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子淵,你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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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門在外,這幾天一直都在趕路,確實多有不便,再加上心係烈舞陽安危,也沒那個心情,所以即便一路上兩人一直同吃同住,也至多隻是舉止親昵一些。

    本來就是個兩廂情願的事,而且是在自己的寢殿裏,嚴錦寧也沒扭捏。

    司徒淵擁著她,一直吻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嚴錦寧想了想,鼓足了勇氣去扯他的腰帶。

    不想,手剛摸到他腰後,卻被他一把按住。

    他又半撐起身子看下來。

    嚴錦寧被抓了個正著,手還被他抓著,一時間臉上燒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咬著嘴唇,明明早就有點呼吸不暢,這時候一緊張就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目光移到一邊去。

    “趕了這幾天的路,你不累嗎?”司徒淵也帶了幾分微喘的問。

    嚴錦寧不肯轉頭看他,有點賭氣的道:“要睡了,你走吧!”

    “我在這你又睡不好!”司徒淵卻沒退,用手指拂開她麵上的一點亂發,輕聲的哄:“乖!先睡吧。而且宮裏人多眼雜,我要是今晚睡在這,父親知道了,還不得打斷我的腿?”

    “噗!”嚴錦寧失笑,這才重新轉頭麵對他,摟著他的脖子道:“他不舍得的!他要傷了你,我會心疼的。”

    她從小就是被按照貴女的方式教養,並不是不知道含蓄矜持,可是這個人是司徒淵!有且是在看到了夜染和烈舞陽之間陰差陽錯受到的這些煎熬,她便越發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他能夠這樣相依相偎相處的每一刻。

    司徒淵看著她眼底眷戀的笑意,吻了吻她的鼻尖,就任由她抱著沒動。

    “子淵!”嚴錦寧於是又不滿意的叫他。

    “嗯?”他輕聲的應,鼻息隱在她耳畔披散了一枕的秀發裏。

    “能這樣和你在一起,真好,有時候半夜醒來的時候我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夢,你知道嗎?”嚴錦寧雙手捧過他的臉頰,表情十分鄭重又認真的望進他的眸子裏,“隻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

    那樣的噩夢,她真的經曆過,所以那種恐懼才更真實更深刻。

    她拉低他的臉孔去吻他的唇。

    “知道!”他任由她親吻,口齒間模糊的回應,心裏那種溫暖的感覺當中又夾雜了微微的刺痛,“我都知道!”

    他不能告訴她他曾親眼目睹了她的那場噩夢,可哪怕隻是一場夢,想到她曾掙紮在那樣的夢境裏,他也心如刀絞火刺。

    兩個人相擁著吻了一會兒,就又消停下來。

    “那你娶我吧!”嚴錦寧道。

    “好!”他毫不猶豫的應。

    她於是又高興起來,再次捧著他的臉頰,讓自己能夠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急切的道:“什麽時候?”

    她眼睛的光彩明亮,那種喜悅好像都化作了滿天星光在當空招搖。

    就是歡喜的,就是期待的,不屑於掩藏,也不想掩藏。

    她就是喜歡他,那般珍貴,那般眷戀,所有的感情純粹又熱烈。

    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司徒淵近距離的注視著她的臉,眼底濃濃的笑意就那麽劃開,也是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

    “你就一天也等不了了?”他這樣打趣。

    “不想等!”嚴錦寧撇撇嘴,誠實的回。

    她就那麽看著他,在等他點頭答應,這麽近距離的凝視,讓他根本也就無法拒絕,一切隻能遵循本心。

    “好!”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發間,用力的揉了揉:“不過怎麽也得等父親過來了,先看看義母的狀況之後再說。長幼有序,等他們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去找父親提,讓他把你嫁給我。”

    “嗯!”嚴錦寧就笑了,用力的點點頭,又抬手使勁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夜,司徒淵到底也是沒有留下的,又陪她躺了一會兒,見著夜色深沉了,就起身整理衣袍。

    嚴錦寧還去扯他的袖子,半開玩笑道:“你真的不留下啊?”

    司徒淵回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是準備正經娶你的,就不幹這些偷偷摸摸的事了。”

    他穿了鞋子起身:“好了,我先走了,你晚上蓋好被子,別著涼!”

    “嗯!”嚴錦寧想了想,就也穿了鞋子下地,拿過外衫披上:“我送你出門!”

    司徒淵笑了笑。

    她送他到門口就止了步子道:“回去吧!夜裏天涼!”

    “我看著你走!”嚴錦寧執意道。

    他看著她的臉,終是無可奈何,替她緊了緊領口,轉身出了門。

    兩個人的寢宮之間離得不遠,嚴錦寧立在門邊,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才轉身回了寢殿。

    次日一早,嚴錦寧起床之後司徒淵沒過來,她以為他是去上朝了,就也沒去找。

    用了早膳,就有醫女送來一碗藥,說是陛下讓送來的,而且吩咐喲要親眼看著她喝了才行。

    嚴錦寧想了一下才記得昨天他說讓她喝一陣子的藥調養氣血。那藥味挺苦的,但也好在她沒有那些諱疾忌醫的矯情毛病,閉了氣一口給灌了下去。

    醫女端著空碗走了,嚴錦寧一個人呆著無聊,一直熬到日上上岸司徒淵那邊也沒個消息,心裏奇怪,就找管事宮女問了司徒淵寢宮的具體位置尋了過去。

    本來就離著不遠,而且司徒淵這一國之君的寢宮又是這皇城之內最顯眼的一座建築,嚴錦寧幾乎沒費什麽周折就找了過去。

    院子外麵是有侍衛把守的,不過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就沒有多此一舉的進去稟報,而是直接放了她進去。

    嚴錦寧走進院子裏,卻見裏麵正殿的大門緊閉,她心裏正覺得奇怪,門就被從裏麵拉開。

    司徒淵明顯還沒有梳洗,裏麵穿了一身寬袍,外麵披著一件挺厚的披風站在門口,看見她,便是意外的愣了一下:“寧兒?你怎麽來了?”

    嚴錦寧狐疑的盯著他身上的披風走過去,再細看就覺得他的臉色似乎不是太好:“你才起床?怎麽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臉頰。

    司徒淵就勢捉住她的指尖。

    “昨夜受了點兒風寒,沒睡好,早上就沒起,正好這兩天也沒什麽事。”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得輕描淡寫。

    他是個不喜歡笑的人,但是每逢衝著她笑的那時候那種暖意都叫人覺得莫名的舒服。

    嚴錦寧上下打量他,見他也確實不像是有什麽事的樣子,就也沒再多想,拉著他往裏麵走:“你才起床,是不是還沒用膳?我陪你吃點兒。”

    “好!”司徒淵於是命人傳膳,嚴錦寧因為早上吃過,就隻喝了一點粥,司徒淵有她陪著,倒是吃的不少。

    吃完飯已經是中午,他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嚴錦寧本來想建議傳個太醫來看看的,卻已經有人送了一碗湯藥過來。

    見他自己有知道注意,嚴錦寧就沒多言,下午他傳了朝臣進宮議事,她就先回了寢宮。

    東陵那邊的情況他一直沒再對她提起,嚴錦寧也不問,就這樣又過了兩日,這天傍晚司徒淵剛過來坐下,兩人才要用膳,就有宮人前來通報——

    夜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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