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吃熱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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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塵扶著牆吐得昏天黑地,眼淚汪汪地抬頭:"阿識...嘔...我怎麽感覺...嘔...他們看你的眼神...嘔...像要殺人..."
    小和尚內心瘋狂懺悔:天爺啊!他前世是踹了佛祖的香爐嗎?這輩子居然要幹這種潑糞救人的勾當!阿彌陀佛,弟子這都是為了蒼生啊...嘔...
    寧識捏著鼻子翻了個白眼:"拜托!要不是本姑娘未雨綢繆,提前三天忍著惡心收集"戰略物資"..."她指著樓下吐得東倒西歪的護衛,"現在被射成篩子的就是你們了好嗎!"
    說著又往樓下扔了個發酵過頭的臭雞蛋:"一群白眼狼!早知道就該讓你們嚐嚐箭雨的滋味!"
    樓下傳來某女弟子撕心裂肺的怒吼:"寧識!等老娘洗幹淨...嘔...第一個宰了你!"
    "略略略~"寧識做了個鬼臉,"有本事你先把自己從糞坑裏拔出來啊!"轉頭對渡塵說,"看見沒?這就叫狗咬呂洞賓!"
    "都他娘的愣著等開席呢?去洗澡!"寧識在四樓扯著嗓子咆哮,手裏的大木勺還在不停往下舀"秘製醬料"。
    蘇倚川第一個反應過來,頂著滿頭"黃金甲"就往外衝:"擋我者死!!"劍光閃過,幾個倒黴護衛直接被他撞進了糞坑裏。
    這波操作直接點燃了全場求生欲——隻見數十個"黃金聖鬥士"突然爆發出驚人戰力,為了搶澡堂位置殺紅了眼。護衛們哪見過這陣仗,直接被這股"有味道"的殺氣衝得七零八落。
    但悲劇的是——
    "別擠了!老子卡住了!"
    "誰他娘褲子黏我手上了?!"
    "嘔...這誰的假發...嘔...粘我臉上了!"
    門口瞬間堵成一鍋"八寶粥",幾十個黏糊糊的人形生物扭成一團,活像一窩在糞坑裏打架的蛆寶寶。有人掙紮時甩出去的"黃金",直接糊了同伴一臉。
    這場人肉攪拌機般的混亂,直接讓每個人都獲得了均勻的琥珀色包漿。有人不幸中獎,嘴裏被塞進了幾顆完整的大禮包,頓時體驗到了什麽叫滿口留香。
    幾個實在扛不住的弟子突然靈光一閃,調頭就朝廚房狂奔。抄起洗菜的大木盆就往身上潑,混著爛菜葉的髒水嘩啦衝下,瞬間在地麵匯成一條奔騰的黃金溪流。
    廚師看著自己心愛的青花瓷盆變成了生化武器,整個人都裂開了,發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那位渾身滴答的弟子慢悠悠轉過身,從衣領裏精準摳出一塊陳年佳釀,露出核善的微笑。隻見他手腕一抖,那塊寶貝就劃出完美的拋物線,啪地一聲在廚師臉上綻放。
    倒黴的廚師剛要張嘴罵街,就被灌了滿嘴秘製醬料,連昨夜的韭菜餃子都吐了個幹淨。
    幾個狠人直接來了招釜底抽薪,抄起"黃金醬料"就往沸騰的麻辣鍋裏倒。霎時間,翻滾的紅油湯底混入了不可名狀的琥珀色物質,麻辣鮮香瞬間升級為"五味俱全"。
    廚師長看著自己精心熬製的老湯變成了生化武器,臉色由青轉白再轉綠,活像棵變色的西蘭花。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鞋底打滑時還在空中劈了個完美的橫叉。
    ……
    這一場屎倒淋頭成功趕走了大廳裏的所有人,隻留一地大糞和黃湯。哦,還招來不少蒼蠅。
    這地方現在連耗子來了都得捏著鼻子走,屎殼郎來了都得感歎業務量太大。
    最後一桶"黃金汁"倒完,整個同福樓已經變成了大型生化現場。樓上的人雖然身上幹幹淨淨,卻被這味兒熏得眼淚鼻涕齊流,吐得比樓下還凶。
    寧識在眾人想殺人的目光中,笑眯眯地給每人發了個艾草香囊:"各位辛苦了,快去洗漱吧~"她晃悠到樓梯口,盯著樓下那灘還在蠕動的"琥珀湯",眼睛突然一亮。
    "各位道友~"她轉身拍了拍手,"建議找個雅間躲好哦~"指尖突然凝聚起靈力光芒,"畢竟接下來...可能會有點刺激~"
    三天前她就開始偷偷收集"戰略物資",順便把靈力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寧識指尖靈光流轉,風靈根驟然發動。霎時間,整座同福樓內卷起一陣腥風,那風勢猶如黃泉惡鬼的吐息,裹挾著滿地穢物衝天而起。
    那些黃褐色的穢物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在狂風的裹挾下化作無數道惡心的洪流。它們如同活物般蠕動著攀上牆壁,順著樓梯蔓延,將六層樓的每一個角落都均勻地鍍上了一層令人作嘔的"琥珀釉"。
    過剩的糞水則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向生活區,所過之處寸草不留。那些正在沐浴的弟子,剛洗淨的身子轉眼又被澆了個透心涼e
    何南濟的身體好了些許,剛睜眼就聞到一股惡臭,忍不住探頭朝窗外看去。
    “啪嘰——”恭喜冤種喜提大糞一坨。
    此種情況純屬露頭就秒。
    “……”他怎麽還不死。他剛剛為什麽要睜眼?!
    傅淩淵剛換好一身月白長衫,忽聞門外風聲呼嘯。他心頭警鈴大作,還未來得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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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當!"
    一坨新鮮熱乎的"黃金外賣"精準命中麵門。他新換的衣衫瞬間變成了抽象派藝術品,發冠上還掛著幾根倔強的金針菇。
    "寧!識!"傅淩淵咬牙切齒,指節捏得哢哢作響。雖然除魔衛道是他的使命,但此刻他更想把那個瘋女人按進糞坑裏!
    樓下,眾弟子們癱坐在糞海中,眼神空洞。有人機械地抹了把臉,發現手上粘著半片菜葉;有人生無可戀地仰頭望天,任由糞水順著下巴滴落。
    "毀滅吧,趕緊的。"墨少洲喃喃自語,順手把黏在衣領上的蛆蟲彈飛,"累了。"
    其實這一場烏龍是個天大的誤會來著……
    寧識原本隻是想將穢物引出同福樓,借此激發原住民的反抗意識。可這邪門的風就像撞上了無形的牆壁,死活吹不出去。
    "小渡!"寧識急得直跺腳,"快試試能不能劈開門口那個鬼結界!"
    渡塵望著門口若隱若現的結界光幕,嘴角抽了抽。他和渡緣合力才勉強撕開一道縫隙,月棲梧見狀立即燃起護體結界衝上前助陣。
    謝夢桐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寧識,你最好祈禱這法子管用!"說罷也加入了破陣的隊伍。
    四人靈力交匯,在結界前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刃。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堅固的結界終於龜裂開來。他們乘勝追擊,再次發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整個結界如同碎裂的琉璃般轟然崩塌。
    寧識雙眸微眯,指尖靈力流轉如電。她雙手結印,周身靈力激蕩,將呼嘯的狂風凝成一條咆哮的風龍。那風龍裹挾著漫天穢物,在街道上空盤旋一周後猛然俯衝。
    "轟——"
    一道黃褐色的洪流衝破同福樓大門,如同決堤的糞海般傾瀉而出。街道上的石板路瞬間被染成汙濁的琥珀色,粘稠的穢物順著地勢肆意蔓延。
    路人們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黃金雨"澆了個透心涼。
    賣糖人的老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糖稀變成了"夾心餅幹",綢緞莊的老板娘新做的羅裙轉眼染上了"抽象花紋",就連巡街的衙役都頂著滿頭"黃金盔甲"愣在原地。
    整條街瞬間炸開了鍋:
    "天殺的!老子的新靴子啊!"
    "嘔——這、這是哪個缺德鬼幹的?!"
    "娘親!孩兒嘴裏有東西在動嗚嗚嗚!"
    同福樓的丫鬟小廝們此刻早已失了理智,如同驚弓之鳥般爭先恐後地往外衝。他們臉上寫滿了驚恐與嫌惡,見到誰家有水缸便如餓虎撲食般衝過去,不由分說就往自己頭上澆。
    "今天的損失都記在同福樓賬上!"一個渾身糞水的夥計聲嘶力竭地喊著,整個人撲進魚販的水缸裏瘋狂搓洗。水花四濺間,新鮮的活魚被擠得翻著肚皮漂在水麵。
    整條街的掌櫃們此刻都成了"黃金聖鬥士",卻也顧不得體麵了。他們頂著滿身穢物,氣勢洶洶地殺向同福樓,活像一群從糞坑裏爬出來的索命修羅。
    綢緞莊的劉掌櫃頭發上還掛著幾片菜葉,揮舞著黏糊糊的拳頭:"今天不給個說法,老子就把同福樓改成茅房!"
    米店的王老板更是怒發衝冠——如果那頂被糞水黏在一起的發髻還能稱之為"冠"的話。他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黃金腳印",嘴裏噴出的唾沫星子都帶著糞味:"賠錢!不賠錢就賠命!"
    這群"有味道"的討債大軍很快將同福樓圍得水泄不通。叫罵聲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抄起路邊沾滿穢物的爛菜葉往門上砸。
    藥鋪的孫大夫,直接把一包"加料"的當歸甩在了大門上,黏糊糊的中藥材頓時在門板上綻開一朵"琥珀色菊花"。
    吳掌櫃和錢老板姍姍來遲,剛走到街口就被撲麵而來的惡臭熏得一個趔趄。
    錢老板臉上的肥肉劇烈顫抖著,活像塊發黴的豬油:"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在我同福樓興風作浪?!"
    幾人倏忽而至,渡塵與渡緣師兄弟身形如幻,瞬息間已將數名護衛盡數按入糞坑。那些護衛尚未來得及反應,便已頭下腳上栽入穢物之中,隻剩雙腿在糞漿外徒然踢蹬。
    寧識動作更快,身形如魅般欺近兩位掌櫃。她雙手如鐵鉗般扣住二人後領,借著衝勢猛然發力。隻見兩位養尊處優的掌櫃頓時變作俯首就戮之態,圓潤麵龐在糞堆中壓出兩個完美的凹坑。
    "自家特產的黃金糕,二位吃口熱乎的!"寧識手上發力,把兩人又往下按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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