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重慶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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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國府,常申凱也收到新疆密報:新疆異動,有5架飛機前往延安,還有大批物資和人員進入新疆,準備前往延安。正當常申凱準備與蘇聯交涉時,侍衛拿來了一份電報,電報延安中共總部發來的。同時八路軍重慶辦事處有人來訪。
常申凱看了電報,心中也是五味雜陳。電報中延安總部希望與國府合作展開火箭筒、火箭炮的聯合生產,同時延安青黴素生產取得突破,延安希望與國府合作,聯合生產青黴素,電報中還提到中共已與蘇聯達成協作。
常申凱近期收到報告,上海、天津出現了一款特效藥,對各種炎症,對肺結核,敗血症等都有特效,此事在醫學界引起轟動。但藥物的來源不明,眾多患者及病人到處求購此藥,甚至開出了十兩黃金的價碼求購一支藥劑,常申凱不久前還命令中統、軍統查證,他還以為此藥是國外輸入。看到延安的電報,他才知道是延安製造。
常申凱怎麽也不能理解延安怎能製造出青黴素,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信。青黴素這種特效藥對於戰場上的傷員意味著什麽,可想而知。常申凱對於中共能與國府合作製藥,還有合作生產火箭筒、火箭炮是有些訝異的,換作是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做的。前不久國府還下令中共軍軍隊全部調過黃河,雖然中共沒有同意,但也作出了讓步,同意新四軍調到長江北上。就是在這種情形下,中共還能與國府合作製藥,生產武器,常申凱自問自己不可能做到這一步。常申凱心中對中共的忌憚更加深了一步,這是延安沒有意料到的。
不管心裏是怎麽想的,但能拿到好處還是要先拿到手。常申凱密令新疆檢查蘇聯運來的貨物,隻要不是大批量武器彈藥就可以放行。之後又匆匆與八路軍辦事處代表會麵。
會麵後,常申凱派出了何應欽為首的談判團隊與中共談判,又派出了醫學、防疫專家前往延安。與中共的談判進行的比較艱難。五輪談判下來也沒有達到國府的目標。何應欽報告中共在火箭筒、火箭炮生產上做了讓步,隻要付出一些武器彈藥的代價。但在青黴素的問題上緊咬不放。中共要求是派醫學團隊到延安共同研發、生產,收益分成國共3:7,國府協助中共到各國申請專利,所獲收益分成國共比例3:7。國府堅決不同意,國府要求無條件重慶設廠,國府可以協助申請專利,但專利應歸國府,研製青黴素的湯教授屬於國家工作人員,並未離職,成果應大部歸國家所有。所獲收益國府與中共按7:3的比例分成,國府可以答應撤離陝甘寧周邊軍隊。談判依舊進行著。
延安熱鬧了起來,不斷有人到訪延安。航校也辦起來,在新疆培訓的飛行員也全部回到了延安航校。總部又從各部隊、知識青年中選拔了450多名人員來到航校學習。航校成立的典禮,李振華作為特邀人員參加了。航校裏青一色的蘇聯教員,航校擁有1架教練機,2架戰鬥機,2架運輸機。同時期延安還成立了俄文學校和裝甲兵學校。
李振華在延安還見到了沂蒙軍區參謀長張經武,自己的頂頭上司。張經武是來學校專門找他的。張經武告訴李振華,他已經被調回延安,準備就任陝甘寧留守兵團副司令。當前的任務是準備去重慶參加與國府的談判,臨行之前專程找李振華敘敘舊,同時詢問一下李振華對這一場談判的看法。
李振華道:"首長,青黴素的利益太大,沒有國家在背後,以公司的名義去注冊專利,估計會被人吃得渣都不剩。國府就是抓到我們這個弱點。蘇維埃聯盟不是派人來聯合研究青黴素嗎?我們可以威脅國府與蘇聯合作。另外一個可以威脅不注冊專利直接國外醫藥公司合作換取利益。當然實際上我們不可能這樣做。還可以向重慶投放一些青黴素,讓民間的力量壓一壓國府。另外青黴素英美都在研究,等他們研究出來,青黴素專利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所以談判要加快,我覺得可以適當讓步,但要最少保持5成的份額。我們也要派人出去,我們的收益絕對不能通過國府的渠道,我們要有自己的渠道。"
張經武聽了連連點頭道:"要說還是振華你的腦袋瓜好使,你說的對,青黴素的利益太大。沂蒙軍區那邊對藥廠嚴密封鎖了消息,財帛動人心,軍區可不想因為藥廠而被鬼子大規模掃蕩。振華,我覺得你應該回軍區,軍區的事千頭萬緒,我又調回了延安。楊司令,黎政委都忙得前腳跟打後腳跟了。"
李振華笑了笑道:"首長,我到哪都一樣,都是為黨工作。再說這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看總部怎麽安排吧!"
張經武又道:"這我相信,振華你是個有本事的。到哪都能脫穎而出。我聽說關家堖戰鬥是你指揮的吧。岡崎被拉到群眾大會上展覽,引起了轟動。聽說國府也想借岡崎去重慶展覽。"
李振華聽後就想笑,岡崎被拉上群眾大會展覽,看到岡崎的狼狽樣他就覺得痛快。李振華想如果能策反這個老鬼就好了,但也是想想而已,以鬼子們花崗岩腦袋,李振華不相信這樣的鬼子能夠策反。
黎玉又道:"去年總部調了徐、朱兩位首長去山東統疇我軍所用力量。沂蒙軍區部隊發展很快,戰鬥力也有了顯著的提高。抗日民主政府範圍也擴大了許多,沂蒙軍區在山東深深的紮下根了。我走時還真有些舍不得,我在山東也工作了兩年多了。徐首長也在回延安的路上,他要回延安參加七大會議。到時你就可以見到他了。他雖然沒有見過你,但對你可是非常欣賞,你製定的一些政策也經常被首長拿出來表揚。"
李振華有些小得意,其實他製定的那些政策很多都是借鑒了徐首長和羅政委的經驗。但也不妨礙他心裏有小小的得意。
幾天後重慶個別醫院出現了青黴素針劑,治療的效果引起了重慶醫學界的轟動。
中共又告知國府,到國外申請專利中共並非隻有國府一條途徑。國府要是還這樣強取豪奪,中共不排除單獨與西方醫藥企業合作。同時中共做出了一些讓步,可以在重慶或四川設廠,但藥廠內部運作、藥廠保衛工作由中共派人把控,藥品銷售由國府、延安組成銷售公司共同管理。所得收益按中共7,國府3比例分成。申請專利所得收益按國府3.5,醫學團隊:0.5,中共:6.0的比例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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