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遼陽城，李雲湛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押送而來的完顏烏古乃。
    站在一旁的錦衣衛指揮使張成揚，一臉冷漠地盯著完顏烏古乃，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蔑：“見到督軍大人，還不快快跪下！”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名如狼似虎的錦衣衛立刻如餓虎撲食般衝上前去，死死地按住完顏烏古乃的雙肩，企圖迫使他屈膝跪地。
    然而，完顏烏古乃卻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死死地撐住雙腿，不肯下跪。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甘：“朕乃大金皇帝，爾等竟敢如此無禮！”盡管如今他已淪為階下之囚，但內心深處的驕傲和自尊，讓他依然不願輕易屈服。
    李雲湛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緩緩開口說道：“完顏烏古乃，你雖自封為大金皇帝，可如今大金的國運已如夕陽西下，氣數已盡。你又何必如此執拗，不肯麵對現實呢？”他的話語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讓人無法忽視。
    完顏烏古乃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但仍然不願輕易屈服。他咬牙說道：“今日之事，不過是時運不濟。他日我女真必將卷土重來！”
    李雲湛冷笑一聲，說道：“時運不濟？恐怕是你的野心太大，卻忘了根基不穩。你那大金不過是眾多部落聯盟罷了，如今你被俘，怕也是樹倒猢猻散。你費盡心力統一的女真部落，怕是重新分裂，再難聚齊。”
    完顏烏古乃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仍然強撐著說道：“你休要妄自菲薄！我女真雖一時受挫，但絕不會就此滅亡。
    李雲湛冷笑一聲，說道：“本督沒有打算亡女真人，本督打算是亡的是你的國。”
    李雲湛繼續說“至於普通女真人，隻要臣服於我，自然會得到應有的待遇。你們女真族的勇士們，隻要放下武器，歸順我興漢軍，一樣可以在這片土地上安居樂業。”
    完顏烏古乃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休想！我女真族的勇士們寧死不屈，絕不會向你們這些漢人低頭！”
    李雲湛眼神中帶著一絲銳利的光芒，輕聲說道：“你不願低頭？
    完顏烏古乃冷哼一聲，說道：“不願！”
    李雲湛“來將他衣服扒光，示眾於軍前，身披羊皮、頸係繩索?，沒錯李雲湛要行牽羊禮，身為穿越者李雲湛可清楚知道大宋靖康之恥，徽欽二帝的牽羊禮，今日李雲湛要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完顏烏古乃掙紮著，怒目圓睜，大聲咆哮道：“李雲湛，你敢如此羞辱我，我大金不會放過你們的！”然而，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了興漢軍的喝罵聲中。興漢軍士兵們將他身上的戰袍撕成碎片，然後將一塊破舊的羊皮披在他的身上，又用一根粗大的繩索係在他的脖子上。
    李雲湛看著完顏烏古乃被剝去戰袍，露出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快意。身為穿越者，深知大宋靖康之恥，徽欽二帝被金軍俘虜後，被迫行牽羊禮的屈辱。如今，他要讓女真人皇帝也嚐嚐這種滋味。
    李雲湛輕聲說道：“濟之，接下來，我們要讓全城的百姓都看看，女真人皇帝的也不過如此。”
    張成揚站著，他身材魁梧，麵容剛毅，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是，督軍大人。”
    張成揚揮手示意，幾名身著黑色錦衣的錦衣衛如鬼魅般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動作敏捷地將完顏烏古乃從地上拖起，毫不留情地扔到一輛破舊的牛車上。
    那輛牛車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車輪嘎吱作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然而，這並沒有影響到錦衣衛們的行動，他們穩穩地將牛車推向城門。
    城門緩緩打開，陽光如金色的瀑布般傾瀉而下，照亮了城外的大道。街道兩旁早已擠滿了密密麻麻的百姓，他們聽聞興漢軍俘虜了一名金軍將領，都懷著好奇和興奮的心情前來圍觀。
    當牛車緩緩駛出城門時，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聲。人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對完顏烏古乃的狼狽模樣評頭論足。
    “這就是女真人的皇帝？哈哈，真是丟人現眼！”一個老漢站在人群中，用手指著完顏烏古乃，毫不掩飾地嘲笑著。他的聲音在人群中引起了共鳴，周圍的人也紛紛跟著哄笑起來。
    完顏烏古乃此時恨不得自盡，他掙紮著，試圖掙脫身上的繩索，但一切都是徒勞。他的臉上滿是塵土，眼神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他曾經是金軍的將領，威風凜凜，如今卻淪為階下囚，被興漢軍如此羞辱。他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絕望。
    一會兒，牛車緩緩駛回興漢軍的陣營，沿途的百姓依然在哄笑和嘲諷。完顏烏古乃被押在車上，他的眼神中滿是仇恨，但身體卻漸漸失去了力氣。他被拖下牛車，重新跪在李雲湛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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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雲湛站在高處，俯視著完顏烏古乃，眼神中帶著一絲冷酷的笑意。他緩緩走到完顏烏古乃麵前，居高臨下地說道：“現在願意了嗎？”
    完顏烏古乃緩緩地抬起頭，他的雙眼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和絕望。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卻被痛苦和哀傷所籠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氣。他的聲音也因為長時間的沉默和內心的煎熬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一般。
    “李雲湛，你要殺，便殺吧……”完顏烏古乃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決然和無奈。他似乎已經對生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隻是希望能夠以一種相對尊嚴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雲湛的眼神中卻突然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既包含了對完顏烏古乃的憐憫，又似乎有著其他更深層次的情感。
    李雲湛慢慢地蹲下身子，與完顏烏古乃保持平視。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生怕驚醒了這個受傷的靈魂。然後，他用一種異常溫和的聲音說道：“我不殺你。”
    完顏烏古乃愣住了，隨即又恢複了仇恨：“你不殺我？難道你想讓我活著受辱？”
    李雲湛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完顏烏古乃。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你根本不配死在我的劍下。你隻是一個失敗者，一個被曆史拋棄的人。你所代表的女真人，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你們的失敗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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