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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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深知,戰場形勢瞬息萬變,每一秒都至關重要。他迅速將目光轉向其他武裝分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手指再次搭在扳機上,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戰鬥。
    聽到槍聲的武裝分子們瞬間亂作一團,就像炸窩的馬蜂一樣四散奔逃。
    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和慌亂,原本整齊的隊形瞬間瓦解。
    有的人抱著頭盲目地尋找掩體,那慌張的樣子仿佛世界末日已經來臨;有的人則慌亂地端起槍,朝著四麵八方胡亂射擊,子彈像雨點般呼嘯而出。那些子彈打在周圍的樹葉上,把樹葉打得簌簌下落,仿佛下起了一場綠色的雨。整個戰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喊叫聲、槍聲、子彈呼嘯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梁鬆迅速調整姿勢,開始向那些逃竄的武裝分子射擊。他的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一聲槍響和一個武裝分子的倒下。
    他的動作嫻熟而果斷,仿佛這不是一場生死之戰,而是一場日常的訓練。但敵人也在瘋狂地反擊,子彈不斷地從他耳邊呼嘯而過,像一條條冰冷的毒蛇,試圖吞噬他的生命。有的子彈打在他身旁的樹幹上,濺起陣陣木屑,那尖銳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有幾顆子彈甚至擦著他的衣角飛過,帶起一股寒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戰。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堅定地站在原地,繼續向敵人射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畏和決絕。
    隊友們也紛紛投入到激烈的戰鬥中,他們的喊殺聲和槍炮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整個戰場變成了一片火海,硝煙彌漫,火光衝天。
    大家相互配合,奮勇殺敵,每一個人都在為了勝利而拚盡全力。在這激烈的交火中,武裝分子死傷慘重,殘餘勢力如驚弓之鳥般倉皇逃竄。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若隱若現,狼狽不堪。梁鬆滿腔熱血,眼神中燃燒著戰鬥的火焰,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腳下的土地還殘留著雨水的濕潤,他的步伐急促而堅定,每一步都帶著必勝的決心。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徹底消滅這些敵人,完成任務。
    然而,危險正悄然埋伏在前方。就在他全力追擊之時,突然,腳下一空,梁鬆心中暗叫不好。
    他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反應,一個隱藏巧妙的陷阱觸發了。一根堅韌的鐵絲圈如毒蛇般猛地彈起,狠狠勒住他的腳踝。
    巨大的拉力瞬間傳來,試圖將他整個人倒吊起來。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獵人設下陷阱捕獲的野獸,命運懸於一線。
    千鈞一發之際,梁鬆的身體本能地後仰,雙手慌亂地在空中揮舞,試圖抓住什麽來穩住身形。
    他的指尖擦過身旁的樹幹,粗糙的樹皮磨破了他的手掌,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但他顧不上這些,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不能被倒吊,不能成為敵人的活靶子。在那即將被倒吊的最後一刻,他拚盡全力緊緊抱住了樹幹。他的手臂肌肉緊繃,仿佛要將樹幹勒斷。他的身體像一張繃緊的弓,與鐵絲圈的拉力抗衡著。冷汗從他的額頭不斷滾落,浸濕了他的臉龐和衣領,他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仿佛要衝破胸膛。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倒計時,每一秒都充滿了危險。
    穩住身形後,梁鬆迅速抽出腰間的匕首,用力朝著勒住腳踝的鐵絲割去。每一次用力,鐵絲與匕首劇烈摩擦,強大的反震力順著手臂傳來,震得他虎口生疼。那疼痛如同一把錘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他的手掌,但他咬牙堅持著。他的眼神中透著堅毅,一下又一下地割著,仿佛在和命運抗爭。終於,“啪” 的一聲,鐵絲被割斷,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低頭一看,虎口已經震裂,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一小片土地。可他來不及處理傷口,強忍著疼痛,再次起身繼續追擊。他的腳步有些踉蹌,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心中的怒火和鬥誌讓他忘卻了傷痛。
    沿著敵人逃竄的方向,梁鬆一路追蹤到了河灘。在波光粼粼的河水邊,他終於追上了最後兩個負隅頑抗的武裝分子。
    這兩人察覺到梁鬆追來,立刻轉過身,眼中滿是凶狠與決絕,擺出了戰鬥的架勢。他們的手中緊握著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仿佛要和梁鬆拚個魚死網破。
    梁鬆沒有絲毫猶豫,大喝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如猛虎撲食般將其中一個武裝分子撲倒在地。
    兩人瞬間在布滿鵝卵石的河灘上翻滾扭打起來。堅硬的鵝卵石咯得他們渾身生疼,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痛苦的悶哼。
    梁鬆憑借著頑強的鬥誌和矯健的身手,試圖壓製住對方,但另一個武裝分子也撲了上來,對他形成夾擊之勢。一時間,梁鬆陷入了困境,他的身體被兩個敵人緊緊糾纏,每一次掙紮都讓他感到無比艱難。
    在激烈的扭打中,他們離湍急的河流越來越近。一個不小心,梁鬆和那兩個武裝分子差點一起滾進急流之中。
    湍急的水流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在等待著吞噬他們。那洶湧的波濤如同一頭猛獸,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將他們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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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心中一驚,求生的本能讓他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尋找著擺脫困境的方法。
    他猛地一腳踢開靠近的武裝分子,那一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對方踢到天涯海角。
    然後死死抱住另一個,用盡全身力氣將其掀翻在地,趁勢騎在他身上,揮起拳頭,雨點般地朝對方臉上砸去。每一拳都帶著梁鬆的憤怒和決心,那力量仿佛來自於他的靈魂深處。那武裝分子漸漸沒了反抗之力,癱軟在地上。
    而此時的梁鬆,早已渾身是傷,汗水、血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狼狽不堪。
    押解著那兩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俘虜返回基地時,梁鬆才感覺到右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低頭一看,右靴不知何時已經滲出血跡,殷紅的血色在黯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刺眼。
    每走一步,半個血腳印便留在泥濘的地麵上,還沒等他邁出下一步,就被細密的雨水迅速衝淡,仿佛在試圖掩蓋他受傷的痕跡。
    身旁的戰友們圍攏過來,有人想要上前攙扶他,卻被梁鬆抬手拒絕。
    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強忍著疼痛,步伐依舊保持著沉穩。
    他心裏清楚,自己不能在戰友麵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作為他們的隊長,他必須成為大家的精神支柱。
    “隊長,你這傷看著可不輕,還是讓我們扶著你吧。” 一名年輕的戰友擔憂地說道,眼神中滿是關切。
    梁鬆隻是微微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堅定:“沒事,別管我,看好俘虜。”
    一路上,雨水不停地打在他們身上,冰冷的雨滴順著臉頰滑落,與汗水、血水混合在一起。
    梁鬆的思緒卻飄回到了剛剛結束的那場激烈戰鬥,那些在戰場上犧牲的戰友們的麵容一一在他眼前浮現。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這些俘虜平安回到基地,讓死去的戰友們能得以安息。
    終於,他們回到了基地醫務室。軍醫們早已得到消息,在門口等候著。當梁鬆走進醫務室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一下。
    軍醫迅速上前,將他扶到病床上,開始檢查他的傷勢。
    “小腿裏紮了三根木刺,必須馬上取出來。” 軍醫神情嚴肅地說道。梁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知道接下來會麵臨怎樣的疼痛,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軍醫拿來了手術工具,開始小心翼翼地切開他小腿上的傷口。
    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梁鬆的全身,他緊緊咬著事先準備好的紗布,嘴唇都被咬得發白。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很快把枕頭浸濕了一片。
    他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凸起。
    在整個過程中,梁鬆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呻吟。他的眼神堅定而平靜,仿佛在與身體的疼痛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戰場上戰友們奮勇殺敵的場景,那些激昂的喊殺聲、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他告訴自己,不能因為這點疼痛就倒下,還有更多的戰鬥等著他去參與,還有更多的敵人需要他去消滅。
    一旁的軍醫看著梁鬆堅毅的神情,不禁暗自敬佩。他更加小心地操作著手中的工具,盡量減輕梁鬆的痛苦。
    終於,三根木刺被成功取出。軍醫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傷口處理一下,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梁鬆緩緩鬆開咬著的紗布,長出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神情。
    他看著軍醫,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辛苦你了。”
    這時,守在門口的戰友們紛紛走進來,眼神中滿是敬佩和心疼。
    梁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算不了什麽,大家都是好樣的。”
    他小腿上的傷口在軍醫的精心處理下,逐漸開始愈合,但行動依舊有些不便。
    然而,基地裏新兵的訓練不能耽擱,領導考慮到梁鬆豐富的戰鬥經驗和過硬的軍事素養,即便他還在養傷期間,還是將帶新兵訓練的任務交給了他。
    接到任務時,梁鬆沒有絲毫怨言。
    在他看來,將自己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積攢的經驗傳授給這些新兵,讓他們盡快成長為合格的戰士,是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
    他深知,未來的戰鬥殘酷無比,這些新兵必須盡早掌握紮實的軍事技能,才能在戰場上保護好自己和戰友。
    訓練的那天,天空中飄起了細雨。
    細密的雨絲如牛毛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很快便將整個訓練場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梁鬆身著筆挺的軍裝,盡管右腿還有些隱隱作痛,但他依然身姿挺拔地站在雨中,目光如炬地注視著正在進行戰術訓練的新兵們。
    新兵們在泥濘的地麵上奮力爬行,泥漿濺起,打濕了他們青澀的臉龐。
    梁鬆看著他們的動作,眉頭時而緊皺,時而微微舒展。他在心中默默評判著每個新兵的表現,思考著該如何更有效地指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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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他注意到有個新兵在爬戰術時,屁股總是高高撅起,動作十分不標準。
    這個動作在戰場上可是大忌,很容易成為敵人的活靶子。
    梁鬆的眼神瞬間變得嚴厲起來,他大步朝著那個新兵走去。每走一步,右腿的傷口都會傳來一陣刺痛,但他咬了咬牙,強忍著繼續前進。
    來到新兵身邊,梁鬆停了下來,雨水順著他的帽簷不斷滴落。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新兵,聲音低沉而威嚴:“你看看你這動作,屁股撅得比山頭還高,在戰場上早就被敵人的子彈打成篩子了!” 新兵聽到訓斥,身體一僵,臉上露出了緊張和羞愧的神情,趕忙想要調整姿勢。
    梁鬆沒有再多說什麽,他知道光靠言語教導,新兵可能無法真正理解。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蹲下身子。
    右腿的傷口在蹲下的瞬間傳來一陣劇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迅速穩住了身形。
    接著,他用手撐住地麵,膝蓋著地,動作流暢地向前爬行。他的身體始終保持著低姿態,像一隻潛伏的獵豹,平穩而迅速。每一次手臂的伸展和腿部的挪動,都充滿了力量感和節奏感。
    示範完後,梁鬆站起身來,指了指地麵,對新兵說道:“看到了嗎?標準動作就是這樣。
    戰場上,多暴露一分,就多一分危險。你們必須把每個動作都做到位,才能在槍林彈雨中活下去。”
    新兵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敬佩和決心。
    靶場之上,陰雲在天空中堆積,壓抑的氛圍仿佛提前預示著接下來訓練的艱難。
    雨滴如細碎的銀珠,斷斷續續地飄落,打在靶場的土地上,濺起星星點點的泥花。新兵們在這清冷的雨中,懷著忐忑的心情迎來了實彈射擊訓練。
    梁鬆站在一旁,臉色冷峻得如同這片灰暗的天空。
    他的右腿雖還帶著養傷時留下的隱隱酸痛,但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新兵們身上。
    隨著教官一聲令下,新兵們依次舉槍射擊。然而,結果卻慘不忍睹。
    槍聲零零散散地響起,子彈要麽偏離靶心老遠,要麽幹脆脫靶。看著那一個個在靶紙上歪七扭八的彈孔,梁鬆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心裏清楚,這樣的射擊水平,到了戰場上無異於白白送死。
    “都給我停!瞧瞧你們這打的什麽!” 梁鬆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新兵們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羞愧地放下手中的槍。
    雨水順著他們的帽簷不斷滴落,打濕了他們手中的槍托。
    梁鬆大步走上前去,雨水在他的腳下濺起水花。他從一名新兵手中接過槍,動作幹淨利落,仿佛那槍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感受著槍身冰冷的觸感,這熟悉的感覺讓他瞬間回到了無數次戰鬥的現場。
    他微微活動了一下右腿,盡管傷口處傳來一絲刺痛,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他緩緩走到射擊位置,雙腳穩穩地站定,如同紮根在這靶場之上。雨水打濕了他的軍裝,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專注。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均勻而沉穩,然後將槍托穩穩地抵在肩膀上。
    右眼透過瞄準鏡,他的世界瞬間隻剩下那小小的靶心。
    “砰!砰!砰!” 槍聲在靶場接連響起,每一聲都如重錘般敲擊在新兵們的心上。
    梁鬆的手指有節奏地扣動著扳機,動作流暢而精準。
    三十發子彈,如同離弦之箭,呼嘯著飛向靶心。他的身體隨著後坐力微微晃動,但每一次都能迅速調整回來,始終保持著完美的射擊姿勢。
    射擊結束,梁鬆放下槍,靜靜地看著靶紙。
    新兵們也紛紛圍攏過來,當他們看到靶紙上那密密麻麻、集中在胸口位置的彈孔時,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那些彈孔排列得如此緊密,仿佛是用圓規畫出來的一般。
    “看到了嗎?這才是一個合格戰士應有的射擊水平!” 梁鬆轉過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新兵們。
    新兵們被他的眼神震懾住,一個個都挺直了胸膛。
    此刻,新兵們看向梁鬆的眼神徹底變了。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新兵們大多已沉沉睡去,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裏此起彼伏。
    梁鬆像往常一樣,輕輕地推開新兵宿舍的門,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這些年輕人的美夢。
    他穿著筆挺的軍裝,身姿挺拔,盡管養傷的右腿偶爾還會傳來隱隱的酸痛,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履行查鋪的職責。
    他的目光在宿舍裏緩緩掃過,查看每個新兵是否都已安然入睡。
    當他走到一個床鋪前時,眼角的餘光瞥見被子裏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梁鬆心中一緊,憑借經驗,他知道這很可能是新兵在偷藏手機。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幾步走上前去,伸手輕輕掀開被子。果然,一個新兵正緊張地握著手機,屏幕的光映照著他那驚慌失措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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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看到是梁鬆,身體瞬間僵住,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恐懼和懊悔,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說不出口。
    梁鬆盯著他,目光嚴肅但又帶著一絲失望。在基地裏,私自藏手機是違反規定的行為,會影響新兵們的訓練狀態和紀律意識。
    但看著眼前這個新兵青澀而緊張的模樣,梁鬆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默默地伸出手,新兵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把手機交到了他的手裏。
    梁鬆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拍了拍新兵的肩膀,示意他好好睡覺。
    然後,他拿著手機走出了宿舍。站在營房外的走廊上,梁鬆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心裏思索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上報的話,新兵可能會受到嚴厲的處罰,這或許會打擊他的自信心;但如果不加以懲戒,又怕無法讓他真正認識到錯誤。最終,他決定給新兵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第二天清晨,陽光剛剛爬上地平線,新兵們就被集合的哨聲喚醒。梁鬆站在隊伍前麵,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每一個新兵。
    當他的眼神落在那個偷藏手機的新兵身上時,新兵不自覺地低下了頭。梁鬆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今天,有個同誌犯了錯誤。
    為了讓他能更好地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多跑五公裏。其他人正常訓練。”
    那個新兵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但更多的是羞愧。
    他站到隊伍前麵,開始了艱難的長跑。五公裏的路程對於一個訓練強度還不是很大的新兵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太陽漸漸升高,氣溫也隨之上升,新兵在跑道上奮力奔跑著,每一步都顯得有些沉重。汗水濕透了他的作訓服,從頭發梢不斷滴落,滴在滾燙的地麵上,瞬間蒸發。
    梁鬆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他。他看到新兵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但卻始終沒有停下。
    梁鬆的心裏微微一動,他知道這個新兵在努力地彌補自己的過錯。
    幾個小時後,新兵終於跑完了五公裏。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隊伍中,作訓服緊緊地貼在身上,用力一擰,汗水像小溪一樣流淌下來。
    他的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眼神中卻多了一份堅定和自責。
    梁鬆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犯錯誤不可怕,重要的是要能從中吸取教訓。記住,在這個集體裏,紀律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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