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明蘭婚事告吹:顧廷燁求娶盛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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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望著如蘭那慌亂得如同熱鍋上螞蟻般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輕聲勸道:“如蘭姐姐,文炎敬家中世代務農,婆母的性子想必難免粗糲,你若嫁過去,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如蘭卻不以為然,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墨蘭倒是攀了高枝,風光無限又如何?瞧瞧她如今,落了胎不說,還整日被婆母百般磋磨,那才是真正的火坑呢!哪有我和文炎敬情投意合來得自在。”
幾日後,賀弘文懷著忐忑的心情,登門拜見盛老太太。他麵容憔悴,神色間滿是疲憊與無奈,仿佛被生活抽去了精氣神。落座之後,賀弘文緩緩開口,提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想法:讓曹錦繡認賀母為義女,從此與自己以兄妹相稱。隨後,他又道出一段驚人隱情——原來曹錦繡在做妾室的時候,被那家的大娘子暗中灌了藥,生生給壞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了。
盛老太太聽聞此般遭遇,不禁望向賀弘文,眼中滿是憐憫,為曹錦繡的悲慘經曆輕輕歎息。賀弘文走後,盛老太太看向明蘭,語重心長地相勸道:“既然曹錦繡不能生育,往後也就沒了威脅,你若和弘文……”話未說完,便被明蘭打斷。
明蘭神色淡然,仿佛世間的紛紛擾擾都無法再在她心中激起波瀾。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窗台上的茶盞,那細膩的觸感仿佛能讓她暫時忘卻煩惱。她輕聲說道:“這些日子,我就像隻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滿心迷茫。”說著,她緩緩抬眸,望向庭院中隨風搖曳的竹影,語氣平靜得近乎蒼涼,宛如一泓深不見底的寒潭,“人生之路本就坎坷無數,總不能見個坑就盲目地往裏跳。”
盛老太太何等敏銳,瞬間捕捉到她眼底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離。她心疼地握住明蘭的手,焦急地追問:“好孩子,莫不是為了祖母,你才這般委屈自己?”明蘭輕輕搖頭,鬢邊的珍珠步搖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細碎而清脆的聲響,宛如一首無聲的歎息。她輕聲說道:“祖母,我不想再為了在男人跟前討口飯吃,就把自己逼成一個潑婦怨婦,過著那般卑微的日子。”
此時,暮色如紗,緩緩漫過雕花窗欞,將明蘭的剪影溫柔地鍍上一層柔光。盛老太太望著這個從小養在身邊,悉心教導的孫女,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忽而覺得眼前的人兒,早已褪去了曾經的青澀與稚嫩,已然有了獨擋風雨的堅韌,如同曆經風雨洗禮後綻放的鏗鏘玫瑰。
時光荏苒,仿若白駒過隙,轉眼間已悄然接近年關。東京城裏,處處洋溢著濃鬱的喜慶氛圍,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長柏攜著海氏,千裏迢迢從登州趕回盛家,隻為共度這團圓佳節。
二人剛踏入家門,還未來得及稍作歇息,顧廷燁便帶著大批禮物登門拜訪。隻見顧廷燁氣宇軒昂地站在院門前,指揮著下人,一箱又一箱的珍奇異寶、精美物件兒,源源不斷地往長柏的院子裏運送。長柏見狀,一臉詫異,心中暗自揣測,還以為顧廷燁這是新近升官,前來炫耀顯擺呢。
顧廷燁忙前忙後,安排妥當後,便拉著長柏坐下,一番寒暄過後,話題漸漸拐向了盛家的姐妹。顧廷燁言辭懇切,話語中滿是對盛家姑娘的讚賞與傾慕。長柏起初聽得雲裏霧裏,一番左拐右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顧廷燁竟是看上了自己家裏的妹子。
顧廷燁神情認真,鄭重其事地說道:“長柏兄,我實在不願與那些唯利是圖、攀附權貴的人家結親。在我看來,盛家家風清正,家教嚴謹,實乃難得的好人家。”長柏聽著顧廷燁這一番對盛家的誇讚之詞,不禁微微臉紅,隻覺有些不好意思。待反應過來,才知顧廷燁這番肺腑之言,實則是托他向盛紘提親,心中不禁啞然失笑,隻道這顧二郎看似粗豪,求親之事倒頗費心思。
長柏一臉饒有興致地看向顧廷燁,開口詢問道:“顧兄,你既看上我盛家妹子,不知心中意屬哪一位?”顧廷燁聽聞,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亮色,悠然答道:“自然是那相貌出眾,性格溫婉良善的。”
待顧廷燁告辭離去,用過晚膳之後,長柏便尋了個恰當的時機,將顧廷燁前來拜訪,且有意求娶盛家姑娘一事,告知了盛紘與王若弗。當長柏說出顧廷燁意屬盛如蘭時,原本正端著茶杯淺酌的盛紘,聽聞此語,驚愕之下,口中的茶水竟忍不住噴了出來;而坐在一旁的王若弗,更是被驚得直接從座椅上直直摔倒在地。
長柏見狀,趕忙上前攙扶王若弗,而後繼續說道:“顧廷燁還誇讚如蘭妹妹溫柔可人,舉止端莊大方,在他眼中實乃難得的佳偶。”盛紘聽聞,心中滿是詫異,暗自思忖:聽顧廷燁這番描述,怎麽倒像是在說明蘭呢?盛紘對顧廷燁過往那些紛繁複雜的經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介懷的。然而,王若弗卻截然不同,她一眼就相中了顧廷燁朝廷新貴的顯赫身份,聽聞長柏轉述顧廷燁的那一番話後,不禁暗自偷笑,仿佛已然看到如蘭嫁入高門,自己麵上也跟著增光添彩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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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得了這消息,簡直如獲至寶,片刻都未曾耽擱,便心急火燎地趕到如蘭的閨房,將顧廷燁有意求娶之事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可她萬萬沒想到,如蘭聽聞後,竟直接給了她一個閉門羹,態度決絕得如同堅冰,斬釘截鐵地表示:“我死都不嫁顧廷燁!”
王若弗心急如焚,那眼神裏滿是焦慮與急切,仿佛如蘭不答應這門親事,天就要塌下來一般。她軟磨硬泡,苦苦相勸,好話歹話如同連珠炮一般往外冒:“我的兒啊,顧廷燁如今可是朝廷新貴,多少人擠破了頭想和他結親呢,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啊!你怎麽就不明白娘的苦心呢!”然而,如蘭卻似鐵了心一般,心中已然被文炎敬填滿,再容不下他人。她牙關緊咬,眼眶泛紅,心裏卻是打定主意了,她心中隻有文炎敬一 人
一旁的劉媽媽見此情形,趕忙湊到王若弗耳邊,低聲出主意道:“夫人,要不請明蘭姑娘來勸勸如蘭姑娘?她們姐妹倆最近走得親近,說不定明蘭姑娘的話,如蘭姑娘能聽得進去。”王若弗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差人去請明蘭。
明蘭得知此事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挑著一盞夜燈,匆匆趕往如蘭的屋裏。一進屋,就看到如蘭哭得梨花帶雨,那模樣好似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嬌花,楚楚可憐。如蘭見明蘭來了,撲到她懷裏,抽抽搭搭地哭訴道:"他...他名聲那樣差!"如蘭哽咽著揪住明蘭的衣袖,"成日裏與歌姬廝混,怎能與我舉案齊眉?”
明蘭輕輕拍著如蘭的背,輕輕替她拭去淚痕,溫聲道:"長柏哥哥何等嚴謹的人,若顧廷燁人品有虧,怎會與他相交?再者說,他之前那個外室如今也已妥善打發了,那些花心過往,終究都已成為過去式了。姐姐你不妨再仔細思量思量。”
如蘭對於嫁與顧廷燁一事,態度之堅決,恰似那堅不可摧的磐石,滿心皆是抗拒之意,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明蘭因著此前與顧廷燁有過數次或深或淺的接觸,心中對他的印象,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發生了改變。她試圖勸慰如蘭,言辭溫婉地說道:“姐姐,依我看,若你真的應下這門親事,往後隻需安心坐穩大娘子之位便是。”可如蘭的心裏,自始至終都滿滿當當地裝著文炎敬一人,她言辭懇切,雙眸含淚,將自己對文炎敬的深情與執著,表達得淋漓盡致。明蘭見狀,終究也隻能默默無言,心中暗自歎息。
時光悄然流逝,過了些許時日,王若弗眼見如蘭對這門婚事依舊沒有半分鬆動的跡象,心中疑竇叢生,滿是不解。她靈機一動,想出一計,故意吩咐下人,每日隻給如蘭送去粗茶淡飯。在她的記憶裏,往日裏如蘭若是受了這般委屈,怕是早就乖乖服軟,哭著求饒了。然而這一次,如蘭卻似變了個人一般,異常倔強,哪怕麵對這般清苦的飲食,也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
恰在此時,劉媽媽匆匆趕來,神色略顯慌張地告知王若弗:“夫人,外頭傳言紛紛揚揚,都說王爺有意懇請官家為顧廷燁與如蘭姑娘賜婚呢!”王若弗聽聞此言,猶如五雷轟頂,心中頓時慌亂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如蘭在屋內亦是心急如焚,猶如困在籠中的小鳥,不停地團團打轉,滿心焦慮,茶飯不思。王若弗心急火燎地衝進屋內,臉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厲聲質問如蘭:“你到底願不願意嫁!”如蘭聽聞官家竟然要為自己與顧廷燁賜婚,頓時嚇得呆若木雞,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回過神來後,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麵地苦苦哀求母親:“娘,您快去告訴顧廷燁,我早已心有所屬,哪怕隨便從舉子裏挑個人充數,我也願意啊!”然而,王若弗卻麵色凝重,緩緩開口說道:“你有所不知,顧廷燁此人睚眥必報,無論你最後嫁給誰,他都定會尋機報複。”如蘭聽後,隻覺一陣悲意從心底湧起,再也抑製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而王若弗呢,心中其實對這門婚事頗為滿意。她暗自盤算著,若是這婚事真能成了,那定能好好挫一挫墨蘭的銳氣,一解自己心中憋悶已久的惡氣。如此一想,她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隔日,王若弗收拾妥當,便徑直前往盛老太太的院子。一見到盛老太太,她便迫不及待地將顧廷燁有意求娶如蘭之事和盤托出。盛老太太聽聞,麵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憂慮之色,緩緩說道:“這顧廷燁的人品,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啊。外頭關於他的傳言可不少。”王若弗卻不以為然,急忙擺了擺手,篤定地回應道:“老太太,那都是京城裏以訛傳訛的瞎話罷了。您想啊,長柏可是如蘭的親哥哥,他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往火坑裏跳吧。如蘭雖已下定決心嫁與顧廷燁,既是為了護全文炎敬,也是為了盛家門楣,卻仍哭得梨花帶雨,字字泣血。明蘭在旁靜靜聆聽,看著如蘭悲戚模樣,心中雖泛起疑惑,卻也知事已至此,唯有寬慰道:“若能借此壓一壓墨蘭的風頭,倒也算件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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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盛長柏與顧廷燁相約一同前往玉清觀暖房裏賞花暖房裏,繁花似錦,香氣撲鼻。顧廷燁漫步在花叢間,目光落在一枝嬌豔欲滴的花朵上,他輕輕折下,笑著對盛長柏說:“長柏兄,這枝花嬌豔動人,我且帶回去,讓你妹妹也瞧瞧這春日美景。”盛長柏微微一笑,打趣道:“顧兄倒是有心,隻是不知這妹妹,說的是哪位?莫不是已有心儀之人了?”兩人一路說說笑笑,互相打趣著。
走著走著,忽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其間還夾雜著提及盛家的隻言片語。盛長柏心中一驚,忙循聲趕過去查看。待走近一看,他不禁瞪大了雙眼,隻見如蘭與文炎敬正站在一處,兩人神情繾綣,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盛長柏著實被這一幕驚到,腳下一個踉蹌,竟直接摔在了地上。他顧不上疼痛,急忙起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攔在顧廷燁身前,而後拉著如蘭,匆匆往家趕去。
回到家中,盛長柏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了盛紘。盛紘聽聞後,氣得臉色鐵青,怒發衝冠,大聲吼道:“這個逆女,做出這般傷風敗俗之事,簡直是丟盡了盛家的臉麵!”說罷,便讓人取來家法,揚言要打死盛如蘭。王若弗見狀,心疼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趕忙上前阻攔,哭喊道:“老爺,你這是要做什麽!如蘭她還隻是個孩子啊!”
海朝雲神色匆匆地來到盛老太太的居所,二人剛一照麵,海朝雲便迫不及待地將心中憂慮和盤托出。而此時,另一邊的如蘭,懷著滿心的悵然與不舍,正前去與文炎敬做最後的告別。她怎也想不到,命運的軌跡在此刻陡然轉彎,自己與文炎敬告別的場景,竟毫無防備地被盛長柏和顧廷煜撞個正著。
怕顧廷燁知曉此事後,會被怒火衝昏頭腦,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然而,盛老太太雖眉頭微蹙,卻依舊神色鎮定,目光沉穩而深邃。她稍作思忖後,緩緩開口,語氣篤定:“依我看,顧廷燁還不至於莽撞至此,貿然翻臉。隻是此事非同小可,一旦風聲走漏,傳揚出去,那盛家上下怕是都要在這東京城再次淪為笑柄了。”
如蘭身邊的侍女喜鵲,因知曉如蘭與文炎敬之事,不幸淪為這場風波的犧牲品,被打得奄奄一息,幾近半死的境地。小桃瞧見喜鵲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大哭起來,哭聲在寂靜的院子裏回蕩,更添幾分淒涼與惶恐。明蘭見此情景,心中同樣焦急萬分,一顆心仿佛被懸在半空,可她生性堅毅,並未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就擔憂自己會因此事而落得個嫁不出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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