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什麽時候找到他,什麽時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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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褲的布料摩挲著,徐刻並不知道為什麽紀柏臣總喜歡在他大腿上臨摹,似乎在描繪著什麽,像是某種特殊的,獨屬於二人中間的“信物”。
徐刻的腿微微發抖。
apppha長得實在太高,滾燙的炙熱的,逼近他,抵著他,令他難看、羞赧,無法直視,隻能微微偏頭,強行轉移目光。
徐刻維持著麵上的冷靜,喉結滾動。
他是beta,無法聞到任何的信息素。紀柏臣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木質香氣味,十分吸引他,令他趨於本能的想要湊近。
信息素的吸引法則大概就是如此。
電話另一頭得到命令的下屬雖稍有不解,但還是照做,對著名單,挨個點名。
“王越信。”
“到。”
“沈覽。”
“到。”
……
紀柏臣將手機放在一旁,一聲聲鏗鏘的渾厚男聲幾乎是貼著徐刻耳朵發出的。
他整個人膽戰心驚。
紀柏臣越發過分的貼緊徐刻,大手肆無忌憚地覆上他的腰,寬鬆的毛衣下,勁瘦的腰線與脊骨一寸寸的被丈量。
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徐刻覺得自己呼吸大一些似乎都會被聽見,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讓徐刻咬緊下唇,抬手去抓紀柏臣逾越的手。
紀柏臣像是早就猜到了似的,單手控製住徐刻的兩隻手,反壓在身後,抬手捏著徐刻後頸,讓徐刻正視著眼前的一切,逼他強行接受自己即將與眼前人親密接觸的現實。
“張嘴。”紀柏臣命令道。
“不……”徐刻的聲音很輕。
紀柏臣滾燙的唇瓣,強行開拓。這樣的接吻對易感期的apha來說遠遠不夠。
紀柏臣像是一根緊繃的弦,理智告訴他不該帶給徐刻太過可怕的記憶,於是耐心地循循善誘。
即便如此,徐刻依舊反抗強烈,鼻腔裏那股好聞熟悉的香水味越來越濃,徐刻感覺自己被泡發在了信息素的壇子裏,一點點的沉迷。
他仰頭,眼底泛著淡淡的薄光,不自覺地迎合著吻,甚至微微撐起了身體。
細長潔白的脖頸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紀柏臣眼前,紀柏臣的吻黏帶著透明長痕,一路侵犯到了脖頸,宣誓主權性的,在上麵留下了痕跡。
徐刻猛的回神,想發出聲音製止,電話裏傳來的點名聲令他緊闔牙關,難以啟齒。酥麻的觸感令他無法抑製的從牙關中強行擠出一個字來:“別……”
電話另一頭的appha聯邦麵麵相覷,心裏閃過一個又一個的猜想。
參議長該不會……不能夠吧……
參議長的妻子……不是失蹤半年了嗎?這是不甘寂寞找了小情人?
就算是小情人也太肆無忌憚了……還是說想宣誓主權?
appha的劣根性被激起,理智轟然崩塌,他將徐刻放平在檀木桌上,修長的指節挑開腰帶。
徐刻隨手拿起一旁的水,朝紀柏臣潑來。
水潑來的弧度不高,大部分都留在了紀柏臣的馬甲上,也有一小部分飛濺在了紀柏臣深邃立體的臉上,發絲上。薄情的長相沾了水,透著翻雲覆雨的攻勢。
紀柏臣側了側臉,水珠順著下顎滴到徐刻身上,可惜現在的徐刻並沒有穿襯衣,不然必是一番盛景。
apha被潑了水,眼底沒有絲毫怒意,隻是笑了笑,低頭看了看浸濕馬甲的水漬,莫名想到了什麽,眼神意味不明地解開馬甲扣子。
“繼續。”紀柏臣對apha聯邦下屬命令道。
“……”徐刻心髒撲通撲通地跳。
這張驚為天人的臉,帶著占有欲的眼神,竟然讓他從一開始的害怕,莫名感受到了一絲別的情緒,他很難給這樣的情緒命名,但最貼合的詞是:爽。
紀柏臣長得很帶感,濕發,解扣的動作充斥著apha的張力。這張臉,完完全全的符合徐刻的審美。
紀柏臣手在徐刻並未注意到的時刻,點了靜音,他沉聲問:“聽見你‘丈夫’的聲音了?”
良知抨醒著徐刻,自己在做什麽……
徐刻呆滯地搖頭,眼尾薄紅,眼眶濕潤,他在用眼神說:我不需要你幫我找,我自己會找,你先放我走。
apha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撩起他的上衣,臨摹著他的骨骼,眸底一寸寸的發寒,紀柏臣說:“你的丈夫是我。”
徐刻雖然與眼前的appha話中聽出另一層意思。紀柏臣的意思是:你的丈夫現在正處於易感期,需要紓解。身為妻子,對於丈夫的予取予求不應漠視。
紀柏臣知道徐刻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卻始終隔著什麽,不願讓他碰。這對處於易感期,敏感的appha受累。拒絕讓他占有的徐刻,無端點起他的怒火。
“怕疼?”紀柏臣說,“我會讓你很舒服。”
電話在側,apppha不予理會,強撬入徐刻口。
“好好聽,什麽時候找到他,什麽時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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