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紀臨川vs顧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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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意味著以後的發期,他隻能依靠紀臨川的信息素度過。對於顧乘來說,這就像是把命拴在了紀臨川身上。
顧乘並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這令他非常的沒有安全感。
顧乘遲遲未動。
appha眼眸一黑,並未立刻結束的意思,拉長戰線,對著顧乘又是一番煎熬。
滿清酷刑是疼,紀臨川這個行為是徹頭徹尾的折磨,比前者更難受。
顧乘忍無可忍的攬住紀臨川的脖頸,又啃又咬,留下了臨時標。s4級oega的臨時標很強大,強大到紀臨川欲壑難填的又將人煎熬了一番。
顧乘咬著後槽牙,暗罵了一聲王八蛋。
得到了臨時標的紀臨川將脖頸上的一切視作關係的進步,頗有幾分自欺欺人的意思。
淩晨,他收到了紀柏臣發來的消息,讓他去一趟徐刻的郊外別墅,不必打電話,不必回複。
紀臨川不明所以,但一早就起床去了。脖頸上的吻痕沒法消除,紀臨川也不願意讓他消散的太快,就這麽帶著痕跡去了。
紀柏臣要他做一件事——將夏安行從精神病院帶走,檢測夏安行是否患有精神疾病。紀臨川應下後走了,當晚回去的很晚。
紀臨川知道,小叔最近在忙著為徐刻的庭審做準備,無暇顧及他。一旦紀柏臣空閑下來,紀臨川不認為自己可以瞞太久。
“紀總坐。”蘇老給紀柏臣親自倒了杯茶。
紀柏臣吹了吹茶沫,抬起視線,看向蘇樂時,“蘇小少爺沒受傷吧?”
“沒……沒,沒受傷。”
紀柏臣喝了口茶,放下茶盞,勾唇笑道:“這次是紀家失責,讓蘇老擔心了。”
“紀總言重了,人能安全回來就行。”蘇老爺子哪敢怪罪,要不是紀柏臣,隻怕他現在都找不到蘇樂時。
紀柏臣關心了幾句蘇老的身體,目光始終落在蘇樂時身上,蘇樂時汗毛直立,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紀柏臣——萬乘之尊的apha。
紀柏臣衣冠楚楚,斯文敗類,唇角揚起一個自信的弧度,舉手投足中滿是壓迫感很強,眼神鋒利涼薄,蘇樂時覺得被紀柏臣盯著和被火烤沒有什麽區別。
蘇樂時想走,但他走不了,爺爺說紀柏臣有事想問他。蘇老起身走了,讓蘇樂時好好招待紀柏臣。
蘇樂時欲言又止的,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appha目光精明,淡淡道:“顧總將你送出京城的?”
蘇樂時猛的搖頭,“不……不是!”
京航有監控,蘇家人在機場守了很多天,如果沒有人接應,蘇樂時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京航,也不可能坐飛機離開。
蘇樂時的反應,倒是誠實。
“是紀臨川?”
“不是!”蘇樂時自以為天衣無縫,反應和方才肯定如出一轍,實則唇角微微僵硬,麵部肌肉都輕抽了一下。
紀柏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許你了什麽?”
“沒有,不是他,是我自己在附近蹲了好幾天,趁看守人換班的時候,溜進去的!”蘇樂時解釋道。
紀柏臣輕笑一聲,輕蔑的注視著蘇樂時,如此劣質的謊言,根本不可能瞞過久經商場的apha。
蘇樂時注意到他的動作,同時瞥見了紀柏臣另一隻手上的金色手鐲,他微微一愣,看呆了眼。
直到appha脊背寬闊,身形高大,背影頎長,193的身高氣勢逼人,蘇樂時跟著也不敢說上半句話。
一直就這麽送apha下了樓,蘇老看見紀柏臣下樓,笑著說,“紀總走了?”
紀柏臣回頭瞥了眼蘇樂時的手機,嗯了一聲,蘇老會意,與蘇樂時將人送到門口,等庫裏南遠去後,蘇樂時說:“爺爺,紀總手上為什麽還會戴金鐲?”
蘇樂時:“…………”
車上,紀柏臣問了老陳紀臨川最近的動向。老陳說,最近項目緊,紀臨川都住在員工宿舍裏,很少回家,忙得不可開交。
老陳古怪紀柏臣最近總問紀臨川的事,但也不敢多嘴,去東和機長接上徐刻,徐刻上車時,老城南回頭問:“徐先生,今晚住哪?”
“回青雲路吧。”青雲路在徐刻別墅外。
老陳正要發動車子,紀柏臣伸手摟住徐刻的腰,指節輕敲了敲,“去看看小侄子。”
這話來的實在突然,徐刻想了一會,“要帶點東西嗎?”
紀柏臣輕笑一聲,“不必。”
不僅沒帶禮物,紀柏臣又喊了個司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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