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先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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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唇幹裂,毫無血色,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何晨光的眼神瞬間變得焦急而堅定,他毫不猶豫,迅速伸出有力的雙臂,穩穩地架住梁鬆的胳膊,將他的身體大半拉到自己身上,就像一棵大樹為一棵小樹遮風擋雨。
    “梁隊,你撐住!” 何晨光咬著牙,大聲說道,聲音因為焦急而微微顫抖,中滿是關切與焦急。他能感覺到梁鬆身體的虛弱,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麽沉重,仿佛隨時都可能停止。
    梁鬆想要推開何晨光,嘴唇微微動了動,艱難地說:“別管我,先顧好……” 話還沒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他的身體因為咳嗽而劇烈地顫抖著,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一樣。
    “梁隊,您就別操心了,這裏交給我們,您得趕緊去處理傷口!” 何晨光不容置疑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地攙扶著梁鬆,步伐堅定地朝著出口走去。他的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都走得紮實,仿佛在告訴梁鬆:有我在,您放心。
    此時,維修工被幾名特警緊緊押著,跟在他們後麵。那維修工雖然雙手被反綁著,但嘴裏依舊不幹不淨地罵著髒話,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他時不時還扭動著身體,試圖做出反抗的姿態,雙腳在地麵上亂蹬,揚起一片灰塵。
    “老實點!再敢亂動,有你好受的!” 一名特警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同時用力地拽了拽維修工的胳膊,那力度仿佛要把他的胳膊拽下來一樣。
    維修工卻依舊不依不饒,惡狠狠地回應道:“哼,你們能把我怎麽樣?等著吧,你們惹上大麻煩了!” 他的臉上滿是囂張與不屑,仿佛在等待著什麽可怕的報複降臨。
    何晨光聽著身後維修工的叫罵,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維修工,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火焰。但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更加堅定地朝著出口走去,心中隻有一個目標:盡快把梁鬆送到安全的地方,讓他得到及時的救治。
    地鐵站外一輛輛救護車整齊地停在路旁,紅色的警示燈閃爍不停,像是跳動的心髒,宣告著生命的緊張與急切。
    穿防護服的醫護人員們如同穿梭的燕子,腳步匆匆地跑來跑去。他們的身影在白色防護服的包裹下顯得有些臃腫,但動作卻極為敏捷。有的抱著醫療箱一路小跑,裏麵的醫療器械隨著步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有的推著擔架,一邊大聲喊著讓行人讓道,一邊眼神堅定地朝著地鐵站入口奔去,準備迎接更多的傷者。
    何晨光大聲喊道:“這邊!這裏有傷員!” 幾名醫護人員立刻圍了過來,他們迅速將梁鬆從何晨光的攙扶中接過,穩穩地按在擔架上。梁鬆此時麵色依舊蒼白如紙,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濕了鬢角的頭發。他的嘴唇毫無血色,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一陣疼痛打斷。
    軍醫迅速剪開梁鬆腿上的繃帶,一股帶著血腥味的熱氣頓時散發出來。那傷口已經被血水和汗水泡得發白,邊緣腫脹得厲害,還夾雜著一些黑色的血痂,看上去觸目驚心。軍醫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和嚴肅,他輕聲說道:“傷口泡得太久了,必須馬上處理,不然很容易感染。”
    旁邊的一名年輕護士緊張地遞上酒精棉球,手微微顫抖著。軍醫接過棉球,深吸一口氣,說道:“梁隊,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 話音剛落,酒精便澆在了傷口上。
    一瞬間,梁鬆隻覺得一股鑽心的劇痛襲來,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猛刺他的傷口。他的身體瞬間緊繃,雙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攥住擔架邊緣,指節因為用力過度都泛了青。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也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但他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隻是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沒事,快處理……”
    何晨光站在一旁,拳頭捏得緊緊的,眼睛裏滿是擔憂和心疼。他看著梁鬆痛苦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輕聲說道:“梁隊,您就別硬撐著了,疼就喊出來吧。”
    王洛然抱著筆記本電腦,像是生怕它受到一絲磕碰,腳步急切得幾乎要飛起來。她的臉頰因為急速奔跑而泛起潮紅,額前的幾縷碎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她的雙眼緊緊盯著手中的電腦屏幕,眼神中透著焦急與專注。
    “梁隊!梁隊呢!” 王洛然大聲呼喊著,一邊跑一邊四處張望,終於在那輛剛剛準備駛離的救護車旁看到了梁鬆。她急忙衝到車邊,大口喘著粗氣,將筆記本電腦高高舉起,好讓梁鬆能清楚看到屏幕。
    屏幕上,地鐵通風係統的結構圖清晰呈現,複雜的線路和各種標識讓人眼花繚亂。而那幾個閃爍的紅點格外醒目,仿佛是暗藏在黑暗中的危險信號。王洛然伸出手指,顫抖著點向那幾個紅點,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發顫:“梁隊,您看,還有別的裝置沒找到,這些紅點的位置很可能藏著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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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原本因為傷口處理而略顯疲憊的眼神瞬間一凜,像是一頭沉睡的雄獅被突然喚醒。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的危機感如同洶湧的潮水般襲來。他顧不上腿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一把推開身旁想要阻攔他的醫護人員,試圖從擔架上站起來。他的動作急切而又堅決,仿佛隻要晚一秒,那些未知的危險就會肆意蔓延。
    “不行,得去找到它們,不能讓更多人陷入危險!” 梁鬆咬著牙說道,聲音低沉而又堅定,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何晨光一直守在梁鬆身邊,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又急又氣。他知道梁鬆心係任務,可更清楚他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折騰。他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梁鬆按回擔架上。
    “梁隊,您別衝動!您這傷經不起再折騰了,找裝置的事兒交給我們!” 何晨光大聲說道,語氣中既有關切又有不容反駁的強硬。他的雙手穩穩地按在梁鬆的肩膀上,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梁鬆掙紮著想要起身,雙眼緊緊盯著王洛然電腦屏幕上的紅點,眼中滿是不甘:“我是隊長,這種時候怎麽能坐視不管!那些裝置隨時可能引發更大的災難!”
    何晨光急得額頭冒出了汗珠,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堅定:“梁隊,您放心,我們都是您帶出來的兵,這點任務我們一定能完成!
    您就安心養傷,這裏有我們!”
    突然,一聲沉悶而震撼的爆炸聲如驚雷般響起,仿佛是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地拍打在天地之間。
    這聲音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撞擊在救護車的車窗上,玻璃被震得嗡嗡作響,也重重地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梁鬆猛地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驚醒,身體瞬間緊繃,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愕,那雙原本疲憊的眼睛裏立刻迸射出銳利的光芒,緊接著便是深深的憂慮。他急切地探出頭,將臉緊緊貼在車窗上,透過玻璃向遠處張望。隻見濃濃的黑煙從兩個街區外緩緩升起,如同一條猙獰的黑龍,在天空中肆意翻滾、蔓延。那黑煙遮天蔽日,所到之處,原本明亮的天空瞬間變得昏暗無光,仿佛末日降臨一般。
    何晨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驚到,他正站在救護車的一角,手中緊握著對講機,神情緊張。
    聽到爆炸聲的瞬間,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對講機差點滑落。他迅速跑到梁鬆身旁,順著梁鬆的目光看向遠處,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嘴唇也不自覺地抿成一條線。“梁隊,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敵人還有其他埋伏?” 何晨光焦急地問道,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安。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睛裏滿是擔憂和疑惑。
    梁鬆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與果斷,大腦在飛速地運轉,分析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他的手指在擔架邊緣輕輕敲擊著,思考著每一種可能性。片刻之後,他一把抓過身旁的無線電,迅速按下通話鍵,大聲喊道:“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匯報情況!”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在狹小的救護車內回蕩。無線電裏傳來一陣嘈雜的電流聲,像是無數隻蟲子在耳邊嗡嗡作響,隨後是各小組的回複。但每個小組的聲音中都透著緊張與慌亂,有的聲音帶著恐懼的顫抖,有的則因為嘈雜的環境而斷斷續續。
    就在這時,無線電裏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求救信號,一個帶著驚恐和急切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這裏是第三突擊組,我們遇伏了!
    敵人火力太猛,我們被壓製得無法動彈,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那聲音仿佛帶著無盡的絕望和無助,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石頭,砸在梁鬆的心上。他仿佛看到了第三突擊組的隊員們在敵人的火力下艱難抵抗的畫麵,他們的臉上滿是汗水和恐懼,手中的武器卻依然緊緊握著。
    梁鬆聽著無線電裏第三突擊組那幾近絕望的求救聲,心急如焚。強烈的責任感和對戰友安危的擔憂,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湧。
    他深知此刻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容不得半點耽擱。他咬了咬牙,臉頰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眼神中閃過決絕的光。他低頭看著手背上那正在輸送藥液的輸液針,那細細的軟管裏,透明的藥液正一滴一滴地流入他的血管。但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扯掉,頓時,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背蜿蜒而下,像是一條紅色的小溪。這突如其來的刺痛,讓他的身體微微一顫,眉頭也因為疼痛而皺得更緊,但他顧不上這些,目光迅速鎖定旁邊那支步槍,像是抓住了希望的繩索一般,毫不猶豫地抓在手中。
    隨後,他雙腳用力一蹬,試圖從擔架上跳下。可受傷的右腿卻使不上太多力氣,剛一用力,鑽心的疼痛便從腿部襲來,身體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在地。他強忍著腿上和右肩的傷痛,雙手緊緊握住步槍,穩住身形,朝著車外衝去。他的步伐有些踉蹌,但每一步都堅定而有力,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都傾注在救援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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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輛裝甲車如同一頭鋼鐵巨獸般急刹在路邊。尖銳的刹車聲劃破了緊張的空氣,車輪在地麵上摩擦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跡,
    仿佛是巨獸留下的爪印。後艙門 “啪” 地一聲彈開,仿佛在向梁鬆敞開希望的通道。明亮的燈光從艙門內射出,照亮了梁鬆前行的道路。
    梁鬆三步並作兩步朝著裝甲車奔去,腳步雖有些踉蹌,但速度卻絲毫未減。當他奮力爬上車的時候,
    身體突然一陣劇痛,原來是肋骨處的舊傷被牽動。那疼痛如同一把銳利的鋼刀,狠狠地刺進他的身體,疼得他眼前一陣發黑,金星在眼前亂冒。他的雙手死死地抓住裝甲車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縫間的皮膚被磨得發紅。額頭上的汗珠滾落,滴在裝甲車上,瞬間被粗糙的金屬表麵吸收。
    “梁隊!您怎麽來了,您的傷……” 一名隊員看到梁鬆,驚訝地喊道,聲音中滿是擔憂。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不解,
    手中正在壓子彈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梁鬆喘著粗氣,咬著牙說道:“別管我,第三突擊組遇伏了,時間緊迫!”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容置疑。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傷痛做鬥爭,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會退縮。
    車裏堆滿了彈藥箱,幾個隊員正蹲在地上,手忙腳亂地往彈匣裏壓子彈。彈藥箱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在裝甲車顛簸的過程中,偶爾有灰塵揚起,
    彌漫在車廂內,嗆得人喉嚨發癢。隊員們的手指快速而熟練地將子彈一顆顆塞進彈匣,動作連貫而流暢。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後背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們強壯的肌肉線條。他們的臉上雖然帶著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無畏,仿佛在告訴彼此,他們一定能完成任務。
    “快,動作麻利點!多準備點彈藥,咱們得盡快支援第三突擊組!”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在裝甲車狹小的空間裏回蕩。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步槍背在身後,開始檢查自己的裝備。他仔細地檢查著每一個零件,擦拭著槍支上的灰塵,仿佛在與自己的武器交流。他的動作迅速而沉穩,盡管身體還在承受著傷痛,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地望著前方,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到來的戰鬥,看到了他們成功救援第三突擊組的畫麵。
    隊員們聽到梁鬆的話,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們相互配合,一個負責遞子彈,一個負責壓彈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工作。
    遞子彈的隊員動作迅速,將一把把子彈準確地送到壓彈匣隊員的手中;壓彈匣的隊員則熟練地將子彈一顆顆壓入彈匣,不一會兒,
    一個個裝滿子彈的彈匣便整齊地排列在一旁。
    裝甲車在滿目瘡痍的街道上瘋狂馳騁。車身劇烈地抖動著,每一次顛簸都仿佛要將它的鋼鐵外殼震碎。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雲霄,那尖銳的聲響仿佛是一把把利刃,要將這緊張壓抑到極點的空氣生生撕裂。
    司機全神貫注地緊握著方向盤,雙手的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他的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前方蜿蜒扭曲、危機四伏的道路,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扭曲的蚯蚓。每一次換擋,他手臂上的肌肉都伴隨著一陣緊繃,仿佛在和這失控般的局勢進行著殊死較量。為了能以最快速度趕到第三突擊組遇伏的地點,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 不顧一切地往前衝。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衝過三個紅燈,尖銳的刹車聲和引擎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驚心動魄,仿佛是命運在發出最後的嘶吼。
    輪胎粗暴地碾過散落在街道上的碎玻璃,那些碎玻璃像是敵人撒下的暗器,在裝甲車的重壓下紛紛粉身碎骨,尖銳的碎片迸濺到四周。每一次碾壓,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如同惡魔在黑暗中發出的低吟,預示著危險無處不在。
    梁鬆緊緊抓住扶手,他的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盡管身體隨著車身的顛簸而劇烈搖晃,仿佛隨時都會被甩出去,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而冷峻,猶如兩把寒芒閃爍的利刃。他一刻也沒有放鬆對前方的警惕,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第三突擊組隊員們在敵人火力下艱難抵抗的畫麵,內心的焦急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越燒越旺。
    透過觀察窗,梁鬆看到前方的街道宛如人間煉獄。一輛警車熊熊燃燒著,烈焰衝天,橘紅色的火舌貪婪地舔舐著車身,仿佛要將它整個吞噬。滾滾濃煙遮天蔽日,那厚重的煙霧如同一塊巨大的幕布,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混沌之中。警車在高溫的炙烤下扭曲變形,金屬外殼在高溫下逐漸融化,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像是警車在生命最後時刻發出的痛苦哀號。
    在燃燒的警車後麵,兩個身穿防彈衣的人影正激烈交火。其中一人身形矯健,動作敏捷得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他手中的槍械有節奏地噴射出火舌,每一次射擊,子彈都呼嘯著飛向對方。他像是一名經驗豐富的獵手,時不時地變換著位置,巧妙地利用警車作為掩護,目光銳利地尋找著最佳的射擊時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和果斷,仿佛對這場戰鬥早已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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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個人影則顯得有些狼狽,不斷地躲避著飛來的子彈。他的腳步踉蹌,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每一步都充滿了艱難。身體在火光的映照下投下長長的黑影,隨著他慌亂的移動而不斷扭曲。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慌亂,手中的槍也有些握不穩,每一次反擊都顯得那麽無力。
    “梁隊,這是什麽情況,咱們怎麽辦?” 坐在梁鬆身旁的隊員緊張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仿佛那是他在這恐怖世界中唯一的依靠。
    梁鬆皺了皺眉頭,雙眼緊緊盯著交火的兩人,大腦在飛速地運轉,分析著各種可能的情況。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擔憂,如果其中有自己的隊員,那麽情況就萬分危急了。“先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判斷出身份。” 梁鬆冷靜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緊迫感。
    裝甲車離交火現場越來越近,梁鬆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中回蕩,仿佛一麵戰鼓在催促他盡快行動。突然,他看到那個狼狽的人影身形有些熟悉,心中猛地一緊。
    “不好,可能是咱們的人!” 梁鬆心中暗叫一聲,瞬間做出了決定。車還沒停穩,他的雙手就已經死死地抓住車門把手,牙關緊咬,眼神中滿是決絕。隨著一聲怒吼,他一腳狠狠踹開了車門,整個人如一顆出膛的子彈般翻滾而下。
    梁鬆隻覺得耳邊風聲呼嘯,身體在空中短暫失重,強烈的慣性讓他身上多處傷口一陣劇痛。右腿的傷口像是被撕裂一般,右肩的瘀傷也仿佛被火灼燒,肋骨處更是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但他顧不上這些。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信念 —— 拯救自己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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