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aster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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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競技場的穹頂在陽光下閃爍著水晶般的光澤,觀眾席上座無虛席。楊龍一行人坐在參賽者區域,耳邊充斥著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和魔術禮花炸裂的聲響。砂時計不停地東張西望,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座椅扶手。
"那邊!"她突然抓住貓頭鷹的手臂,壓低聲音卻掩不住興奮,"是遠阪凜和那個紅衣服的archer!"
不遠處的參賽席上,遠阪凜正優雅地交疊雙腿,紅色外套在眾多魔術師長袍中格外醒目。紅a站在她身後,雙臂抱胸,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全場。
貓頭鷹的鏡片上閃過一串數據:"建議保持距離。根據《fatestay night》原作數據,遠阪凜在陌生環境下警惕性極高,貿然接觸可能導致——"
"知道啦知道啦。"砂時計撇撇嘴,卻還是忍不住偷瞄,"她比動畫裏還好看..."
楊龍輕輕搖頭,示意眾人專注比賽。場上的魔術表演已經進行到第三組——一位戴著單邊眼鏡的中年魔術師正在指揮使魔表演"千蝶之舞",數百隻光蝶組成各種圖案,引來觀眾陣陣驚歎。
"花架子。"豆豆小聲評價,"真正的戰鬥魔術不會這麽華而不實。"
她的目光被另一組參賽者吸引。那是個穿著考究的年輕男子,胸前別著古老的家族徽章。他身後跟著一位戴著兜帽的嬌小身影,從身形判斷應該是女性。
"注意看,"楊龍壓低聲音,"那個魔術師右手戴著白色手套,很可能是在遮掩令咒。"
比賽進行得出奇順利。主角團表演了組合幻術,星穹列車組展示了"虛數魔術"——實際上是黑天鵝用憶者能力製造的幻象。遠阪凜和紅a則呈現了一場精妙的魔術與武技結合的表演,紅a投影出的無數劍刃組成鍾表的形狀,每一柄劍都精準地指向整點方位。
當那位帶著caster的魔術師上場時,氣氛變得詭異起來。他的表演是"召喚古代英靈",實際上是強迫caster展示真身——銀發的魔女被迫揭開兜帽,露出精致卻蒼白的容顏。她手中的魔杖顫抖著畫出魔法陣,召喚出幾個殘缺的骷髏士兵,表演拙劣得令人尷尬。評委席上傳來幾聲嗤笑。
"廢物!"魔術師在退場時狠狠掐住caster的手臂,聲音壓得很低但充滿惡意,"今晚別想得到魔力補給。"
"放開她!"開拓者的聲音帶著罕見的憤怒。
巷子裏,那位魔術師正拽著caster的頭發,而開拓者擋在他們麵前,灰發下的眼睛燃燒著怒火。老楊和丹恒站在稍後的位置,黑天鵝已經悄悄展開了魔法書。
"滾開,外鄉人。"魔術師冷笑,"這是我的從者,我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caster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更多的是麻木。她的手腕上戴著魔力限製器,看起來虛弱不堪。
開拓者上前一步:"她不是你的奴隸!"
魔術師突然大笑,摘下手套露出令咒:"以令咒命之,caster,殺了這群多管閑事的——"
他的命令沒能說完。
caster的魔杖突然爆發出刺目的紫光,一道魔法箭貫穿了魔術師的胸口。他的表情凝固在難以置信的瞬間,緩緩倒下的同時,令咒化作紅光流向開拓者,在那位灰發青年的手背上形成了全新的紋章。
"為什麽..."開拓者呆呆地看著手背上的令咒,又看向跪倒在地的caster。
銀發的魔女抬起頭,紫色的眼眸中盈滿淚水:"因為...您為我說話了。三百年來...第一次。"
老楊和丹恒迅速檢查了倒地的魔術師,確認他已經斷氣。黑天鵝輕歎一聲,魔法書翻動間抹去了巷子裏的魔力痕跡。
遠處陰影中,楊龍一行人默默注視著這一幕。豆豆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那個caster...看起來像是美狄亞?"
"但比傳說中的更虛弱。"貓頭鷹分析道,"可能是長期被虐待導致魔力枯竭。"
砂時計激動地抓住楊龍的手臂:"我們得幫他們!那個魔術師死有餘辜!"
"冷靜。"楊龍按住她的肩膀,"現在情況更複雜了。開拓者成了aster,意味著星穹列車組正式卷入聖杯戰爭。"
遠處的鍾樓上,一雙猩紅的眼睛正注視著這一切。黃金從者搖晃著酒杯,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有趣的發展,不是嗎,綺禮?"
陰影中的神父無聲地笑了:"人性的光輝...總是轉瞬即逝。我很好奇,當絕望降臨時,那位天真的"開拓者"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吉爾伽美什將酒一飲而盡:"那就讓這場鬧劇...繼續上演吧。"
新都的咖啡館隱藏在一條僻靜的小巷裏,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楊龍推開雕花木門時,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角落裏,星穹列車的眾人已經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旁,而那位銀發的caster正緊挨著開拓者坐著,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杯熱可可。
"你們來了。"老楊微微頷首,灰發下的目光依然警惕,但比上次見麵時緩和許多。
豆苗的眼睛立刻被caster吸引:"哇,真的是美狄亞!比遊戲裏的建模還精致!"
caster——或者說美狄亞的臉一下子紅了,下意識往開拓者身後躲了躲。開拓者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背,這個動作讓砂時計捂嘴偷笑。
"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豆豆微笑著坐下,點了一杯紅茶。
黑天鵝的魔法書在桌麵上自動翻頁:"契約轉移很成功。不過..."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楊龍一眼,"你們似乎對此並不驚訝。"
楊龍接過侍者遞來的咖啡,熱氣氤氳中他的表情顯得格外平靜:"隻有聖杯認可的魔術師才能獲得令咒。但開拓者顯然不是魔術師..."
"是"萬符必應破戒"。"caster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像羽毛,"我的寶具...可以切斷任何魔術契約。"她低著頭,銀發垂落遮住了半邊臉龐,"原aster...他..."
開拓者接過話頭,語氣堅定:"那個人渣不配擁有從者。"他的手背上,鮮紅的令咒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貓頭鷹的鏡片上閃過數據流:"理論上,切斷契約後caster應該消失。除非..."
"除非立刻締結新契約。"陸子浮推了推眼鏡,"將令咒移植給最近的適格者。"
caster的臉更紅了,幾乎要把整張臉埋進熱可可杯子裏。開拓者倒是坦然地點點頭:"當時情況緊急,我隻能這麽做了。"
丹恒的擊雲槍靠在桌邊,突然開口:"自從契約成立,開拓者的戰鬥實力提升了。以前他的球棍沒有這麽強。"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端的公園裏,遠阪凜正怒氣衝衝地瞪著眼前的衛宮士郎。午後的陽光透過櫻花樹灑在兩人身上,saber安靜地站在士郎身後,而紅a則倚在遠處的樹幹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是白癡嗎?"凜的咆哮驚飛了幾隻鴿子,"隨隨便便就把自己是aster的事情說出來?"
士郎撓了撓頭,橙紅的頭發上還沾著幾片櫻花瓣:"但遠阪也是aster吧?我覺得我們應該合作..."
"archer!"凜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但紅a隻是聳聳肩,繼續用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打量著士郎。
"我...我想拯救所有人。"士郎握緊拳頭,聲音雖然輕但堅定,"如果聖杯真的能實現願望,為什麽不能找到讓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
這句話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紅a眼中的某種閘門。他站直身體,原本慵懶的氣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銳利如刀的壓迫感。
"多麽崇高的理想啊,少年。"紅a的聲音帶著危險的甜膩,"讓我來"教導"你一下,這樣的想法有多麽可笑。"
下一秒,黑白雙劍出現在他手中,劍尖直指士郎咽喉。saber的聖劍瞬間顯現,但紅a的動作更快——
金屬交擊的火花在陽光下閃爍,紅a的每一擊都精準地繞過saber,直逼士郎的要害。士郎倉促間抓起一根鐵管格擋,卻被輕易擊飛。
"看啊,連自己的武器都握不住的"正義使者"。"紅a的嘲諷如同毒液,"你以為靠什麽拯救別人?靠這雙連劍都拿不穩的手嗎?"
士郎在地上翻滾著躲避攻擊,校服被劃出好幾道口子。saber想要救援,卻被紅a早有預判的攻勢牽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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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archer!你幹什麽?!"
"令人作嘔的堅持。"紅a的雙劍再次舉起,這次瞄準的是士郎的心髒,"讓我看看,當死亡來臨時,你的理想還能剩下幾分?"
劍光如電,卻在最後一寸停住。saber的聖劍架住了紅a的武器,兩位從者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出無形的火花。
櫻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士郎跪在花瓣中,手背上的令咒隱隱發燙。他的理想第一次遭遇如此赤裸的否定,但奇怪的是,那雙橙紅的眼睛裏,火焰並未熄滅。
凜看著這一幕,突然歎了口氣:"衛宮同學,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但她伸出了手,將少年拉了起來。
"暫時同盟。"凜別過臉,耳根微微發紅,"但別拖我後腿。"
遠處的鍾聲敲響四下,陽光開始西斜。兩支隊伍,兩個同盟,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各自踏上了爭奪聖杯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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