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小嘍囉跪倒在地上。
    他雙腿已經廢了。
    都不用方振山動手，他就已經沒有了反擊的能力。
    方振山那一槍到底沒開出去，垂下槍之後，他說道：“你走吧。”
    小嘍囉：我怎麽走？？？
    “不行，他都看見了。”
    刀疤知道方振山現在難以平複心情，搶過方振山的槍。
    砰的一聲！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小嘍囉倒在血泊之中。
    方振山沒有上前去查看。
    刀疤一臉無奈地道：“我欠你的人情真是還都還不完了。”
    “啊？啊。”
    方振山苦笑。
    自己真是白活了一世，難道自己上一世在商場上間接沾的血不算殺人嗎？
    等到自己親手殺人的時候倒有點心裏承受不住了呢？
    真是可笑。
    “去看看大喜子吧，待會兒涼透了。”
    刀疤一說，方振山才反應過來。
    他們倆去查看大喜子的傷勢，還好剛才光頭沒有打到他要害。
    不過他流的血也實在是太多了。
    下山的路還要走很久，大喜子能不能挺過去就不知道了。
    想到這，方振山悄悄給大喜子喂了一點洗髓丹。
    大喜子吃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精氣神就恢複過來了。
    “你們都沒事兒吧？”
    大喜子蘇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問方振山和刀疤。
    刀疤笑嗬嗬地道：“我們沒事，不過那兩位，可能就……”
    他做了一個小刀拉脖子的動作，暗示他們倆已經嘎了。
    大喜子聽後大驚失色，勉強爬起來去查看光頭的屍體，確認他真的死了之後，麵色變得沉重起來。
    刀疤叫道：“誒誒誒！你們倆不要一個兩個的都整這出行不行啊？
    那山上年年都死人，多常見的事情啊！
    咱們就地給他倆埋了不就行了？”
    “那能一樣嗎？”
    大喜子故作冷靜地說道：“這是槍打的。”
    方振山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
    槍打的，順藤摸瓜的找到槍，再找他們。
    大喜子作為護林員還帶狩獵隊，這個身份要是被曝光了。
    別說升職了，很可能都要蹲監獄。
    這次事情確實有點麻煩了。
    “不過不用擔心。”
    大喜子真誠地望著方振山和刀疤說道：“這事兒我來扛。”
    方振山反問道：“你怎麽扛？”
    “你難道忘了我是護林員了嗎？”
    大喜子笑了，但是方振山看出來，他笑的有些勉強。
    最終三個人決定把屍體丟在隱秘一點的地方，防止他們倆被動物啃食。
    然後方振山背著大喜子下山。
    他們一邊下山還要一邊找一下小張。
    最終和小王他們在山下匯合。
    路上，他們幾個路過偷獵者的據點。
    三個人站在據點門口，恍若隔世。
    刀疤提議道：“他們現在都被團滅了，要不然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好東西？”
    方振山驚呼：“你還……拿？”
    “刀疤這次說的沒毛病。”
    大喜子解釋道：“到時候公安上門調查必然要搜查他們的據點，那他們據點裏的東西可就充公了。
    我們倒不如先拿一些是一些。
    說不準他們還留了紫貂皮呢？”
    方振山一想也是，背著大喜子進了屋。
    一進屋三個人簡直目瞪口呆。
    刀疤驚呼：“這幫偷獵的簡直富的流油了！”
    木屋不大，但是到處堆滿了動物的毛皮，牆上還掛著熊頭，老虎頭，狼頭，貓頭鷹的頭……
    除了這些桌子上還擺著零零散散的肉罐頭。
    野味兒就更不用說了，房前屋後到處都是。
    他們甚至還用大缸做了天然冰箱方便儲存。
    刀疤一進了據點看到這麽多好東西，兩眼就泛光，東摸摸西摸摸，一邊摸一邊喊著發財了發財了。
    大喜子提醒他道：“挑點值錢的東西拿，別全搬空了，怎麽都要給我們的公安叔叔們留點。”
    方振山點點頭，看著牆上的虎頭和狼頭，他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
    他開發了係統空間，偷摸拿多少都不會被發現。
    不過他也懶得挑那種不值錢的拿。
    最後三個人先把紫貂的kpi拿走了，還超額完成，一共拿走了十二張。
    刀疤轉頭去拿虎頭和狼頭，卻發現不見了。
    疑惑道：“這牆上的頭呢？”
    “你自己裝起來了忘了吧？”
    方振山指了指他裝的滿滿當當的包袱，掩飾道。
    刀疤實在拿的太多了，他都不記得自己拿了啥沒拿啥了。
    隻能撓撓頭，自己在那納悶：“我拿了嗎？我咋不記得我拿了？算了，就當我拿了吧！”
    幾個人出了據點。
    方振山小心的把他們幾個留下的腳印清理幹淨。
    然後又把指紋什麽的擦了擦。
    八十年代檢驗指紋的技術已經很成熟了。
    他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幾個人在半路上遇到了正在下山的小張，然後在山下跟小王兩個碰上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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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振山和刀疤趁著送大喜子去醫院有進城的機會。
    把從木屋裏拿到的東西能賣的就賣了。
    至於紫貂皮，方振山跟他們說自己拿去賣了換錢跟大家平分。
    然後悄悄地把皮子都放進了空間。
    大喜子傷勢很重，至少要住院個一周。
    他沒有老婆也沒有家人。
    獵人們約定好每個人輪番照顧他一天。
    最後一天的時候，大家一起來接大喜子出院。
    今天輪到刀疤照顧大喜子。
    方振山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方振山飯都沒吃就鑽進了剛剛設好的堂子裏，那裏麵還供奉了自己父親的牌位。
    他跪在地上，喃喃些什麽。
    那是胡三太奶上身之後教他的。
    林慧珍看出丈夫有些異常，卻不敢叨擾。
    等到方振山從堂子裏出來，才敢問一嘴：“振山，你今天是怎麽了？”
    方振山強顏歡笑道：“沒事兒，今天我們把地開完就上山打獵去了。這一宿可給我累壞了，我得眯一覺。”
    說罷，方振山又鑽進了臥室。
    林慧珍也跟著進去。
    方振山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貼著自己。
    睜開眼才看清是鑽進自己被窩裏的林慧珍。
    女人的香氣讓他難以克製自己。
    忍耐忍耐再忍耐之後，方振山引導著林慧珍，輕輕說道：“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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