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自行淩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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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荒希,大荒野,大荒氏族,行的都是畜生行當。吟商吟吟,想起從前,猶如噩夢。
    記得那日,大荒野令我們母女隨隊之後,家父則與,一幹人等,押去勞作。
    大荒野巡視,希冀之塔,不明之人,還在高聲稱讚。
    大荒野揮手示意,做作一番,回了宮殿。
    大荒野的宮殿,承自其父大荒希,名曰王石靈山殿,寬餘千米,門若城牆,白色匾額,懸於門頭,異常醒目,入內筆直馬道,縱去一眼,不見盡頭,馬道兩側,殿宇相連,東西而分,東是大荒希歸隱之地,西是大荒野與其子女現居之所。
    長廊之內,有奴隸侍從,來回奔走。
    大荒城取石於十萬大山,王石靈山殿卻取石北海,北海沿岸盛產黑石,冬暖夏涼,大荒希百年時間,耗費無數人力財力,修建而成。
    大荒野居西殿正前,殿內黑石,壓抑窒息,大殿兩側,燈火長明。
    落腳下馬,大荒野著令手下,準備婚宴。
    有婚無禮,那隻是畜生的遊戲,沒有祝福,隻有一群奴隸,諂媚賠笑,沒有長席流水,隻有一桌酒菜,供大荒野吃喝,我們母女倆,輪流陪酒。
    大荒野酒足飯飽,將我們帶入寢宮,那夜母親成了大荒野第一百二十八任妻子,我成了大荒野第一百二十九任妻子,說是妻子,實與奴隸無異,淩辱受罰,皆是家常便飯,我和母親身心備受煎熬,每日都盼望大荒野外出巡遊多些時間。
    大荒野日日巡遊,歸來之時,大殿常常傳來女子慘聲,我和母親,躲在寢宮,不敢出門。
    說來也怪,我和母親隻聞女子慘叫,從未在殿中再見其她女子。
    後來才知,我們母女,因為姿色,留在殿中,大荒野每日帶回來的些女孩淩辱之後,次日就押去了北海,做了祭品。
    大荒野常說,我們幸運,我卻恨不得他早早把我送去北海,一死了之,少受些苦。
    那畜生每天變著法的折磨我和母親,那日我被丟入冰井獻舞,落下不孕之症,而母親卻懷上孽種。
    大荒野破例讓家父入殿,看似一家團聚,不想卻是新的噩夢開始。
    大殿之上,大荒野戲謔家父“你妻子將要給我生孩子,你女兒也將會如此。”
    家父悔恨交加,哭訴著自己當初不該鬼迷心竅,貪戀過去榮華富貴,結果連累了我們母女倆。
    大荒野竟自覺沒有盡興,當家父麵,將我和母親淩辱。
    父親哭罵“大荒畜生,設下惡毒陣法,必遭天譴。”
    “數百年世,天譴何來?天譴何在?我大荒氏族,在此城中,就連仙人也無可奈何,家父曾說,那設陣仙人,已入北海,世間在無人能捉我大荒的短。”大荒野淩辱我們母女之時,責令父親從旁伺候。
    母親不堪如此受辱辱,欲要自盡,不想大荒野早就下了禁令,所有大荒奴隸,沒有準許,不得自殺,我們一家,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母親氣血逆行,傷了腦子,半瘋半傻。
    大荒野大為不滿,讓家父自殘,自挖左眼,自斷其指,不出半月,父親身上,新傷舊傷,數不勝數,每每作惡,還要強令我們母女觀聞,母親因此,越發瘋癲。
    最可惡的是那些狗奴才,說著可憐,曾是自由身,如今淪為奴隸,可做得事,實則可恨,時常趁大荒野巡遊之際,對我們母女,猥褻侮辱,還時常獻計大荒野,如何折磨我們一家人,以供大荒野消遣。
    那些狗奴才,稱我們為“魚餌賤人,生完孩子,最後還是要去喂魚。”
    那時我才知曉,大荒野前一百多任妻子,不是死了,而是送去了北海,成了祭品。
    大荒氏族眼中,除了自己族人,外人都是,消遣之物,他們眼中,隻有寒魚,捕魚取珠,長生不老,才是為其所冀。
    母親懷胎十月,為大荒野產下孽種,大荒野召集子女,大擺家宴。
    大荒野子女,從來不知,生父生母,他們從小受訓,丈夫妻子,皆是外姓,密謀北海寒魚,圖謀大荒財富。
    如此熏養,大荒野子女秉性殘暴,兒子們如同大荒野這般,抓來女人,淩辱之後送去北海,女兒們奴役男人,稍有不滿,便以處極刑。
    荒唐的大荒氏族,荒唐的大荒家宴。
    男人炫耀女奴如何貌美如花。
    女人炫耀男奴如何身強力壯。
    時有男奴,當作箭靶,讓活活射死。
    時有女奴,當作籌碼,賭酒之中,來回交易。
    明日複明日,我們一家,每日不是期待明日,而是期待早日死去。
    終於,大荒野是玩膩了我們母女,那日與新入大荒的幾個女子,一並押送北海,父親苦苦哀求,求來同行之許。
    押送我們的正是父親那時雇傭來的倆人。那倆人善於言語,不到一年時間,已謀得職位,此番受賞,押送之職。
    父親想來,一路些許能有些照應,哪裏想到,那倆人不僅沒有對我們照顧,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欺淩侮辱我們。
    他們對父親滿懷恨意,怨恨父親將他們帶到這個地方,讓他們淪為了奴隸。
    他們還垂涎於我和母親的美貌,以父親的性命作為要挾,逼迫我和母親屈服於他們,於押送船上,日夜淩辱。
    父親以為,出大荒城,沒了陣法,我們可以,伺機逃去,不成想那運河就是陣法延伸,隻要不出運河,就始終在陣法之中。
    父親不忍我和母親在受侮辱,決心一搏,連夜帶著我們母女,偷偷下船,逃去沙漠,無盡沙漠,根本跑不出去,我們一家三口,不出三日,饑渴困頓,暈死沙海,讓人又抓了回去。
    父親因逃跑,在停靠城池之時,交由城主問罪。
    那城城主乃是大荒野七妹,性情乖張,她所轄城中,所有男子,一律閹割,聽聞這已算是,善與之地,大荒城以北,其餘城鎮,堪比煉獄。
    家父被判,自行淩遲,受刑之人,一刀一刀,割下自己身上的肉,直至死亡。
    母親看著父親慘死,徹底瘋了。
    我拚命叫罵,換來的卻是押送我們那些狗奴才的譏笑。
    此去北海三年,我猶如過了三百年,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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