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紀柏臣又能高尚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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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的眼眶一濕,低著頭,眼睫顫動的很快,唇瓣也在抖,撫摸著紀柏臣臉頰的手褪去手套後,逐漸升溫。
紀柏臣盯著徐刻的唇瓣,一個眼神,徐刻就知道要做什麽了。
他張開唇,紀柏臣將指腹絞進徐刻唇瓣,嗚咽伴隨著顫動,被強製撬開,高大的黑影壓過頭頂的白熾燈,眼神寸寸焚火。
狹窄的更衣室裏,鋪滿了apha的尤加利信息素。
徐刻身上的信息素最濃。
紀柏臣吻得盡興,滿意地將捧至上位的美人慢騰騰放下,被抱著的失重感並不會讓一名合格的飛行員有任何的不適,但此刻,徐刻臉上的表情實在好看。被壓在更衣室裏親吻的緊張感,令徐刻十分主動。
紀柏臣是故意這麽做的,大掌從徐刻腰側鬆開後,將置衣架上的馬甲遞給徐刻,要眼前裹著羞澀,被吻紅至透紅的徐刻,為他一顆顆地解開扣子,為他換上。
徐刻低頭,又抬頭,薄唇翕動著,他舔了舔唇,唇瓣被咬破了,有些刺痛。
他給紀柏臣換完衣服,沒說話,紀柏臣打電話讓老陳來把弄髒的西服馬甲取回車裏。
徐刻接到了官行玉的電話,先回了宴會廳。
紀柏臣在風口等了老陳一會,老陳取走衣服,一回身,迎麵碰上了傅琛,傅琛仰著下頜,視線往紀柏臣的腰腹上看,“紀總。”
紀柏臣眉頭緊蹙,眼神倨傲,“聽夠了?”
從更衣間出來,紀柏臣看見一道黑影,對方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但空氣中的龍舌蘭酒味信息素無法全部帶走,紀柏臣很容易辨別對方身份。
“路過而已。”傅琛輕飄飄地說。
紀柏臣的眼神狠厲,“傅總署知道你在找死嗎?”
“那就不勞紀總操這份心了。”傅琛端起酒杯敬向紀柏臣,他在用眼神說,如果徐刻不喜歡你,你和我又有什麽分別?
紀柏臣又能高尚到哪去?
能從小侄子手裏橫刀奪愛的人,又能是什麽好人?
紀柏臣神色平靜無瀾,上位者的理智不會因挑釁而破,他勾唇輕笑,腔調輕蔑不屑。
尤加利信息素裹挾著冷冽的寒意壓製著空氣中的龍舌蘭酒信息素。
擦肩而過時,傅琛不堪重負的半跪在地,渾身都在痙攣、打顫。s4級的apha獨斷專製、不容挑釁。
傅琛感覺渾身的血液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擠壓著,隨時要衝破肌膚,越是難受,他就越興奮。
因為,他說中了。
……
虞老爺子從別墅出來,徐刻和官行玉隨一眾賓客起身相迎,後院入口處,爽朗地笑聲傳來,紀嚴海扶著老爺子姍姍來遲。
兩位老爺子在眾人麵前寒暄了一番,紀老爺子接過虞宴遞來的酒,給虞老爺子敬了酒,沒一會聞家兄妹也來了,簡單的聊了幾句後,管家提醒虞老爺子賓客到齊了。
虞老爺子站在宴會中央,邀請賓客坐下用餐,入座時,虞老爺子環視一圈,看向右側的紀老爺子,“怎麽不見柏臣?”
“爺爺,柏臣酒灑了,剛去換了套西服,一會就來。”
紀老爺子笑著望向虞宴,目光讚許,這次宴會是虞宴全權操辦的,雖是第一次辦,竟也有模有樣。
“小也啊,你也是好久沒回京了,這次回來協助柏臣後就在京城安定下來吧?”
“嗯,正有此意。”虞宴笑著答。
虞老爺子年事已高,虞宴父親去世五六年了,母親又得了失心瘋,家裏總要有個人操持大局。
顧乘、江州、官行玉前後給虞老爺子敬了酒,雖然說顧乘和官行玉與虞家關係沒這麽好,但祖輩都是京城世族,常有聯絡。
官行玉敬酒時,虞老爺子目光微頓,視線落至徐刻身上,準確來說,是落在了徐刻的扳指上。
他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小聲詢問身側的虞宴,“小也,我是不是喝多了老糊塗了,那人手上戴的扳指怎麽這麽像……”
紀老爺子與紀嚴海聞聲看去,眾人的視線一並眺去,表情精彩紛呈。
相比之下,紀嚴海的神色要泰然自若許多。
曹和說過,紀柏臣曾將翡翠扳指給徐刻玩戴,正因如此,他才會正眼看徐刻,邀請徐刻參加宴會,又冠冕堂皇的告訴徐刻,紀柏臣有情緒認知障礙。
他要徐刻看清差距,不要仗著紀柏臣偏愛就失了分寸,紀柏臣不會喜歡上誰,也別妄想攀上紀家。
那晚徐刻沒有多說什麽,背影頹唐,麵色煞白,在曹和將離婚協議遞給他時,果決地簽下,沒有糾纏,紀嚴海想,他大概是多走了一步。
行差踏錯,這一步,竟然讓紀柏臣要與他斷絕父子關係。
紀老爺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冷眸睨了紀嚴海一眼,是在詢問紀柏臣在哪,這件事他這個做父親的知不知情?
紀嚴海無言。
紀老爺子臉色更加凝重,他知道兩年前紀柏臣曾有段時間沒有佩戴扳指,還說過送人了,以後再與他解釋,隻是沒多久之後又重新戴上了扳指,紀老爺子就沒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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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扳指怎麽又跑別人手上去了?
前兩天他有意要撮合虞也和紀柏臣,紀柏臣說自己結婚了。
結婚了……和眼前的這個人?
紀老爺子蹙眉時,皺紋揉緊,虞老爺子見他一臉沉重,瞥向虞宴,虞宴沒說,紀柏臣既然不準備金屋藏嬌,徐刻的身份理應由紀柏臣親自說。
紀老爺子沒有公然發難,隻是抽回了視線,恍若無事地嚐了嚐麵前清淡昂貴的魚。在眾人看來,這件事他是知情的。
傅庭起身,給虞老爺子敬了杯酒,眾人的視線,這才從徐刻身上抽走。
傅庭坐下時候,看向對坐的徐刻,眼神複雜。
沒一會,紀柏臣腳步沉穩,笑著走進庭院,肩線筆直,深色馬甲與襯衣涇渭分明,斯文英俊,衣冠楚楚。
紀柏臣笑著走到空座旁,修長的手壓在桌上,青筋暴起,紀老爺子神色不悅,但並未開口,眼神落在紀柏臣的拇指上。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緊張,紀柏臣視若無睹,抬起酒杯,對著虞老爺子提了杯酒。
“虞爺爺,柏臣來晚了,給您賠一杯。”紀柏臣端起香檳與虞老爺子碰了個杯,“生日快樂。”
“誒誒……柏臣來了。”虞老爺子笑的有些僵。
紀柏臣揚頜,看向徐刻所坐的位置,“我愛人不會喝酒,我替他敬您一杯。”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紀老爺子呼吸聲都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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