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恐龍先生勒索她要八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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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花小岱終於在山腳下見到民警帶著小外甥下山來的身影。
遠遠瞧見小外甥沒什麽大礙,她才漸漸鬆了一口氣。
隻是……那個人猿恐龍怎麽沒被民警帶下來?
那個綁架小孩兒恐嚇單身少女的恐怖分子!
“小姨,我真是服你了,遇到危險你一個人跑,一點都不管我的死活,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是小螞蟻嗎?”
不過才五歲的陳梓霖被民警抱著過來,竟然不哭不鬧,反而還一副大人模樣將花小岱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
在這個小外甥麵前,花小岱反倒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撇撇嘴,一身反骨嘴硬道:
“我這不是看你機靈嘛,肯定能自己脫險。而且我跑出去也是為了給你搬救兵呀。”
“你看,這些警察叔叔就是小姨給你叫來的。”
陳梓霖嘟囔著嘴:“小姨的嘴,騙人的鬼。”
民警將陳梓霖放下後,花小岱趕緊上前將小外甥摟進懷裏,眼睛卻不住地往山上瞟:
"警察叔叔,那個……恐龍大叔你們不逮捕他嗎?他可凶可壞了,有暴力傾向,不僅綁架小孩,還差點用他的花鏟敲暈我腦袋!他還——"
陳梓霖奶聲奶氣打斷道:"恐龍先生才不是壞人呢!他給我水喝,還給我吃小餅幹,還……還哭了。"
"哭了?"
花小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一個大男人哭什麽啊,你欺負他了?”
“他想他老婆了,他老婆死了,他可能也快死了吧。”陳梓霖還一副小大人模樣歎歎氣。
花小岱不明所以看向民警:“他這是……”
民警在一旁解釋道:"周先生是山頂那片山茶花的主人,他妻子一年前去世後就一直獨居在這裏。我們剛才調查過了,他沒有傷害孩子的意圖,更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反而,周先生還要舉報你,侵犯他私人領域,還報警汙蔑他是恐怖分子,甚至還要告你遺棄罪。”
“遺棄罪?”
花小岱反手指著自己:“我什麽時候遺棄了?遺棄誰了我?”
民警還沒開口,陳梓霖就率先把手舉得高高的:
“恐龍先生舉報小姨,我也要舉報!我要舉報小姨遺棄我,她一個人逃命,不顧我的死活。”
花小岱舉起拳頭,牙癢癢的很想給這臭小子一錠子。
“啊啊啊啊!!!”
見狀,陳梓霖立馬抱著頭就跑到民警身後躲去了:
“小姨打人啦!小姨打死人啦!”
“兔崽子!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把你乳牙一顆一顆打下來!”
花小岱氣得一跺腳,擼起袖子就要去抓陳梓霖,被民警伸手攔下來:
“花女士你冷靜點,請配合我們工作去一趟派出所吧!”
花小岱聞言,眼睛瞪得滴溜圓:
“去派出所?就因為那隻驚恐說我——我沒錯,我不會去的。”
“請配合我們工作去派出所錄個口供。”
民警帶著花小岱就要上車。
“那那……為什麽那隻恐龍不去!隻有我去啊!我不服,我也要舉報他!”
“周先生性格孤僻,不願見外人,他叫的律師已經到派出所了。”
然後花小岱和陳梓霖就被帶上了警車,去往附近的派出所錄口供。
在派出所裏一番詢問下來。
周時硯的私人律師將列舉好的一份清單推到花小岱麵前的桌上:
“花小姐,按照我委托人周先生的要求,您需要對以上個人物品進行相應的賠償。”
“什麽?”
花小岱抓起桌上那張寫滿密密麻麻黑字的白紙: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我不過就是在逃命途中不小心踩壞了幾朵山茶花,用得著這麽多賠償嗎!”
“這上麵寫的什麽金鑲玉花盆、什麽漢白玉墓碑,進口風鈴,還破壞了進口化肥,我壓根就沒碰過!”
“還有!陳梓霖啃的蘋果憑什麽賴在我頭上??我不賠,一道都不會賠!”
“再說,一顆蘋果怎麽就值五百塊了?!難不成那顆蘋果是金子做的嗎??”
花小岱氣得滿臉通紅,雙手把紙捏得皺巴巴的,氣得衝律師瞪大了眼。
律師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地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在京城,隻要碰了我們周先生的東西,就值千金。”
“花小姐,據現場勘查和我們委托人的陳述,這些物品的損壞都與您有關。如果您拒不賠償,我們不排除采取法律手段。”
花小岱氣得快笑了:“采取法律手……”
然後她腦瓜子一轉,稍微冷靜下來又覺得眼前虧可萬萬吃不得,畢竟這裏是大陸,據說那位恐龍先生背後勢力很大:
“八十萬!我哪有那麽多錢啊,我就是個小打工的。而且那什麽周先生,他還差點傷了我和我外甥呢。”
“這位律師先生,你就通融通融……”
“不能通融!”
這時,一直安靜坐在旁邊的陳梓霖突然站出來,奶聲奶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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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龍先生不是故意的,小姨你就賠嘛。”
“外祖父給了你那麽多錢,你現在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小氣鬼會變大鼻子的。”
花小岱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向那個吃裏扒外的小外甥:
“你個小叛徒!”
“再幫外人坑我,我就把你扔在大陸不管你了。”
“警察叔叔!我要舉報!小姨又要遺棄我啦!”
陳梓霖舉起小胖手向對麵整理資料的民警告狀。
“陳梓霖!我——”
花小岱一把捂住小外甥亂說話的小嘴巴,氣得磨了磨後牙槽:
“我要掐死你……”
等兩人掐過了。
律師看著花小岱,語氣還是剛才那般強硬,不愧是那隻恐龍請來的狗腿子:
“花小姐,您可以和我的委托人協商賠償方式。周先生其實也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人。”
花小岱翻了個白眼,心裏想著這律師說得輕巧,那位恐龍先生一看就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但八十萬的賠償她是絕對不會賠償的。
幾個破花盆,爛蘋果,憑什麽就值八十萬!
簡直朗朗乾坤,敲詐!
“有什麽可協商的,有本事,就讓他親自來找本小姐要!”
花小岱拉起小外甥的胳膊就打算起身走人。
律師推了推眼鏡:“周先生不方便露麵,如果花小姐實在要拒絕支付,那我隻能走法律程序了。”
說罷,律師提起公文包,一副勢在必贏的樣子就走在了她前麵率先出大門。
預感不妙,花小岱扔下外甥,追出門外去:
“哎!那位律師小子你等等!賠償的事可以再商量嘛。”
她可不想好好的來旅遊一趟就惹上官司。
留在身後辦公室的陳梓霖輕嘖一聲,撥通電話手表的一通號碼,打過去:
“喂,是我未來的小姨夫嗎?”
“要麽你來趟大陸把小姨欠債還了。”
“要麽你把錢轉過來讓小姨把欠債還了。”
“一百萬,不是港幣。是人民幣,美幣?那美幣也太行了啊!”
陳梓霖掛了電話,小腦瓜想了想:
等小姨的待定小姨夫把錢湊齊了轉過來,小姨再把欠債還給那位恐龍先生,他們一來二往的,小姨和恐龍先生不就熟悉了嗎?
聽說恐龍先生家裏有好多錢,就是缺個媳婦兒。
又剛好小姨和他死去的媳婦兒長得一模一樣。
這要是讓小姨換成這個更有錢的恐龍先生。
那以後,他陳梓霖不就是更有錢小姨的唯一外甥了嗎??
小姨就不會坑他的零花錢,反而還給他大把大把的撒錢!
嘻嘻……
好主意!
這回終於算計到小姨啦!蕪湖~~開森~~
“小子,臭小子!醒醒!醒醒!”
花小岱揪起陳梓霖的耳朵,看他還一臉沉迷在幻想世界裏,恨不得給兩耳巴子:
“嘶……小姨疼疼疼疼!”
“這次又夢見幾百萬了?”
花小岱就不明白了,這鬼精鬼精的小鬼分明是她姐生的,怎麽一副貪財如命得樣子就隨了她呢?
陳梓霖生怕被神戳戳的小姨看出心裏那點花花腸子,慌亂的小眼神拚命躲閃個不停:
“我……我沒做啥夢,就是被小姨坑多了,想想怎麽翻身。”
陳梓霖結結巴巴地說道。
“喲,還想翻身呢。”
花小岱捏了捏陳梓霖的小鼻子:
“告訴你啊,我是你小姨,你得永遠臣服於我知道嗎?”
對麵民警眼神刀來:“……”
花小岱嘴角抽了抽,趕緊閉唇。
然後陳梓霖就被她揪起恐龍背包出了派出所。
沿著街道一路往前走,一邊走,花小岱一邊琢磨著說:
“咱們現在得想想這八十萬賠償的事兒,總不能真賠給他吧。”
“梓霖啊,要不你卡裏那……”
她賤兮兮的轉身看去時,陳梓霖已經在後麵不遠處的路口爬上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叔叔,去雲棲酒店。”
“噯!梓霖啊……等等小姨啊……”
出租車一溜煙駛遠了。
隻留給她一道尾氣。
花小岱氣得跺腳,正要發飆,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
接通電話,她:“有屁放。”
對麵傳來又氣又不敢發作的男人港腔音:
“花小岱,我可是你未來的丈夫!有你這麽跟夫家說話的嗎?”
“梓霖跟我講你又闖禍了?”
“一百萬人民幣可不是小數目,到底誰敢這麽不識抬舉,竟然欺負到我鍾家未來兒媳頭上來了!”
“你把地址給我,我已經訂今晚最早一趟的機票飛來大陸。”
“另外,你現在先不要虛張聲勢,等我過來,看我不揍死那個訛我錢的臭乞丐!”
鍾臨蕭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聽得花小岱耳朵都快炸了,沒好氣的打斷道:“”
“停停停!誰要你過來了?這事兒我自己能解決。”
“還有,那不是一百萬,是八十萬,而且人家才不是臭乞丐,是有勢力的主兒。你別以為你來了就能解決問題,別到時候把事情越弄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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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出錢還演什麽深情霸道護妻的狗血戲碼。
鍾臨蕭這半年來給她畫的大餅都快把她砸死了。
鍾臨蕭在電話那頭急了:“花小岱,你別嘴硬了,你能有什麽辦法?我可是為了你好,我過來肯定能把這事兒擺平。”
花小岱翻了個白眼:“你就別添亂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八十萬也是我的事兒,我想給就給,想耗就耗,你少管我。”
鍾臨蕭一聽這話立馬炸了:
“什麽叫想耗就耗?還有那句什麽見有勢力的主兒?花小岱,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鍾臨蕭還有什麽讓你不滿意的?你要是敢背著我這個未婚夫跟大陸男人傳出一點緋聞,我就……”
“你就退婚是麽?”花小岱心裏爽了:“那正好,我膩了,趕緊退婚吧!”
"退婚?你想得美!"
鍾臨蕭在電話那頭咆哮:"花小岱,你給我等著,我今晚就到!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
花小岱直接掛斷電話,把手機塞回口袋。
鍾臨蕭這個所謂的"未婚夫",不過是兩家老爺子酒後一時興起給她這個未婚先孕的小媽媽找的一件麻煩事罷了。
她花小岱才二十歲,結束學業,事業剛起步,怎麽可能接受這種包辦婚姻?
更何況,鍾臨蕭那種自以為是的公子哥做派,她看著就煩。
夜色漸深。
花小岱獨自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腦海中不斷浮現那座墓碑和照片中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她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又想起墓碑上那張照片裏女人的笑臉。
太奇怪了……
她喃喃自語:"怎麽會這麽像呢?"
手機再次震動起來,花小岱以為是鍾臨蕭又打來,看都沒看就接起來:
"我說了不用你管——"
"花小姐。"一個陌生的女聲打斷了她。
花小岱一愣:"你是?"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對方的語氣帶著一絲神秘感:
"準確地說,我認識林婭婭。"
林……林婭婭?
那不就是墓碑上那個女人的名字嗎?
花小岱的腳步猛地停住,心髒頻率也跳的厲害:
"你、你是誰?"
"明天下午三點,東大街北門的塞納咖啡館。"
對方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帶上你珍藏的那條項鏈,它會證明一些事情。"
"等等!什麽項鏈?我——"
電話已經掛斷。
花小岱愣在原地,手不自覺地摸向脖子。
她今天確實戴了一條紅寶石項鏈。
可這是姐姐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啊!
再普通不過了。
有什麽事情是這樣一條普通項鏈能證明的?
誰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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