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曆經千辛萬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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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漫長的逃亡,他們曆經千辛萬苦,此刻,這片熟悉的土地讓他們感到無比安心。
    一下車,梁鬆便覺得右腿一陣劇痛,幾乎站立不穩。何晨光眼疾手快,趕忙扶住他。這時大家才發現,梁鬆右腿的傷口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河水中,又在逃亡過程中不斷受到摩擦,已經嚴重感染,傷口處紅腫不堪,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梁隊,你這傷口太嚴重了,得趕緊去醫療室!” 何晨光焦急地說道,眼神中滿是擔憂。
    隊長也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對,先去治傷,其他的事之後再說。”
    在何晨光和隊長的攙扶下,梁鬆一瘸一拐地朝著醫療室走去。一路上,不少戰友投來關切的目光,有的還主動過來幫忙,但都被梁鬆婉拒了。他不想因為自己而麻煩大家,更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來到醫療室,軍醫立刻對梁鬆進行了檢查。軍醫皺著眉頭,仔細查看傷口,一邊檢查一邊搖頭。“傷口感染很嚴重,右腿的肌肉和組織都受到了影響,必須得好好治療,靜養一周,期間不能有大幅度的活動,不然會留下後遺症。” 軍醫嚴肅地說道。
    梁鬆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意味著自己將有一段時間無法參與任務,不能和戰友們並肩作戰。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點點頭:“好的,軍醫,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隨後,梁鬆被安排進了一間病房。病房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潔,一張病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便是全部的陳設。病房的窗外正好能看到訓練場,此時,新兵們正在進行跑障礙訓練。
    梁鬆被安置在床上,他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但精神卻有些亢奮。他盯著窗外的訓練場,看著新兵們充滿活力的身影,思緒漸漸飄遠。那些新兵們在障礙間靈活穿梭,喊著響亮的口號,朝氣蓬勃的模樣讓他想起了自己剛入伍的時候。那時的他,也是如此充滿激情,對未來充滿了憧憬,每一次訓練都拚盡全力,渴望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他看著新兵們在訓練中遇到困難卻毫不退縮,摔倒了又迅速爬起來繼續前進。這一幕,讓他心中感慨萬千。他們就像曾經的自己,懷揣著夢想,勇往直前。而自己,在經曆了這麽多生死考驗後,更加明白這份使命的重量。
    想著想著,梁鬆的眼皮越來越沉。連日來的逃亡和緊張讓他的身體極度透支,盡管他還想再多看一會兒新兵們訓練,但實在抵不過困意。不知不覺中,他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到了第三天,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何晨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手裏拿著一包牛肉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裏夾雜著對梁鬆的關切。何晨光走進病房,腳步放得很輕,生怕打擾到梁鬆。
    “梁隊,我來看你了。” 何晨光輕聲說道,聲音裏帶著幾分溫柔。他走到床邊,將牛肉幹放在桌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梁鬆看到何晨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努力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何晨光連忙伸手幫忙,扶著梁鬆調整好枕頭,讓他靠得更舒服些。
    “梁隊,你可別亂動,好好養著。” 何晨光叮囑道。
    梁鬆點點頭,目光落在那包牛肉幹上。在這略顯單調的病房生活裏,這包牛肉幹顯得格外誘人。何晨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笑著拿起牛肉幹。
    “我知道你肯定饞這口了,今天特意給你帶過來的。” 何晨光一邊說著,一邊撕開包裝。
    牛肉幹的香味瞬間彌漫在病房裏,兩人默默地分著吃。何晨光將牛肉幹遞給梁鬆,梁鬆接過,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牛肉幹的味道在舌尖散開,那熟悉的滋味讓梁鬆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他們誰也沒提上次的任務,那些在槍林彈雨中的驚險時刻、生死一線的逃亡經曆,此刻都被默默藏在心底。在軍醫的悉心照料下,梁鬆在病房裏度過了漫長的一周。這一周裏,他看著窗外的天空從陰霾轉為晴朗,看著新兵們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心中既焦急又無奈。焦急自己無法參與訓練,無奈身體的傷痛讓他隻能臥床休養。終於,出院的這一天到來了。
    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在病房的地麵上,梁鬆早早地起了床,站在窗前伸了個懶腰。經過一周的調養,他的氣色好了許多,但右腿仍有些隱隱作痛。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感受著久違的自由,雖然行動還有些不便,但相比剛入院時,已經好了太多。
    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隊長走了進來。隊長的臉上帶著熟悉的笑容,他拍了拍梁鬆的肩膀說:“梁鬆,恭喜你出院啊!上麵給你批了個短期休假,好好放鬆放鬆。” 梁鬆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段時間的經曆讓他身心俱疲,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整自己。“謝謝隊長!” 梁鬆感激地說道。
    告別了隊長和醫護人員,梁鬆回到了宿舍。推開門,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一切都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他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準備收拾行李。當他拿起那件作戰服時,動作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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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戰服上沾滿了幹涸的血跡,那是他在執行任務時留下的。他輕輕撫摸著那些血跡,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任務中的種種場景:在玉米地裏與敵人周旋時,子彈在身邊呼嘯而過;在幹涸河床上,車子被敵人擊中,他和何晨光拚命逃亡;還有在岩洞裏,與敵人近距離搏鬥,每一次都在生死邊緣徘徊。這些血跡,是他戰鬥的印記,也是戰友們生死與共的見證。
    他嚐試著搓洗那些血跡,用力地在水盆裏揉搓著作戰服,可血跡卻怎麽也洗不掉。
    “這些血跡,就留著吧。” 梁鬆自言自語道。他知道,這些痕跡不僅僅是留在衣服上,更是刻在了他的心裏。它們時刻提醒著他,作為一名戰士,肩負的責任有多麽重大,每一次任務都可能麵臨生死考驗。
    收拾好行李,梁鬆再次看了一眼那件帶著血跡的作戰服,然後將它整齊地疊好,放進了行李箱。
    拖著簡單的行李,一瘸一拐地來到長途汽車站。車站裏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充斥著他的耳朵,但他卻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買到車票後,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將行李放在一旁,目光有些空洞地望著窗外。
    汽車緩緩啟動,車身微微搖晃著向前駛去。窗外的田野像是一幅流動的畫卷,飛快地向後退去。梁鬆的思緒也隨著車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飄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迷茫,那是經曆了生死考驗後留下的痕跡。
    隨著汽車的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高樓大廈逐漸被鄉村田野所取代。清新的空氣透過車窗的縫隙鑽進來,帶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讓梁鬆原本沉悶的心情稍有緩解。他的目光隨意地落在窗外,看著遠處的山巒、近處的農舍,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戰友們一起執行任務的點點滴滴。
    當汽車路過一座橋時,梁鬆的視線被那波光粼粼的河麵吸引。河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河麵上偶爾有船隻駛過,留下一道道漣漪。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墜河的飛行員的身影。
    他記得那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場景,飛機在敵人的炮火中搖搖欲墜,飛行員在最後一刻選擇了跳傘,卻不幸墜入河中。當時,梁鬆就在附近,他眼睜睜地看著飛行員落入水中,卻因為任務在身,無法立刻前去救援。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至今都難以釋懷。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凝重,望著橋下的河水,仿佛又看到了那個飛行員在水中掙紮的模樣。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如果當時自己能多做些什麽,也許就能救下那個飛行員的性命。這種自責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開來,讓他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如果我當時……” 梁鬆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聲音低得隻有自己能聽見。他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經曆了無數次生死考驗,但每一次失去戰友,都讓他感到無比痛苦。
    汽車繼續向前行駛,窗外的景色依舊在不斷後退,但梁鬆的心思卻完全被那個墜河的飛行員占據了。
    長途汽車緩緩停下,梁鬆拖著行李走下車,熟悉的家鄉氣息撲麵而來。小鎮的街道依舊狹窄而熱鬧,街邊的店鋪傳來熟悉的吆喝聲,行人來來往往,帶著生活的煙火氣。他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緊繃的弦微微放鬆了些,但那些在戰場上的經曆,依舊如影隨形。
    沿著熟悉的小路,梁鬆回到了家。推開門,屋內的布置還是老樣子,陳舊卻充滿溫馨。母親聽到動靜,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梁鬆的那一刻,眼中滿是驚喜與心疼。“兒子,你可算回來了!” 母親快步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行李,上下打量著他,“怎麽瘦了這麽多,在外麵肯定受苦了。”
    梁鬆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媽,我沒事,您別擔心。” 這時,父親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拍了拍梁鬆的肩膀,笑著問:“工作怎麽樣啊?” 梁鬆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閃過那些槍林彈雨的畫麵,但他還是笑著回答:“挺好的,一切都順利。” 他不想讓父母擔心,那些危險和艱難,他決定獨自承受。
    母親在廚房忙碌了一陣,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菜便擺滿了餐桌。都是梁鬆愛吃的,紅燒肉、糖醋排骨、清炒時蔬…… 熱氣騰騰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可梁鬆看著這些菜,心中卻五味雜陳。他想起在逃亡的日子裏,饑一頓飽一頓,能吃上這樣一頓家常便飯,是多麽奢侈的事。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父母不停地給梁鬆夾菜,關心著他的生活。梁鬆一邊吃著飯,一邊應付著父母的詢問,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輕鬆自在。可他的思緒,卻時不時飄向遠方,想起那些並肩作戰的戰友,不知道他們此刻是否也平安。
    夜晚,梁鬆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床褥讓他感到無比安心。房間裏很安靜,窗外的月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他望著天花板,那些戰場上的畫麵在腦海中不斷浮現,久久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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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那尖銳的聲音劃破夜空,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梁鬆條件反射地摸向腰間,手指觸碰到的隻有柔軟的睡衣,他才猛地想起,槍不在身上。那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不安。
    在戰場上,槍是他的依靠,是保護自己和戰友的武器。每一次遇到危險,他都會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槍,那冰冷的觸感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而此刻,沒有了槍,他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最堅實的護盾,心中空落落的。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警笛聲,思緒萬千。
    休假的日子在平淡與牽掛中悄然流逝,轉眼便到了最後一天。梁鬆早早起了床,簡單洗漱後,對著鏡子整理好衣領。鏡中的人麵容沉靜,可眼底仍藏著化不開的疲憊,那是無數次生死考驗留下的印記。
    陵園坐落在城郊的小山上,靜謐肅穆。梁鬆沿著石階緩緩而上,兩旁的鬆柏蒼翠挺拔,像是忠誠的衛士守護著這片安寧之地。空氣中彌漫著青草與泥土的氣息,卻掩蓋不住一絲沉重的哀傷。
    來到陵園,梁鬆輕車熟路地走向那座無名碑。碑身潔白如雪,上麵沒有名字,卻承載著無數烈士的英魂。他緩緩蹲下,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輕輕抽出一支,放在碑前,又將整包煙也放了上去。這包煙,是他特意買的,是他們執行任務時最愛抽的牌子。
    他靜靜地站在碑前,目光凝視著無名碑,仿佛能透過石碑看到那些熟悉的麵孔。他想起了那個墜河的飛行員,想起了在戰鬥中犧牲的戰友們,他們的音容笑貌一一浮現在腦海中。“兄弟們,我來看你們了。” 梁鬆輕聲說道,聲音哽咽,“放心,你們的血不會白流,我們會繼續走下去。”
    風輕輕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英烈們的回應。梁鬆站在那裏,久久不願離去,任由思緒在回憶中穿梭。那些與戰友們並肩作戰的日子,那些生死與共的瞬間,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記憶,也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歸隊的火車緩緩啟動,發出 “哐當哐當” 的聲響。梁鬆坐在窗邊,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心中感慨萬千。
    他伸手從過道旁的小推車上買了份報紙,隨意翻看著。
    翻到國際版時,一條新聞映入眼簾:邊境衝突緩和。梁鬆的手指微微顫抖,目光緊緊盯著這行字,久久無法移開。
    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麽了,這短短幾個字的背後,是無數戰友的流血犧牲,是他們用生命換來的和平。
    火車緩緩駛入站台,梁鬆提著行李走下車,基地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遠處訓練場傳來的口號聲,像是一首激昂的戰歌,瞬間點燃了他沉寂許久的熱血。他沒有回宿舍,而是徑直朝著訓練場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要將休假時的思念與牽掛,都化作訓練場上的汗水揮灑出來。
    站在訓練場的起跑線上,梁鬆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滿是決絕與渴望。隨著一聲低吼,他邁開雙腿,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跑道上的碎石硌得腳底生疼,但他絲毫沒有減速。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卷起他額前的碎發,也吹不散他眼中的執著。
    一公裏,兩公裏…… 梁鬆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灼燒著喉嚨。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在滾燙的跑道上,瞬間蒸發。作訓服很快就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摩擦著皮膚,帶來陣陣刺痛。而右腿的傷疤,也在劇烈的運動中隱隱發燙,仿佛在提醒著他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曆。但這些疼痛,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在烈士陵園看到的無名碑,閃過邊境衝突緩和的新聞,那些畫麵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著他不斷向前。
    十公裏的路程,梁鬆咬牙堅持著,沒有絲毫停歇。當衝過終點的那一刻,他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他的臉頰滾落,滴在跑道上,暈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他抬起頭,望著訓練場上方飄揚的旗幟,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自豪與堅定。
    訓練結束後,梁鬆拖著疲憊卻又滿足的身軀,來到軍械庫。推開厚重的鐵門,熟悉的機油味撲麵而來。他向管理員報了領槍的編號,接過那把嶄新的槍。這把槍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每一處棱角都透著肅殺之氣。
    梁鬆坐在軍械庫外的台階上,小心翼翼地將槍放在腿上,開始仔細地擦拭。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在撫摸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從槍管到槍托,從扳機到彈夾,每一個零件都被他拆下來,認真擦拭幹淨,再均勻地塗上一層防護油。
    在擦拭的過程中,他的思緒回到了之前的任務中,那把進了泥沙無法使用的手槍,成了他心中一個難以釋懷的遺憾。
    而此刻,手中這把嶄新的槍,不僅是他戰鬥的武器,更是他守護和平的信念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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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基地一片寂靜,月光如水灑在營房的屋頂上,投下清冷的影子。梁鬆躺在床上,卻並未熟睡,這些日子的休整讓他的身體得到了恢複,但那顆時刻準備戰鬥的心從未真正平靜。他的右手習慣性地搭在床邊,仿佛那裏還放著那把擦得鋥亮的槍。
    突然,尖銳的緊急集合哨聲劃破夜空,像一把利刃瞬間刺破了夜的寧靜。
    梁鬆條件反射般從床上彈起,幾乎在哨聲響起的同一秒,他已經翻身下床。戰友們慌亂的動作聲、衣物摩擦聲、急促的腳步聲在營房裏交織成一片,而梁鬆的動作卻快如閃電。他迅速套上作戰靴,一把抓起掛在床頭的防彈背心,三兩下穿戴整齊,第一個衝出營房,朝著操場狂奔而去。
    漆黑的操場上,月光隻能照亮一小片區域,梁鬆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移動。
    夜風呼嘯著掠過他的耳畔,仿佛在為他加油助威。當他到達操場時,心髒劇烈跳動,不是因為奔跑的疲憊,而是因為即將投入戰鬥的興奮與緊張。這種感覺,讓他找回了熟悉的自己,那個在戰場上無畏衝鋒的戰士。
    很快,隊員們集合完畢。隊長簡短地下達了任務指令,他們要搭乘直升機進行一次突襲演練。
    梁鬆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目光緊緊盯著隊長,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當聽到要從直升機索降而下,破窗進入三樓時,他的內心湧起一股熱血,仿佛已經置身於真實的戰鬥場景中。
    直升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螺旋槳卷起的強風將地麵的沙石吹得四處飛濺。
    梁鬆和隊員們快速登機,直升機迅速升空,朝著目標地點飛去。機艙內,氣氛緊張而凝重,每個人都緊握著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梁鬆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夜景,心中默默盤算著行動步驟,回憶著以往的作戰經驗。
    到達目標區域後,直升機懸停在高樓上方。梁鬆深吸一口氣,抓住繩索,第一個順著繩索快速下滑。強風猛烈地吹打著他的身體,繩索在風中劇烈搖晃,但他的雙手死死抓住繩索,眼神專注而冷靜。他的耳邊隻有呼嘯的風聲和自己沉穩的呼吸聲,身體靈活地躲避著可能的障礙物,迅速接近三樓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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