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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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你們聽說過江西省那些藏在深山老林裏的老故事嗎?有些事兒,不是親身經曆,你是怎麽都理解不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懼。今天我要講的這個故事,詭異程度可能超出了你的認知,建議各位看官心中默念百無禁忌,最好找個光線好的地方,並艾特你的大冤種朋友一起觀看,出了什麽事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個故事同樣發生在江西省南昌市附近的一個偏僻村莊,主人公叫陳誌強,是個三十出頭的小夥子,平時膽子挺大,不信鬼神那一套,總覺得那些都是封建迷信。他家裏就住在村子西頭,靠近後山。村裏人平時沒事兒都不往後山深處去,說那裏不幹淨,尤其是山裏有片老宅子,早就荒廢了,村裏上了年紀的人都說那裏鬧鬼。陳誌強對此嗤之以鼻,覺得都是閑得沒事兒幹的老頭老太太編出來嚇唬人的。
    事發那天,是農曆的六月初六,村裏有個遠房親戚嫁姑娘,在隔壁村辦喜宴。陳誌強被叫去幫忙,一直忙到天擦黑才結束。酒是少不了的,雖然沒喝多,但也帶著三分醉意。回家的路有兩條,一條是繞著山腳走的大路,得一個多小時;另一條是穿過後山的小路,平時走也就半個小時,但這條小路得經過那片老宅子。平時天黑了他肯定走大路,但那天喝了點酒,加上有點累,就想著抄近路趕緊回家休息。他心裏嘀咕著:“什麽鬼不鬼的,都是騙人的,大活人還能怕死人不成?”
    仗著對這條小路還算熟悉,陳誌強晃晃悠悠地就進了山。剛開始路還能辨認,雖然光線暗下來,但借著手機電筒的光,加上模模糊糊的月光,路還是能看清的。周圍是樹林子,晚上的山裏格外安靜,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反而顯得更加寂寥。陳誌強哼著小曲兒,加快了腳步。
    可是越走越不對勁,這條小路他平時走過好多次,怎麽感覺走了這麽久還沒到那片老宅子?按理說走了二十分鍾就該到了啊。他停下腳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走了快四十分鍾了。怎麽回事?難道是自己喝了酒,腳步慢了?他甩了甩頭,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十來分鍾,周圍的樹木看起來越來越陌生,路也變得越來越窄,兩邊的雜草幾乎要沒過膝蓋。陳誌強心裏開始打鼓了,這絕對不是那條小路!那條小路雖然荒涼,但至少是有人走過的痕跡,路麵也相對平整。可現在他走的這條,完全就像是野地裏硬趟出來的,甚至能聽到腳下踩斷枯枝的聲音,清脆得嚇人。
    他停下來,試著往回走,可走了沒多遠,又回到了剛才那個地方——一棵歪脖子樹旁邊。他不死心,又換了個方向走,結果走了半天,還是回到了歪脖子樹下。來來回回試了四五次,陳誌強徹底懵了。明明是直線往回走,怎麽就一直在原地打轉?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感湧上心頭,讓他後背開始發涼。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透了,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手機的電筒光在濃密的樹林裏顯得微弱得可憐,隻能照亮腳下小小的一塊地方。周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靜,連蟲鳴聲都消失了。陳誌強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遇到村裏人說的“鬼打牆”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不能亂跑,越亂跑越容易出事。他站在原地,側耳傾聽周圍的聲音,希望能聽到遠處村子的狗叫聲或者人聲,但隻有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聽起來像無數人在低語。
    就在他感到越來越絕望的時候,借著微弱的手機光,他隱約看到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動。他心裏一緊,是動物嗎?還是人?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機光調得更亮一些,朝著那個方向照過去。
    光柱掃過,他看到了一個矮小的身影,似乎穿著紅色的衣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陳誌強心裏咯噔一下,大晚上的,山裏怎麽會有穿著紅衣服的人?而且那個身影……怎麽看著那麽奇怪?不是站得很直,而是有些佝僂,或者說,是有些僵硬。
    他壯著膽子,慢慢往前挪了幾步,手機光再次聚焦。這下,他看清楚了。那根本不是人,那是一個紙人!
    一個大概隻有半人高的紙人,用竹篾紮的骨架,外麵糊著白紙,上麵畫著簡單的五官和紅色的嘴唇,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嫁衣,腦袋歪向一邊,直挺挺地立在那裏,在手機光下顯得格外滲人。紙人的臉畫得很粗糙,但那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他,雖然隻是兩點黑墨,卻讓他感覺像是被活物盯上了一樣。
    陳誌強“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嚇得魂飛魄散。他從小到大,聽過村裏人說紙人是給死人用的,尤其這種穿著嫁衣的紙人,更是和冥婚之類的詭異習俗有關。大晚上的在荒山野嶺裏看到這麽個玩意兒,而且它還立在那裏,怎麽看怎麽不正常。
    他想跑,可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根本站不起來。他就那麽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紙人。紙人還是那樣,一動不動,歪著腦袋,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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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死寂和眼前詭異的紙人讓陳誌強的精神幾乎崩潰。他腦子裏閃過無數恐怖的畫麵,都是村裏老人們講的那些關於紙人、鬼魂的傳說。他甚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像是紙張燃燒又混合著泥土的怪味。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在這裏被活活嚇死的時候,那個紙人竟然動了!
    不是那種突然跳起來的驚悚動作,而是非常緩慢,非常僵硬地,它竟然抬起了胳膊,朝著前方,做出了一個像是“請”或者“跟我來”的手勢。
    陳誌強倒吸一口涼氣,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一個紙人,竟然自己動了,還能做出手勢!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也擊潰了他心裏最後一絲不信邪的念頭。
    緊接著,那個紙人邁開了腳步,同樣是那種僵硬、緩慢的步伐,朝著樹林深處走去。它沒有回頭,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機械地往前移動。
    陳誌強的大腦一片空白,恐懼占據了一切。他不知道那個紙人要去哪裏,也不知道跟著它會有什麽後果,但他本能地覺得,這也許是他離開這裏的唯一機會。在鬼打牆的絕境裏,看到任何一個能動的“東西”,哪怕是這麽詭異的紙人,也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站了起來,克服著內心的巨大恐懼,跌跌撞撞地跟在了紙人後麵。他不敢靠得太近,保持著一段距離,用手機電筒勉強照亮前方的路,同時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紅色的身影。
    就像原文裏李忠平遇到的情況一樣,這個紙人也表現出了詭異的特性。陳誌強走快,它也似乎稍微加快一點點步伐;陳誌強停下,它也會停在原地,然後歪過腦袋,像是在等他。但它從不回頭看他,也從不發出任何聲音,全程都是那種沉默的、僵硬的移動。它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導航儀,隻是按照既定的軌跡前進。
    跟著這個紙人走,陳誌強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它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他隻能憑借著對離開這裏的渴望,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一步步往前挪。周圍的樹林越來越茂密,地勢也越來越複雜,有時需要趟過淺淺的溪流,有時需要繞過倒塌的樹木。那個紙人仿佛對地形了如指掌,總能找到一條勉強能通行的路。
    走著走著,陳誌強感覺時間仿佛凝固了。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幾個小時,也許更長。他的腿像灌了鉛,渾身濕透,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露水。恐懼和疲憊讓他幾乎麻木。他甚至開始產生幻覺,感覺周圍的樹木都在扭曲,發出竊竊私語。
    就在他體力透支,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隱約在前方看到了光亮。不是手機電筒的光,而是那種微弱但真實的燈火!
    他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希望。他顧不上害怕,加快了腳步,朝著光亮的方向跑去。前方的紙人也似乎加快了速度,但依然保持著那個詭異的距離。
    隨著距離拉近,那片燈火越來越清晰,那是村子的燈光!是家的方向!陳誌強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認出了那是他們村子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幾戶人家窗口透出的光。
    紙人繼續朝著村子的方向走,陳誌強緊跟在後。終於,他們走出了樹林的邊緣,來到了村口的小路上。空氣中彌漫著熟悉的炊煙味和泥土味,這讓陳誌強感覺自己像是重生了一樣。
    他正想衝上前去感謝那個詭異的“引路人”,雖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東西,但至少是它把自己帶了出來。可是,當他到達村口的時候,那個紙人卻停了下來。
    它沒有繼續往村子裏走,而是朝著旁邊一條通往後山更深處的小徑拐了過去。陳誌強愣了一下,正想喊住它,或者看看它到底要去哪裏,卻見那個紙人隻是僵硬地轉了個身,麵向著後山深處,然後……
    然後它就像是被風吹散了一樣,或者說是融化了,在陳誌強眼前,那個紅色的紙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陳誌強呆立在原地,腦子嗡嗡作響。消失了?一個紙人,就這樣消失了?他心裏又驚又怕,剛才獲救的喜悅瞬間被新的恐懼取代。他下意識地朝著紙人消失的地方望去。
    那個方向,正是通往後山深處那片荒廢老宅子的小徑。
    陳誌強如遭雷擊。那片鬧鬼的老宅子,村裏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紙人消失的地方,竟然是那裏!
    他再也顧不上多想,撒開腿就往家裏跑。回到家,他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把晚上遭遇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了老父親。
    老父親聽完,沉默了許久,然後歎了口氣。他看著驚魂未定的兒子,緩緩開口說:“兒啊,你今晚,是遇到‘紙新娘’了。”
    “紙新娘?”陳誌強顫抖著問。
    老父親點了點頭,眼神裏帶著一絲敬畏和悲憫。“那是咱們村流傳下來的老故事了。很多很多年前,後山那片老宅子裏住著一戶人家,有個姑娘,長得很漂亮,許了人家,就在六月六這天要出嫁。可是就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不知道怎麽回事,姑娘突然就沒了氣兒,死在了家裏。按理說,沒出嫁的姑娘是不能穿嫁衣下葬的,但她家人心疼她,覺得她死得冤,就偷偷給她穿上了嫁衣。可村裏老人說,這樣會招來邪祟,讓她的魂魄不安。後來,那戶人家也漸漸敗落,搬走了,老宅子就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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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裏一直有傳說,說那個姑娘的魂魄就困在老宅子裏,因為沒能完成婚禮,怨氣不散。有時候,在農曆六月六前後,或者鬼節的時候,山裏會出現一個穿著紅嫁衣的紙人,那就是那個姑娘的化身。她會引路,但不是把你引回家,而是把你引向她死去的地方,引向那片老宅子。”
    老父親說到這裏,頓了頓,看著陳誌強說:“你今晚遇到的鬼打牆,就是她不讓你走尋常路。那個紙人,就是來‘接’你的,要把你帶到老宅子去。幸好你沒有進到老宅子裏,隻是被引到了門口。她消失的地方,正是她當年死去的那個屋子的大概方向。”
    陳誌強聽得毛骨悚然,原來那個紙人不是來救他的,而是來引他去一個更可怕的地方!
    老父親接著說:“這‘紙新娘’的傳說,村裏人大多知道,所以天一黑沒人敢往後山去,特別是六月六這天。你小子平時不信邪,這次是撞上了。不過你也沒事兒,說明她雖然引你,但可能隻是想讓你看到她的‘家’,並沒有害你的意思……也許,是看你喝了酒,怕你在山裏出事,迷迷糊糊把你引到她那裏,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引路’吧,雖然方式可怕了點。”
    陳誌強聽完,心裏複雜極了。說是沒害他,可那份恐懼是真的,被一個紙人引路,然後發現它是個冤死的新娘的化身,這經曆太嚇人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那個紙人,他可能真的會在山裏困一整夜,甚至出什麽意外。
    從那以後,陳誌強的膽子徹底被嚇破了。他再也不敢走那條小路,天一黑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更別說去後山那片老宅子了。村裏人聽說他的遭遇,更是印證了那些傳說,嚇得人心惶惶。有好幾戶人家,尤其是家有小孩或者老人的,覺得村子不安寧,沒過多久就收拾東西搬離了這個村莊,去了城裏或者其他地方。
    而陳誌強,每次提到六月六這個日子,或者看到紅色的紙人,都會忍不住打個寒顫,腦海裏閃過那個歪著腦袋、穿著紅色嫁衣的紙人,以及它僵硬地朝著後山老宅子走去的詭異畫麵。他知道,有些事兒,信不信由你,但它確實存在過,而且,那份恐懼,會伴隨他一輩子。這個故事,也像一個無形的陰影,籠罩在南昌這個小村莊的後山,時不時提醒著人們,在這片土地上,流傳了幾百年的民間故事,並非都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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