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格鬥技巧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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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對梁鬆這位經曆過生死考驗的老兵充滿了好奇和挑戰的欲望。看到梁鬆走路有點跛,他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位前輩受傷了,不知道實力怎麽樣,我要不要挑戰他一下?” 猶豫了片刻後,年輕人的好勝心占了上風。他心想,自己平時訓練刻苦,格鬥技巧也不錯,說不定能和這位前輩一較高下。
李陽大著膽子走到梁鬆麵前,由於緊張,他敬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說道:“梁隊,聽說您特別厲害,我想跟您切磋切磋格鬥,您看行不?”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又充滿了期待,臉頰因為激動微微泛紅,耳朵也變得通紅。他緊張地搓著雙手,等待著梁鬆的回應。
梁鬆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活力的新兵,微微一愣,隨即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從李陽的眼神中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和對戰鬥的渴望。他知道,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他也想讓李陽明白,實戰和訓練是有很大區別的。“好啊,那咱們就比劃比劃。” 梁鬆說道,語氣輕鬆,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迎接李陽的挑戰。
周圍的新兵們看到這一幕,紛紛圍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
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想看看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兵和年輕氣盛的新兵之間會擦出怎樣的火花。有人小聲說:“梁隊可是咱們的王牌,李陽這小子有膽量啊!” 還有人說:“說不定李陽能給咱們帶來驚喜呢!” 大家都滿懷期待地看著這場較量。
“準備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梁鬆提醒道,同時微微調整了一下站姿,右腿微微彎曲,減輕受傷部位的壓力,雙手握拳,擺好格鬥的姿勢,目光緊緊盯著李陽,準備迎接他的進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專注和自信,仿佛已經看穿了李陽的心思。
李陽深吸一口氣,心想:“我一定要好好表現,讓梁隊看看我的實力。”
他猛地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然後朝著梁鬆衝了過去,使出全身力氣,揮出一記直拳,目標是梁鬆的臉頰。他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看起來威力十足。
梁鬆眼神一凜,不慌不忙地側身躲開了這一拳。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一陣風,完全不像是一個右腿有傷的人。
緊接著,他順勢抓住李陽的手臂,輕輕一拉,同時用腳一絆。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李陽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砰” 的一聲,他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摔得灰頭土臉。他的臉上滿是驚愕和尷尬,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放倒了。
周圍的新兵們發出一陣驚歎聲。有人喊道:“哇,梁隊好厲害!” 還有人說:“李陽這小子還是太嫩了點。”
李陽躺在地上,心裏充滿了失落和羞愧。
梁鬆走上前,伸出手將李陽拉了起來,笑著說道:“小夥子,有衝勁是好事,但格鬥可不是光靠力氣,還要講究技巧和經驗。以後多練練,別氣餒。” 他的語氣和藹,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李陽紅著臉,羞愧地低下了頭,說道:“梁隊,我會努力訓練的。”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充滿了自責。
梁鬆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好樣的,有這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就行。”
說完,梁鬆繼續在訓練場上踱步,觀察著新兵們的訓練情況。
午飯時間,食堂裏彌漫著飯菜的熱氣和香味。戰士們圍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飯,一邊小聲交談著。經過一上午的訓練,大家都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依舊飽滿。
梁鬆端著餐盤,找了個角落坐下。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沉默寡言,目光時不時地落在遠處牆上的作戰地圖上,心思似乎已經飄向了即將到來的任務。他的餐盤裏飯菜堆得高高的,但他隻是機械地往嘴裏送著食物,並沒有太多的食欲。
就在這時,隊長拿著一疊文件走進食堂,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兄弟們,都先停一下,聽我講幾句。剛接到新任務簡報,這次是山地作戰,情況比較複雜,大家吃完飯趕緊準備一下。” 聽到這個消息,食堂裏頓時安靜了下來,戰士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中透露出專注和緊張。
梁鬆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裏琢磨著山地作戰的各種注意事項。他深知山地作戰與以往的任務不同,地形複雜、環境惡劣,對武器裝備和個人技能的要求都更高。想到這裏,他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幾口就把餐盤裏的食物吃完,然後起身走向武器庫。
在武器庫,梁鬆仔細挑選著裝備。他拿起自己常用的步槍,反複檢查著每一個部件,確保槍支性能良好。接著,他又多拿了兩個彈匣,將它們緊緊地插在戰術背心上的彈匣袋裏,拍了拍彈匣,心裏默默想著:“多備點彈藥,關鍵時刻能多一份保障。” 他的眼神堅定,動作熟練,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對任務的重視和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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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也來到了武器庫,看到梁鬆正在忙碌,便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梁隊,這次山地作戰,你覺得咱們會遇到哪些困難?” 梁鬆抬起頭,看著何晨光,認真地說道:“山地作戰,地形是最大的難題。敵人可能會利用山地的複雜地形設伏,而且在山區,通訊和補給也會很困難。咱們得做好充分準備,不能有絲毫大意。”
何晨光點了點頭,說道:“嗯,梁隊你說得對。我也得多準備點裝備。” 說著,他也開始挑選起自己的武器和彈藥。
梁鬆接著又拿起登山索,雙手緊緊握住,用力拉扯著,檢查登山索的強度。他仔細觀察著登山索的每一處細節,看看是否有磨損或者斷裂的跡象。一邊檢查,他一邊對身邊的何晨光說:“登山索在山地作戰中至關重要,要是強度不夠,關鍵時刻出了問題,那可就麻煩大了。” 何晨光湊過來,看著梁鬆手中的登山索,說道:“是啊,這可不能馬虎。梁隊,你經驗豐富,這次任務可得多帶帶我。” 梁鬆笑了笑,拍了拍何晨光的肩膀:“放心吧,咱們一起完成任務。遇到什麽問題,隨時商量。”
檢查完登山索,確認沒有問題後,梁鬆將它仔細地卷起來,背在身上。他又檢查了一遍其他裝備,確保一切就緒。
直升機的旋翼開始緩緩轉動,金屬切割空氣的轟鳴聲越來越響,仿佛要將整個停機坪都震顫起來。機艙內,戰士們整齊地坐著,厚重的作戰裝備壓得座椅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每個人的臉上都蒙著一層陰影,眼神中透著凝重,隻有偶爾晃動的戰術燈,在他們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梁鬆坐在靠窗的位置,背靠著冰冷的艙壁。透過舷窗,他看著漸暗的天色,晚霞如血,染紅了半邊天空。這抹血色,瞬間勾起了他內心深處最痛苦的回憶。那是一次慘烈的墜機事故,敵人的炮火如同雨點般襲來,直升機在劇烈的爆炸聲中失去控製,瘋狂地旋轉著向地麵墜落。機艙內,戰友們的呼喊聲、警報器的尖叫聲,混著金屬扭曲的刺耳聲響,構成了一曲死亡的交響樂。機身重重砸向地麵的瞬間,火花四濺,碎片橫飛,許多朝夕相處的戰友永遠地留在了那片焦土之上。
想到這裏,梁鬆的眼神瞬間黯淡,痛苦與憤怒在他的眼中交織。他的右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又回到了那噩夢般的時刻。
“梁隊,你怎麽了?” 何晨光敏銳地察覺到了梁鬆的異樣,輕聲問道。他的聲音在轟鳴聲中顯得有些微弱,但充滿了關切。
梁鬆回過神來,看了何晨光一眼,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想起了上次墜機的事。”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何晨光輕輕拍了拍梁鬆的肩膀,安慰道:“都過去了,這次我們一定能順利完成任務。” 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暖,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
梁鬆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那些可怕的回憶拋在腦後。他知道,在戰場上,任何一絲猶豫和恐懼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他必須保持冷靜,專注於眼前的任務。
直升機在夜空中穿梭,像一隻巨大的鐵鳥。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抵達了目標區域,降落在半山腰的樹林裏。
機艙門緩緩打開,一股潮濕悶熱的氣息裹挾著腐葉、泥土和不知名植物的氣味撲麵而來,令人作嘔。戰士們迅速跳下直升機,動作敏捷而熟練,落地的瞬間便進入了戰鬥狀態。
梁鬆戴上夜視儀,眼前的世界瞬間變成了詭異的綠色。然而,還沒等他仔細觀察,無數飛舞的蟲子便闖入了視野。
它們密密麻麻地在鏡頭前穿梭,像是一群瘋狂的小精靈,不斷地幹擾著他的視線。
“這蟲子也太多了!” 何晨光抱怨道,一邊揮舞著手臂試圖趕走那些蟲子,但那些蟲子卻像是故意作對一般,不但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梁鬆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大家小心點,這地方蟲子多,可能還有其他危險。
保持警惕,注意觀察周圍的動靜。”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威嚴。
戰士們紛紛點頭,按照預定的陣型,分散開來,小心翼翼地朝著預定目標前進。腳下的腐葉裹著苔蘚,又濕又滑,每走一步都要試探性地碾動,生怕發出聲響驚動了敵人。梁鬆負責右翼警戒,這裏的灌木尤為茂密,帶刺的藤蔓如同沉睡的蛇群,稍不留意就會纏住腳踝,劃破皮膚。
突然,“哢 ——” 一聲枯枝斷裂的脆響打破了寂靜。梁鬆渾身血液瞬間凝固,身體像被釘住了一般,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紋絲不動,食指已經搭在扳機上,眼睛死死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林間蒸騰的霧氣裹著腐殖質的腥氣湧進鼻腔,遠處傳來不知名野獸的低嚎,在他耳中卻像敵人瞄準鏡的校準聲,每一聲都讓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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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隊,是鬆鼠。” 何晨光的聲音從喉麥裏傳來,帶著刻意壓低的沙啞。
梁鬆這才注意到樹冠間跳躍的灰褐色身影,鬆針撲簌簌落在他沾著泥漿的頭盔上。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鬆開緊繃的肩頸,卻發現掌心已經被冷汗浸得發白。
“保持間距,注意三點鍾方向斷崖。” 隊長的指令帶著電流刺啦聲傳來。
梁鬆側頭望去,夜視儀裏墨綠色的斷崖輪廓如同巨獸張開的獠牙,崖邊垂落的藤蔓在夜風中詭異地擺動,仿佛隨時會伸出利爪。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登山索,想起出發前反複檢查的場景,那根登山索此刻正牢牢地綁在戰術腰帶上,隨著呼吸輕輕摩擦著皮膚,給他帶來一絲安心。
“右翼安全。” 他對著喉麥低語,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每邁出一步,他都要先用槍管撥開麵前的蛛網,黏膩的蛛絲裹著蚊蟲屍體纏在消音器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撕扯聲。腐木在靴底碎裂的瞬間,他甚至能聽見自己太陽穴跳動的聲音,那聲音與他的心跳同步,仿佛在為這場無聲的潛行伴奏。
終於,半山腰的一個山洞出現在視野中。洞口那抹若隱若現的昏黃燈光,像極了潛伏在暗處的毒蛇吐信,讓梁鬆後頸的汗毛瞬間豎起。
“全體停止前進!” 隊長壓低的指令通過喉麥傳來,帶著電流特有的刺啦聲。
梁鬆看著隊長舉起熱成像儀,綠色光斑在目鏡表麵流轉,映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忽明忽暗。他自己則貼著布滿青苔的岩壁緩緩挪動,作戰靴每一次下壓都要試探著避開鬆動的石塊,膝蓋處的舊傷在潮濕環境裏隱隱作痛,提醒著他每一步都充滿危險。
“洞口有熱源反應,兩個固定崗哨。” 隊長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梁鬆、何晨光,找製高點建立狙擊位。”
梁鬆無聲地點頭,手指勾住岩石縫隙借力,軍用匕首劃開擋路的藤蔓。腐
葉在掌心碎裂的觸感讓他想起灌溉渠裏的爛泥,此刻心跳卻比那時更加劇烈 —— 每接近一步,都能聽見自己太陽穴跳動的聲響。
當他終於在一塊凸起的花崗岩後架好步槍時,瞄準鏡裏的畫麵讓呼吸為之一滯。
兩個哨兵正倚著洞口的沙袋吞雲吐霧,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山風如同凶猛的野獸,裹挾著碎石砂礫,惡狠狠地撲打在梁鬆的護目鏡上,發出細密的沙沙聲,仿佛是死神在耳邊低語。
他緊緊趴在花崗岩凸起的棱角後,身體與粗糙的岩石表麵緊密貼合,戰術背心摩擦出輕微的刺啦聲,每一下都像是在撥動他緊張的神經。
瞄準鏡裏,哨兵的輪廓在十字準星中微微晃動。那人剛掐滅煙頭,火星墜落在潮濕的泥土上,騰起一縷轉瞬即逝的白煙,如同曇花一現,卻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醒目。“呼 ——” 哨兵的哈欠聲竟穿透呼嘯的山風,通過消音器的拾音功能清晰地傳入梁鬆耳中。這個細節讓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握著槍托的右手無意識地收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出發前,那時他仔細擦拭消音槍管,那層防鏽油的氣味仿佛又縈繞在鼻尖,與山間腐殖質的腥氣交織成詭異的嗅覺記憶,提醒著他即將到來的危險。
喉麥裏突然傳來兩聲輕響,如同毒蛇吐信,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梁鬆深吸一口氣,肺部脹滿冰冷的空氣,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氣,而是一塊塊寒冰。他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每一下都像是要衝破胸膛。食指指腹緩緩下壓扳機,消音步槍發出兩聲悶響,像是寒冬裏壓抑的咳嗽,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沉悶。子彈穿透夜色的瞬間,他看見哨兵脖頸處濺起的血霧在紅外夜視儀裏呈現詭異的熒光綠,那人甚至保持著抬手撓頭的姿勢,便直挺挺地栽倒在沙袋旁,生命就這樣在一瞬間消逝。
“目標清除。” 何晨光的聲音從喉麥裏傳來,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梁鬆沒有回應,他的視線始終鎖定在洞口右側的陰影區,神經緊繃得如同一張滿弓。直到確認第二具屍體也徹底靜止,他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此時,小隊如同訓練有素的黑豹,迅速從潛伏點躍起,戰術靴踏碎枯葉的聲音被山風撕成碎片,消失在黑夜中。
“梁鬆墊後後,注意三點鍾方向斷崖。” 隊長的指令帶著電流刺啦聲傳來。梁鬆低聲回應:“明白!”
他倒退著挪動腳步,槍口始終保持上抬 15 度的警戒角度,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他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在防毒麵罩裏形成潮濕的水霧,膝蓋舊傷在快速移動中傳來針紮般的刺痛,但這些都無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洞內傳來的發電機轟鳴聲,混著斷斷續續的笑語聲,仿佛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那些聲音透過消音耳麥的拾音功能,被放大成令人不安的回響,每一聲都像是在倒計時,催促著他們盡快行動。“準備行動。” 隊長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卻讓梁鬆的心跳陡然加速。他想起上次在玉米地被無人機追殺的場景,手心不自覺地滲出冷汗,緊緊握住步槍的槍托,仿佛那是他在這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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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將閃光彈的保險環一扯,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山洞外格外清晰。梁鬆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數著心跳等待那聲爆響。
“三、二、一 ——”“砰!” 刺眼的強光瞬間穿透緊閉的眼皮,仿佛要將他的眼睛灼傷,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山洞都為之震顫。
梁鬆在閃光彈生效的瞬間,如同獵豹般衝進洞內。他的作戰靴踩在潮濕的岩石上,發出悶響,混合著敵人的驚叫聲,在山洞內回蕩。洞內煙霧彌漫,視線一片模糊,但他憑借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借著爆炸產生的煙霧,一個翻滾躲進角落,動作行雲流水,仿佛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他的膝蓋重重磕在地上,舊傷傳來的劇痛讓他皺了皺眉,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他迅速舉起步槍,瞄準那些在煙霧中慌亂移動的身影。
“噠噠噠 ——” 消音步槍發出低沉的嘶吼,三個敵人應聲倒地。
他們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眼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手中的槍甚至還沒來得及舉起,生命就已經消逝。
梁鬆的眼神冰冷而堅定,掃視著洞內的情況,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威脅,仿佛一尊冷酷的死神,守護著這片戰場。
“安全!” 隊員們的聲音陸續響起。梁鬆緩緩起身,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這時,他才看清洞內的景象:角落裏堆滿了武器彈藥,一箱箱的子彈和手榴彈整齊排列,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隨時準備吞噬生命。牆上掛著一張巨大的作戰地圖,上麵用紅色和藍色的標記標注著各種戰略位置,密密麻麻的線條和符號,讓人眼花繚亂。
隊長半跪在軍用電腦前,迷彩作戰服緊貼著汗濕的脊背,手指在防水鍵盤上翻飛如蝶。
幽藍的屏幕光映照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幾縷被汗水浸濕的碎發垂落在眉前,數據線如同貪婪的藤蔓,
與山洞岩壁上裸露的管線纏繞成詭異的蛛網,在洞壁投下交錯的陰影。
梁鬆持槍守在洞口,戰術靴下的碎石被碾得咯吱作響。他緊盯著屏幕上滾動的代碼,那些綠色字符如冰冷的溪流灌入硬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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