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那間麻雀巷的公寓:每晚都在重複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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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我到現在晚上睡覺都得開著燈,不是怕黑,是怕靜。一安靜下來,我就忍不住想起去年夏天在x市租的那間公寓,想起每晚午夜都會準時響起的敲門聲。這事兒真他媽的邪門,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我叫李明,去年大學畢業,好不容易在x市找到一份還不錯的工作,就在市中心一家互聯網公司當程序員。為了上班方便,我就在公司附近的小區租了個單身公寓。那小區叫“翠竹苑”,聽名字挺詩情畫意的,但其實就是個老小區,房子都挺舊的,不過勝在便宜,離公司也近,走路也就十分鍾。
    我租的是小區裏最老的一棟樓,六樓,朝北的單間。房子不大,也就三十來平,但一個人住也夠了。房東是個中年阿姨,人挺和氣,說這房子她家以前也住過,後來搬走了就一直出租。簽合同的時候,她還特意叮囑我,說這棟樓隔音不太好,讓我晚上動靜小點,別吵到鄰居。
    剛搬進去那幾天,一切都挺正常的。白天上班累死累活,晚上回來洗個澡,隨便吃點東西就睡覺了。小區環境還算安靜,晚上基本沒什麽噪音。除了房子有點舊,家具也有些老氣,其他都還好。
    大概住了一個星期左右,怪事就開始發生了。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挺晚才回家,大概都快十一點了。洗漱完,我就躺床上玩手機,準備睡覺。那時候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雖然開了空調,但還是有點悶。我就把臥室的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想著透透氣。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正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夜裏,顯得特別清晰。
    我一下子就醒了,心想這麽晚了誰會敲門?難道是房東阿姨有什麽事?我看了看手機,都快十二點了。這麽晚敲門,感覺有點奇怪。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走到門口,輕聲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沒人回答,隻有一片寂靜。
    我更納悶了,難道是聽錯了?或者誰惡作劇?我湊到貓眼往外看,走廊裏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連燈光都有些昏暗,顯得冷冷清清的。
    我心裏有點犯嘀咕,但也沒太在意,心想可能是風吹的,或者樓上樓下誰家不小心碰到了門。畢竟老小區隔音不好,有點動靜也正常。
    我就沒再理會,轉身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結果剛躺下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來了,還是“咚咚咚”三聲,節奏和剛才一模一樣。
    這下我確定不是聽錯了,也不是什麽意外。這絕對是有人在敲門。
    我有點不耐煩了,再次走到門口,對著門外提高聲音問:“誰啊?這麽晚了敲什麽門?”
    門外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還是靜悄悄的。我再次透過貓眼往外看,走廊裏還是空無一人。
    這下我心裏開始有點發毛了。這麽晚了,沒人應聲,走廊裏也沒人,是誰在敲門?難道是…惡作劇?
    我打開門,探頭往走廊裏看了看,左右兩邊都靜悄悄的,連個鬼影都沒有。走廊盡頭的窗戶是關著的,不可能有風吹進來。
    我徹底懵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關上門,心裏有點不安,但還是安慰自己,可能是樓上樓下誰家小孩在鬧,不小心碰到了我家門。嗯,一定是這樣。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躺回床上,想趕緊睡著。
    可是,我越想睡,就越睡不著。腦子裏一直想著剛才的敲門聲,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果然,沒過多久,敲門聲又來了,還是“咚咚咚”三聲,節奏、力度、頻率,都和之前一模一樣,仿佛是錄音機裏放出來的一樣精準。
    這下我徹底睡不著了,心裏開始有點害怕了。這絕對不是什麽惡作劇,也不是什麽意外,這敲門聲太規律了,太詭異了。
    我再次走到門口,這次我沒有開門,而是對著門外大聲喊:“誰啊!別敲了!再敲我報警了!”
    我喊完之後,門外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敲門聲也停了。走廊裏依舊靜悄悄的,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站在門口,心跳加速,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難道這房子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從小到大都是無神論者,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但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詭異了,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
    我不敢再開門,也不敢再睡覺,就坐在床邊,抱著手機,緊張地盯著房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走廊裏靜悄悄的,再也沒有敲門聲響起。我慢慢放鬆了警惕,心想可能是我自己嚇自己,也許真的是樓上樓下誰家在鬧,現在消停了。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折騰了這麽久,我也困得不行了。我決定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趕緊睡覺。
    我關掉燈,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放鬆。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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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這次的敲門聲比之前的幾次都更響,更急促,仿佛有人在用力砸門一樣。
    我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這次的敲門聲,明顯和之前的節奏不一樣,力度也大了好多,而且…而且這次的敲門聲,感覺是從門裏麵傳出來的!
    我嚇得渾身冰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門裏麵?難道…難道敲門聲是從我家門裏麵傳出來的?
    這怎麽可能?我家門裏麵怎麽會有人敲門?
    我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但那敲門聲還在繼續,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仿佛要敲破門板一樣。
    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緊緊地捂住嘴巴,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門,生怕門會被敲開,有什麽可怕的東西會從門外衝進來。
    敲門聲持續了大概十幾秒鍾,然後突然停了下來,走廊裏再次恢複了寂靜。
    但我已經徹底崩潰了,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我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裏,渾身冰冷,手腳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蜷縮在床角,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我熬了一夜,幾乎沒合眼。天亮之後,我才稍微緩過神來。回想起昨晚的敲門聲,我還是覺得毛骨悚然,難以置信。
    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房東阿姨,看看她知不知道什麽。
    第二天早上,我給房東阿姨打了個電話,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說了。房東阿姨聽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語氣有些古怪地說:“敲門聲?你確定是敲門聲嗎?會不會是…聽錯了?”
    我肯定地說:“阿姨,我絕對沒有聽錯,就是敲門聲,而且很規律,每晚都響,都是午夜十二點左右。”
    房東阿姨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這樣啊…那…那你再觀察觀察吧,可能真的是隔音不好,樓上樓下有什麽動靜傳過來了。如果實在不行,你再跟我說,我找人來看看。”
    房東阿姨的態度讓我有點失望,感覺她不太相信我說的話,或者是不想管這件事。
    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按照她說的,再觀察觀察。
    接下來的幾天,每晚午夜十二點左右,敲門聲都會準時響起,還是“咚咚咚”三聲,節奏、力度、頻率,都和第一晚一模一樣,仿佛是鬧鍾一樣準時。
    我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膽,神經緊繃,根本無法好好休息。白天上班也精神恍惚,注意力不集中,工作效率直線下降。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神經衰弱,或者是精神出了問題,產生了幻聽。但我很清楚,我沒有幻聽,那敲門聲是真實存在的,真真切切地響在我的耳邊。
    為了驗證是不是幻聽,我還特意錄了音,想把敲門聲錄下來。但奇怪的是,每次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拿起手機錄音,敲門聲就立刻消失了,等我放下手機,敲門聲又會再次響起。
    我試了好幾次,都是這樣,仿佛那敲門聲知道我在錄音一樣,故意躲著我。
    這讓我更加確信,這敲門聲絕對不是什麽自然現象,也不是什麽幻聽,而是某種…超自然的力量。
    我開始上網查資料,搜索關於“午夜敲門聲”、“鬼敲門”之類的關鍵詞,想看看有沒有人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結果還真讓我查到了一些類似的案例,有些網友也說自己遇到過午夜敲門聲,而且也是很規律,很詭異,但大多數都是沒有下文,不了了之。
    也有一些網友說,午夜敲門聲可能是“鬼敲門”,是一種靈異現象,預示著不祥之兆。
    看到這些說法,我心裏更加不安了。難道我真的遇到了鬼?難道這房子裏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開始後悔租這間公寓了,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說什麽我也不會租這裏。
    我想搬走,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房子,而且搬家也很麻煩。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就這麽認輸,我想弄清楚這敲門聲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在敲門。
    我決定采取一些行動,看看能不能找到敲門聲的真相。
    首先,我決定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打開門看看,看看門外到底有沒有人。
    那天晚上,我提前做好了準備,把手機調成錄像模式,放在口袋裏,然後坐在床邊,靜靜地等待著午夜十二點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手心裏都開始冒汗了。
    終於,時針指向了十二點,我屏住呼吸,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咚咚咚!”
    敲門聲準時響起,還是那熟悉的節奏,熟悉的力度。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一把拉開房門,對著走廊大聲喊:“誰啊!出來!”
    我喊完之後,走廊裏依舊空無一人,連個鬼影都沒有。走廊的燈光昏暗,冷冷清清,仿佛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我拿著手機,對著走廊左右兩邊都錄了一遍,但畫麵裏什麽都沒有,隻有空蕩蕩的走廊。
    我關上門,看著手機錄像,反複回放,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但錄像裏除了我的聲音和走廊的背景音,什麽都沒有,敲門聲也沒有錄進去,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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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徹底絕望了,這敲門聲就像幽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法捉摸。
    難道我真的遇到了鬼?難道這房子裏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不甘心,我決定采取更激進的措施。
    那天晚上,我沒有睡覺,而是坐在門口,守株待兔,等著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壯著膽子,心想如果敲門聲再響,我就打開門看看,如果門外有什麽東西,我就跟它拚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緊張地盯著房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終於,午夜十二點到了,我的心跳加速到了極點,手心都濕透了。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還是那麽準時,那麽規律。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拉開房門,舉起水果刀,對著門外大聲吼道:“誰!給我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我吼完之後,走廊裏依舊空無一人,隻有昏暗的燈光在閃爍。
    我拿著水果刀,衝到走廊裏,左右查看,但什麽都沒有,連個影子都沒有。
    我徹底崩潰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瓜一樣,對著空氣揮舞著刀子。
    我關上門,扔掉水果刀,無力地坐在地上,抱著頭,嚎啕大哭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這敲門聲就像一個噩夢一樣,每晚都會準時降臨,折磨著我的神經,摧殘著我的意誌。
    我開始失眠,開始焦慮,開始恐懼,我感覺自己就像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裏,無法逃脫,無法掙紮。
    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精神出了問題,是不是真的產生了幻覺。但我很清楚,我沒有瘋,那敲門聲是真實存在的,真真切切地響在我的耳邊。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
    房東阿姨在簽合同的時候,曾經說過這房子她家以前也住過,後來搬走了。難道…難道這敲門聲和房東阿姨家有什麽關係?
    我決定再次聯係房東阿姨,問問她關於這房子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給房東阿姨打了個電話,這次我沒有直接問敲門聲的事情,而是旁敲側擊地問起這房子的曆史。
    我問房東阿姨,這房子她家以前住了多久,為什麽後來搬走了。
    房東阿姨聽完我的問題,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猶豫,支支吾吾地說:“這…這房子啊…我家以前是住過幾年,後來…後來就搬走了,也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就是…就是想換個新房子住住。”
    房東阿姨的回答明顯有些敷衍,感覺她在隱瞞什麽。
    我繼續追問:“阿姨,你家以前住在這裏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比如說晚上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之類的?”
    房東阿姨沉默了很久,然後歎了口氣,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唉…其實…其實這房子…以前是出過事的。”
    我一聽這話,心頭一震,連忙追問:“出過什麽事?阿姨,你快告訴我!”
    房東阿姨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說道:“其實…其實這房子…以前死過人。”
    “死過人?!”我驚呼一聲,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房東阿姨繼續說道:“嗯…大概是十幾年前吧,那時候這房子還不是我家買的,是…是租給一對年輕情侶住的。後來…後來那對情侶…好像是吵架了,女的…女的就…就在這房子裏…自殺了。”
    “自殺?!”我再次驚呼,感覺渾身冰冷。
    房東阿姨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是啊…女的…女的好像是割腕自殺的,就…就在臥室裏。後來…後來警察來調查,房子就空了一段時間。再後來…再後來我家就買下了這房子,重新裝修了一下,就…就一直出租了。”
    聽到這裏,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每晚都會有敲門聲,為什麽敲門聲那麽詭異,為什麽房東阿姨對敲門聲的事情諱莫如深。
    原來,這房子裏曾經死過人,而且是自殺身亡。難道…難道這敲門聲是…是那個自殺的女鬼在敲門?
    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指向了這個可怕的結論。
    我問房東阿姨:“阿姨,你說的那個自殺的女孩,她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嗎?”
    房東阿姨想了想,說:“名字…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姓張吧,具體叫什麽,我真記不清了。不過…不過我記得,那個女孩…好像是…是死在…死在午夜十二點左右。”
    “午夜十二點?!”我再次驚呼,感覺頭皮發麻。
    房東阿姨說的“午夜十二點”,正好就是敲門聲響起的時間!難道…難道這真的是巧合嗎?
    我不相信巧合,我感覺這敲門聲,一定和那個自殺的女孩有關,一定和她死的時間有關。
    我問房東阿姨:“阿姨,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個女孩自殺之後,這房子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比如說有人聽到過敲門聲之類的?”
    房東阿姨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家買下這房子之後,就重新裝修了一下,也…也沒住多久就搬走了,中間也租給過幾個人,但…但好像也沒聽說過有什麽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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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東阿姨的回答讓我有些失望,感覺她知道的也不多。
    但我已經得到了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房子裏曾經死過人,而且是自殺身亡,而且死的時間還是午夜十二點左右。
    這已經足夠了,我已經找到了敲門聲的真相,雖然這個真相很可怕,很令人難以置信。
    我掛斷電話,坐在床上,呆呆地想著房東阿姨說的話,腦子裏一片混亂。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每晚都會有敲門聲,為什麽敲門聲那麽詭異,為什麽我錄音錄不下來,為什麽我開門門外沒人。
    因為敲門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是那個自殺的女鬼!
    她每晚午夜十二點都會準時回來,回到她自殺的地方,回到這間公寓,然後敲響房門,仿佛在重複她死前的動作,仿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和痛苦。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敲門,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麽,但我知道,我不能再住在這裏了,我必須搬走,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天下午,我就聯係了房東阿姨,跟她說我要退租,要搬走。房東阿姨聽完,也沒有多說什麽,很爽快地答應了退租,還把剩下的房租都退給了我。
    我收拾好東西,當天晚上就搬走了,搬到了另一個小區,另一個公寓。
    搬到新公寓之後,我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再也沒有聽到過午夜敲門聲,再也沒有做過噩夢。
    但那間麻雀巷的公寓,那每晚都在重複的敲門聲,卻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裏,成為了我揮之不去的陰影。
    直到現在,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起那敲門聲,想起那間陰森恐怖的公寓,想起那個自殺的女鬼。
    我不知道那個女鬼現在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那間公寓裏敲門。但我希望她能早日安息,早日解脫,不要再繼續折磨那些無辜的租客了。
    至於我,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租老房子了,更不會租那種出過事的房子。我寧願多花點錢,也要住得安心,住得踏實,住得遠離那些鬼魅魍魎。
    因為有些東西,真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些事情,真的是科學無法解釋的,隻能用“靈異”兩個字來形容。
    而那間麻雀巷的公寓,那每晚都在重複的敲門聲,就是我親身經曆的最真實的靈異事件,至今我都無法相信這事是真的,但它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成為了我人生中最恐怖,最難忘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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