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倚在何大清懷裏，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前畫著圈。窗外，四九城的夜色深沉，偶爾傳來幾聲蟲鳴。臥室裏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牆上，交疊在一起。
    "大清，你說這時間過得真快。"秦淮茹輕聲感歎，聲音裏帶著歲月沉澱後的柔軟，"一晃，孩子們都長大了。今天我一看明韻，那大高個兒...臨去香江前，她還是個小不點呢。"
    何大清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妻子依舊光滑的肩膀，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度。他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那張臉雖然已經49歲，卻因為長期飲用他提供的空間靈泉而顯得格外年輕，仿佛三十五六歲的模樣。他自己也是如此，63歲的人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
    "可不是，一晃都成大人了，可以挑起重任幫家裏忙了。"何大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幾分自豪。
    秦淮茹微微仰頭，看著丈夫依然堅毅的下巴線條，輕聲道："大清想想，一晃兒你從保城回來有20年了。"
    "是啊，一晃我都老了。"何大清歎了口氣，但嘴角卻掛著笑。
    秦淮茹立刻撐起身子，嗔怪地看著他："你一點兒不老。"說著，臉上竟浮現一抹少女般的潮紅，小手又在何大清胸前畫起圈來，"你還是像那次咱倆第一次在浴室時那麽強壯。"
    何大清心頭一熱，看著妻子嬌羞的模樣，不禁打趣道："人都說30如狼，40如虎，我媳婦現在就是虎狼的年紀。"
    雖是多年夫妻，秦淮茹還是羞紅了臉，輕輕捶打何大清的胸口："淨胡說！"
    何大清抓住她的小手，翻身而上，將妻子壓在身下。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二十年的歲月仿佛在這一刻被拋到腦後，隻剩下最原始的渴望與愛意。
    "大清..."秦淮茹輕聲喚著丈夫的名字，眼中閃爍著水光。
    何大清沒有回答，隻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臥室裏的溫度似乎一下子升高了，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糾纏在一起，如同二十年前他們在浴室第一次親密時那樣熱烈。
    事後，何大清走出臥室，點了支煙，想著，自己和淮茹可算是中年的老年人了，這樣以後會不會讓別人懷疑些什麽，不行，等一退休，就快些和淮茹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歸隱，遙控指揮就成，否同別人見了逆生長的，不得被拉去切片……
    與此同時，何明韻正從書房出來，準備去廚房倒杯水。路過衛生間時，她突然聽到母親於莉的臥室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22歲的何明韻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聲音，臉上瞬間飛起兩朵紅雲，急忙加快腳步離開。
    "爸爸真是..."何明韻在心裏嘀咕著，卻又忍不住微笑。她知道父親何雨柱這兩天剛陪完秦京茹小媽，現在又到了母親於莉這裏。這種複雜的家庭關係，從小她就習以為常了。
    回到自己房間，何明韻站在窗前，望著院子裏那棵老槐樹。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她想起父親說過，後天他就要和尤鳳霞阿姨一塊走了，父親返回深城何氏集團總部，尤阿姨則回香江。
    何明韻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胸腔裏澎湃的激情。她剛從國外學成歸來，滿心都是抱負和理想。等年後，她就要正式擔任市食品公司副總裁的職務，這是父親為她鋪就的道路，也是她自己選擇的方向。
    "我一定要做得更好。"何明韻對著窗外的月光輕聲發誓。
    她想起小時候。那時何雨柱總是突然就出現在昌平的家時，他對自己這個女兒格外溫柔。後來她跟著父親來到香江，父親怕母親不再委屈到自己，總是對自己想得特別周到，讓其它兄弟們都特別吃醋。
    何明韻轉身走向書桌，開始整理自己對公司未來發展的規劃。窗外月光射進來，映在她年輕的臉上，勾勒出堅毅的輪廓。她知道，自己肩負的不僅是個人理想，還有何氏家族的繁榮。
    第二天清晨，何家大宅裏已經熱鬧起來。何大清坐在餐廳的主位上，麵前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秦淮茹正在廚房裏忙著煎雞蛋，雖然家裏有保姆，但她還是喜歡親自動手為家人準備早餐。
    "爺爺、奶奶，早上好。"何明韻走進餐廳，向何大清、秦淮茹問好。
    何大清抬頭，看著亭亭玉立的孫女，眼中滿是驕傲："明韻，昨晚睡得怎麽樣？"
    "很好，謝謝爺爺關心。"何明韻在爺爺旁邊坐下，接過保姆遞來的豆漿。
    秦淮茹端著煎蛋走出來，看到孫女，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明韻，今天穿這麽正式，要出門？"
    "嗯，約了同學。"何明韻接過母親遞來的煎蛋，"謝謝奶奶。"
    何大清喝了口粥，看似隨意地問道："什麽時候的同學？"
    何明韻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父親："大學同學，她們家都是四九城的，家裏都有些能量，尤其有個叫仲華的學長，我是打算在接手公司前，先積累一些自己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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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點點頭，但表麵上仍保持著嚴肅："想法不錯，外出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放心吧，爺爺。"何明韻自信地笑了，"我知道輕重。"
    早餐後，何大清把孫女叫到了書房。書房裏擺滿了各類書籍，從商業管理到文學作品，顯示出主人廣泛的興趣。
    "坐。"何大清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何明韻乖巧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等待著爺爺開口。
    何大清從抽屜裏取出一個文件夾，推到女兒麵前："這是你京茹阿姨領導的中外合資食品公司最近三年的財務報表和運營分析，你先看看，要弄懂。"
    何明韻驚訝地接過文件夾："爺爺，這屬於秘密，不合適吧？"
    "你是我孫女，也是未來的副總裁，有什麽不能看的？"何大清笑了笑，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提前熟悉業務，總比到時候手忙腳亂強。"
    何明韻感動地看著何大清："謝謝爺爺的信任。"
    "別急著謝我。"何大清的表情又嚴肅起來，"看完後寫一份分析報告給我，包括你認為公司目前存在的問題和改進方案。"
    "好的，我一定認真完成。"何明韻鄭重地點頭。
    何大清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孫女："明韻，你知道為什麽我選擇讓你接手食品公司，而不是其他業務嗎？"
    何明韻思索了一下："因為我在國外學的就是食品科學和管理？"
    "這是一部分原因。"何大清轉過身，目光深邃，"更重要的是，食品行業將是我們何氏在國內商業的根本。
    何明韻鄭重的點點頭："爺爺，我知道了？"
    爺孫倆又聊了一會兒公司的事，直到秦淮茹敲門進來，提醒何大清，司機到了，該準備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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