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去師父莊園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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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還在為下周一的體重秤瑟瑟發抖,今早被窩還沒捂熱,手機就跟催命符似的震個不停。
    我頂著雞窩頭摸過來一看,屏幕上赫然是南雪師父的名字。
    “這周訓練暫停。”
    短短六個字,險些讓我當場表演一個原地起飛。
    暫停?師父竟然大發慈悲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沒等我高興過三秒,下一條消息緊跟著彈了出來:“來我那位於紫藤市郊外深山中的莊園喝茶。穿旗袍,穿高跟鞋不是那種特別高的就行了)。”
    我:“……”
    得,我就知道沒那麽簡單。
    旁邊床鋪的小安腦袋噌地一下探過來,眼睛瞪得溜圓:“什麽情況?師父要請我們去她那個傳說中壕無人性的大莊園?她是不是終於良心發現,要犒勞我們這群被她摧殘的祖國花朵了?”
    我把手機遞給她看,挑了挑眉:“也許她隻是單純覺得山裏太無聊,想找幾個‘傻子’陪她玩玩,順便檢驗一下我們這段時間的‘淑女’速成效果?”
    小安看著“旗袍”、“高跟鞋”幾個字,嘴角抽了抽:“……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管師父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這“鴻門宴”是去定了。
    我們倆姐妹手忙腳亂地翻箱倒櫃,找出之前為了應付某些場合備著的旗袍——雖然款式簡單,但好歹符合要求。
    至於高跟鞋,更是讓我們一陣哀嚎,最後勉強挑了最低的那幾雙。
    出租車一路向著紫藤市郊外開去,越開越偏僻,窗外的景色從城市的高樓大廈逐漸變成了連綿起伏的山巒。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繞來繞去,霧氣也越來越濃,白茫茫一片,能見度極低。
    林悅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車窗上,一臉驚奇:“我去,這地方……怎麽跟修仙小說裏寫的秘境入口似的?師父不會真是隱居在這裏修煉什麽絕世武功吧?”
    話音剛落,司機猛地一腳刹車,車身往前頓了一下。
    “師傅,怎麽了?”晴晴緊張地問。
    司機師傅回頭,一臉無奈:“沒路了,姑娘們,前麵的路車開不進去了,你們得自己走一段。”
    我們四個麵麵相覷。
    下車,一股濕潤清冷的空氣撲麵而來,帶著草木的清新氣息。
    眼前是一條被茂密竹林掩映的小徑,蜿蜒著伸向濃霧深處。
    晴晴拉了拉我的胳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和緊張:“安安,你說……你師父該不會真的是什麽武林高手,或者隱世高人吧?這排場,也太神秘了。”
    我看著這仿佛沒有盡頭的竹林小徑,踩著不合腳的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心裏也開始犯嘀咕。
    南雪師父……你到底是個什麽神仙人物啊?
    穿過那片幽深的竹林,眼前豁然開朗。
    一座白牆青瓦、飛簷翹角的江南園林式莊園,靜靜地矗立在薄霧之中,宛如一幅潑墨山水畫。
    莊園門口,兩株巨大的紫藤花樹虯枝盤繞,紫色的花穗如同瀑布般垂落,如夢似幻。
    而我們的南雪師父,就那麽隨意地倚在朱紅色的木門邊。
    她今天穿了一襲素白色的民國風旗袍,剪裁合體,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段,氣質典雅又帶著幾分疏離。
    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青煙嫋嫋,模糊了她清冷的眉眼。
    看到我們狼狽地從竹林裏鑽出來,她抬腕看了看表,語氣平淡無波:“遲到了三分鍾。一人罰加練一支舞。”
    我們:“……”得,果然還是那個魔鬼師父。
    小安第一個衝過去,試圖撒嬌賣萌:“師父~我們是無辜的!都怪那個出租車司機,把我們扔半路了!還有這山路,也太難走了嘛……”
    師父沒理她,隻是用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掃了我們一圈,特別是在我們腳下的高跟鞋上停留了一秒,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進來吧。”
    莊園內部別有洞天,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一步一景,精致得不像話。
    庭院中央的石桌上,竟然擺著一個精致的英式三層點心架,上麵放滿了司康餅、馬卡龍、手指泡芙等誘人的西點。
    旁邊還有一套骨瓷茶具,茶香四溢。
    師父優雅地坐下,拿起茶壺,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紅茶:“我年輕時在英雅國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染上了喝下午茶的毛病,改不掉了。”
    小安的眼睛早就黏在了點心架上,聞言立刻星星眼:“師父!您這‘毛病’可真好!又好看又好吃,就是……看著挺費錢啊……”
    師父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沒說話。
    小安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最頂層的司康餅,剛碰到盤子邊緣,手背就被什麽東西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嘶!”小安觸電般縮回手,看向師父。
    師父不知何時拿起了一把檀香扇,正用扇骨對著小安:“拿茶杯,手指要像蘭花一樣微微翹起,手腕懸空,姿態要輕盈。你看看你剛才那架勢,是準備去食堂搶最後一份紅燒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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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林悅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我趕緊在桌子底下踩了她一腳,示意她收斂點。
    小安委屈巴巴地揉著手背,小聲嘀咕:“搶紅燒肉……需要的是速度和力量,姿勢不重要……”
    師父放下茶杯,施施然站起身,輕輕轉了一個圈。
    素白色的旗袍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如水波般蕩漾開來,側麵的開衩若隱若現,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古典舞講究‘圓’,講究‘韻’,更講究‘收’和‘放’的寸勁。”她停下動作,目光落在我們身上,“這就像旗袍的開衩。露一寸,是含蓄的風情;露三寸,可能就成了刻意的風塵。分寸感,是舞蹈的靈魂,也是做人的智慧。”
    晴晴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旗袍的開衩,臉頰微紅,默默地把稍微有點高的開衩往下扯了扯。
    師父似乎很滿意我們的反應,又坐回原位,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本厚厚的舊相冊,隨手翻開一頁:“喏,看看這個。”
    我們好奇地湊過去。
    照片已經有些泛黃,上麵是一個穿著華麗舞衣的年輕女子,看眉眼正是年輕時的南雪師父。
    隻是照片上的她姿態有些狼狽,似乎是在舞台上摔倒的瞬間被抓拍了下來,表情驚愕,動作失衡。
    “這是我二十年前跳《霓裳羽衣曲》的時候,腳下拌蒜,直接從台上栽了下來。”師父語氣平淡,甚至帶著點自嘲,“第二天報紙的標題特別損,叫什麽‘仙女墜機,凡間曆劫’。”
    “噗哈哈哈……”這次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小安笑得最大聲,差點從石凳上滑下去,“仙、仙女墜機?哈哈哈……師父你也有今天!”
    師父冷冷地瞥了我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涼颼颼的笑:“很好笑?要不要我給你們排個新舞,就叫《仙女墜機模仿秀》?保證讓你們每個人都體驗一把從雲端跌落的快感。”
    笑聲戛然而止。我們立刻正襟危坐,噤若寒蟬。
    我借著喝茶的動作,悄悄打量四周。
    這莊園看似清雅,卻處處透著不凡。
    剛才路過一個偏廳,我眼尖地瞥見裏麵似乎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獎杯和……演出服?
    “師父,”我狀似無意地問道,“剛才路過那個房間,裏麵好多亮晶晶的東西,是您的收藏品嗎?”
    師父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輕描淡寫地:“哦,你說那些啊。都是以前閑著無聊,隨便參加些比賽攢下來的,沒什麽特別的。”
    “隨便攢攢?”小安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她放下對點心的執念,眼神發亮,“師父您都參加過什麽比賽啊?”
    師父沒回答,隻是示意我們可以自己去看看。
    得到允許,小安第一個躥了出去,我們也跟了上去。
    推開偏廳的門,我們集體倒吸一口涼氣。
    這哪裏是“隨便攢攢”?
    整個房間,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榮譽展覽館!
    從國內各大舞蹈賽事的金獎獎杯,到一些我們隻在電視上聽過的國際大賽獎牌,琳琅滿目,幾乎擺滿了所有的架子和展櫃。
    牆上還掛著許多裱起來的演出海報和劇照,每一張上麵的南雪都風華絕代,光芒四射。
    小安拿起一座沉甸甸、金燦燦的獎杯,瞪大眼睛念著上麵的英文:“inter… internationa petition? 國際芭蕾舞大賽?金獎?!”
    林悅也拿起旁邊一個水晶獎杯:“這個是……桃李杯?!”
    晴晴看著牆上一張南雪穿著芭蕾舞裙、踮著腳尖旋轉的海報,喃喃道:“師父……您以前……是跳芭蕾的?”
    我們一直以為師父專攻的是古典舞,沒想到她竟然在芭蕾領域也有如此高的成就!
    而且看這些獎杯的年份,很多都是在她二十歲出頭就拿到的。
    “芭蕾是基礎,古典舞是風骨。”師父不知何時也走了進來,聲音淡淡的,“跳舞,不能隻懂一種語言。”
    她看著滿屋子的輝煌過往,眼神裏沒有絲毫留戀,反而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都是過去式了。”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暗了下來,淅淅瀝瀝的雨點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打在青瓦上,敲在芭蕉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霧氣更濃了,庭院裏的紫藤花被雨水打濕,顏色愈發深邃。
    我們連忙退到屋簷下的回廊裏避雨。
    雨勢漸大,形成一道雨簾,將庭院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水汽之中。
    師父倚在廊柱上,看著雨打紫藤,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要被雨聲淹沒:“知道我當初,為什麽偏偏選了你們四個嗎?”
    我們都屏住了呼吸,看向她。
    這個問題,我們私下也討論過無數次。
    我們四個,都可能不是師父所認為的天賦最高、條件最好的那一批。
    師父轉過頭,目光緩緩掃過我們每一個人的臉,嘴角噙著一抹複雜的笑意:“因為你們四個傻子,夠笨,也夠韌。摔倒了,哭完了,還能笑著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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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頓了頓,眼神飄向遠方,帶著一絲懷念:“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
    空氣仿佛凝固了。
    我們看著師父,她此刻的眼神柔軟得不像話,褪去了平日的嚴厲和疏離,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溫情。
    雨聲潺潺,廊下的氣氛有些安靜。
    師父忽然轉身,走到角落裏一台老式的留聲機旁,放上了一張黑膠唱片。
    悠揚又帶著些許曖昧的探戈舞曲,緩緩流淌出來。
    “跳舞,光有技術是不夠的。”師父的聲音恢複了些許力度,“還得有‘戲’。你的眼神,你的指尖,你的呼吸,都要能講故事。”
    她說著,忽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拽過離她最近的小安:“來,搭把手。”
    小安一臉懵逼地被師父拉進了“舞池”——也就是我們站著的這段回廊。
    師父踩著精準的探戈舞步,帶著完全跟不上節奏的小安旋轉、後退、傾斜。
    小安穿著不習慣的高跟鞋,被師父帶著轉得暈頭轉向,好幾次差點被師父那雙看起來並不算太高的鞋跟踩到腳,嚇得哇哇亂叫,偏偏又掙脫不開。
    “師父!師父!慢點!腳!我的腳!”小安的聲音帶著哭腔。
    師父卻仿佛沒聽見,舞步依舊強勢而充滿激情,眼神專注而銳利,仿佛真的置身於諾斯艾利斯的某個小酒館。
    短短一段即興,被她演繹得張力十足。
    一曲終了,師父鬆開手,小安立刻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捂著自己的腳,眼淚汪汪地控訴:“師父!您這是謀殺!家暴!”
    師父挑眉,用扇子點了點她的額頭:“沒出息。這點強度就受不了了?”
    我們幾個在旁邊看得又想笑又同情。
    雨還在下,點心也吃得差不多了。
    小安賊心不死,趁著師父轉身去拿紙巾的空檔,偷偷摸摸地伸向盤子裏最後一塊粉色的馬卡龍。
    眼看就要得手,一把扇子再次精準地攔截在她的手和馬卡龍之間。
    “說了多少次,儀態。”師父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淑女,要懂得‘假裝不想要,但最後一定要得到’的藝術。”
    “我不需要藝術!我隻需要馬卡龍!”小安不服氣,試圖繞過扇子。
    師父手腕一轉,扇子靈巧地格擋。
    兩人的手和扇子在小小的點心盤上方你來我往,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爭”。
    最終,在一聲清脆的碰撞後,那塊粉色的馬卡龍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精準地落在了……我的盤子裏。
    我:“……”
    小安和師父同時看向我。
    我默默地拿起馬卡龍,在兩人“灼熱”的目光下,小口咬下。
    嗯,甜而不膩,入口即化,真好吃。
    雨漸漸小了,隻剩下屋簷滴答的水聲。氣氛變得有些沉靜。
    晴晴猶豫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輕聲問道:“師父……您當初……為什麽會選擇隱退呢?您那個時候……明明那麽厲害……”
    這個問題一出,空氣仿佛都凝滯了。
    小安停止了和不存在的馬卡龍的鬥爭,林悅也放下了手機。
    我們都看向師父,等待著她的答案。
    這是我們心中最大的疑惑。
    以她當年的成就和聲望,完全可以在舞蹈界呼風喚雨,甚至成為一代傳奇,可她卻在最巔峰的時候,選擇了悄然隱退,藏身在這深山之中。
    師父沉默了片刻,拿起那支快要燃盡的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看著它在濕潤的空氣中消散。
    “因為……”她開口,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我不喜歡娛樂圈,不喜歡那個圈子裏……那些陰暗的、見不得光的東西。”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詞句,又或許是在回憶什麽不好的事情。
    “名利場是個大染缸,進去久了,很難不被染上顏色。我不喜歡那種身不由己,不喜歡那些虛假的吹捧和惡意的詆毀,更不喜歡為了往上爬而不擇手段的嘴臉。”
    她掐滅了煙頭,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看向我們:“所以,你們要記住——無論將來走到哪裏,無論麵對多大的誘惑,都要守住自己的底線,要活得光明磊落!挺直腰杆,幹淨坦蕩,這比什麽都重要。”
    我們默默地聽著,心裏有些沉重。
    師父的話,像是在告誡我們,也像是在訴說她自己的堅持。
    氣氛一時有些嚴肅。師父忽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撩起了她旗袍的下擺。
    我們定睛一看,瞬間瞳孔地震!
    隻見她白皙的小腿上,竟然用皮帶綁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刀柄古樸,刀身狹長,一看就不是凡品。
    “師、師父……”小安的聲音都哆嗦了,“您、您這……”
    師父拍了拍匕首,語氣輕鬆得像是在介紹一支新買的口紅:“哦,這個啊?當年防狗仔用的。效果拔群。”
    小安整個人都傻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防、防狗仔?用匕首?!師父!您老實交代!您當年到底是舞蹈家,還是兼職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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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小安那副被嚇傻了的模樣,師父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那種毫不掩飾、發自內心的笑。
    “嗤!小傻子,看把你嚇的!”她收起笑容,帶著幾分戲謔,伸手在小安腦袋上揉了一把,“這是我故意拿出來嚇唬你們的!我以前身邊都有保鏢跟著,哪需要自己動刀子這麽誇張?”
    說著,她解下匕首,隨手扔在了旁邊的石桌上,發出“哐當”一聲輕響。
    我們:“……” 感覺心髒坐了一趟過山車。
    就在我們驚魂未定之際,師父忽然站起身,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著腳,一步步走入了庭院的雨幕之中。
    雨絲輕柔地落在她的發間、肩上,打濕了素白的旗袍。
    她沒有撐傘,就那樣站在紫藤花下,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仿佛在感受著雨水的洗禮。
    然後,她動了。
    沒有任何預兆,她就在那片濕漉漉的庭院裏,跳起了一段即興的古典舞。
    沒有音樂,隻有雨聲作為伴奏。
    她的動作時而舒緩如流水,時而迅疾如驚鴻。
    赤足踩在青石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水珠隨著她的旋轉、跳躍,從她的指尖、發梢甩出,在朦朧的雨霧中,像無數碎鑽般漫天飛舞。
    那是一種近乎神性的美麗。
    洗盡鉛華,回歸本真。
    她的舞蹈裏沒有了舞台上的炫技和華麗,隻有最純粹的情感和生命力,與這山、這雨、這紫藤,完美地融為一體。
    我們四個站在廊下,完全看呆了,連呼吸都忘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停了下來,站在雨中,微微喘息著,臉上卻帶著一種酣暢淋漓的笑容。
    她回過頭,看向我們,眉梢輕輕一挑,帶著她慣有的那種戲謔和不羈:
    “傻站著幹嘛?”
    “趕緊拍照發朋友圈啊,這麽美的景,不炫耀一下多虧?”
    我們:“……”
    這該死的反差萌!
    剛才那股子仙氣和感動瞬間被衝得煙消雲散。
    看著雨中那個明明可以靠實力封神、卻偏偏選擇“不正經”的師父,我忽然覺得,下周一的體重秤……好像也沒那麽可怕了。
    畢竟,和這位“仙女墜機”又“兼職特工”的師父比起來,區區幾斤肉,算得了什麽呢?
    這趟紫藤莊園之行,真是……一言難盡,卻又回味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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