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龍脈暴動,真相終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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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珠沿著青銅鼎的螭龍紋蜿蜒成線,那殷紅的血在幽暗中顯得格外奪目,好似一條流動的火蛇。
    我腕骨幾乎要被灼成焦炭,滾燙的痛感如無數根針深深刺入肌膚。
    範景軒的劍鋒壓得我脖頸沁出血痕,那冰冷的觸感仿佛一條蛇爬過,我甚至能聽到劍鋒與肌膚摩擦發出的細微聲響。
    突然,被他踹飛的太醫箱裏滾出半塊玉玨——正是我上個月替何公主接骨時,從她錦囊順走的西番蓮紋佩。
    那玉玨在昏暗中閃爍著溫潤的光澤,觸手間帶著絲絲涼意。
    "陛下當真不知?"我梗著脖子用鞋尖勾起玉玨,"當年先帝哄騙西域三十六部歸降的定情信物,可刻著同樣的..."
    地磚轟然塌陷的瞬間,那巨大的聲響如炸雷般在耳邊炸開,龍脈圖的金光突然凝成實質,那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要將這黑暗的地宮照亮。
    範景軒瞳孔映出我染血的虎口,那裏正浮現與他生母手劄裏如出一轍的月牙疤。
    我能感覺到虎口處的血液在汩汩流動,帶著一絲溫熱。
    何公主突然撲上來撕扯我衣袖,她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慌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她的動作而流動起來。
    她露出臂彎三顆朱砂痣:"景軒哥哥你看!
    母妃說過這是大漠王族..."
    胡公公垂死的指尖彈出一枚毒蒺藜,那毒蒺藜帶著尖銳的呼嘯聲飛過,我旋身用銅雀簪截住暗器,簪尾淬的孔雀膽卻誤濺在鎏金盒鎖眼。
    鎏金盒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奢華的光芒,那濺上的孔雀膽好似一滴黑色的墨汁。
    盒中掉落的羊皮卷被毒液腐蝕,顯露出二十年前先帝親筆:"景軒吾兒,汝母阿史那氏臨盆當日..."
    "陛下小心!"
    我抬腿踹翻石柱時,那石柱倒下的聲音沉悶而厚重,龍脈圖殘片突然吸附在我滲血的膝蓋。
    我能感覺到膝蓋處的血液與殘片接觸時的黏膩感。
    範景軒伸手拽我後襟的力道,與三日前禦花園我故意跌進蓮花池時如出一轍。
    他的手勁很大,好似要將我緊緊拽住。
    何公主的玉佩撞上鼎耳發出脆響,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地宮中回蕩,地宮穹頂簌簌落下的金粉竟幻化成西域文字。
    那金粉如金色的雪花般飄落,落在身上帶著一絲癢癢的感覺。
    "姐姐當心!"何公主突然將我撞向東南角的石獸,"你腰間的寒玉簪..."
    範景軒的劍柄重重磕在我後腰舊傷處,那處箭傷分明是上元節替他擋箭留下的。
    傷口處傳來一陣刺痛,仿佛那支箭又重新射了進來。
    鎏金盒蜂鳴聲驟停的刹那,我咬破舌尖將血噴在鼎身螭龍眼珠上——琥珀色瞳孔映出的,竟是太醫院藥櫃第三層暗格裏,我私藏的半幅邊關布防圖。
    我能嚐到舌尖上血液的鐵鏽味。
    地宮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
    範景軒染血的指尖擦過我頸側,那裏還留著他半月前醉酒時啃咬的齒痕。
    他的指尖帶著一絲溫熱和血跡,劃過頸側時癢癢的。
    龍脈圖的金光在他眉骨投下陰翳:"江靈犀,你究竟..."
    "陛下可還記得去年秋狩?"我突然扯開他腰封暗扣,拽出半截褪色的平安符,"您昏迷時死死攥著的符紙裏,裹著西域狼毒花的種子。"那平安符在手中有些粗糙,帶著歲月的痕跡。
    何公主突然撕開襦裙內襯,她的表情堅定而決絕,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露出與龍脈圖完全吻合的胎記。
    就在這時,她發間別著的鎏金步搖突然解體,十二顆東珠滾落成星宿圖陣——正是欽天監密檔記載的,西域聖女生辰對應的天狼星位。
    範景軒佩劍墜地的嗡鳴聲中,鎏金盒突然射出九道金線。
    那金線明亮而耀眼,仿佛要穿透這黑暗的地宮。
    我腕間的荼靡花胎記碰到金線瞬間,太醫箱底層暗格突然彈開,露出先帝彌留時塞給我的半枚虎符。
    那虎符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觸手間帶著絲絲涼意。
    "陛下!"
    我旋身將範景軒撲倒時,何公主的玉佩正巧卡進地磚縫隙。
    那玉佩與地磚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龍脈圖的金光突然凝聚成西域文字,每個筆畫都滲出暗紅血珠——與我上個月在冷宮枯井裏發現的,前朝廢後血書上的詛咒如出一轍。
    那血珠如同一顆顆紅寶石,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地宮梁柱發出不堪重負的裂響,那聲音仿佛是地宮在痛苦的呻吟,範景軒生母的鎏金盒突然炸開。
    飛濺的碎玉片擦過我耳垂,那裏還殘留著他昨夜醉酒時留下的牙印。
    碎玉片劃過耳垂時,帶著一絲刺痛。
    太醫箱裏滾出的銀針撞上青銅鼎,竟在鼎身刻出完整的西域輿圖。
    那銀針與青銅鼎碰撞的聲音清脆而尖銳。
    "抓緊我!"
    我拽著範景軒滾向太醫箱時,餘光瞥見何公主正用染血的指尖在地麵勾畫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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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在地麵上滑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她發間最後一顆東珠突然爆裂,飛濺的珍珠粉與金粉混合成霧——恰似三日前我故意打翻煉丹爐時,在欽天監塔樓見到的異象。
    那霧在空氣中彌漫,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我壓在範景軒背上時,太醫箱夾層的青銅鏡正巧硌在肋骨下方。
    指尖摸到的冰涼觸感讓我渾身發顫——那分明是半月前在冷宮偏殿,我偷偷用羊腸包著的冰蟾蜍毒囊。
    那冰涼的觸感仿佛要將我的手指凍僵。
    "要命的玩意兒這時候倒派上用場。"我翻身用膝蓋頂開太醫箱暗格,扯斷纏在冰蟾蜍上的紅繩時,地宮東南角的石獸突然噴出濃煙。
    那濃煙帶著刺鼻的氣味,讓人忍不住咳嗽。
    何公主的尖叫聲裹在磚石碎裂的轟鳴裏:"姐姐當心!"
    範景軒的佩劍突然橫在我腰側,劍柄鎏金紋路正卡住滾落的巨石。
    那巨石滾落的聲音震耳欲聾。
    我趁機將冰蟾蜍塞進他掌心:"快吞了!
    這毒能暫時封住你體內躁動的西域血!"
    "江靈犀你瘋了?"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捏碎骨頭,被我反手將毒囊拍進喉管。
    他的手勁很大,讓我的手腕生疼。
    混著龍脈金粉的濃霧裏,我瞧見他喉結艱難地滾動兩下,腕間玉痕突然浮現出與何公主胎記相同的暗紋。
    那暗紋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胡公公的彎刀就是這時候刺過來的。
    刀鋒擦過我後頸的瞬間,我故意踉蹌著撞向範景軒。
    他掌心的冷汗浸透我半截衣袖,劍鋒卻精準穿透胡公公第三根肋骨——正是上個月圍獵時,這老閹奴被刺客劃傷的位置。
    那刀鋒擦過脖頸的感覺冰冷而鋒利。
    "二十年..."胡公公咳著血沫栽進青銅鼎,鼎身螭龍紋突然泛起詭異的青紫,"老奴替您換了二十年的安神香..."
    範景軒突然掰開他緊攥的左手,掌心赫然是半枚褪色的銅鑰匙。
    我盯著鑰匙柄端熟悉的蓮花紋,後槽牙幾乎要咬碎——這分明是上個月太後賞給淑妃的妝奩鎖匙!
    "陛下當真好手段。"我故意用染血的袖口擦拭他劍刃,"上元節那支毒箭..."
    話未說完,整片穹頂突然傾塌。
    那穹頂傾塌的聲音如同世界末日般來臨。
    我拽著範景軒滾向太醫箱時,後背重重撞在青銅鼎耳。
    藏在發髻裏的寒玉簪應聲而斷,簪芯滾出的朱砂丸正巧落進鎏金盒鎖眼。
    那寒玉簪斷裂的聲音清脆悅耳。
    "抓緊!"
    範景軒突然攬住我的腰飛身躍起,足尖點過石柱的瞬間,我瞧見他靴底沾著的金粉正與何公主襦裙暗紋重合。
    那金粉在靴底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龍脈圖碎片擦著他耳際飛過,在太醫箱表麵灼出焦黑的西域文字。
    那碎片飛過的聲音帶著尖銳的呼嘯。
    "是狼毒花!"我掰開他攥著冰蟾蜍的手,"快用你生母留下的..."
    鎏金盒突然爆開的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那強光如同太陽般耀眼。
    我摸索著將解藥紮進他頸側時,舌尖嚐到鐵鏽味的血——方才撞在鼎耳時咬破的傷口還在滲血,混著金粉竟在太醫箱表麵凝成西域輿圖。
    那鐵鏽味的血在舌尖上格外苦澀。
    "江靈犀!"
    範景軒突然將我撲倒在地。
    胡公公垂死彈出的毒蒺藜擦著他肩頭飛過,釘入石壁時濺起的火星點燃了散落的羊皮卷。
    那火星飛濺的聲音如同煙花綻放。
    火舌舔舐著先帝密信殘頁,焦糊味裏突然浮起熟悉的沉水香——與三日前我在皇後寢宮聞到的熏香一模一樣。
    那焦糊味和沉水香混合在一起,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別看!"
    他抬手遮我眼睛的力道大得驚人,可我早已從指縫間看清龍脈圖最後的殘影。
    血色箭頭穿透濃霧,直指鳳儀宮簷角那枚鎏金鳳首——鳳喙處暗刻的"楊"字,正與三日前淑妃呈給太後的佛經扉頁水印如出一轍。
    地宮坍塌的轟鳴聲中,我忽然聽見遙遠的風裏傳來絲竹聲。
    那絲竹聲在轟鳴聲中顯得格外悠揚。
    範景軒染血的指尖捏住我下巴時,我正盯著他腰間晃動的平安符——符紙邊緣露出的半截孔雀翎,分明是今晨淑妃派人送來"安神"的香囊配飾。
    "江靈犀,"他將我拽出廢墟時,掌心溫度燙得驚人,"你以為朕當真不知,你上個月在冷宮井底..."
    淒厲的鴉鳴突然劃破夜空。
    我轉頭望向鳳儀宮方向時,瞥見西南角淑妃寢殿的琉璃瓦上,正泛起與龍脈圖金粉相同的詭譎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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