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太醫使壞,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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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著被範景軒攥出紅痕的手腕,那一道道紅痕如蚯蚓般在白皙的肌膚上蜿蜒,地宮陰冷的潮氣還黏在裙裾下擺,絲絲涼意透過裙擺直沁肌膚,如同無數細小的冰針輕刺著腿部。
何公主的金鎖片在掌心硌得生疼,那硬邦邦的觸感讓手掌心微微發紅。
甬道深處又傳來嬰啼般的風聲,那尖銳的聲音好似利刃劃過耳膜,趙侍衛突然舉著火折子衝進來,火折子燃燒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陛下,淑妃娘娘差人遞話,東三所的病患咳血了!"
範景軒的玉佩碎渣還在我鞋尖打轉,清脆的碰撞聲在寂靜中格外明顯,狼頭圖騰滲出的暗紅液體已經凝固成"永和十七年"的字樣,那暗紅色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扯斷腕間紅線係在門環上,紅線斷裂時發出細微的“嘶啦”聲,九節鞭的貓眼石突然映出藥櫃裏當歸須的黴斑——這不該出現在今晨剛晾曬的藥材上,那黴斑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銅綠色,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閃爍。
"靈犀。"範景軒用劍尖挑起密函殘片,劍尖與殘片摩擦發出“沙沙”聲,朱砂吞噬過的月光在他眉骨投下陰影,他的麵容在陰影中顯得更加冷峻。"朕隨你去太醫院。"
戌時的梆子聲撞碎滿地鴉鳴,那沉悶的梆子聲和嘈雜的鴉鳴聲交織在一起,讓人心裏一陣煩躁。
我掀開藥罐時,三七粉裏摻的赭石紅刺得眼皮直跳,那刺眼的紅色如同火焰般灼燒著眼睛。
張太醫正在給銀針消毒,銅盆裏的水發出輕微的“咕嘟”聲,漂著的艾草根分明帶著龍脈附近才有的靛青苔蘚,那苔蘚散發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
"江姑娘來得正好。"他撚起片發黑的紫蘇葉,紫蘇葉發出輕微的“哢嚓”聲,"這批藥材可都是按您的方子備的。"
我直接將藥杵捅進黃芩堆,木屑混著朱砂簌簌落下,發出細碎的聲響,如同下著一場小小的沙雨。
在這緊張的時刻,西域輿圖的雪崩頻率仿佛突然在耳畔炸響,那地宮裏龜甲開裂的脆聲,竟與此刻藥杵撞擊銅缽的動靜完美重疊,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心驚肉跳。
當啷一聲,藏在最底層的烏頭殼滾了出來,斷麵還沾著魏夫人瞳石上的幽藍碎屑,烏頭殼滾動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裏回蕩。
"張太醫好手段。"我用金鎖片刮下靛青苔蘚,金鎖片與苔蘚摩擦發出“簌簌”聲,"把龍脈改道的祭品混進退熱藥,是想讓疫病替你做活人獻祭?"
院外突然響起鎧甲摩擦聲,那“沙沙”的聲音由遠及近,讓人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範景軒拎著個濕漉漉的藥童跨過門檻,藥童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小太監懷裏的油紙包還在滴水,露出半截西域特供的雪山貝母——那本該在三天前就入藥的珍品,雪山貝母潔白的色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陛下明鑒!"張太醫噗通跪地時,袖口漏出半張蓋著鳳印的采購單,他跪地的聲音沉悶而響亮。"微臣隻是依例......"
"依的哪朝舊例?"範景軒劍穗掃過對方發頂,削落幾縷摻著銀絲的發,劍穗劃過頭發的聲音如同輕風吹過樹葉。"永和十七年往先帝湯藥摻丹砂的,也是你們太醫院張家吧?"
我趁機摸向藥櫃暗格。
當歸須的黴斑在燭火下泛著蹊蹺的銅綠色,與地宮鴉喙上的幽藍如出一轍,那銅綠色在火焰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指尖突然刺痛,低頭看見金鎖片不知何時劃破皮膚,血珠正順著皇後寢宮暗紋的走向滲進木紋,血珠滾動的聲音細微而清晰。
"靈犀!"
範景軒的驚呼和藥杵落地聲同時炸響,那聲音震得人耳朵生疼。
我佯裝踉蹌扶住藥櫃,袖中藏著的半塊玉玨精準掉進黃芩堆,玉玨掉入黃芩堆的聲音清脆悅耳。
當啷一聲,赭石粉裹著的烏頭殼突然開始蠕動,表皮裂開細縫,露出裏麵裹著的半片帶符咒的龜甲,烏頭殼蠕動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趙侍衛的刀已經架在張太醫頸間,我卻盯著從龜甲裂縫裏鑽出的紅絲線——那材質,與範景軒方才扯斷的、係著我和他的紅線一模一樣,紅絲線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地宮嬰啼聲仿佛又在耳膜深處震顫,那聲音如同一把尖銳的錐子,深深刺入人的腦海,而此刻太醫院梁柱上,正緩緩浮現出用朱砂寫的永和十七年字樣,朱砂的顏色在梁柱上顯得格外鮮豔。
"勞煩張太醫解釋解釋。"我用染血的指尖捏起紅絲線,它立刻像活物般纏上對方手腕,紅絲線纏繞的聲音如同蛇在爬行。"您這改良版的瘟疫藥方裏,怎麽還摻著陛下寢殿的守宮砂?"
我捏著紅絲線的手腕突然被範景軒握住,他掌心灼熱的溫度燙得我心頭一跳,那滾燙的觸感仿佛要將我的手腕灼傷。
張太醫癱坐在地上,那截紅絲線如同活蛇般在他腕間遊走,勒出的血痕與地宮鴉喙上的幽藍紋路如出一轍,紅絲線遊走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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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藥庫當值的都帶來。"範景軒的劍穗掃過張太醫青筋暴起的額頭,趙侍衛立即押著個灰衣小太監跨過門檻,劍穗掃過額頭的聲音如同風在呼嘯。
那小太監懷裏抱著的藥簍裏,混著幾株形似防風卻帶著暗紫葉脈的野草,野草在藥簍裏發出輕微的晃動聲。
我抓起藥簍顛了顛,金鎖片突然發出蜂鳴般的震顫,那聲音尖銳而刺耳。
當啷一聲,藏在簍底的玉扣滾落出來,沾著與魏夫人瞳石同源的幽藍粉末,玉扣滾落的聲音清脆響亮。"這防風是龍脈北坡采的?"我用銀針挑開草根附著的靛青苔蘚,銀針與苔蘚摩擦發出“滋滋”聲。"張太醫倒是會物盡其用,連先帝修地宮時種的守魂草都敢拿來充數。"
小太監撲通跪地時,袖口露出半截蓋著鳳印的采購單,他跪地的聲音再次響起。
範景軒突然用劍鞘挑起我的手腕,指腹摩挲過我腕間被金鎖片劃破的傷口:"靈犀的血,可比朱砂更適合畫符。"原來,此前靈犀曾在一個神秘的夢境中,身上的血滴落在一張古老的符咒上,符咒竟發出奇異的光芒,那光芒照亮了整個夢境,從那之後,身邊的一些小物件偶爾會在靈犀血靠近時產生異動,這便是靈犀血特殊能力的伏筆。
殿外驟起的秋風卷著藥香撲進來,秋風呼嘯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藥香撲鼻而來,那濃鬱的香氣讓人陶醉。
我順勢將染血的銀針紮進藥簍。
原本蔫頭耷腦的守魂草突然挺直莖稈,葉片上浮現出與地宮龜甲裂紋相同的符咒紋路,守魂草生長的聲音細微而神秘。
淑妃驚呼著後退半步,發現步搖撞在藥櫃上,震落幾片泛著銅綠的當歸須,步搖撞擊藥櫃的聲音清脆悅耳。
"永和十七年冬月,太醫院采購的雪山貝母裏混了三成石斛。"我撚起片發黑的紫蘇葉,就著燭火點燃,紫蘇葉燃燒的聲音“劈裏啪啦”作響。"張太醫祖父的脈案記載,那年臘八宴後,先帝突然嘔出帶金粉的黑血——"
"妖女休要胡言!"張太醫突然暴起,卻被趙侍衛的刀背壓得重新跪倒,他暴起的聲音和刀背壓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他袖中滑落的銅秤砣砸在地磚上,裂開的縫隙裏竟滲出與狼頭圖騰相同的暗紅液體,銅秤砣砸地的聲音沉悶而厚重。
範景軒突然輕笑出聲,劍尖挑起那枚沾血的玉扣:"當年地宮工匠暴斃前,懷裏都揣著這樣的玉扣。"他轉身時玄色披風掃過藥櫃,帶起的風將采購單吹到銅盆裏,遇水顯出的鳳印突然扭曲成狼頭形狀,披風帶起風的聲音如同海浪拍打礁石。
淑妃的絹帕掉進藥湯裏,濺起的藥汁在她裙擺染出詭異的星圖,藥汁濺起的聲音“噗呲”作響。
我趁機將金鎖片按在張太醫眉心,他額間頓時浮現出與地宮嬰孩屍骨相同的靛青胎記,金鎖片按壓的聲音細微而堅定。"龍脈改道需活人獻祭,張太醫這是要拿瘟疫病患給自家先祖續命?"
"就算是我換了藥材,那又怎樣?"張太醫突然癲狂大笑,嘴角淌下的血沫泛著幽藍熒光,他癲狂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你能證明這瘟疫和龍脈有關嗎?"
我從袖中掏出半片龜甲,上麵用血畫著的星圖正與殿外月暈重疊。
原來,此前在整理古籍時,曾發現一本破舊的醫書,裏麵提到龜甲與疫病有著神秘的聯係,且隱約記載龜甲可能會顯現出疫病的相關線索,這便是龜甲能力的伏筆。"永和十七年地宮塌方,龍脈北移三丈。
今年西域雪崩頻發,龍脈震蕩引發血瘴——"龜甲突然裂成兩半,掉出的紅絲線在空中自動編織成疫病擴散的路線圖,龜甲裂開的聲音清脆響亮,紅絲線編織的聲音如同蠶繭抽絲。
範景軒的玉佩碎渣突然發出蜂鳴,淑妃發間的珍珠步搖應聲而裂,玉佩碎渣蜂鳴的聲音尖銳刺耳,珍珠步搖裂開的聲音清脆悅耳。
趙侍衛的刀柄上浮現出與狼頭圖騰相同的紋路,而藥櫃暗格裏突然滾出個銅盒,盒蓋上的守宮砂正與我腕間傷口同時發燙,銅盒滾動的聲音在屋子裏回蕩。
"把張太醫押入詔獄。"範景軒扯斷自己衣擺的銀線,係在我滲血的手腕上,銀線扯斷的聲音清脆利落。"用他試藥。"
配藥房騰起的白霧裹著藥香,白霧在空氣中彌漫,發出輕微的“嘶嘶”聲,淑妃幫我研磨的朱砂突然在銅缽裏凝成血珠,朱砂凝固的聲音細微而神秘。
趙侍衛扛來的新藥材還帶著龍脈南麓的晨露,晨露在藥材上滾動,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我咬著金鎖片調整藥方時,聽見窗外烏鴉啄食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嬰孩啼哭,烏鴉聲音變化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三更天的梆子聲裏,最後一批湯藥終於分發完畢,梆子聲沉悶而悠遠。
我正要將染血的帕子扔進銅盆,王嬤嬤突然提著宮燈闖進來,燈罩上繪著的仙鶴眼睛正詭異地泛著幽藍,宮燈晃動的聲音“叮叮當當”作響。
"江姑娘快去看看吧。"她鬢角的銀絲在風裏亂顫,風吹動銀絲的聲音輕微而柔和。"太後娘娘方才服藥後,腕間突然生出了......生出些怪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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