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後秦安成侯姚嵩:竹嶺悲歌與佛光的魔幻人生說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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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絕?詠後秦安成侯姚嵩》
    譯筆參禪透紙香, 征衣才卸戰袍涼。
    佛珠散落狼煙起, 血沃竹山笑典藏!
    公元384年,長安城外,風沙打得人臉生疼。17歲的羌族王子姚嵩,被他老爹姚萇——那位剛把前老板苻堅陛下送上路的“創業ceo”——像塞快遞包裹一樣,塞進了去西燕軍營的馬車。車簾落下前,少年瞥見老爹鎧甲上新鮮熱乎的血跡(那是投名狀,也是原罪),耳邊隻留下最後一句叮囑“崽啊,苟住!等爹發達了就來接你!” 這開局,妥妥的“地獄級人質副本”。
    誰能料到,這位開局就是“高級抵押品”的少年郎,二十年後會活成後秦王朝最拉風的“斜杠王侯”白天在國家級佛經翻譯基地“逍遙園”裏,跟西域頂流高僧鳩摩羅什談玄論道,引經據典,梵漢雙語切換自如;晚上披上鎧甲,腰掛玉佩(叮當)配戰刀(哐啷),在秦州城牆上巡夜,活像個行走的“動靜結合”行為藝術裝置。佛光與刀光,在他身上達成了詭異的和諧統一。
    一、人質逆襲記從“抵押品”到“安成侯”的奇幻漂流
    當西燕的慕容衝老板在長安城頭忙著換旗子搞裝修時,被扣押的姚嵩同學也沒閑著。別人當人質是度日如年,他是“卷”出新高度。羊皮卷上默寫《論語》,一手漢隸寫得比不少漢人士族還溜,看得看守的鮮卑大兵一愣一愣的。
    “喂,小王爺,你們羌人不該是玩彎刀、騎烈馬的畫風嗎?咋整上毛筆了?” 大兵好奇發問。
    少年頭也不抬,淡定吐出八字真言“彎刀斬人,筆墨誅心。” 瞧瞧,這逼格,瞬間拉滿!人質生涯愣是給他過成了“敵營進修班”,順便把鮮卑騎兵的看家本領——“七尺長矛舞花槍”也給偷師了。這技能點,日後在兄長姚興的登基大趴體上驚豔亮相,槍花如雪,贏得滿堂喝彩,成功解鎖“文武雙全”成就。
    靠著這份在敵營“偷師學藝”攢下的硬核實力和人質生涯磨礪出的超高情商(以及最重要的,他姓姚!),姚嵩的官職像坐了火箭。
    司隸校尉相當於首都長安的“治安總扛把子”,專治各種不服,維護帝都和諧。左將軍皇家禁衛軍“總司令”,皇帝老哥的貼身保鏢頭子,核心中的核心。安成侯頂級爵位,封邑千戶,妥妥的“躺平”也能錦衣玉食的人生贏家配置。
    長安市民經常能看到這位侯爺的專屬座駕——一輛樸實無華的牛車(低調奢華有內涵?)在街市穿梭。牛車配置堪稱“姚氏三件套”左邊掛經書布袋(佛係文青),右邊拴雕弓箭囊(熱血武夫),車轅上還吊著個晃晃悠悠的酒葫蘆(瀟灑名士)。儒生、武將、名士的三重buff,被他疊得渾然天成,毫無違和感,堪稱十六國時期的“跨界頂流”。
    二、逍遙園裏的“佛學杠精”國家級文化搶救項目總監
    時間快進到公元405年,後秦長安的“逍遙園”,堪稱那個亂世裏的“頂級學術矽穀”。西域高僧鳩摩羅什大師的白胡子在譯經台上隨風飄舞,氣場兩米八。底下八百僧眾奮筆疾書,場麵極其壯觀。突然,首席“項目監理”姚嵩同學“啪”地一拍桌子(估計嚇壞了不少小沙彌)“停!此處‘般若’譯作‘智慧’?不妥不妥!得用音譯‘般若’(borě),原汁原味才夠勁兒!”
    全場瞬間安靜如雞。大家內心os這位爺不是羌族武將出身嗎?咋還懂梵語?懂翻譯?還懂佛理?開掛了吧!隻見鳩摩羅什大師微微一笑,雙手合十,給出了五星好評“安成侯慧眼如炬,深得翻譯精髓,這水平簡直是衝出大氣層,直抵宇宙真理啊!(原話‘真若披重霄而高蹈矣!’)”
    皇帝老哥姚興對自己這個寶藏弟弟的佛學造詣,那叫一個得意。某天朝會,突然想顯擺一下,於是靈魂拷問群臣“諸位愛卿,你們覺得僧睿法師水平咋樣啊?” 滿朝文武,麵麵相覷,內心慌得一批僧睿是誰?哪部經的?專業不對口啊!就在這大型社死現場,姚嵩從容出列,朗聲道“法師才學,實乃鄴衛之鬆柏!”(鄴、衛是古地名,鬆柏比喻常青、高潔、堅貞)。這比喻,清新脫俗又精準,瞬間化解冷場,讓禦前書記官連夜加班,把這句話寫進了《高僧傳》——妥妥的“金句製造機”。
    姚嵩主持的佛經校正工作,可不是簡單的“校對錯別字”,那是實打實的國家級文化搶救工程!史書說他“每思尋其文,深識譯者之失。既遇鳩摩羅什法師,為之傳寫,指其大歸。” 翻譯成人話就是他老覺得以前翻譯的佛經有毛病(杠精本質暴露),遇到鳩摩羅什這位大神後,立刻抱緊大腿,組織團隊重新翻譯,親自把握核心思想(指其大歸)。當後秦的鐵騎在北方大地“噠噠噠”攻城略地時,姚嵩和他的團隊正用筆墨,為華夏文明續上關鍵的一脈。硝煙彌漫的亂世裏,他主持校訂的《百論》等佛典,成了穿越時空的精神諾亞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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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秦州“救火隊長”邊關烽火裏的“佛係”猛將
    公元412年秋天,隴西軍帳中地圖鋪開。天水太守王鬆怱(這位老兄名字自帶“慫”音)指著羊頭峽的險峻山峰,臉皺得像苦瓜“侯爺,三思啊!當年您爹(指姚萇)兩次在這兒被仇池的楊盛揍得找不著北,那地方就是個天然鐵桶陣,易守難攻啊!”
    姚嵩同誌淡定地摩挲著劍柄上掛著的那串佛珠(這造型,武僧?),眼神堅定“鐵桶?本侯今天偏要用這佛珠加持過的寶劍,給它捅個窟窿!” 豪言壯語,氣勢十足。
    可惜,曆史這位編劇最愛寫反轉劇。當姚嵩率軍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入羊頭峽,準備大展拳腳時,豬隊友上線了!友軍將領姚伯壽(這位名字帶“壽”,可惜行為很不“壽”),估計是被仇池氐兵的山寨造型嚇破了膽,直接表演“原地待命”——按兵不動!結果可想而知,仇池首領楊盛樂嗬嗬地從山崖上往下扔“土特產”滾木礌石。姚嵩的部隊瞬間被砸得七葷八素,陣型稀碎。兵敗回朝那天,姚嵩同誌主動打報告“陛下,臣有罪!請扣我三年工資(罰俸三年)!” 表麵認錯態度良好。轉頭進了禦書房,對著皇帝老哥就開噴“哥!該砍頭的不是我的工資,是姚伯壽那個慫包的頭啊!”——這耿直勁兒!結果呢?第二天軍報就來了畏敵如虎的姚伯壽,果然人頭落地。姚嵩這嘴,開過光吧?
    四年後,仇池氐人又來串門(砸場子),這次攻破了祁山,還把建節將軍王總給“請”去做客了(生擒)。此時已升任鎮西將軍兼秦州刺史(相當於西北軍區總司令兼省長)的姚嵩,帶著侄兒姚平合兵去“要人”(追擊)。行至一個叫竹嶺的地方,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姚嵩腰間掛著的佛珠鏈子,“啪嗒”一聲,毫無征兆地斷了!琉璃珠子劈裏啪啦滾落山澗,一顆不剩。親兵聽見這位“佛係”將軍喃喃自語“菩薩把念珠收走了…這是…要借我的刀劍一用?” 這氣氛,瞬間從軍事行動切換到了靈異頻道。
    四、竹嶺絕唱一位“佛係”將軍的硬核謝幕
    公元416年五月,竹嶺的杜鵑花開得那叫一個紅豔豔,像極了…嗯,不詳的預告。姚嵩一身白袍銀甲(在戰場上穿這麽顯眼,是怕敵人瞄不準嗎?偶像包袱有點重啊),在氐族軍陣中左衝右突,格外醒目。他率領親衛隊連續發動七次“死亡衝鋒”,長矛幹斷了,順手搶過敵人的彎刀繼續“砍瓜切菜”,硬核程度爆表。
    侄兒姚平在亂軍叢中嗓子都喊劈了“叔!風緊!扯呼(突圍)吧!”
    渾身浴血的姚嵩一刀劈翻眼前之敵,刀鋒直指身後的關隴大地,吼聲震天“秦州在我身後!今日退半步,明日羌人無家園!” 這話,悲壯得能當廣告語。
    就在一支毒箭(氐人我們擅長用毒,謝謝)精準命中他護心鏡的瞬間,姚嵩眼前仿佛出現了長安逍遙園裏飄落的杏花。鳩摩羅什悠揚的誦經聲,與戰場上震耳欲聾的鼓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最終,一切歸於《晉書》上那行冰冷簡潔的判決“姚嵩、姚秦都、王煥皆兵敗身死。” 一代“佛係”猛將,就此隕落。
    更紮心、更具曆史黑色幽默的劇情還在後麵他老人家在竹嶺壯烈犧牲才三個月,那位以殘暴著稱的“大夏”國主赫連勃勃(人送外號“鋼鐵直男·屠夫版”)就帶著他的鐵騎,血洗了秦州治所上邽(今甘肅天水)。五千守軍,無一幸免,盡遭屠戮。這位畢生以守護秦州邊疆為己任的刺史,用生命換來的結局,竟是故土的徹底淪陷與同胞的慘烈犧牲——曆史這個編劇,下手真是又狠又毒,荒誕得讓人想罵娘。
    五、結語牛車遠去,佛光長存
    姚嵩的佩劍,估計早就鏽蝕殆盡,化作黃土一抔。但他當年在逍遙園裏,帶著一群光頭學霸(和尚)們一個字一個字摳出來的佛經,卻穿越了1600多年的風霜雨雪,仍在寺院裏被虔誠傳誦。當後世學者在敦煌藏經洞那浩如煙海的遺書中,驚喜地發現一卷卷標注著“安成侯姚嵩校”字樣的經卷時,仿佛看到那個掛著酒葫蘆、坐著牛車的“斜杠侯爺”,正隔著時空長河,露出一個狡黠而灑脫的微笑。
    他這跌宕起伏的一生,簡直就是後秦這個由羌人建立的短命王朝的絕佳注腳在鐵血殺伐與慈悲佛法之間走鋼絲,在努力漢化融入與堅守羌人本色之間玩平衡,在王朝生存的冷酷現實與個人信仰的精神追求之間反複橫跳。最終,這一切都隨著他墜入竹嶺的塵埃,融入了那個宏大、混亂、血腥又孕育著新生的亂世深淵。
    竹嶺的風聲,嗚咽了十六個世紀。那裏的山花,每年五月依舊紅得像火,像血,像那位白袍將軍不肯褪去的戰袍顏色——那是一位矛盾而真實的王侯,用生命蘸著熱血,寫給腳下大地的一封絕筆情書。而情書的落款,或許可以用他自己的話總結最為貼切“雖形羈時務,而法言不輟。” (雖然身體被世俗事務所束縛,但對真理(佛法)的追求和言說從未停止。) 這,就是姚嵩,一個在刀光劍影中不忘念經,在青燈古佛旁也能拔刀砍人的,後秦安成侯。
    後記:《鷓鴣天?後秦安成侯姚嵩》
    羌鎧初溫硯已霜,譯場筆挑月登廊。
    佛珠散作漫天雨,梵唄驚回氐騎槍。
    參妙諦,戍危疆,半函貝葉半弓張。
    血滋關嶽終無憾,墨校千秋永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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