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騎著自行車，飛快地趕回四合院，來到何雨柱家門口。
    “砰砰砰！”許大茂用力敲門，聲音大得嚇人。
    “傻柱！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許大茂扯著嗓子喊。
    屋裏沒動靜。
    “傻柱，你別裝死！我知道你想考廚師等級，咋的，不敢見人啊？”許大茂繼續叫囂。
    “吱呀”一聲，門開了。
    何雨柱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
    “許大茂，你又來幹啥？”何雨柱瞪著他，語氣不善。
    許大茂一看何雨柱這表情，心裏更得意了。
    他清清嗓子，裝模作樣地說：“傻柱，聽說你要考廚師等級？哎呦，這可是大事啊！我得好好恭喜恭喜你！”
    “滾！”何雨柱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吐出一個字。
    “別介啊，傻柱，我可是真心來恭喜你的。”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
    “不過，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這廚師等級，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考的。你可別到時候哭鼻子抹淚，給咱四合院丟人現眼！”
    “用不著你操心！”何雨柱冷冷地說。
    “嘿，你還不領情？”許大茂眼睛一瞪，
    “我跟你說，就你那兩下子，八級廚師就是你的天花板了！還想往上爬？做夢去吧！”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何雨柱怒吼一聲。
    “喲嗬，還急眼了？”許大茂更來勁了，“咋的，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他故意把聲音提高八度，生怕別人聽不見。
    “傻柱，不是我說你，你真沒那個本事！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後廚，別整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四合院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探頭探腦地圍了過來。
    三大媽：“哎呦，這是咋了？大清早的，又吵吵嚷嚷的？”
    二大爺劉海中）：“還能咋的，肯定是傻柱又惹事了，許大茂來找茬唄。”
    某鄰居甲：“我聽說傻柱要去考廚師等級，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某鄰居乙：“就是，他那兩下子，也就在食堂炒炒大鍋菜，還想考級？做夢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帶著輕蔑和嘲笑。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感覺自己像個小醜，被所有人圍觀、嘲笑。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我會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哈哈哈哈……”許大茂笑得更猖狂了，“好啊，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考上！你要是考不上，可別怪我笑話你！”
    “走著瞧！”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
    四九城清早，陽光灑下來。
    何雨柱一身藍工裝，站在一群白衣廚師裏，有點愣。
    這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老字號——豐澤園，也是這次廚師考級的地點。
    門口掛著一塊金字招牌，上書“豐澤園”三個大字，筆走龍蛇，氣派非凡。
    來考級的廚師，個個精神抖擻。
    有的提著家夥事兒，一看就是有準備的。
    何雨柱看看周圍，心裏嘀咕： 這陣仗不小啊。
    “哎，那人穿的啥？”
    “不知道，哪個館子的夥計吧？”
    “不像，你看衣服，軋鋼廠的。”
    “軋鋼廠的？來這兒幹啥？”
    “誰知道，湊熱鬧唄。”
    旁邊幾個廚師瞥見了何雨柱的工裝，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廚師甲：“喲，軋鋼廠的也來考級？這是來開眼界還是砸場子啊？”
    廚師乙：“可不是嘛，一個八級廚師，也敢來豐澤園獻醜？”
    廚師丙語氣誇張：“哎呦喂，這年頭，真是啥人都有，八級廚子都敢來豐澤園考級，這讓咱們這些正經廚子情何以堪啊！”
    嘲笑聲不大不小，剛好傳到何雨柱耳朵裏。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都圍著幹啥？ 不用考試了？”
    人群散開，一個穿中山裝的師傅走過來，戴著眼鏡，挺有氣勢。
    “劉師傅好！”
    “劉師傅來了！”
    廚師們紛紛打招呼，很尊敬的樣子。
    何雨柱看著那劉師傅，猜到這人肯定不簡單。
    他沒吭聲，看看到底咋回事。
    劉師傅走到場地中央，掃視全場，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說道：“都安靜！時間寶貴，別浪費！現在，考試正式開始，都進去準備吧！”
    廚師們往裏走，何雨柱也跟著走。
    “哎，穿工裝的，你等等！” 劉師傅突然叫住他。
    何雨柱停下，轉身看過去。
    “哪個單位的？” 劉師傅打量他。
    “軋鋼廠的。” 何雨柱不卑不亢。
    “軋鋼廠？” 劉師傅皺眉，“軋鋼廠的廚子，也來考級？”
    “咋，不行嗎？” 何雨柱反問。
    劉師傅噎了一下， 這小子有點衝。
    “行，行，進去吧。” 劉師傅擺擺手。
    豐澤園裏頭，地方挺大，擺滿了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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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廚具鋥亮。
    每個灶台前都站著人，等著考試。
    何雨柱找個空位站好，深吸口氣，心說： 行不行，待會兒見真章！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胸膛，跟著眾人進了考場。
    他心裏憋著一股勁兒，暗自嘀咕：“都是廚子，憑什麽軋鋼廠的就低人一等？今兒個，我非得讓你們瞧瞧！”
    灶台那邊已經忙活開，乒乒乓乓，切菜聲、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還有爐子生火的呼呼聲，亂中有序。
    廚師們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忙活，備菜的，調料的，點火的，挺熱鬧。
    何雨柱找到自己的灶台，深吸一口氣，也開始動手準備起來。
    他已經想好，今天就做譚家菜的黃燜魚翅。
    這道菜是師傅譚子光手把手教的，從選料到火候，每一步都講究。
    並且他現在的廚藝可是在美食少林考核通過，現在的廚藝都已經超過自己師傅譚子光。
    他對這道菜有信心，考級肯定沒問題。
    何雨柱剛把魚翅泡上，身後就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軋鋼廠的‘大廚’嗎？怎麽著，也來豐澤園考級啦？”
    說話的人斜著眼，撇著嘴，一臉的輕蔑。
    何雨柱扭頭一看，是個戴眼鏡的年輕廚師，一臉瞧不起人的樣子。
    他沒吱聲，繼續弄自己的魚翅。
    那人見他不搭理，更起勁了：“我說，你一個軋鋼廠的廚子，在家炒大鍋菜得了，跑這兒來幹啥？”
    旁邊也有人跟著幫腔：“就是，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誰都能來考級了？”
    “現在的廚師啊，真是不值錢，啥人都能來湊熱鬧。”
    “還選擇譚家菜，真夠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一句句難聽話，像蒼蠅一樣嗡嗡嗡。
    何雨柱攥緊了拳頭，火氣噌噌往上冒，硬是給壓下去。
    跟這些人犯不著，做好自己的菜才是正經。
    “等著瞧吧。”他心裏哼了一聲。
    “你們幾個，在那嘀咕啥呢？”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點不悅。
    幾個人回頭一看，都愣住在原地。
    說話的是個年輕姑娘，一身白淨的廚師服，身段高挑，眉眼清秀。
    往那一站，就像一株白玉蘭，挺拔又好看。
    “譚…譚雅？”有人認出來譚雅，聲音都變的激動。
    “真是譚家菜的譚雅？她怎麽來這裏？”
    “不知道啊，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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