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金帥途徑故鄉:明蘭墨蘭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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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蘭靜靜聽著如蘭的講述,心中暗自思量,待如蘭離去後,定要與華蘭好好商議一番如蘭的事情。畢竟,她自己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曆,那種在婆家遭受磋磨的滋味,她感同身受,深知其中的艱難與不易。而華蘭,因未曾經曆過婆婆的刁難,即便滿心關切,卻終究難以完全體會如蘭所處的真實境地。雖說如蘭表明如今情況已有改善,但淑蘭憑借自身經驗,心裏清楚如蘭當下的境遇實則並未好到哪裏去,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三姐妹隨後又親昵地聊起了許多體己話,話語間滿是對彼此的關懷與牽掛。不知不覺,已到午飯時分。用過午飯,華蘭精心挑選了好些精致的禮物,讓如蘭帶回去。這些禮物飽含著她對妹妹的疼愛與關懷,希望能在生活中給如蘭增添一些慰藉。
    不多時,如蘭來到金府門口,與兩位姐姐依依惜別。她眼中含著笑意,輕聲說道:“姐姐們放心,過些日子我便再來探望你們。”說罷,便登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前行,如蘭看著漸行漸遠的金府,以及站在門口仍在揮手的姐姐們,心中五味雜陳。剛剛在姐姐們麵前強忍著的委屈與心酸,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她再也抑製不住,用手帕捂著嘴,小聲地抽泣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手帕。
    華蘭和淑蘭看著載著如蘭遠去的馬車才回到府裏,兩女坐下後進了屋後淑蘭這才開口說道:“華兒,得想個辦法幫幫如蘭。”
    華蘭與淑蘭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隨著那輛載著如蘭漸漸遠去的馬車,直至馬車消失在視線盡頭,才緩緩轉身,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回到府中。
    兩人來到屋內,相對而坐。淑蘭輕輕歎了口氣,率先打破沉默,神情凝重地說道:“華兒,咱們得琢磨個法子幫幫如蘭呐。”
    華蘭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目光帶著探尋望向淑蘭。淑蘭見狀,又是一聲長歎,眼中滿是憂慮,緩緩說道:“你是不知,如蘭口中所說的婆婆,哪會那般輕易就放過她呀。她婆婆不過是耍些手段,想讓如蘭放鬆警惕罷了。唉,如蘭未曾有過這般經曆,可我卻是親身經曆過的,深知其中的厲害。”
    華蘭聽聞淑蘭這一番話,神色頓時變得認真起來。細細思索,如蘭的遭遇與淑蘭的過往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自己自嫁入金府,進門後並未經曆過婆婆的嚴苛刁難這一遭,對於婆家中這些複雜的門道,著實知之甚少。想到這裏,華蘭不禁擰緊了眉頭,心中暗暗擔憂起如蘭的處境。
    華蘭一臉好奇,目光中滿是探尋地問道:“那依姐姐之見,咱們究竟該如何幫如蘭呢?”
    淑蘭微微皺眉,陷入短暫沉思後緩緩說道:“說起來,想要幫如蘭,倒也並非毫無辦法。就憑咱們身上的誥命,本可威懾如蘭的婆婆,讓她收斂幾分。然而,此事並非如此簡單。一來,我擔心咱們官人對此舉不喜,畢竟這其中牽扯諸多,恐影響兩家關係;二來,貿然行事,隻怕會進一步激化如蘭和她婆婆之間的矛盾,反而對如蘭不利;再者,你我如今這身子,大腹便便,行動極為不便,實在不宜四處走動去處理此事。”
    華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如此看來,咱們眼下或許隻能先靜觀其變。不妨安排府裏可靠的人,多去留意如蘭那邊的情況,打探些消息回來。待你我順利誕下子嗣,身子恢複之後,再著手幫她,如此或許更為穩妥。”
    淑蘭輕輕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神色間流露出一絲擔憂,說道:“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了。也不知官人如今到了何處,路途是否順利。”
    華蘭見狀,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安慰道:“姐姐不必過於憂心,官人說了,定會在孩子出生之前趕回來的。”
    此時,金帥正踏上歸程,一路行來,他走走停停。每抵達一處州府,他便會有條不紊地展開一係列舉措。先是要求知州呈遞關於整修官道的奏疏,隨後遞上一本精心準備的關於築路的書籍,詳細闡述築路的種種要點與益處。同時,他大力倡導知州動員當地商賈出資修路,並響亮地喊出“要想富,先修路”這一針見血的口號。他態度堅決地告知眾人,倘若有商賈對此持有異議,或是膽敢陽奉陰違、拒不投錢,務必及時通知他,屆時他定有辦法讓這些人明白利害,加以整治。
    各地的知州、知府聽聞此事,心中皆是一陣欣喜。在他們看來,這無疑是一樁既能造福地方、又能彰顯政績的好事,當下便紛紛滿口答應下來,積極籌備相關事宜。
    這一日,金帥行至兗州府轄內的嶧縣。金帥放慢了速度,他一邊走一邊看著這千年之後自己故鄉的山山水水,金帥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忍不住一陣唏噓感慨。但他很快便調整起來,一切回不去了,哪有閑情逸致沉浸在這傷春悲秋之中。他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老子可是要成就一番王圖霸業的人!哪能偏於一隅。” 隨後,便毫不猶豫地鞭策馬匹,馬不停蹄地朝著東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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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東京城,陽光明媚,明蘭懷著對盛老太太的深切思念,回到了盛府。踏入壽安堂,盛老太太一眼瞧見明蘭,臉上頓時綻開了如暖陽般的笑容,眼中滿是歡喜與疼愛。
    說來也巧,就在這一天,如蘭與墨蘭兩口子也先後回到了盛府。一時間,壽安堂裏熱鬧非凡,親人間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眾人圍坐交談之際,王大娘子心中似有盤算,有意無意地便朝著盛墨蘭而去,話裏話外帶著幾分刻意的刺激。如蘭向來心直口快,見狀也跟著附和起來,說道:“聽聞春珂沒能留住孩子,姐姐倒是厲害,轉眼間就給姐夫添了四五個小娘。”說罷,還順帶嘲諷了幾句。
    墨蘭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她向來爭強好勝,哪能這般輕易咽下這口氣,自然要奮起反擊。剛要張口反駁,明蘭眼尖,瞧出氣氛不對,忙出聲說道:“哎呀,外城莊子新添了一處溫泉,要不咱們去泡泡,也好放鬆放鬆。”這一句話,巧妙地將墨蘭即將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如蘭一臉無奈,苦笑著稱:“不巧,我今兒來了月事,實在不便去。”
    王若弗見話題被岔開,卻並未就此作罷,轉而又將話題引向別處,笑著對明蘭說道:“明蘭啊,你平日裏多請康姨媽去你府上坐坐。她與小秦氏素來交好,若是你和廷燁與小秦氏婆媳間有什麽磕絆,康姨媽說不定還能從中調和一二呢。”
    盛老太太輕咳一聲,目光落在墨蘭身上,緩緩說道:“墨蘭,你去前頭見見你爹爹,有些話,想必他也想與你說。”墨蘭聽聞,心中一動,想著若能拉著如蘭和明蘭一同前去,也好有個伴兒,壯壯聲勢。於是,她忙不迭地伸手去拉兩人的衣袖,嘴裏說道:“妹妹們,咱們一同去吧。”然而,如蘭和明蘭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並未搭理她,各自忙著自己手頭的事。
    見此情景,墨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頗為尷尬。這時,盛老太太又將目光轉向明蘭,說道:“明蘭啊,你去前頭看看操辦席麵的情況如何了,可別出了什麽岔子。”明蘭應了一聲,便起身離去。
    待墨蘭和明蘭都相繼離開後,屋內隻剩下盛老太太、王大娘子和如蘭三人。盛老太太神色一正,緩緩開口道:“若弗啊,不要怪我多嘴,我實在看不上康姨媽,所以向來不讓她來這兒請安。往後啊,你也少與她來往。”
    王大娘子聽聞,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之色。她雖嘴上沒出言反駁,可心裏卻暗自腹誹,覺得盛老太太這話實在沒道理。康姨媽再怎麽說,那也是自己的親姐姐,血濃於水,哪能說斷就斷。
    如蘭見氣氛有些尷尬,趕忙為王大娘子找個台階下,轉移話題說道:“母親,我在文家,婆婆老是刁難我。您說,要是康姨媽能多去我那兒,說不定還能幫我震震她呢。”
    盛老太太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慈愛卻又帶著幾分鄭重,看向如蘭緩緩說道:“如蘭啊,在婆家,你要多站在你婆婆的角度思量思量,畢竟她是長輩。但倘若她實在不知好歹,絲毫不領你的情,那也別怕,咱們盛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言罷,她輕輕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母女倆先去吃飯吧,我也乏了,想歇下了。”
    王若弗和如蘭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扶著盛老太太躺好,掖好被角,這才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前往飯廳。
    此時,在前廳的席麵上,梁晗正與盛紘興致勃勃地談論著朝堂上的諸多事宜,氣氛熱烈而融洽。就在這時,墨蘭突然輕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她微微欠身,眼中滿是懇切之色,輕聲說道:“爹爹,過幾日便是娘親的冥誕了。女兒想著,爹爹能否為母親做一場法事,也好讓娘親在天之靈得以安息。再者,女兒還想懇請爹爹,將娘親的牌位挪到玉清觀,女兒也能時常去看她。”
    盛紘聽聞墨蘭之言,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雙唇緊閉,陷入了深深的緘默之中。王若弗在一旁,心中猶如燃起一團怒火,暗自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墨蘭:“給那個狐媚子林賤人立牌位,虧她想得出來!”
    就在此時,梁晗擺出一副大家族的派頭,胸脯一挺,打定主意要給墨蘭撐腰。他神色篤定,毫不猶豫地就定下了做法事的日子,而後目光看向盛紘。盛紘心中稍作猶豫,就欣然答應了此事。王大娘子見狀,原本已到嘴邊的話,硬是被她生生咽了回去,隻能無奈地閉上了嘴,眼神中滿是憤懣。
    明蘭聽聞,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滿之情。她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決定點醒盛紘,說道:“爹爹,衛小娘的牌位也在玉清觀。”梁晗不明就裏,不假思索地接過話茬,笑著說道:“這不正好有個伴麽。”明蘭卻一臉嚴肅,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還是不必了,有些人,不配與衛小娘做伴。”
    盛紘見氣氛有些僵持,試圖再次開口從中說和。然而,明蘭心意已決,不等盛紘把話說完,便直接打斷道:“爹爹,此事無需再說。”盛紘被這般打斷,臉上不禁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心中隱隱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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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蘭見勢,立刻施展起她那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做派,雙眼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竟作勢要給明蘭跪下來。梁晗見狀,趕忙伸手扶起墨蘭,滿臉心疼,緊接著為墨蘭抱不平道:“哪有姐姐給妹妹下跪的道理?這成何體統!”
    明蘭聽梁晗如此偏袒墨蘭,心中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她氣得臉色漲紅,陡然將手中的筷子狠狠摔在桌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後,她眼含怒意,直視著梁晗與墨蘭,一字一頓地說道:“沒有一個殺人凶手,配在死人麵前站著!”
    盛紘聽了這話,一臉疑惑,不禁開口詢問:“這從何說起?”當明蘭麵色凝重,緩緩說出當年林噙霜害死衛小娘的實情後,盛紘先是一愣,隨即惱羞成怒,大聲說道:“胡說!林噙霜向來嬌柔溫婉,怎麽可能做出那般傷天害理之事!”
    明蘭此刻全然沒了往日那副低聲下氣的模樣,她挺直脊梁,目光堅定地與盛紘據理力爭。盛紘見她這般,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燃燒得更旺,可終究還是強壓著怒火,先行揮手趕走了周圍的下人。
    在壽安堂,盛老太太聽聞盛明蘭和盛紘竟吵了起來,心中一緊,趕忙讓人攙扶著匆匆趕過去。老太太心裏清楚,明蘭平日裏性格溫順,各方麵都無可挑剔,可唯獨隻要一提起林噙霜,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那恨意仿佛能將人吞噬。本來明蘭是願意與墨蘭和和氣氣相處的,可墨蘭偏要撕開那層遮羞布,故意惡心明蘭,也難怪明蘭會發這麽大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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