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本宮把皇宮變水晶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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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睜開眼時,首先看到的是夜玄宸近在咫尺的俊臉——字麵意義上的"透過",因為我的視線直接穿過了他的顱骨,欣賞到了一幅完整的腦內結構圖。
    "啊——!"我尖叫著往後一仰,整個人穿過床板,直接掉到了床底下。
    夜玄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愛卿的新愛好?"
    我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掌時而實體時而透明,活像接觸不良的燈籠。更要命的是,隨著我的動作,指尖劃過之處——床幔變透明了,地毯變透明了,連路過窗外的宮女都突然變得"坦誠相見"!
    「係統提示:仙魔體質初步穩定,附帶物質穿透與透明化能力。副作用:隨機觸發,不可控。」劍靈係統的聲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建議宿主離重要文件遠點。」
    "陛下!"我死死捂住眼睛,"您能不能先讓宮女們退下?"
    夜玄宸低頭看了看自己突然變得透明的龍袍,淡定地打了個響指。魔氣湧動間,整座寢宮被罩上了厚厚的黑紗帷帳。透過半透明的牆壁,能看到外麵亂作一團的宮女們正忙著找東西遮體。
    "有意思。"夜玄宸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與他對視,"現在,試著控製你的力量。"
    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睛變成了奇異的金銀異色瞳——左眼金,右眼銀,與我正好相反。當我們四目相對時,空氣中迸濺出細小的火花,某種奇妙的共鳴在血脈中流淌。
    "集中注意力。"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唇瓣,"想著"實體化"三個字。"
    我咽了口唾沫,努力忽略他近在咫尺的氣息。就在我即將成功的刹那,殿外突然傳來赤炎的驚呼:"陛下!滄溟魔君又來了!帶著...呃...聘禮?"
    夜玄宸的魔紋瞬間暴起。我下意識伸手想拉住他,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胸膛——字麵意義上的"掏心掏肺",我的手掌在他心髒位置若隱若現,能感受到魔血奔湧的熱度。
    我們同時僵住了。
    「彈幕:臥槽這什麽神仙pay」「魔尊大人心跳180」「截圖幹嘛愣著啊」
    "抱、抱歉!"我急忙抽手,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別動。"夜玄宸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的劍氣...在與朕的魔血共鳴。"
    確實,穿過他胸膛的手掌正在發光,那些光芒如同細小的銀魚,在他的血管中歡快遊弋。更詭異的是,我竟能感知到他此刻的情緒——三分惱怒,五分驚訝,還有兩分...難以形容的灼熱?
    "收回去。"夜玄宸突然命令道,耳尖泛著可疑的紅色,"除非你想現在就和朕雙修。"
    我嚇得瞬間抽手,整個人因為反作用力直接穿過牆壁,摔進了外麵的荷花池。
    當我濕漉漉地爬上岸時,滄溟魔君正蹲在池邊戳我的腦袋:"師兄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怎麽選了個落湯雞當載體?"
    夜玄宸一把將我撈起來,魔氣蒸幹了衣物:"滄溟,你找死?"
    "本君是來送禮的。"滄溟拍拍手,十幾個魔將抬著箱籠魚貫而入,"師兄生前最愛的話本子、常穿的衣裳、還有..."他掏出一個玉盒,"定情信物。"
    玉盒開啟的瞬間,一道白光直衝我眉心。夜玄宸阻攔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光沒入我額間。
    "你對她做了什麽?"夜玄宸的魔角都冒出來了。
    滄溟笑得邪氣:"隻是物歸原主。"他湊近我,"師兄,你說是吧?"
    我本該生氣或者害怕,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湧上心頭。手指不受控製地結出複雜法印,口中自動念誦:"魔界永夜城,坐標玄冥三百六十度,有處秘境藏著滄溟的..."
    "小時候尿床記錄!"滄溟猛地捂住我的嘴,魔角紅得發亮,"師兄你夠了!"
    全場死寂。赤炎手裏的禮單啪嗒掉在地上,夜玄宸的魔紋凝固在臉上,而我...我正驚恐地發現自己突然會說上古魔語了!
    「警報!白玨人格初次覺醒!」係統的聲音突然變得機械,「記憶碎片載入中...載入完成。當前同步率:15」
    夜玄宸一把將我拉到身後:"滄溟,解釋。"
    "都說了是物歸原主。"滄溟把玩著玉盒裏那枚玉佩,"這是師兄的一縷本源神魂,現在..."他指指我,"和她體內那部分團聚了。"
    我頭痛欲裂,眼前閃過無數陌生畫麵——白玨在永夜城教滄溟劍法,兩人共飲魔界烈酒,還有...誅仙台上最後的訣別。最奇怪的是,這些記憶裏總有一道模糊的身影,看輪廓像是...
    "陛下..."我拽了拽夜玄宸的袖子,"您小時候是不是在魔界住過?"
    夜玄宸身體一僵:"你如何知道?"
    "因為..."我指著突然清晰的記憶畫麵,"白玨身邊總跟著個黑發紫眸的小男孩,長得和您小時候一模一樣。"
    滄溟突然大笑:"夜玄宸,你到現在都沒發現?師兄當年托付給左護法的孩子,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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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玄宸如遭雷擊。太後不知何時出現在回廊下,手裏還拿著本相冊:"哎呀,這事兒說來話長..."她翻開相冊,裏麵赫然是幼年版夜玄宸頭頂魔角、手拿糖葫蘆的照片,"阿宸是魔尊轉世不假,但也是白玨和..."
    "母後!"夜玄宸一把搶過相冊,"夠了!"
    滄溟卻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湊過去:"等等,這張是在魔界幼兒園拍的?師兄居然真把你送去了?"他指著照片角落,"看,這是本君送的入學禮!"
    我好奇地探頭,看到照片邊緣露出一截鞭子——和滄溟現在用的魔焰長鞭一模一樣。
    夜玄宸的臉色精彩紛呈。就在這時,我體內突然湧出一股陌生力量,手指不受控製地淩空畫符,一道金光閃過,滄溟腰間破損的玉佩瞬間複原如新!
    「係統提示:宿主自動使用"白玨專屬·萬物修複術"。消耗能量:30。當前白玨人格同步率:25」
    滄溟捧著玉佩,眼圈突然紅了:"師兄的獨門秘技..."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你還記得對不對?記得我們的..."
    夜玄宸一劍劈來:"放手!"
    魔君與魔尊瞬間戰作一團,從地上打到天上,魔氣與劍氣把雲層都撕成了"來啊互相傷害啊"的字樣。我急得直跺腳,突然一個噴嚏打出來——漫天冰晶驟降,將兩人凍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
    "啪嗒"兩聲,兩座冰雕掉進荷花池,濺起巨大水花。
    太後淡定地掏出留影石:"這下《三界八卦周刊》的封麵有了。"
    為控製我暴走時的影響範圍,夜玄宸下令將冷宮改造成"仙魔托兒所"。按他的原話:"既然愛卿的能力像三歲孩童一樣不可控,不如和真正的孩童待著。"
    於是乎,這座史上最奇葩的托兒所開業了:太後任園長,玄靈子當教導主任,蘇玉柔負責"毒蟲認知課",連滄溟都硬塞了個"魔界民俗課講師"的頭銜。
    開學第一天就收了三十多個學生——全是仙魔混血兒,一個個不是頭頂小魔角就是背後飄著仙氣,還有倆娃因為父母分別是月老和魔界魅魔,生來就會綁紅線撩人。
    "安靜!"太後敲著戒尺,"今天第一課,《如何控製你們的角翅膀尾巴不隨便冒出來》!"
    我坐在特製的"教師席"上——一個被夜玄宸加了十八道封印的軟墊,正努力不讓自己突然透明化。小崽子們好奇地盯著我,有個膽大的突然舉手:"老師,你為什麽一會兒亮一會兒不亮?"
    「彈幕:小朋友問得好」「宿主像個人形燈泡」「魔尊大人的封印要壓不住了啊」
    我幹笑兩聲:"因為老師...在修煉特殊的功法?"
    "騙人!"一個鳳凰族的小丫頭脆生生道,"我娘說你是仙界太子的姘...唔!"
    玄靈子一把捂住她的嘴:"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滄溟在旁邊笑得直打跌,直到夜玄宸冷冷掃來一眼才收斂。魔君湊到我耳邊:"師兄以前最討厭小孩,現在卻要當保姆,真是天道好輪回..."
    話音未落,我體內突然湧出一股力量,手指自動結印,一道清光籠罩全場。小崽子們瞬間安靜下來,每個人頭頂都浮現出對應的控製口訣——正是白玨當年獨創的《混血兒修煉法則》!
    「警報!白玨人格同步率突破30!宿主暫時失去身體控製權!」
    我驚恐地發現自己站了起來,用完全陌生的清冷嗓音說道:"今日講授《仙魔二氣平衡術》第一式。"說完還順手摸了摸那小鳳凰的頭,"不是姘頭,是道侶。滄溟,把留影石收起來。"
    滄溟手一抖,留影石掉在了地上:"師...師兄?"
    夜玄宸瞬間出現在我身邊,魔紋如鎖鏈纏繞我的手腕:"白玨?"
    "隻是暫時接管。"我的嘴不受控製地回答,"慕容昭的主人格仍在。另外..."我看向夜玄宸,突然伸手點了點他的眉心,"你身上的守護印記該加強了。"
    一道金光閃過,夜玄宸額間浮現出小小的劍紋——與白玨當年所用佩劍一模一樣。
    滄溟當場就炸了:"師兄你居然給他下守護印?!本君求了八百年都沒求到!"
    "因為你太鬧騰。"我的嘴自動懟回去,還附帶一個嫌棄的眼神,"阿宸小時候多乖。"
    全場寂靜。三十多個小崽子齊刷刷看向夜玄宸,眼神中寫滿了"原來魔尊大人小時候是乖寶寶"。
    夜玄宸的魔紋瞬間暴走,把我往肩上一扛就走:"今日授課到此為止!"
    「係統提示:能量不足,白玨人格即將休眠。留言:阿溟不許欺負阿宸,慕容昭記得練劍。」
    我被夜玄宸扛在肩上,正好看見滄溟石化在原地,魔角都耷拉下來了。太後在一旁瘋狂記筆記:"精彩,太精彩了!這劇情《三界八卦周刊》能連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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