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傅庭結婚,紀柏臣這麽關心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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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父和善道:“司機去接了,路上有些堵,應該馬上就到了。”
    “紀參議長請坐。”
    今天紀柏臣赴宴,這是令他們始料未及的,同時也汗流浹背。
    傅琛欠了紀家,他們是否喜歡這個孩子,認不認這個孩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紀柏臣是否會將事記掛到傅庭以及傅家的頭上?是否會為此為難傅家?
    傅庭半年前已然被降職,如今好不容易回的京城。不過回京城的事,他們聽說過,這事,是紀柏臣親自批準的。
    紀柏臣這是想和傅家修好?
    傅父很快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紀柏臣想與傅家修好,何必親自跑一趟。要知道這種接風宴,外姓乃至是一些京城舊友基本上是不會來的。
    這送請柬,設宴,不過是為了告訴京城權貴,傅庭要回京發展,討個照應。
    這樣的宴會,將紀柏臣招來了,實在有些奇怪。
    傅母笑著將紀柏臣與徐刻請入席位,方天堯含笑地看向徐刻,過於炙熱的眼神很快就被徐刻刻意避開了。
    宴席因為徐刻與紀柏臣的到來,安靜不少。
    傅家後院,官行玉步履匆匆的進來,高聲喊道:“傅叔叔,傅伯母!”
    “小玉啊!回國了?”傅母笑著起身迎接,很快就注意到了跟在官行玉身後的高大appha,輪廓俊冷,眉宇淩厲,看起來有幾分歐洲血脈,五官深邃立體。
    “嗯,剛回來。”官行玉說。
    官行玉已經出國半年多了。
    官家旁係都被抽了勢,如今都由官行玉掌管,但他半年前出國深造去了,一直不曾回國。
    傅家與官家早些年家中往來甚密,但自從傅父傅母離開京城發展,一去就是三十多年,兩家的聯係自然就淡了。
    但祖輩情分還是在的,說起來,傅母小時候還抱過官行玉。
    傅母抬頭看向官行玉身後的apha,“這位是……?”
    閔成縱自我介紹道:“閔成縱。”
    傅母僵了一下,半年前就是閔成縱成了傅琛的“替罪羊”,他對這個名字自然是有些耳熟的,何況對方如今還成為了京區的apha聯邦總署。
    這個名字,隻怕如今的京城,無人不耳熟。
    傅母用一個擔憂的目光看向官行玉,官行玉明明半年內都在國外,是怎麽招惹上這麽一位apha的?
        “沒事,不用管他。”官行玉和傅母回了座位,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徐刻身邊,傅父見閔成縱被晾在原地,上前遞了個台階,邀請閔成縱參加宴會。    官行玉今天穿的少,國內外有溫差,飛機上也有毯子,官行玉下飛機時沒覺得這麽冷,加上家裏司機來接,自然也就沒穿太多。
    沒想到,本該等在機場門口的司機拿走他的行李箱就走了。閔成縱下車,將官行玉強行帶上了車。
    官行玉坐在副駕上,偏頭看著車窗外說今天不回家,他說要來傅家赴宴。
    傅家的請柬,自然也送到過官行玉手中。他知道傅家與閔成縱的隔閡,故意要來這裏的。
    他以為,閔成縱將他送到門口就會走,沒想到閔成縱沒有走,緊緊地跟著他。
    官行玉越走越快,想甩開appha的腿比他長很多,訓練有素,官行玉很難甩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與閔成縱說話。
    官行玉之所以離開京城半年,就是因為閔成縱在京城任職,他想遠離閔成縱,躲著閔成縱。
    他半年前,四處疏通關係,四處找辦法,就為了給閔成縱翻案,結果呢……這一切都是假的。
    閔成縱瞞著所有人,包括他。他為了閔成縱急的整宿整宿睡不著,為了閔成縱低聲下氣的去討好權貴,將好不容易在官家站穩的腳跟折斷,將自己的尊嚴打碎。
    官行玉隻要閔成縱平安。    直到閔成縱被紀柏臣翻案,蟄伏的隱情被推到台麵上,那天在郵輪上,apha說,等下次見麵什麽都告訴他。
    可閔成縱再次見到官行玉的時候,官行玉快恨死了閔成縱。
    為什麽閔成縱什麽都不說?為什麽在華盛頓故意躲他兩年?為什麽在真相大白,成為高高在上的京區總署後,還要回來招惹他……
    官行玉什麽都不想聽。
    徐刻失蹤,官行玉等了許久的消息,依舊沒有徐刻的消息,為了躲閔成縱,他決心出國。
    官行玉知道,如今的閔成縱已經沒法隨意出國了,閔成縱需要在京區apha聯邦基地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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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行玉就是故意的!
    他想像閔成縱以前躲他那樣躲閔成縱。
    三個月,一年,兩年……又或是一輩子。等氣消了,他再回來。
    這個幼稚的行為,像是報複,也是一種自我冷靜。
    官行玉半個月前得知了徐刻被尋回,應激失憶的事,匆匆解決手中訂單項目,趕回了國,沒想到閔成縱竟然來接他了。
    賓客陸陸續續到場,傅母傅父起身迎客。
    官行玉挪著椅子靠近徐刻,做了自我介紹,“徐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徐刻失蹤半年被尋回,應激失憶的事,官行玉略有耳聞。但其中細節,他並不知道。
    徐刻說,“有些印象。”
    官行玉熱絡的和徐刻聊著天,這半年,官行玉改變了許多,閔成縱像個局外人,靜靜地坐在官行玉對麵聽著,麵色森冷,隨後瞥向紀柏臣。
    紀柏臣喝了口熱水,大手在桌子下,搭在徐刻膝上。
    十分鍾後,宴會的主人公——傅庭,終於到了。
    眾賓客起身迎接,官行玉也站了起來,唯獨紀柏臣和徐刻未動,姿態如一的坐在椅子上。
    傅庭進入席位,坐在紀柏臣對麵。傅母和傅父提杯感謝眾賓客賞臉赴宴,紀柏臣與徐刻依舊絲毫未動,氣氛有些尷尬。
    傅父知道紀柏臣不沾酒,也沒勉強,樂嗬嗬的與眾人喝了酒,為傅庭介紹的到場的賓客、親友。
    酒過三巡,傅父回了原位,屁股剛要落在椅子上,紀柏臣忽然抬眸,輕笑一聲。
    淩厲的目光從傅父身上慢騰騰地移到傅庭身上,淡淡道:“聽說傅總署結婚了。”
    紀柏臣輕笑一聲,“怎麽?妻子沒帶回京城?”
    紀柏臣的話裏,帶著幾分嘲弄的深意,像是一根刺,快準狠的刺入人心。原本平靜祥和的夜晚,變得暗流湧動,風聲中都透著詭異。
    關於傅庭結婚一事,外界並不知情。
    傅父傅母更是從未聽說過,但作為至親直言並不知情,傳揚出去會叫人詬病。傅母敏銳的看向傅庭的手指尋找答案。
    沒想到傅庭的指節上,真的有一枚戒指!
    傅庭真的結婚了?
    和誰?
    傅母驚訝之餘,一旁的官行玉也有些不解,眼神困頓的很。
    傅庭結婚,紀柏臣這麽關心做什麽?傅庭還能和徐刻結婚?
    官行玉猛的意識到了不對勁!徐刻應激失憶,未嚐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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