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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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憤的人從一人變為了四個人。
    被鬼嚇得暈過去,最後發現是人假扮的,這事能讓他們記一輩子,很氣的是,醫院並不提供那兩個人的信息,就算是當時在的人,一通威脅下也隻知道是一男一女。
    他們下意識地就看向了柳朝闕和陳青鬆,畢竟這兩人,一個能按著他們老大打,一個能第一時間站出來力挺他。
    怎麽想都有膽量敢扮鬼嚇她。
    隻是他們連馮尚戈都不敢反抗,又怎麽反抗能將他按在地上的人呢。
    欺負柳朝闕?他們都覺得掉價。
    所以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看,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複雜,那些欺軟怕硬的,碰到真正的硬茬也會變成小綿羊。
    隻是馮尚戈一直是個隱患,他的壞是全家人寵出來的,這樣的人,她們可能麵對的就是對方父母。
    這幾天,他們正常上下班,馮尚戈每次見到他們都沒有什麽好臉色,隻是在不經意間,她看到了他並沒有褪去的惡意。
    晚上回家的時候,柳朝闕和陳青鬆說要自己一個回家。
    陳青鬆卻有些擔心,畢竟即使柳朝闕武力再高,也怕對方背後使的陰招。
    和他一起走,至少可以多雙眼睛警惕,走夜路的時候也不孤單。
    在他的勸說下,柳朝闕打消了獨自走夜路的想法。
    隻是這一天,陳青鬆被學校的事情絆住了,在教室裏等著他離開的柳朝闕,連今天布置的作業都寫好了,月亮也逐漸在夜空中清晰,變成了僅有的點綴。
    今日無星,月若血。
    陳青鬆的電話打不通,柳朝闕就跑去他那辦事的地方,隻是那大門已經鎖上,陳青鬆必不可能在裏麵。
    “所以他走了嗎?”
    一種被放鴿子的氣堵在心口,即使她再勸自己,他可能是忘記告訴她了,或者是工作到很晚,以為自己已經走了。
    她還是很生氣!
    她掄起書包,發出砰的一聲。
    胡亂地從書桌下拿幾個書,連名字都不看,全塞進了書包裏,然後她挎上書包,腳步沉重地走了。
    現在是什麽時候,柳朝闕並不清楚,隻覺得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圓,照的地麵亮堂堂。
    路上無人,隻有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偶爾能從遠處聽到幾聲滴滴,有車駛過。
    她的家在那長長的石子路的盡頭,平時走過千百回的路,柳朝闕卻覺得十分的漫長。
    橘子樹密密麻麻,像是一雙雙黑乎乎的手,在黑夜中向她招手,等你回過頭去,你的魂就會被吸走。
    但真當你回過頭去,除了覺得那樹葉裏可能藏個人什麽的,也沒別的可能了。
    橘子樹裏真藏人了!
    柳朝闕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個個用衣服遮住臉,凶神惡煞的男人們,將她團團圍住。
    為首的,柳朝闕很確定,他就是馮尚戈。
    柳朝闕著實被嚇了一跳,任誰在看到田野間真鑽出來個人後不被嚇一跳的,她的手上沒有工具,在愣神的那一刹那,就被人從背後使勁敲了一個悶棍。
    柳朝闕暈頭轉向,卻硬撐地不要暈,她知道這一暈,他們不知道要幹什麽?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奪過了那個男人的棍子。
    咻的一聲,狠命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砰。
    她又和喝了酒一樣,晃晃腦袋,開始毫無章法,看到一個黑影就砍,碰碰,碰,每一棍都帶著破空聲。
    有人想要趁她正麵打人的時候,將人踢翻。
    柳朝闕跟背後有眼睛似的一躲,然後那人踢了個空,差點劈了個叉。
    這一晚,柳朝闕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家的,隻是聽爸媽說自己滿臉是血,手裏拿著個開花的木頭棍子,盯著他們看了好幾遍,這才一頭栽倒在地。
    以為自家閨女犯事了,想要怎麽逃跑的夫妻倆,被她這一暈,嚇得趕忙送去醫院,在去之前還拿著毛巾,將人臉擦了一下。
    背後被人打了一下,差點傷到頸椎。
    醫生說按照平常,這姑娘早暈了,卻撐著一口氣,跑回了家中。
    那晚急救的聲音響了一晚上,icu室綠燈常亮。
    放了鴿子的陳青鬆,被人鎖在了辦公樓裏,直到第二天才被第一個趕到的人放了出來。
    “你怎麽在這裏啊?門不是鎖著嗎?”
    陳青鬆並沒有回答她,他隻覺得糟糕。
    辦公樓被安了屏蔽器,這些人早有準備,等到他出了門,走了一段路後,一直沒信號的手機有了信號。
    他第一時間打給了柳朝闕,並先去了他們的教室,柳朝闕昨天就等在那邊,果然,沒有人。
    “該不會她一個人回家了吧?”
    可能還氣他放她鴿子,陳青鬆猜的很對。
    陳青鬆的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
    “喂。”
    “柳朝闕你還好吧?”
    還沒等對方說話,他就如同吃了火箭似的急促地問道。
    “你好,你是青鬆嗎?”
    是阿姨的聲音,“對,是我,阿姨,朝闕現在在哪?”
    “她在醫院。”陳立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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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視了柳朝闕擺手的動作。
    “朝闕是出什麽事情了嗎?嚴不嚴重,在哪個醫院,我現在就去看她。”
    陳立冬開了外放,柳朝闕:“去什麽去,別來了。”
    “你還得上學呢,青鬆,下午放學的時候再過來。”
    “我死了,你過來說我怎麽了?”
    陳立冬:“闕闕,不要老是說死啊死的,不吉利。”
    “哦……”柳朝闕知錯能改。
    陳青鬆還是翹了這天課,不過班主任也無暇顧及他翹不翹課,因為她的辦公室門被憤怒的家長堵住了。
    隻言片語就是說他們家孩子到現在都沒回家,向學校要人。
    當擺設的攝像頭,現在成了個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最後還是有印象的同學說他們好像商量著下課之後堵一個女同學來著。
    陳青鬆連報告也不打了,直接扭頭就去找柳朝闕的位置了。
    等到他們在醫院見麵。
    “怎麽?查我地址啊?”柳朝闕扭過臉去,不看他。
    頭上纏著紗布,隻給他一個白色腦袋。
    “對不起,昨晚沒陪你一起回家。”
    “所以你自己回去了?”
    “我被鎖在辦公樓了。”陳青鬆解釋道:“辦公樓被安了屏蔽器,我沒法打電話。
    說著還給她看了自己的通話記錄,一道柳朝闕的名字,全是紅的,以及那沒信號的手機截圖。
    還給她拍了自己在辦公樓的照片,以及下麵還標注了時間。
    “你不用準備這麽多佐證自己的在場。”柳朝闕別扭地道。
    “但我想給你證明,你知道嗎,我那時候無比希望我能夠有撬鎖的能力,可惜那鎖掰不斷。”
    “所以我們都被算計了嗎?”柳朝闕深吸了口氣,雖然心中仍有鬱結,但對他的態度倒是緩和了不少。
    “是的,這些天沒有動作,隻是因為他們在準備。”
    “對不起,如果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讓你媽媽來接你,或者跟著同學先走。”
    “以後我才不等你。”柳朝闕憋著口氣道。
    “以後我等你。”
    “那我一定很晚才走。”
    “別因為想為難我,而讓你自己為難了。”陳青鬆笑著道:“晚上還是早點走吧。”
    也是,柳朝闕還是有點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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