地掉落一地。那些電纜相互糾纏著,翻滾著,仿佛是一條條被激怒的蛇。維修工具也未能幸免,扳手、鉗子等工具紛紛從架子上滾落,在地麵上蹦跳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那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世界末日的喪鍾,讓人心驚膽戰。
    梁鬆毫無防備,身體猛地一歪,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的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趕緊伸手去抓旁邊的配電箱。他的手掌緊緊貼在冰冷的配電箱外殼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緊接著,通風管裏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聲。那聲音起初還很微弱,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低吟,但很快就越來越響,仿佛是來自地底的惡魔咆哮。聲音在狹窄的通風管道裏回蕩,不斷地放大,猶如敲響了末日的警鍾。每一聲嗡嗡聲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梁鬆的心頭,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梁鬆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在心底暗叫不好,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他,這絕不是普通的震動和聲響,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危機。也許是地鐵的關鍵設施遭到了破壞,也許是敵人啟動了更惡毒的陰謀。一種強烈的使命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必須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必須出去看看!” 梁鬆咬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那眼神如同利刃,仿佛要穿透這未知的黑暗。他毫不猶豫地衝向門口,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力量。他來到門前,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踹去。這一腳力道十足,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懼和憤怒都發泄出來。木門在他的重擊下發出 “哢嚓” 一聲巨響,門框上的木屑飛濺,仿佛是被這強大的力量撕裂開來。門被踹開後,梁鬆像一頭衝出牢籠的猛獸般衝了出去。
    外麵的光線有些刺眼,陽光直直地照射下來,讓他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瞳孔迅速收縮,努力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明。
    過了片刻,他才逐漸看清了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原來這裏是地鐵換乘站的控製室後門。
    換乘站裏的景象一片混亂,宛如人間煉獄。乘客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潮水。
    人們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腳步慌亂而急促,相互推搡著,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天花板上的燈光不停閃爍,時而明亮,時而昏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周圍的喧囂聲不絕於耳,乘客們的尖叫、慌亂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末日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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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警惕地穿梭在混亂的換乘站走廊,手中緊緊握著那根從維修工手中奪來的鐵管。他的目光如炬,像一台精密的掃描儀,掃視著四周每一處可疑的角落。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地麵的震動,仿佛危機正步步緊逼。
    當他快步來到走廊盡頭時,眼角的餘光瞥見有穿防化服的人影在晃動。一瞬間,他的心髒猛地一縮,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多年出生入死的經驗讓他瞬間進入戰鬥狀態,幾乎是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槍。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全身的肌肉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冷峻與戒備,死死地鎖定著那個人影,仿佛隻要對方有一絲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然而,就在他準備做出進一步反應的時候,他的目光聚焦在那身防化服上。他看清了熟悉的特警標誌,那標誌在陽光下閃耀著,如同希望的光芒。
    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他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誤傷到自己人。他緩緩放下槍,長舒了一口氣,那口氣仿佛把剛才的緊張和恐懼都釋放了出來。但他心中卻依舊明白,局勢仍然嚴峻無比,更大的挑戰也許還在後麵。
    最前麵的特警隊員動作敏捷地朝他跑來,腳步匆匆卻又沉穩,每一步都帶著專業的風範。
    他一邊跑一邊快速地打著手勢,那手勢簡潔而有力,示意梁鬆看向天花板的通風口。
    梁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望去,隻見淡黃色的霧氣正從通風口的柵格縫裏滲出來,如同幽靈般緩緩蔓延。
    那霧氣像是有生命一般,扭動著、翻滾著,不斷地向四周擴散,所到之處都被籠罩上了一層神秘而危險的色彩。
    梁鬆心中警鈴大作。他清楚,這詭異的霧氣一旦在密閉的地鐵站內擴散開來,後果將不堪設想,無數乘客會在不知不覺中陷入險境。
    幾乎是瞬間,他便扯下脖子上的戰術圍巾。這條圍巾曾伴隨他曆經無數次任務,邊緣已有些磨損,卻在此時成為了他對抗未知危險的第一道防線。他雙手迅速將圍巾展開,熟練地在臉上繞了幾圈,緊緊捂住口鼻,隻露出一雙銳利且堅定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這彌漫的危機。
    “絕不能讓霧氣擴散!得先控製住整個地鐵站的運行!” 梁鬆在心中怒吼著,毅然決然地朝著控製室衝去。他的步伐堅定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周圍乘客的驚叫聲、哭喊聲在他耳邊漸漸遠去,此刻他的世界裏隻有那亟待完成的緊急任務。
    衝進控製室,梁鬆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那個玻璃罩保護下的紅色緊急製動按鈕上。那按鈕猶如一顆跳動的心髒,是掌控整個地鐵站命運的關鍵所在。玻璃罩在燈光下閃爍著清冷的光,仿佛在提醒著這一操作的重大責任。
    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掃視四周,抄起旁邊的一把金屬扳手。他雙手緊握扳手,高高舉起,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青筋暴起。隨著一聲怒吼,他將扳手狠狠地砸向玻璃罩。“哐當” 一聲巨響,玻璃瞬間碎裂,碎片如雪花般飛濺開來,在半空中閃爍著寒光。
    緊接著,梁鬆毫不猶豫地收回手臂,而後卯足全身力氣,一拳重重地捶在紅色緊急製動按鈕上。他的拳頭與按鈕激烈碰撞,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這一拳,凝聚著他對乘客生命安全的守護,也承載著他對抗危機的堅定信念。
    刹那間,整個地鐵站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那警報聲尖銳而悠長,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呐喊,瞬間穿透了每一個角落。
    刺耳的警報聲在地鐵站內瘋狂肆虐,尖銳的聲響如同無數把利刃,要將這空間生生撕裂。每一聲警報都重重地撞擊著人們的耳膜,攪得人心惶惶。地鐵站內,乘客們的哭喊聲、驚叫聲交織在一起,混亂不堪。不過,在這喧囂中,通風係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鳴竟戛然而止,好似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捂住了它的喉嚨。
    梁鬆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瞬,他那因高度緊張而緊鎖的眉頭也微微舒展了些。他知道緊急製動按鈕發揮了作用,至少暫時遏製住了霧氣通過通風係統進一步擴散的勢頭。但他心裏清楚,這僅僅是暫時的安寧,更大的危機或許還潛藏在暗處。
    他轉身看向仍昏迷在地的維修工,眼神中滿是警惕。這個家夥是整個陰謀的關鍵一環,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再搞破壞。梁鬆快步走到維修工身旁,單膝跪地,仔細檢查著他的狀況。他的手指輕輕搭在維修工的脖頸處,感受著微弱的脈搏跳動,確認他還活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低聲咒罵道:“看你還怎麽興風作浪。”
    隨後,梁鬆迅速衝到控製室的窗邊,一把扯下那厚重的窗簾。窗簾在他手中簌簌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而顫抖。他動作嫻熟,雙手猶如靈動的舞者,三兩下就將窗簾擰成了一根粗壯的布繩。他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布料之間,每一個動作都幹脆利落。接著,他大步走到維修工身旁,再次單膝跪地,將布繩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維修工的身上,從手腕到腳踝,捆得結結實實。他用力拉扯著布繩,確保每一圈都緊實無比,仿佛要將這個陰謀者的所有希望都緊緊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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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好維修工後,梁鬆的目光又落向那不斷滲出淡黃色霧氣的通風管。那霧氣就像一個邪惡的幽靈,不斷地從管道裏溢出,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他深知,要徹底解除危機,必須搞清楚霧氣的源頭,阻止更多霧氣湧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衝向牆角,抄起一旁的消防斧。那消防斧沉甸甸的,握在手中卻讓他感到一股力量在湧動。他雙手緊緊握住斧柄,感受著斧柄上的紋理,仿佛在汲取這把武器的力量。
    當他雙手緊握消防斧,準備劈開通風管檢修口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原來是防化部隊衝了進來。他們身著厚重的防化服,在昏黃的燈光下,身影顯得格外高大。腳步整齊而有力,仿佛是一群守護世界的鋼鐵衛士。為首的隊長高聲喊道:“梁隊,我們來支援了!” 那聲音洪亮而堅定,仿佛給這緊張的氛圍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梁鬆頭也不回,隻是大聲回應:“快,這通風管有問題,霧氣就是從這裏冒出來的!” 說著,他揮起消防斧,狠狠地朝通風管檢修口劈去。斧刃與金屬管壁碰撞,迸射出一串耀眼的火花,發出 “砰砰” 的巨響。每一次揮動,他都用盡全身力氣,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順著臉頰不斷滾落。他的肌肉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為這一擊而蓄力。他的眼神堅定,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決心都通過這一斧傳遞出去。
    在他奮力揮動消防斧的猛擊下,通風管檢修口的金屬終於不堪重負,被砸開了一個大口子。淡黃色的霧氣從豁口處洶湧溢出,在管道裏緩緩流動,那模樣像極了粘稠的糖漿,泛著令人心悸的色澤,仿佛暗藏著無盡的邪惡與危險。那霧氣緩緩地蠕動著,仿佛有生命一般,想要掙脫管道的束縛,擴散到整個地鐵站。
    梁鬆被這撲麵而來的霧氣逼得向後退了兩步,他迅速用戰術圍巾緊緊捂住口鼻,警惕地注視著霧氣的動向。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霧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此時,防化部隊的專家們迅速上前,他們身著專業的防化服,動作沉穩而熟練。為首的防化專家戴著護目鏡,眼神專注,手裏拿著各種先進的檢測設備,小心翼翼地靠近通風管豁口。
    “梁隊,你先退後,這裏交給我們。” 防化專家大聲說道,聲音透過防護服的傳聲裝置傳出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專業與自信。
    梁鬆點點頭,雖然心裏急切地想要知道霧氣的成分和危害,但他清楚防化專家們更專業。他向後退了兩步,給專家們騰出足夠的空間進行檢測。就在這時,他右肩挨過鐵管的地方突然一陣劇痛襲來,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那疼痛來得如此突然,就像一顆炸彈在他的肩頭爆炸。
    這疼痛如同一把尖銳的針,一下又一下地刺著他的肩膀。他低頭看去,發現右肩的皮膚已經開始淤血,一大塊青紫色的瘀痕觸目驚心,像是一朵猙獰的花在他的肩頭綻放。每抬一次胳膊,那疼痛就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他緊咬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鼓起,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滾落,摔在滿是灰塵的地麵上,瞬間洇開。他的雙手如同兩把鐵鉗,死死地拽住昏迷不醒的維修工的胳膊,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像是拉滿了弦的弓,蓄勢待發。
    他右肩那塊青紫的瘀傷,此刻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每挪動一下身體,無數根尖銳的針便狠狠地刺向他的肩頭,疼得他渾身一顫。可他強忍著這鑽心的疼痛,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無論如何,得把這個關鍵人物控製好,絕不能讓他再給這已經混亂不堪的局麵添亂,不能讓更多無辜的生命陷入危險。
    經過一番艱難的掙紮,梁鬆好不容易才將維修工從狹小的控製室裏拖了出來。眼前的場景,仿佛是世界末日降臨。原本秩序井然的地鐵站,此刻完全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
    人群像被驚擾的蜂巢中的蜜蜂,四處奔逃,亂成了一鍋粥。孩子們被嚇得哇哇大哭,那尖銳的哭聲在嘈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人們的耳膜。婦女們驚恐地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雙手緊緊地捂住嘴巴,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男人們也失去了往日的鎮定,慌亂地呼喊著家人的名字,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慮和無助。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無數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梁鬆疲憊不堪的神經。
    防化部隊的隊員們此時正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指揮著人群疏散。他們身著厚重的防化服,在擁擠不堪的人群中艱難地穿行。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仿佛是在泥沼中跋涉。汗水早已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透過那略顯透明的防護服,隱隱約約能看到他們被汗水浸濕後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輪廓。他們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呼喊而變得沙啞不堪,如同破舊的風箱發出的聲音,但每一個字依然堅定有力,充滿了力量:“大家不要驚慌,有序撤離!往出口走!” 盡管嗓子已經喊得冒煙,他們的眼神中卻始終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仿佛在告訴每一個人:有我們在,你們一定能安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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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鼻的消毒水味與黃色霧氣混合在一起,像一條無形的毒龍,在空氣中肆意翻滾、彌漫。那黃色霧氣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下,散發著詭異的光澤,所到之處,人們紛紛捂住口鼻,咳嗽聲此起彼伏。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刺鼻,但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卻給人一種虛幻的安全感,仿佛隻要聞到這味道,危險就會遠離。
    梁鬆拖著維修工,艱難地在人群中挪動著腳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避開慌亂的人群,同時還要承受著右腿傳來的劇痛。突然,一陣如刀割般的劇痛從右腿襲來,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暴起。他低頭一看,右腿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殷紅的鮮血如同小溪一般,透過褲腿滲出來,很快就洇濕了一大片。他的作戰靴裏,濕漉漉的全是血水,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血水在靴子裏晃蕩,那沉甸甸的感覺讓他的腳步變得更加沉重。
    就在這一片混亂與喧囂之中,樓梯口處突然閃過一道矯健的身影。何晨光如同草原上迅猛的獵豹,朝著梁鬆的方向衝了過來。他身上的作戰服已經被汗水和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原本整齊的衣角也變得皺皺巴巴。狙擊槍的背帶緊緊勒在肩膀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那痕跡仿佛是他戰鬥的勳章。但他全然不顧這些,此刻心中隻有對梁鬆安危的深深擔憂。
    何晨光衝到梁鬆身邊,一眼便看到他蒼白如紙的臉色。那毫無血色的麵容,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梁鬆此刻承受的巨大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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