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迅速回頭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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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整齊的泅渡隊伍,因為這突發狀況而出現了短暫的混亂。
梁鬆聽到呼救聲,心中一驚,迅速回頭張望。當看到新兵在水中掙紮的模樣,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轉身,向著新兵奮力遊去。
湍急的江水不斷衝擊著他,背上沉重的裝備也增加了他遊泳的難度,但他的眼神中隻有堅定的救援信念。
他快速遊到新兵身邊,一把抓住新兵的手臂,大聲喊道:“別慌,有我在!” 新兵在慌亂中緊緊抓住梁鬆,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梁鬆顧不上新兵抓得有多疼,他深知此刻新兵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他一邊安慰新兵,一邊調整自己的遊泳姿勢,用一隻手臂奮力劃水,另一隻手臂拖著新兵,艱難地向著對岸遊去。
每遊一步都無比艱難,梁鬆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快速消耗,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開始發酸,雙腿也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但他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新兵安全帶到對岸。剩下的三百米距離,在這一刻仿佛變得無比漫長。
終於,在梁鬆的努力下,他們遊完了剩下的路程,成功抵達岸邊。梁鬆拖著疲憊的身體,扶著新兵上了岸。
此時,他的嘴唇已經白得毫無血色,臉色也異常蒼白,身體因為過度勞累而微微顫抖著。
醫務兵見狀,急忙跑過來,拿著吸氧設備,焦急地說道:“梁隊,您趕緊吸氧,先休息一下!”
然而,梁鬆卻擺了擺手,用微弱但堅定的聲音說:“不用了,先顧好新兵,考核還沒結束,我得去記錄成績。”
說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一旁,擰幹了自己濕漉漉的衣服,然後強打起精神,走向成績記錄處。
他坐在桌前,翻開成績記錄冊,用顫抖的手認真地記錄著每一個戰士的成績。他的眼神雖然疲憊,但卻專注而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在他心中,這次考核關乎著戰士們的訓練成果,也關係到整個隊伍的戰鬥力,自己絕不能因為一點傷痛而耽誤了正事。
看著梁鬆那疲憊卻又堅毅的身影,戰士們心中滿是敬佩和感動。
夜色如墨,濃稠地包裹著整個營區。萬籟俱寂,戰士們早已在疲憊的訓練後沉沉睡去。
然而,一陣尖銳急促的緊急集合哨聲劃破了這寧靜的夜空,仿佛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將所有人從甜美的夢鄉中驚醒。
黑暗中,戰士們迅速行動起來,慌亂卻又有序地穿戴裝備、收拾背包。這是對他們日常訓練成果和應急反應能力的一次嚴峻考驗。
梁鬆從床上一躍而起,他的動作幹淨利落,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在這樣的緊急時刻有著本能的高效反應。他迅速穿上作訓服,熟練地係好鞋帶,將背包緊緊地捆在身上,第一個衝出門外。
月光黯淡,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戰士們匆忙奔跑的身影。
隊伍在夜色中快速移動,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就在這時,隊伍中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響。原來是一個新兵,由於緊張和匆忙,他的背包沒有捆緊,跑著跑著,背包上的繩子突然鬆開,裏麵的物品如失控的瀑布般散落一地。新兵一下子愣住了,看著滿地的物品,手足無措,臉上滿是驚恐和焦急。他知道,在這緊急集合的關鍵時刻,落後就意味著可能給整個隊伍帶來影響。
梁鬆在前方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麽。
他心中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停下腳步,轉身朝著新兵跑去。
在黑暗中,他的身影堅定而高大。跑到新兵身邊,他一把將自己的背包解下來,扔給了新兵,大聲喊道:“別慌,拿我的!”
新兵抬起頭,眼中滿是感激和愧疚,他想要說些什麽,但梁鬆已經轉身,朝著隊伍的方向跑去。
此時的梁鬆,沒有了背包的負重,卻仿佛肩負著更沉重的責任。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紮實。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沒有了背包的束縛,他可以更快地奔跑,但汗水卻如同雨水般從他的額頭、臉頰滾落,浸濕了他的作訓服。
他能感覺到汗水順著脊背往下流淌,每一滴都帶著他的堅持和付出。
夜風吹過,帶著絲絲寒意。梁鬆的作訓服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風一吹,冷意瞬間穿透肌膚,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他沒有放慢腳步,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不能讓隊伍因為自己而受到影響,要和大家一起衝過終點。
終於,隊伍抵達了終點。梁鬆大口喘著粗氣,他的作訓服完全濕透了,在風中瑟瑟發抖。
靶場上,陽光熾熱,空氣裏彌漫著硝煙與汗水的混合味道。新配發的步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可它遠超以往的後坐力,卻成了新兵們射擊路上的 “攔路虎”。幾個新兵在打完幾發子彈後,肩膀都高高腫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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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看著心疼,同時也深知了解這把新槍性能的重要性。他大步走到新兵身邊,神色堅定地接過槍。他深吸一口氣,將槍托穩穩地抵在右肩,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地鎖定著移動靶。隨著一聲又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呼嘯而出,精準地擊中目標。後坐力如同洶湧的浪潮般一次次衝擊著他的肩膀,可他紋絲不動,像一座堅毅的山峰。
連續打完五個彈匣,梁鬆放下槍,活動了一下肩膀,此時他才感覺到右肩一陣劇痛。
他卷起袖子,隻見淤青像烏雲般迅速擴散開來,觸目驚心。夜晚,宿舍裏燈光昏黃,梁鬆坐在床邊準備貼膏藥。
他小心翼翼地撕下舊膏藥,沒想到舊膏藥竟連著皮一起被扯下,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直皺眉,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但他隻是咬了咬牙,揉了揉肩膀,又貼上了新的膏藥,心裏想著:這槍的情況得盡快摸透,才能讓新兵們少受點罪。
野外生存訓練的場地,四周是茂密的叢林,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梁鬆正教新兵們用刺刀剝蛇皮,這是在野外獲取食物的重要技能。新兵們圍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梁鬆手中的刺刀,既有好奇又帶著一絲緊張。
有個膽小的列兵,看著盤在地上的蛇,臉色煞白,雙手顫抖著,死活不敢下手。梁鬆見狀,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列兵的肩膀,安慰道:“別害怕,看我來。”
他奪過列兵手中的刺刀,動作嫻熟而果斷。刀鋒輕輕一劃,蛇皮便被割開一道口子,接著他三兩下就將蛇皮完整地剝了下來。
在這個過程中,蛇血飛濺而出,濺到了梁鬆的作戰靴上,但他毫不在意。他把剝好的蛇遞給列兵,笑著說:“瞧,沒什麽可怕的,多練練就好了。” 列兵看著梁鬆,眼中滿是敬佩。
季度考核圓滿結束,為了讓全隊放鬆放鬆,梁鬆帶著大家跑了十公裏。陽光灑在跑道上,戰士們步伐輕快,歡聲笑語回蕩在空氣中。回來的路上,他們路過小賣部。梁鬆看著大家訓練後疲憊卻又興奮的模樣,心裏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他毫不猶豫地掏錢給每個人買了瓶冰汽水。
戰士們接過汽水,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紛紛向梁鬆道謝。梁鬆自己也拿了一瓶,喝了幾口後,發現有個新兵落在了最後,氣喘籲籲。
他快步走過去,把自己沒喝完的汽水遞給新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夥子,累了就喝點,補充補充能量。”
新兵接過汽水,眼中滿是感動,小聲說道:“梁隊,您自己都沒喝完呢。” 梁鬆隻是笑著擺了擺手:“我不渴,你快喝。”
平靜的日子被突如其來的抗洪搶險任務打破。暴雨傾盆而下,洪水如猛獸般肆虐,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梁鬆所在的部隊迅速集結,趕赴抗洪一線。
到達現場後,看著齊腰深的洪水不斷衝擊著堤壩,梁鬆心急如焚。他沒有絲毫猶豫,第一個跳進洪水中。
冰冷的洪水瞬間沒過他的腰身,水流的衝擊力幾乎讓他站立不穩,但他咬著牙關,穩穩地紮在水中。
他回頭看著身後的新兵們,大聲喊道:“同誌們,跟我上,保衛家園!” 新兵們被他的勇氣所鼓舞,紛紛跳入水中,和他一起投入到緊張的抗洪戰鬥中。
新兵第一次跳傘的日子到了。飛機在高空平穩飛行,機艙內的氣氛卻緊張得讓人窒息。有個列兵站在艙門口,雙腿發軟,臉色蒼白如紙,嚇得不敢動彈。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滾落,雙手緊緊抓住艙門邊緣,指節都泛白了。
梁鬆走到列兵身邊,輕聲說道:“別害怕,有我在。” 他一把拽住列兵的胳膊,將他拉到艙門口。然後,梁鬆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列兵,大聲說:“相信自己,我們一起跳!” 說完,他緊緊握住列兵的手,帶著他縱身一躍,跳出了機艙。
風聲在耳邊呼嘯,他們如同兩隻雄鷹在空中翱翔。安全落地後,列兵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梁鬆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拎起來,拍了拍他的頭盔,笑著說:“小夥子,表現不錯,第一次跳傘能這樣已經很棒了。”
列兵看著梁鬆,眼中的恐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感激和敬佩。
夜間偵察訓練,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梁鬆帶著小隊小心翼翼地摸黑前進,每個人都高度警惕,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暴露目標。突然,隊伍中傳來一聲悶哼,原來是有個新兵踩到碎石崴了腳。
梁鬆迅速轉身,走到新兵身邊。他蹲下身子,查看新兵的傷勢,輕聲問道:“怎麽樣,能堅持嗎?” 新兵咬著牙,搖了搖頭。梁鬆二話不說,將新兵背了起來,繼續前進。
夜色深沉,道路崎嶇不平,每走一步都充滿了艱難。汗水很快濕透了梁鬆的作訓服後背,他的步伐也漸漸沉重起來。
但他沒有絲毫抱怨,隻是一步一步堅定地走著。趴在他肩上的新兵,感受著梁鬆寬闊而溫暖的後背,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打濕了梁鬆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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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鬥考核場上,氣氛熱烈。梁鬆主動當陪練,和新兵們展開激烈的較量。
在和一個新兵的對抗中,新兵瞅準時機,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梁鬆撂倒在地。梁鬆的後背重重地撞在地上,舊傷處一陣劇痛,疼得他眼前發黑,腦袋裏 “嗡嗡” 作響。
但他沒有就此倒下,他咬緊牙關,雙手用力撐地,艱難地爬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但眼神依然堅定。
他示意對方再來,那眼神仿佛在說:“繼續,別手下留情,我能扛得住。”
晚上,梁鬆在宿舍裏貼膏藥時,發現後背腫得老高,輕輕一碰就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可他隻是默默歎了口氣,心裏想著:作為老兵,就得給新兵們做好榜樣,這點傷痛不算什麽。
在整理裝備庫時,梁鬆在角落裏發現了堆著的老式戰術背心。他輕輕走過去,蹲下身子,拿起一件背心仔細端詳。
彈孔還清晰可見,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戰火紛飛,背心的顏色卻褪得發白,帶著歲月的滄桑。
這時,一個新兵好奇地湊過來,問道:“梁隊,為啥不換新的呀?” 梁鬆笑了笑,眼神中滿是回憶,緩緩說道:“這老背心,陪我經曆過不少戰鬥,有感情了。
而且,它也是一種紀念,提醒我曾經的責任和使命。”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把舊背心塞回櫃子最底下,仿佛將一段珍貴的記憶妥善收藏。他知道,這些舊物見證著他的軍旅生涯,也激勵著他在未來的日子裏,繼續堅守初心,為國家和人民奉獻自己的一切。
何晨光和王洛然滿臉笑容,一路小跑來到梁鬆麵前。訓練場上,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著戰士們的衣角。何晨光咧著嘴,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梁鬆的肩膀,說道:“梁隊,您可真厲害,又訓練出了一批嗷嗷叫的新兵!” 王洛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這批新兵以後肯定能在戰場上大展身手!”
梁鬆原本帶著一絲欣慰的神情,聽到何晨光這般沒大沒小的話,臉色瞬間一沉。他瞪了何晨光一眼,厲聲喝道:“何晨光,沒大沒小的!
去,圍著操場跑十圈,現在就去!” 何晨光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錯愕,但他還是立刻敬了個禮,轉身朝著操場跑去。王洛然在一旁吐了吐舌頭,悄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麽。
梁鬆心裏清楚,軍隊裏的規矩不能壞,在戰士們麵前必須樹立起嚴格的紀律意識。雖然何晨光的話是出於真心的敬佩,但這種隨意的態度在戰場上是絕對不行的。他看著何晨光遠去的背影,微微歎了口氣,心中暗自希望何晨光能通過這次懲罰,明白紀律的重要性。
沒過多久,梁鬆便帶著隊伍投入到了武裝越野訓練中。戰士們背著沉重的裝備,步伐堅定地奔跑在崎嶇的山路上。
梁鬆始終衝在隊伍的最前麵,他的身姿矯健,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汗水濕透了他的作訓服,但他絲毫沒有放慢速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毅,仿佛在告訴戰士們,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要勇往直前。
新兵們在梁鬆的帶領下,咬牙堅持著。他們看著梁鬆那始終如一的堅定背影,心中充滿了敬佩和力量。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跟上隊伍的節奏,沒有人喊累,沒有人放棄。
當隊伍終於完成武裝越野時,天色已經黑透了。月亮爬上了樹梢,星星在夜空中閃爍。梁鬆看著疲憊但依然精神飽滿的新兵們,大聲說道:“好了,都趕緊去洗澡換衣服,好好休息!” 新兵們整齊地應了一聲,拖著疲憊的身軀朝著宿舍走去。
梁鬆卻沒有跟著一起回去,他轉身朝著器材室走去。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走進器材室,他從角落裏拿出那雙快報廢的作戰靴。
這雙靴子已經跟隨他多年,鞋幫磨破了好幾個口子,鞋底也磨損得厲害。梁鬆輕輕撫摸著靴子,仿佛在撫摸一位多年的老友。
他蹲下身子,從工具箱裏拿出針線和膠水,開始認真地修理起來。
手中那雙作戰靴,鞋底幾乎完全脫落,隻剩下幾縷殘膠還勉強維係著。這雙靴子跟了他太久,經曆過無數次的武裝越野,踏遍了訓練場上的每一寸土地,也陪伴他在抗洪搶險的洪水中艱難跋涉,在野外生存訓練的崎嶇山路上堅定前行。每一道劃痕、每一處磨損,都像是勳章,記錄著他的軍旅歲月。
他擰開 502 膠水的蓋子,刺鼻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小心翼翼地將膠水塗抹在鞋底與鞋麵的連接處,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修複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塗抹完膠水後,他輕輕按壓,希望膠水能更好地發揮作用。然而,由於鞋底脫落得太過嚴重,膠水似乎並不能立刻讓它們緊密貼合。他皺了皺眉頭,心裏有些著急,又擠出一些膠水,再次用力按壓。
等了一會兒,他覺得膠水應該差不多幹了,便試著輕輕活動了一下靴子。可鞋底還是有些鬆動,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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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光靠膠水是不夠的,他決定用傘繩再加固一下。他找出一根傘繩,先在靴子的前端打了一個結實的結,然後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鞋底和鞋麵上。每纏一圈,他都用力拉緊,確保傘繩能緊緊地固定住鞋底。
他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勞作而有些酸痛,可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圈、兩圈…… 他數著圈數,眼神堅定而執著。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落,滴在靴子上,他也顧不上擦拭。終於,他纏了好幾圈傘繩,將靴子纏得像個粽子一樣。他站起身來,試穿了一下,感覺比之前牢固了許多,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後勤班長走了進來。他看到梁鬆正費力地修補那雙破舊不堪的靴子,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幾步走到梁鬆麵前,從身後拿出一雙嶄新的作戰靴,遞到梁鬆麵前,說道:“梁隊,您就別費那勁修這雙破靴子了,來,換上這雙新的。”
梁鬆抬起頭,看了看後勤班長手中的新靴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剛修補好的靴子,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雙還能湊合著穿。”
後勤班長看著梁鬆堅定的神情,知道再說也沒用,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新靴子收了回去。梁鬆重新蹲下身子,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修補的地方,確保萬無一失。
雨季洶洶地降臨。連日的暴雨傾盆而下,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原本平整堅實的訓練場,如今已徹底淪為一片沼澤地。
渾濁的泥水肆意流淌,散發著泥土和雨水混合的腥氣。
梁鬆站在這片泥沼邊緣,望著眼前齊腰深的泥坑,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與畏懼。他深知,越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越能錘煉戰士們的意誌。
在他心中,軍人的意誌就該如同鋼鐵,無論遭遇怎樣的艱難險阻,都不能有絲毫動搖。他轉過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身後整齊列隊的戰士們,大聲喊道:“同誌們,軍人的字典裏沒有退縮!今天,我們就在這泥坑裏好好練練!”
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地帶頭縱身跳進了泥坑。瞬間,齊腰深的泥漿將他包裹,迷彩服上立刻糊滿了泥漿。
他雙手穩穩地撐在泥水中,開始做起俯臥撐。每一次撐起身體,濺起的不僅僅是一串水花,更是一種無畏的氣魄。他的動作剛勁有力,濺起的泥漿四處飛散,可他的眼神始終堅定,仿佛這泥坑、這風雨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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